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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鸞那邊早被幾個同齡的表姐妹拉著坐到一起,幾個人正咬著耳朵說悄悄話,時不時嬌嬌俏俏的笑出聲來。謝媛被鎮國公三房的長女徐慧拉著坐于正席,“惜惜快坐,好久不見你出來玩了。”徐氏這些姐妹中,只徐慧為人圓滑、長袖善舞,故而兄弟姐妹們把招待謝媛的重任托付給她了。“今天可真冷,先喝碗七寶粥暖暖身子。”一面說一面自丫環手里接過一個小碗,笑著端給她,嘴里還輕快的道:“二哥今天叫人搬了豐樂樓的百果釀來,最適合咱們女子飲用了,你一會可得多喝點。” 謝媛被這股熱情勁兒弄得愣了一愣,方才笑著接過那碗七寶粥,輕聲道:“多謝五姐。”徐慧在姐妹中排行第五,只比謝媛大上半年。 徐慧笑道:“都是自家人,怎么這般客氣。”又叫過一邊侍立的婢女,“把你們花牌拿來。”花牌即是樓中歌舞伎的牌子,點到誰,誰便出來。 謝媛前世本是不屑跟鎮國公府的姑娘們出來的,總覺得她們與男子一般飲酒、劃拳行酒令,還會招歌舞伎來伺候過于粗俗,太不檢點。重來一回卻是覺得這樣暢快很好,本來世人對女子并不嚴苛,到是她從前作繭自縛了。“五姐,我聽人說李校書之曲有余音繞梁之感,不知今日~她可在?” 徐慧這回是真的驚奇了,她完全沒想到謝媛還真的點了個歌伎出來。微愣不過是瞬間,她便笑道:“在的在的,元宵那日阿鸞就吵著要聽李校書的曲,偏巧那日~她沒在,今天二哥特意點了她來。” 謝媛微微一笑,“看來我們姐妹的愛好還挺一致的。” 徐慧挑了挑眉,言道:“要不怎么說是一家人呢。” “五jiejie,大jiejie。”四姑娘靜欣怯怯聲的叫道。 徐慧扭頭一看,笑了:“四meimei這是怎么了?” 謝靜欣今日難得穿了件水紅色的短襖和翠紋裙,顯得腰身纖細如柳。只是那條淺碧色的翠紋裙卻好似被酒水污了一塊。若在裙角還好,看起來還不大明顯,偏偏處于腰~腹處,讓人一眼便能看到,不免尷尬。 謝靜欣臉紅眼圈也紅,聲如蚊吶:“我,我不小心碰倒了酒盞。”小姑娘們那桌并未上酒水,壺里裝著的都是各種花水,偏巧污了翠裙的花水是紅色的,看著就非常顯眼。 什么自己不小心,肯定是謝靜怡又暗暗欺負她了。謝媛看著謝靜欣如今狼狽尷尬的樣子,心中暗暗開懷,只是當下還是要裝下好jiejie。她起身道:“五姐,何處可以更衣?” 徐慧也跟著站了起來,“我帶你們去吧,四meimei可帶了衣裙?” 謝靜怡連忙點頭:“嗯。” “跟我來吧。” 第11章 象戲 那邊徐慧帶著謝媛和謝靜欣去偏廳更衣,這邊徐氏長兄的小女兒徐妙悄悄的跟阿鸞咬耳朵:“還是五姐厲害,你看你家大jiejie今天多安靜。” 鎮國公府三房的三姑娘徐瀅撇了撇小~嘴,同樣壓低了聲音道:“比起你大姐,我更討厭謝靜怡。剛剛我都看到了,她欺負靜欣,故意把玫瑰花水倒了她的裙子上。” 阿鸞攤了攤手,無可奈何的道:“沒辦法,在家里時就這樣,三姐再欺負四姐,她也不會說的。”四姑娘的親娘曾是謝大人原配的丫環,在小王氏面前天然便低了一頭,連累的四姑娘平時也自覺的矮三姑娘一頭。 徐瀅特別擔心問:“阿鸞,謝靜怡這么霸道,她沒欺負你吧?” “她不敢。”阿鸞對于這點特別自信,她都這么大了,怎么可能讓一個小姑娘欺負了,那得多丟臉。再者謝靜怡這個人吧,欺軟怕硬,有徐氏在她背后站著 ,她也只能磨磨牙而已。 “哎呀,你想什么呢!有姑姑在,誰能欺負阿鸞。”這是半點也不擔心的徐妙,她突然扯了扯兩個姐妹,歡欣雀躍指著那個剛剛上臺的淡雅如菊的女子道:“那不是李校書?”復又特別神秘的跟兩人八卦:“你們知道么,都說李校書特別傾慕梅世子,還特意做新詞賀他歸京呢。” 阿鸞瞅瞅臺上的女子,再對比下自己見過的梅夫人,果斷搖頭,“都是單相思。” “你怎么知道?”徐妙不服氣的問。 阿鸞理直氣壯的回道:“我見過梅夫人啊,一百個李校書也比不上她。”現下被京城浪子稱頌的李校書,論起來五官并不十分精致,更多是以氣質取勝。可在阿鸞眼中,單以氣質而論,李校書也比不上梅夫人。 “呵呵,哈哈。”低沉悅耳的笑聲在身后響起,一個清雅的男聲道:“小阿鸞,這么喜歡你梅嬸嬸么?” 什么?這聲音咋這么熟?阿鸞猛的回身,便見眼前是一襲玄色暗紋長袍,順著衣服抬頭往上看去,正對上梅清笑吟吟的眼睛。她連忙起身站好,乖乖巧巧的行禮,“梅叔叔好。” 八卦被當事人聽到是什么感想?徐妙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熟了,低垂著腦袋半點不敢去看自己長兄那鐵青的臉色。 一同八卦的徐瀅也悄悄起身,跟著阿鸞行禮,還不著痕跡的往她身后蹭。 徐家大哥暗暗長嘆一聲,連忙請罪,“大人海涵……” 梅清淡笑著擺了擺手,截住了他下面的話,“無妨,不過是小孩子家的玩笑而已,賢侄不必過份苛責。”又沖阿鸞招了招手,“小阿鸞,過來。” 阿鸞帶著討好的笑,慢慢的蹭了過去,特別乖的問:“梅叔叔,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