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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陸離重重的點頭。 賞花宴結束沒幾日,阿鸞當日說的條件就已經傳遍了整個懷慶府,有那想借阿鸞有孕,把自家女兒、jiejie、meimei或者侄女之類的送入陸家為妾的,都摸著鼻子默默的偃旗息鼓了。非是不想,而是不能。當然,也有那不死心的,還想著外室,都被陸離嚴厲的拒絕了。 暫時解決了這些過于熱情的關心她丈夫生理問題的男人、女人們,阿鸞進入了一段相對平靜的育兒時間。隨著有孕時間的增加,阿鸞的肚子也在緩慢的增長,肚子里的小娃娃也終于有了動靜。 又是一年一度菊黃蟹肥之時,阿鸞卻只能看著別人吃螃蟹,她重重的嘆息道:“唉,今年的螃蟹是 吃不上了。” 阿鸞不能吃,陸離自然也陪著她,甚至早就放話,今年不赴賞菊宴了。聞得妻子語氣里失落,陸離笑道:“真螃蟹吃不上,晚上我給你做賽螃蟹好了。” 阿鸞點了點頭:“也只能這樣了,哎呀……”她突然抱著肚子,一臉的驚喜,對著迅速坐起的,滿眼關切的看過來的丈夫叫道:“孩子動了。”這是她頭一次感覺到胎動,也是頭一次這么清楚的感覺到有個小生命在自己腹中成長。 “是么,讓我摸摸。”陸離環抱著妻子,手掌小心的放在她剛剛捂住的地方,閉目細細感悟,好半天后,他十分失落的問:“我怎么沒摸到?” “動累了,又睡著了?”阿鸞這個新手mama遲疑的說。 陸離道:“就是這樣。” 自此以后,他每天自衙門回來的頭一件事,就是洗了手湊到阿鸞身邊,把手放在她已經隆起的肚子上,溫柔的跟肚子里的小家伙打招呼。晚上睡覺時,也多了個動作,喜歡從身后環抱著妻子,與她一起把手放在肚子上護著。所謂功夫不負有心人,在某個初雪飄落的日子,他與往常一般,與小家伙打招呼:“阿軒,爹爹回來了。”話音未落,便覺得掌心被頂了一下,就像是肚子里的小娃娃終于回應了他。 陸離一時之間有點不敢相信,他有些不知所措的仰頭看向妻子,“阿鸞,剛剛是寶寶在回應我?” 阿鸞笑道:“是的呢。”她沒好意思跟丈夫說,什么回應,明明就是踢了他一腳。 得了阿鸞的肯定,陸離難掩興奮之情,先是在阿鸞的肚皮上親了一口,又起身在她臉上親了兩下,呵呵的傻笑道:“今日當浮一大白。”其狀頗有些傻爸爸的氣質。 自那以后,小娃娃似是習慣了回應父親的招呼,每每在陸離歸家時,踢上一腳。而陸公子,明明都摸到了好多次,但是每次都表現的像頭一次一般。阿鸞有時也與丈夫笑道:“這孩子好活躍,但愿生出來要別太淘氣才好。” 陸離卻不以為意的說:“活躍才好,說明他很健康。淘氣也不錯,能淘氣說明他身子結實么。”初為人父的陸公子,對自己的孩子并沒有太多的要求,他只希望孩子能平安健康便足以了。 懷慶府的冬日較之京城來說,少了兩分冷意,夫妻兩個住的宅子也與京城一般經過了翻修,在寒冷的冬日里室內依然溫暖如春。隨著新年的到來,阿鸞不得不打起精神制辦各種年禮,還好這些都是她做慣了的,經過多年實踐,基本形成了一定的套路,有些只需要照搬就好。往年在京城時,送禮與接禮基本上能做到五五開,而今年在懷慶府,顯然收到的年禮更多。隨著陸離在懷慶府立足越穩,較之中秋之時,年禮的數量與質量更是翻著倍的往上長。 “這份又是誰家的?”阿鸞頭一次覺得收年禮居然也是個累心的活兒,她翻開一張拜貼,寫著于家于興學拜上,就覺得頭疼。又是一個不認識的,“告訴管家,把他們家的年禮退了。”這種以前連聽都沒聽過的,還送來這么貴重的一份禮單,如何能收呢?尤其是今天陸離不在家,她更得把嚴了門戶,可不能誰家的東西都收。說起來,年禮都是有一定約定俗成的規矩在的,價值一般不會太高,方便主人回禮。像陸離和王知府這種一府的主官、副職,當然也會收一些當地士紳的年禮,但大多都是一些衣食住行、文房用具一類的東西,價值同樣也不會太高。像是剛剛那份又是玉佩、又是金釵的,看想來就跟犯了事來行賄一般,阿鸞當然不會收下。 待陸離回來,她還特意提起這個于興學,“這于家又是誰家?來送年禮,讓我給退回去了。看著那份禮單,就不像是單純來眼前掛個名兒的,到像是有所求。” 陸離挑了挑眉,問道:“他都送了什么來?” “我只掃了一眼,也沒太記得。反正什么金釵、玉佩的,還有五十張澄心堂紙?他到還事前打聽過你的喜好。”阿鸞道,“誒,你還沒說這是誰家啊?能送得起這么貴的禮,家業應該不小,我怎么從未聽過?” 陸離笑道:“你沒聽過就對了,他是百花苑的老板。”于興學在懷慶府還是挺出名的,不過下人們大概是沒法跟阿鸞說起他是做什么的,索性干脆就沒提。 阿鸞有些疑惑:“他一個青樓老板,該往王大人家去獻殷勤才對,怎么跑到咱們家來了?”陸離管的事中,幾乎跟青樓這一行都扯不上關系,于興學巴巴的來的什么禮?德行教化什么的,正好是王知府的管轄范圍。 “有所求唄。”陸離也沒多解釋,阿鸞也沒打算一定要弄明白。反正禮也沒收,將來就算真的有什么事犯到陸離手時在,處理起來沒什么牽扯和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