第1602章 拍馬屁拍到了馬蹄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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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shí)的曹亮剛剛把母親妻兒接回了洛陽,高陵侯府別來無恙,只不過司馬師將其封禁,多年來已經(jīng)沒有人居住了,顯得有些殘破,不過曹亮已經(jīng)安排工匠進(jìn)行翻修了,不求富麗堂皇,只要恢復(fù)原狀即可。 劉瑛顯得特別的高興,當(dāng)年被迫離開洛陽,離開了居住了幾十年的高陵侯府,劉瑛的心情莫名的沉重,再加上離開洛陽時(shí)曹演的去世,讓她更加的惆悵,盡管在晉陽生活條件也非常的好,曹亮還修了一座和洛陽高陵侯府幾乎一模一樣的府父邸,但同樣也無法慰籍劉瑛傷痛的心。 如今重回洛陽,重新回到高陵侯府,一切是那么的熟悉而又陌生,劉瑛不禁是淚水漣漣,她真不敢相信,在她的有生之年,居然還是能回到這里的。 曹亮好言寬慰,劉瑛總算才平靜了下來,物是人非,曹演的尸骨已寒,過去的一切,終究還是回不來了,不過好在兒子特別的爭氣,能取得如此之大的成就,也足可以告慰他父親的在天之靈了。 羊徽瑜和司馬如倒是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觸,不過這么些年來,她們和曹亮一直是聚少離多,曹亮忙于軍務(wù),常年征戰(zhàn)在外,此番回到洛陽,也就代表著天下安定了,以后她們就可以多陪在曹亮的身邊,共享天倫之樂了。 就在此時(shí),下人來報(bào),裴秀等人晉見。 高陵侯府只是曹亮的私宅,如今曹亮辦公之地,選在了以前的尚書臺(tái),按理說裴秀他們有事啟奏的話,應(yīng)該去蘭臺(tái)閣才是,直接跑到他的宅邸來,莫不是有什么重要的軍情? 曹亮傳令讓裴秀等人進(jìn)來,裴秀上前施禮之后,并遞上了奏章,曹亮拆而視之,臉色頓時(shí)大變,沉聲地道:“季彥,你這是何意?” 裴秀一臉的興奮,滔滔不絕地道:“主公自并州起兵,討伐司馬逆賊,功勛蓋世,德澤天下,恩布四海,如今魏室垂危,社稷崩壞,主公理應(yīng)順應(yīng)民意,承繼大統(tǒng),此則百官之幸,萬民之幸。” 曹亮冷哼一聲,奏章棄之于地,怒道:“季彥啊,你這是欲陷我于不忠不義之地啊,某乃魏臣,討jian除逆,匡扶社稷,本就是份內(nèi)之事,如何能以此而邀功天下,如今天子為司馬賊逆所挾持,正是蒙難之時(shí),某在洛陽自立為帝,與篡逆之賊又何分別?來人,將他們轟出去,以后若有誰再敢言這竊篡之事,定罰不赦!” 裴秀等人是灰頭土臉地被趕出了高陵侯府,這一幕,被剛剛趕到洛陽的夏侯玄看在眼里,呵呵一笑,道:“主公,季彥他們可是一番好意,你又何需動(dòng)怒?” 曹亮是余怒未消,道:“裴秀他們這簡直就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剛剛拿下洛陽,就急著稱帝,這讓天下人如何來看待,合著我打天下,就是為了要謀朝篡位?這該讓天下蕓蕓大眾有多失望啊。” 夏侯玄微微一笑道:“某倒不怎么認(rèn)為,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這天下本來就是有德者居之,如果不是主公憑借著一己之力打敗司馬氏,只怕這曹氏的江山,早已被司馬氏所竊居,所以主公之天下,并非謀篡而來,而是一刀一槍拼出來的,裴秀上表,代表的也是一種民心,希望主公可以多加考慮,而不是一竿子打死?!?/br> 夏侯玄的分量,顯然是要比裴秀等人高上一籌的,曹亮沒想到夏侯玄也會(huì)公然地支持他稱帝,按理說夏侯玄也算是宗室出身,如何能不知血統(tǒng)的重要性,曹亮的祖父曹純和曹cao只是族兄弟,典型的旁支庶脈,按理說曹亮是不具備承繼大統(tǒng)的資格的。 而且此次曹亮進(jìn)入洛陽,也是相當(dāng)?shù)牡驼{(diào)的,他下令軍隊(duì)將皇宮封禁起來,除了一些負(fù)責(zé)打掃清理的仆人之外,其他的官員佐吏一律禁止進(jìn)入皇宮,就連曹亮為了避嫌,一步也未曾踏入過皇宮之內(nèi),就生怕有人借題發(fā)揮,污蔑曹亮有篡奪皇位之心。 如今的曹亮,大權(quán)在握,兵馬在手,想要稱帝的話,那也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但曹亮不愿意讓世人來詬病,所以刻意地低調(diào)處理這些事情,沒想到裴秀竟然會(huì)主動(dòng)地上表,這分明就是把曹亮架在火上烤啊,如何讓曹亮不怒,將他們轟出去都是輕的,按理應(yīng)當(dāng)每人重罰一百軍棍,看他們以后還敢不敢再造次了。 曹亮苦笑道:“如今天子尚在長安,我若稱帝,豈不是天存二日,不妥不妥,此事就此罷了,以后誰都不許再提起?!?/br> 夏侯玄道:“如果天子駕崩或者被廢黜,那主公可有稱帝之意?” 曹亮似乎沒有想到這個(gè)問題,他沉默了一下,道:“盡人事,看天命吧?!?/br> 夏侯玄沒有再追問,只是微微一笑,或許他的內(nèi)心之中,已經(jīng)有了他想要的答案了。 裴秀等人挨了曹亮的一頓訓(xùn)斥,垂頭喪氣地回到了蘭臺(tái)閣,見到了桓范,道:“還是軍師所言極是,我等諫言,主公非但不喜,反而是大為震怒,真是自討沒趣啊。” 桓范老神在在地攸然一笑道:“某都說你們太cao之過急了,你們偏偏不信,這回可是拍馬屁拍到了馬蹄子上了吧,主公就算有稱帝之意,但也絕不是現(xiàn)在,你們貿(mào)然前往,這不是要陷主公于不仁不義,不忠不孝之地嗎,也難怪主公會(huì)震怒了,也幸虧你們都是主公的肱股之臣,否則今天這頓板子,是少挨不了的。” 裴秀瞪大了眼睛,桓范不愧是智囊啊,真是料事如神,所有的一切,就如他親眼所見一般,不過他仍舊有些不甘心,追問道:“以軍師之言,我們是cao之過急了,那依軍師之見,何時(shí)才是最佳時(shí)機(jī),如今主公已經(jīng)拿下了洛陽,囊括了大半的天下,難道現(xiàn)在還時(shí)機(jī)不成熟嗎,我們又將等到何時(shí)?” 桓范拈須一笑,道:“此乃天機(jī),自然是天機(jī)不可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