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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鸞歪著頭想了想,想要確定自己懷不懷|孕,再等上一個月就能摸|到脈了,她何必現(xiàn)在折磨自己和丈夫呢。想通之后,她果斷的偎進陸離懷里,熟練的給自己找了個特別舒服的位置,掩唇打了個哈欠,開口道:“咱們也別糾結(jié),左右等一個月,就能知道結(jié)果了。” 嬌妻這么想的開,陸離更不可能給她壓力。這次沒有,他正好接著調(diào)養(yǎng)妻子的身體,然后再努力就是了。他們還這么年輕,再晚兩年生孩子也一樣。想明白之后,陸離抱了阿鸞躺到榻上,也跟著閉上眼睛,打算陪著妻子好好睡個午覺。 小夫妻兩人想得開,伺候阿鸞的丫頭們卻一直提著心,自從發(fā)現(xiàn)自家姑娘月信未至時,她們就開始了事事小心,生怕傷了阿鸞。 就連陸離,常常喜歡在夜間無所不用其及的纏著阿鸞,這兩天也格外老實了下來。夜間擁她入眠時的動作,也都不自覺的放輕了許多。 因著阿鸞可能有孕,陸離開始調(diào)整自己的行|事歷,每天早上把這一日的事情都明確的列出來,排上一個時間表,再給可能出現(xiàn)的突發(fā)事件留出一個時辰的時間,嚴格按照這個時間表行|事,他既然可以兼顧好自己的公務(wù)又能有時間來照顧妻子。 “大人,屬下幸不辱命,帶著您需要的兩位老伯回來了。”帶著陸離親筆信去京中尋求梅清幫忙的蔣峰,帶著陸離需要的兩個老河工緊趕慢趕的回到懷慶府。他連家都沒顧得上回,打聽了陸離還在官廳辦公,直接帶著人就往這里來復(fù)命。 “請他們進來。”陸離現(xiàn)在的心情當真是喜憂參半。若是五天前,他一定會非常高興,并且迅速打點好行囊?guī)送旅娴目h里走。可是現(xiàn)在,阿鸞可能有孕,他再要出去好些天,怎么想都覺得不對勁兒。 阿鸞這時在家里,翻到了幾匹十分柔軟的細棉布,正好可以用來給小娃娃做衣服。雖說現(xiàn)在還沒有確定肚子到底有沒有小娃娃,可是一點都不耽誤阿鸞從現(xiàn)在就開始給孩子準備各種東西。就如小衣服什么的,她都翻出了好多布料了。甚至還打算自己來蓄棉花,給孩子做上幾床被褥,待他出生之后來用。 流云就是在她哼著小曲縫衣服的時候進來的,俏|臉板的嚴嚴的,杏眼里都是怒意。阿鸞一怔:“流云你這是怎么了?跟誰生氣了?”流云向來性子溫柔,伺候了她這么多年,阿鸞都沒見過她發(fā)生什么火,生什么氣。她未嫁前的院內(nèi)需要黑著臉來收拾小丫頭的事,向來都是枕月來的。她今天明顯是帶著氣來的,阿鸞怎么也想不出她能跟誰生氣。若說是她的丈夫,那也不能夠啊,蔣峰不是往京城送信去了,應(yīng)該還沒回來。 流云氣鼓鼓的道:“還不跟我家那個死鬼。”流云顯然是真的生氣了,連枕月的平日里的口頭禪都學了來。她也不用阿鸞接著追問,直接就把事情倒豆子似的倒了出來,“姑娘,你說這人可不可恨,您現(xiàn)在身子不同了,肯定得大人在家里陪著。他可到好,把兩個老河工就這么帶到大人面前去,這不是催著大人出城么。” 阿鸞十分不解,“我身子怎么不同了?不就可能懷個孕么,不耽誤吃不耽誤睡的,那里需要長離總在家里陪我。”她笑著開解自己的丫環(huán),“蔣峰以公事為重這點很好,他現(xiàn)在是捕頭了,有了官身,當然得緊著公務(wù),你回家不許跟他吵,知道么?”阿鸞放下手中縫了一半的小衣服,招手叫流云到自己身邊坐下,語重心長的道:“再者,河堤關(guān)乎著萬千百姓的身家性命,長離又是職責所在。別說我現(xiàn)在還只是可能有孕,就算我這會兒馬上要生了,該去也得讓他去。”話到這里,她抬手戳了流云的額頭一下,笑罵道:“你也是死心眼兒,就不想想,萬一哪個汛期來臨,河堤決了口,倒霉的很可能是咱們。再者長離在家能做什么,他能替我懷|孕么?還不如放他出去,替咱們的小命加層保障。” 她這里說得俏皮,流云自然知道這是姑娘在體貼自己,不大好思的笑了,起身給阿鸞行了個禮,“好姑娘,是我想左了。”她這回也回過味來,姑娘有孕,大人在家也沒用啊?她們還得防著大人晚上與姑娘同房時不老實。若是他公務(wù)在外,這個擔心可就沒有了。如此一想,流云恨不能陸離一直在各縣處理公務(wù)直到姑娘生產(chǎn)再回來。 晚間流云與蔣峰說起此事時,還笑道:“你跟著大人可得看好了,看仔細了,姑娘說,咱們的小命可都在你們手里攥著呢。” 蔣峰一聽就知道,這肯定是姑娘又在忽悠自己妻子。他吞下了笑意,連連表態(tài),“放心吧,咱們一定仔仔細細的瞧。” 陸離則是萬般不舍的抱著阿鸞,“我原定要去上一月左右,但是如今……” “如今什么?家里沒事,我也沒事,你就按照原定計劃走就是了。”阿鸞截口道,她柔聲寬慰丈夫過于緊張的心,“反正能看出來也得一個月,我等你回來給我診脈,時間剛剛好。” “可是……”陸離滿眼的擔憂已經(jīng)快要溢出來了。 阿鸞伸出食指點在陸離唇上,輕輕的“噓”了一聲,溫言道:“我保證這個月老老實實的呆在家里,哪兒都不去,誰都不見,你這回安心了吧。” 不安心也不行,他必須得趕在伏汛到來之前,做到對府內(nèi)的水利、堤壩了如指掌,這是他的職責所在,也是為了妻子的安全。既然必須要成行,那就早去早回,就像阿鸞說的,他們的孩子,就應(yīng)該由他們夫妻頭一個知道,各種意義上的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