鴛夢未闌
王邯是被明媚的日光、歡悅的鳥鳴吵醒的。紙窗霜雪明亮,屋室里寂寂不聞人聲,想是天色還早。 他翻身,見從柔背對他熟眠,身子被月白綾被裹住,被端露出玉臂、裸肩與乳圓的玲瓏弧線,散發半掩住小巧的面孔。 她又恢復了那副單純清雅,不可冒犯的帝女模樣,但一夜的親密纏綿賦予老兵冒犯她的勇氣。ρó壹㈧м.νǐρ(po18m.vip) 他探手入被,握住她一只乳,不輕不重地揉捏。又拂開發絲,吻她的頸背。 她闔著目微吟,輕笑,“放肆,誰許你如此?” “弟子學淺,昨夜蒙柔柔垂范,教我領略此中樂趣。我夢中精研,又有所得。現就請柔柔小先生檢查一下弟子的學業吧。” 王邯的粗手沿著她的胸腹往下滑,探至腿心,花瓣嬌羞緊閉,只是微濡。遂扯去綾被,翻過她赤裸的纖軀,壓住了親吻,重重揉搓她的rufang。 從柔不耐,笑嘲:“莽夫,好粗魯。” 王邯將粗碩硬熱的性器,寸寸塞入她纖細的花徑。 從柔蹙起眉頭,“慢些。” guitou抖擻著,一往直前,直抵到蕊心,豬鼻一樣拱她、撓她,已碰了壁,仍呆頭呆腦往里戳。 從柔捶打他的胸膛,“要給你頂壞了。” 他仍有寸許在外,聞言便停下,用已入的那截jian她。 從柔初醒來,兼之昨夜疲倦,本無云雨的興致,緊澀的花徑教他jian了許久,才泌出些些露泉來,兩頰亦泛起情欲的紅潮。 王邯抬起她的腰,見兩人交合處,她的花心被撐得圓圓,艱難吞吐著他紫紅的巨莖,玉條似的腿兒曲張,無力地顫抖,愈發興狂,用磐石重軀碾壓著她,千抽萬送,帶出她一聲聲含泣掛露的呻吟。 將精灌得她滿滿,王邯得意地拔出陽具,在她耳畔問:“柔柔,我好不好?你還要不要?” 從柔粉唇微張,額上黏著汗濕的散發,喘息著,戰栗著,幾乎溺斃在他予的高潮里,哪得力氣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