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頁
書迷正在閱讀:最后的三國2:興魏、穿成反派前未婚妻[穿書]、穿成反派作死未婚妻[穿書]、我,還能搶救一下嗎?[穿書]、她真漂亮、皇后是朕的小青梅、陛下重生追妻記、始亂終棄了師尊后、袖中美人、梁醫生又在偷偷套路我
“用你說,我記得可清楚。” “那就行了,明天我請史大夫和安娘子跟你回府去看看。” 本來梅彥請人回來看診,就是一時性起,加上多多少少起了點疑心,并沒有真的覺得一個弱女子能害到自己什么,但是沒想到史大夫和安娘子診出來的病,嚇得他出了一身的冷汗,“煩請史大夫再說一次,她得的什么病?” “花柳病,而且已經是中晚期了,不大好治。”史大夫還是那么耿直,“老夫免力一試,若是不成,大人還是早日另請名醫,莫要耽擱了。” 梅彥強笑道:“有勞史大夫。”臥|槽,就這女子的病,光他自己就能出百八十招的害人方式,一旦有一招成了,他這后半輩子也就交代了。若是再狠點,那女的成事之后就一頭碰死,他可就更是有冤無處訴了。 “沒事沒事,這個藥方先吃著上三日,三日后我再來復診。”史大夫完全是一幅醫癡遇到疑難雜癥的興奮感,對梅彥難看的臉面視而不見,寫下藥方細細交代了煎藥、服用的禁忌之后,還不放心的道:“要不我留下來吧,萬一用藥之后,病情有個什么反復的,也好早點知曉。” 梅彥連忙推辭:“不用不用,若是有事我再讓人去請兩位。”就這個藥他都不想給那賤|人吃,既然與人合謀想害他,就要有被他抓到后,付出沉重代價的覺悟。史大夫不會看人臉色,安娘子卻是個人精,她隨著唉聲嘆氣的丈夫回到陸府后,第一時間就把事情跟阿鸞說了。阿鸞都不用想便知道,梅彥會是個什么反應。他第一時間肯定覺得自己會被女人算計,面子上過不去。 “去請梅大人過府,就說我去年釀的荔枝酒熟了,請他過府品評。”阿鸞先是打發人去前面請陸離回來,又提筆在手,請貼便一揮而就,再尋了個小拜匣裝了,讓人快給梅彥送過去。 那邊陸離也接到消息自前面回來了,進門就問:“怎么回事?” 阿鸞把事情經過一學,有點擔心:“史大夫過府的事,幕后的主使者大約都知道了,咱們再設計的話,也不知道好不好用。” 陸離微微一笑:“他們又不知道史大夫過府是給誰看病,而且以史大夫出師兄府門后的表情,我覺得他們應該更傾向于是給師兄看病的。” “萬一呢?”阿鸞還是有點擔心。 陸離自信道:“那就排除這種萬一。” 梅彥過來時,還是有點不好意思,昨天才在師弟面前夸下海口,卻不知自己早就鉆進了人家下的套兒里。 阿鸞親手給梅彥捧過一杯茶來,不無擔心的道:“梅大哥,你怎么樣?”一面說一面給自己丈夫丟了個眼色,見陸離沖他點了點頭,才略略放心在他身邊坐下。 梅彥這會兒早已冷靜下來,自嘲的笑道:“我也是順風順水的慣了,這么明顯的坑就跳了進去。”自從單挑整個廣東省贏了,還順利升職之后,他確實有點飄了。不,不是有一點,是飄上了天,認為這些官員也不過如此。結果,現實就甩了他一巴掌。總算他還有點底限,守得家訓,否則早就上了套了,這會兒只怕是追悔莫及。 “急人所難,原本無錯,錯的是拿這種事來害人的混蛋!”阿鸞從來不認為梅彥救人有錯,錯的是那些背地里害人的兇手。 陸離接口道:“只是,師兄你素日里的行事,讓人覺得有機可乘。”在陸離看來,梅彥就是有些自大了,他救人沒錯,但是一個妙齡女子救了回來,怎么可能按置在自己的府里。傳出去,好說不好聽。他覺得,師兄也有點醉翁之意不在酒。你有了這方面的喜好,就怨不得仇人從這方面算計你。 梅彥被他們夫妻兩人一安慰一批評的給逗笑了,率先檢討自己:“是我自己先犯了錯,我不該在得罪整個廣東省的官員之后,還這么掉以輕心,全無防范。”所以,他之前是被什么給踢了腦袋么,居然在一個可能滿是仇人的地方,跟著十分不確定的人出去夜夜笙歌,還自鳴得意。若不是背后這人恨他恨得想將他的名聲、精神、身體一并毀掉,他之前大概就被坑了。 陸離道:“師兄打算怎么辦?” “演出戲,讓他們先高興一下。”梅彥笑得陰森森的,“還得長離助我。” “當然。” 阿鸞見他們三言兩語敲定了下步的計劃,便笑著起身,“師兄今日別走了,留在家中吃飯吧。對了,那女子呢?你把她怎么樣了?” 梅彥笑得溫柔而多情:“當然是請史大夫和安娘子給她好好看病了。”演戲么,少不了這個知情者來配合,他不好好演一場,怎么對得起給他設下局的人呢。 好吧,阿鸞這會兒也不好多說。她就是覺得此女多半跟梅彥有仇,他這些溫柔功夫怕要白用,別再讓人給哄了。當然,她現在還在擔心另一件事,就是梅大公子目前的身體狀態。她對花柳病的認知也僅限于這是一種性|病,有親密關系會被傳染,但是還有沒有別的傳染途徑,她是真不清楚。 所以,為了梅彥的身體健康,還是讓史大夫給檢查一下吧。只不過這話不能由她來說,得交給陸離,而她在場也不便提,阿鸞起身笑言,要親自下廚做上幾道美食安慰一下梅師兄受到驚嚇的脆弱心靈,然后悄悄拉了拉陸離的衣袖后,翩然離去。 梅彥多精明,在阿鸞出去后,隨意把茶一飲而盡,挑眉問陸離:“你有什么話要說?”還得讓師妹躲出去。他低頭輕笑一聲:“你放心,我連那賤|人的手都沒碰過。”師弟、師妹所慮者,無非就是他與那女子有了私情,怕他覺得丟人,瞞著不肯說。他也暗暗自省:什么時候,意氣風發的梅家長公子,在弟妹眼中成了如此私德不修的人。都是自己作的妖,再難堪也得受著,這是他該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