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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離道:“那女子你租個院子把她挪過去吧,我聽史大夫說,她活不了多久了。” 梅彥不甘心的道:“我為什么還要給她租個院子!” “為了她的同謀。”陸離接道。 “行!”梅彥從牙縫里擠出一個字兒。 阿鸞這回卻持了不同的意見,她笑得分外清甜,“其時,不把她搬走也行,反正梅大哥都要搬到咱們家來住了。”這是多好的刷名聲的機會,為什么要白白浪費掉了。 陸離和梅彥都沒太明白,阿鸞大包大攬道:“你們只管忙你們的,余下的交給我。”她就不信,原本要害的人沒害到,還白白的給人家刷了名聲,那妹子和她身后的人能不急。尤其是,那姑娘還沒幾天好活的情況下。 感覺好久好久都沒有寫八一八了呢,想想還有點小激動。阿鸞喂飽了小兒子,又哄睡了大兒子,在書房里那張大大的書案上鋪好了紙,提筆在手,一時之間文思如泉涌,擋都不擋住。以前世拿錢替人寫八一八的勁頭開始編,務必要做到讓人聽了就想跟人說,不說就覺得今天差點什么事覺都睡不著的程度。 陸離回房時,看到就是奮筆急書的妻子,他好奇站阿鸞身后探頭看了看,一下就笑了出來,“師兄雖未在廣州納妾,可這段時間有關于他的風流傳聞并不少吧?你把他寫得這么……”他一時之間還真不好找出這個形容詞兒來。 阿鸞接口道:“貞潔烈男!” “噗……”陸公子半扶著書案笑道:“可不能讓師兄知道你這么說他。” 阿鸞扭身認真問:“這個詞兒不好么,那換一個,‘三貞九烈’、‘冰清玉潔’、‘守身如玉’、‘潔身自好’?”這些詞兒都能形容女子,為什么不能放在男人身上。 陸離捂著自己有點疼的肚子,勉強挑了一個出來:“潔身自好吧。”就這個還能貼點邊兒。 “好吧。” 最近廣州府的百姓們發現,梅按察使天天都往陸大人家跑,早上也是從陸家出來的。就算是師兄弟,也不能自己有家不回,天天住到師弟家吧。聯想到被砍了的前任市舶使和被罷官抄家的前任按察使,眾人心里不免都還開始念叨。難不成,才兩年的時間,陸、梅兩個也墮落了? 有了好奇心,自然就會關注,不知從誰開始的,街頭巷尾、茶館酒館不免都開始小聲嘀咕。打算私下里暗算梅彥的人,本來還生氣他日日不歸家,讓他們計劃的頭一項就卡了殼,連帶著后面的也沒法順利進行下去。待聽人說了街面上傳言時,眼睛一亮,立時吩咐道:“去,多找幾個人,再去加把火。” 街市之上的傳言一變,阿鸞立時就收到了消息,她很是同情的看看梅彥:“可以確定了,真是有人看你不順眼。” 確定了這一點,阿鸞笑瞇瞇的對手下人道:“你們可以放開了,記得多說點梅大人的好話。”為了確定自己的戰術的有效性,阿鸞決定帶著丈夫親臨現場作指導。其時,就是攜家帶口的去看熱鬧,氣得梅彥頭天晚上吃了兩份飯菜,然后被撐得半夜在后園里消食,順便被咬了一身的包。 時值廣州府晚稻剛剛豐收,又是一波商船回朝,正是廣州人民有錢又有閑的時候,府城的大街上,出來閑逛的人明顯多了起來,就連街邊的茶館酒肆,人也多起來。人多流言就多,八卦又是人人都喜歡的。現在廣州府是紅光的流言就是關于梅彥的,談論的人也多,七嘴八舌的說什么的都有。坐于以屏風隔出的雅坐內的阿鸞,凝神細聽,大多都是在傳一些梅彥貪污、強搶良家的似是而非的消息。 “你說的不對!”一個瘦小的男人跳了出來,指著剛剛拍案罵完梅彥的大漢叫道。 剛剛拍桌子罵人的男人光身高就能毀瘦小男子兩個,更別說他還又高又壯的,眼睛一瞪跟銅鈴似的,說話也甕聲甕氣的:“某哪里說的不對,他梅彥就是偷偷摸摸的貪錢了!” “人家還用偷偷摸摸的貪錢,他爹是梅相,又與太子親厚,拿錢也是光明正大的,還用像前任按察使似的,沒弄兩個銀子錢,還把自己一家搭進去了。”瘦小男子別看長得不起眼,嗓門可不小,跟著壯漢對質,半點也不落下風,末了還扯著圍觀群眾,“你說,某說的對么?” 梅彥的來歷大家都知道,吃瓜群眾細一琢磨,好像挺對,就跟著點頭:“有理有理。” “有理個屁。”壯漢跟著也站了起來,看樣子想跟那男人rou搏一下。立馬就有人出來勸,“別說了別說了,你們這都是猜測,萬一梅大人怪罪下來,你們可吃罪不起。” “哼!” “哼!”兩個男人互瞪了一眼,又各自歸位了。 大約有人提了梅彥的身份,酒肆內談論的人少了,大家都扯了別的話題。陸離看向妻子,低笑道:“這就完了?” 阿鸞略得意:“這才哪兒到哪兒,你往下聽。” 果然,沒一會兒又有人提到梅彥的風流韻事,好像全廣州有名的花魁娘子都跟他有一腿似的。陸離低聲道:“這個就有點過,師兄就是有這個心,也沒有那個時間啊。”全廣州府有名的花魁娘子少說也有六七十,梅彥要真是都結交一遍,他就不是有點虛的問題了。 “夸張一下么。”阿鸞不以為意的擺擺手,就示意陸離別出聲,后面的更精彩呢。 陸離怎么也沒想到,阿鸞居然讓人先把師兄風流的名聲給傳了個遍,這要是讓師兄聽到……呃,好像他也不能怎么樣。陸離抿了一口茶,含笑挾了一筷子魚rou,細心的挑去細刺兒,喂進妻子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