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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兒對于姑娘對自己的疏遠自然是心知肚明,她只以為自己的心思被姑娘知道了,才因此疏遠她以示警告,只能加倍的小心伺候,“明日去赴公主府的賞櫻宴,姑娘還未挑選首飾,挑好的衣物也未熏香呢?!比ジ斑@種宴席,衣物最好頭幾天就打理好,上熨燙、熏香,甚至還要重復的熏幾次,遠不是一天時間就能弄好的。還有頭面、配飾等物,都要根據衣物來挑選,萬不能馬虎,否則會讓人笑話的。 謝媛正踮起腳攀折一枝櫻花,漫不經心的回道:“衣服不是挑好了?也不必熏香,煙熏火燎的沒什么意思。”前世難產之后,她便重病在床,下紅一直不止,為了掩飾屋內的血腥氣,常用濃重的香氣來掩蓋。自重新活過來之后,她一點兒都不想再聞到各色香氣。“至于首飾頭面么,母親會給我的?!彼紴榱思易迦ゼ蘖嘶适抑械牟⊙碜?,做為既得利益者,怎么也得拿點好東西出來吧。 為她認為的既得利益者,正立著眼睛瞪著自己的丈夫,冷聲喝道:“我讓她嫁皇子她就能嫁?你那寶貝閨女什么脾氣你不知道,從來都跟我反著來,還能聽我的話!”徐氏真是沒想到,謝媛居然有勇氣跑到外書房去尋謝茂,跟他說要嫁給五皇子,令她刮目相看。這謝茂就跟失了智似的,回來就跟她吵,真是給他兩天好臉,慣的!“你有能耐去教訓你閨女,讓她快消了嫁皇子的心,在這里跟我跳腳有屁用!” “你……你……粗俗!”謝茂點指著妻子,半天點才吐出兩個字兒來。 徐氏冷笑道:“我又不是頭一天粗俗,你不是早就知道了?!?/br> 被老婆一句話就給噎個半死的謝大人,拿妻子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坐在那里喘粗氣。 徐氏這會兒看他萬分不順眼,隨手摔了茶盞,不耐煩的趕人:“快離了我這兒,看見你就煩!” 謝茂這會兒不能走,正經事沒說,光故著吵架了。再者,現在他走,后面有他好受的。有了好多年經驗教訓的謝大人只能忍著氣給老婆賠不是,起身長揖到地:“夫人見諒,都是為夫一時情急,就毛躁了?!边@作動真難為了謝大人那半挺的肚子,可看著也夠熟練的,顯然賠禮道歉不是一次兩次了。 “呵呵?!闭煞蛸r了禮,徐氏也見好就收。 謝茂見老婆不再趕他,悄悄松了口氣,自己挑起門簾,叫丫環進來清掃地面茶盞的殘骸。還關切的道:“夫人安坐勿動,看扎了腳?!庇址愿姥绢^:“掃得仔細些,可別落下。”等屋里都清理好了之后,他又親自給徐氏上了茶,見妻子嘴角微翹,知道這回算是過去了,才有心情想到女兒的事,“夫人,你說惜惜怎么想的,為什么就想嫁五皇子呢?”五皇子長年生病,看著就極為蒼白消瘦,一臉的病容,在他看來除了那個身份,實在沒有半點吸引女子的地方。就是那個皇子的身份,在大秦比較好的世家之中,也沒什么用處。畢竟常年生病,領任何職位都只能是個虛職,半點實權都沒有,也就剩個名了。好處么,大約就是當他的皇子妃競爭很小,而且足夠穩定。 徐氏也奇怪呢,都說女子愛俏郎,看謝媛之前有點意思的那位保寧侯世子,不就長了一張小白臉么。照這么看,她不該看上四皇子么?還有一點:“她什么時候見過五皇子?”就寧王那個身子骨,常年不是宅在宮里就是宅在王府,能讓她看到? 謝茂有些遲疑的道:“說是年前去曇華寺點長明燈時見過的?!泵磕赀^年之前,謝媛都會去寺里給去世的母親點上一盞長明燈,一點亮一年的那種。他到是知道,年前寧王確實去過曇華寺,時間到也對得上。他就是不明白,他閨女眼瞎了么,居然對五皇子起了少女之思! “算了?!毙焓蠑[了擺手,她也懶得管謝媛為什么改了主意,關鍵是謝茂的態度,“正則,你怎么想?” 謝大人煩惱的抓抓頭發,“前日圣人跟我聊起來家中兒女的婚事,隱晦的提到過惜惜,讓我給含糊過去了??词ト说囊馑迹瑧撌侨≈械南В皇遣恢墙o那位皇子看的?!被实劢o自己兒子選老婆,先把自己親信大臣家里扒拉一圈,先看其父、再觀其母,最后才是女兒。謝家幾世書香傳家,家風也很好,謝茂又是皇帝的心腹之臣,其女又在待嫁之齡,正好是皇子妃的人選。 “要我說,大姑娘嫁給寧王也算是不錯的婚事了。”徐氏再煩繼女,也承認這姑娘終于腦子正常了一回,眼還不算瞎。徐氏是皇帝的親表妹,常入宮中,自然見過五皇子。依她看來。單以五官而論,五皇子應該是諸皇子中最標致的了。想也知道,當年五皇子的生母就以美貌著稱,生子肖母,五皇子能難看到哪里去。而且以徐氏對幾位年長皇子的了解,五皇子應該是脾氣最為溫和的了。 謝茂這個糾結,“可五皇子的身體……” “身體好了,就不能嫁了?!毙焓现苯狱c破了丈夫的心思,四皇子有多巴結自家,她能不知道,可丈夫半點也沒動把女兒嫁入四皇子府的念頭?!澳銊e跟自己較勁兒了,圣人究竟看中了哪家姑娘還沒一定呢?你煩得是不是太早了點。” “有一定就晚了……”謝大人小聲嘀咕道。被夫妻兩個揣摩的半天心思的永平帝正溫和的看著兒子,殷殷叮囑:“明日去你姑姑家,記得穿得厚實些。身子才養得好些了,可別再染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