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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阿鸞拿著帕子拭了拭眼角,雖然沒有一滴眼淚,但是可以把眼圈擦得紅點,這樣一會兒送史大夫出去,才能讓人看了深信不疑。 史大夫被阿鸞演得直皺眉,才想作戲作全套的寫一張多加些黃蓮的藥方,就聽女主人又道:“史大夫,聽護著夫君回來的護衛說,王知府好像落了水,也不知道懷慶府的大夫水平如何?要不您辛苦下,再去王府走一遭吧。” 去王府看病都是次要的,千萬要跟王家的人說,陸離生病了這事。阿鸞瞅瞅史大夫,不大確定的想著:他能不能領會自己的意思,要不一會兒她跟蔣峰說一聲,送史大夫的時候跟他提點一下? 史大夫能說不好么,已經都配合著演出了,怎么也得演到底,“我回去收拾一下|藥箱子,立時就去。” “我讓蔣峰送你。”阿鸞覺得為了保險起見,還是讓蔣峰提點一下史大夫吧。唉,此去就得看他們兩人的演技了,她怎么有點不放心呢。 史大夫照著阿鸞所想,往王府轉了一圈,在王知府夫人楊氏的冷眼里,硬著頭皮診完了脈,還暗中點頭:這才是得了風寒之人該有的脈相。 楊氏雖然對于陸離害得自家丈夫落水之事頗有微辭,但是對于阿鸞及時派出自己家大夫還是持肯定態度的。尤其史大夫是他們自京城帶來的,在楊氏的心中應該就比懷慶府當地的大夫好。等到史大夫診完了脈,連忙問:“史大夫,我家夫君情況如何?他的燒什么時候能退?人什么時候能醒?” 史大夫皺著眉,王知府這是醉酒之后落水受寒,比尋常時候得了風寒要更厲害一層,他沉吟片刻道:“我先寫兩個方子,按方抓藥。頭一個方子三碗水煎成一碗先給王大人灌下去,若是喝完之后退了高熱,就再給他喝第二幅藥。若是喝完之后,高燒退了又起,那就把第一個方子再喝一劑,記住,第一個方子只能喝兩次,高燒退了就可以換藥。” “若還不頂用呢?”楊氏追問道。 史大夫道:“基本這幾劑藥喝完,今晚也就過了,我明天早上再來。唉,王大人怎么跟我家大人一樣,突然病得都這么重呢。”看完了病,他終于想起來阿鸞讓他辦的事,實在想不明白該怎么提,只能生硬的加在這里了。 楊氏這才知道陸離也病了,連忙問:“陸大人也病了?跟我夫君一樣?” 史大夫含糊道:“差不多,比王大人略輕。”說完,他又搖頭嘆道:“就不該喝這么多酒,酒多外邪易侵,格外傷身啊。”他想著,這回應該可以了吧。 楊氏面上只余焦慮,尚且看不出其他情緒,只是連聲拜托,“史大夫,明早請一定早來。” 史大夫自覺已經完成了阿鸞的托付,收拾藥箱起身告辭。楊氏禮數周道,親自將史大夫送到門外,還十分誠肯的道:“史大夫回去替我多謝謝夫人,待我家夫君病好后,我一定備重禮過府道謝。” 史大夫表示自己一定把話帶到,就轉身離開了。楊氏站在門口定定的出了好一回神,才神色疲憊的轉身回屋,接著照顧燒得直說糊話的王知府去了。 阿鸞在陸府等著史大夫回來,第一時間就過來問王家的情況:“王知府怎么樣?” “酒后受寒,又遭驚嚇,病勢洶洶啊。”史大夫據實以告,“我留了藥方,今晚應該當能退燒,我明天早上再去看看。” “勞累您了。”阿鸞欠了欠身,帶著丫頭回了正房。她坐在熟睡的丈夫身邊,掐著指頭算著懷慶府春季要做的幾件重要事情。陸離不能病得太重,但也不能好得太快,到是王知府可得養上好一陣子。借著他生病的機會,能不能再探點什么問題出來? 陸離第二日酒醒,覺得鼻子有些不通氣,被阿鸞灌了兩碗卻寒的藥下去,再拿被子嚴嚴的捂了一會兒,便出了一身透汗,鼻塞頭暈的癥狀減輕了不少。他抬頭欲言又止,阿鸞知他心思,巧笑嫣然的道:“夫君病了,得好好養養,可別仗著年輕逞強。” 被病了的陸公子腦子還有點渾,下意識的回道:“就是有點著涼,藥都不用吃,喝兩碗姜湯……”話到半截,才猛得清醒過來,笑問道:“你都知道了?” 阿鸞點了點頭,“我還讓史大夫去給王知府看過病了,他可要嚴重得多,有得養呢。” “賠罪的禮物?” “今晨已經送去了。” 陸離榻上坐直身,對著阿鸞鄭重一揖:“有勞娘子。” 阿鸞抿唇而笑:“這是我該做的,夫君不必言謝,只要你老老實實的在家陪我幾日,把這場戲唱圓了。” “那當然。”陸離在洗漱換衣之后,又美美的吃過嬌妻準備的愛心早餐,施施然的在內室坐下,隨意拿了一卷書,與阿鸞閑聊。自從他遷至中書舍人以來,似乎好久沒有這般輕松愜意了。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00630 00:02:24~20200630 00:12:2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悲酥清風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32章 新生 也不知怎么就這么寸, 懷慶府與河內縣的主官、副官都告病了, 特別是王知府似乎病得還挺重,不只陸同知家的大夫去了,連懷慶府內有點名號的大夫都被請到府中,聽他們講,王知府高燒退了又起,反復了好幾次,最近好像終于見了點起色,但也是高燒退了低燒起, 總之他的體溫|總是比別人高上那么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