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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風(fēng),現(xiàn)在只有你還好,我們都淋死了。”楊文軒環(huán)視了一圈,說道。 “就是啊,”房煦也過來幫腔,“祁暮對你也太好了,我們都是被冰雹砸的劈頭蓋臉,你是被一路抱過來的,太酸了。” “都散了散了。”俞若擠了過來,站在他們之間說:“也不看看人家什么關(guān)系,你們酸什么酸……” 祁暮雙臂環(huán)扣在喬挽風(fēng)腰上,下巴擱在她肩膀上,看著兩人笑了笑,“就是啊,也不看看什么關(guān)系……” 喬挽風(fēng)心念一動,扭頭看到祁暮有些得意的笑容,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問道:“什么關(guān)系?” 祁暮聽見了,抬頭迎上了喬挽風(fēng)的目光,低聲回道:“最親密的關(guān)系。” 喬挽風(fēng)沒回話,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收回了視線。 他們在帳篷里待了將近半小時,雨才停。 雨一停,他們就趕緊沿著山路往下走,唯恐雨再次下起來。 眾人都走的很快,二十分鐘就下了山。 上了車,房煦就開始跟司機抱怨糟糕的天氣情況。 司機聽完他們遭遇,笑呵呵地說:“你們不常來,這種天氣還算正常。我們現(xiàn)在就去酒店了,晚上吃火鍋,可以給你們暖暖身子。” 本來大家被淋成落湯雞心情都煩躁又害怕,一聽晚上吃火鍋,又都興奮起來。 車開了四十分鐘就開進了一座小城,祁暮打開手機查看實時位置,就知道自己現(xiàn)在位于哪個縣城了。 這就是山區(qū)嗎?她透過車窗往外看,感受著祖國西南山區(qū)人民的生活。 沒多久就到了酒店。這個酒店說是有四星級,但其實沒那么氣派,至少從外面看是這樣,沒有多高。 但是一進去,就會覺得,裝修還是不錯的。 “這可是這里最好的酒店了。”司機笑著跟大家說,“也會是你們在藏區(qū)住的最好的一次,未來幾天就沒這么好了。” 前半句聽著還行,后半句聽得太讓人絕望了。 對于祁暮這樣對物質(zhì)要求不是很高,很能隨遇而安的人來說,這些都無所謂。 “你們先去把行李放放,放完了下來到一樓大廳左側(cè)吃飯。”司機師傅又叮囑了大家一句。 祁暮他們拿著房卡上去,把行李整整,還要換一身干的衣服下來,尤其是鞋子。 “晚上再洗澡吧,一會兒吃火鍋身上又要沾上了。”見祁暮拿出了浴巾,喬挽風(fēng)勸道。 “也行,反正一會兒還要出去買點藥。”祁暮點點頭。 一頓火鍋從六點多吃到快八點,吃完天都完全黑了。 “走吧,不是之前說買高反藥嗎?”祁暮看向俞若說道。 俞若擺擺手,有些疲倦地說:“我不想去了,我太累了,我只想癱著……祁暮你去吧,注意安全,別跑太遠。” 祁暮:…… “我跟你一塊。”喬挽風(fēng)起身說道,“我剛才問了前臺,出了酒店往東走有個藥店。” 兩人商討了一下,就準備走了。 “哎,你倆快去快回啊,別到處跑,不安全——”俞若在她們身后說道。 出了酒店大門,兩人沿著馬路邊往東走。 這里路燈間距比較大,燈光也很昏暗,整體來說光線很差。 兩人都換了衣服,穿的比白天厚多了,也吃飽了,走起來就像飯后消食一樣很閑適。 大概走了十分鐘,就看見了藥店,很快就買完了藥。 “回去嗎?”祁暮問道。 喬挽風(fēng)搖搖頭,“再往前走走吧,我們很少有機會能在山區(qū)小城里散步的。” 祁暮也是這樣想的,現(xiàn)在就走也太遺憾了。 兩人沿著路邊往東走,走著走著就看到了一小片草原。 “你看,天上。”喬挽風(fēng)握了握祁暮的手,有些驚喜地說。 祁暮抬頭一看,是星空。 高原上看星空,格外迷人。 他們之所以來到這里,就是因為俞若給他們看的星空湖的照片。眼前的星空跟照片的里星空差不多,但是沒有照片里那么璀璨,可能因為照片處理過。 祁暮拉著喬挽風(fēng)在草原上坐下了,兩個人安安靜靜地看星空。 喬挽風(fēng)先開口說道:“白天的小說看懂了嗎?” “差不多吧。”祁暮有些遲疑,開始給喬挽風(fēng)講她的分析。 小說錯綜復(fù)雜的,祁暮表述了八分鐘才把自己的想法說清楚。 喬挽風(fēng)認真地聽完了,點點頭,說道:“你說的這些,就是克里斯想告訴你的,但不是作者想告訴你的。” 祁暮:??? 克里斯是小說男主,也就是第一人稱“我”。 “這里你要區(qū)分一個概念。”喬挽風(fēng)講解道:“作者跟故事的敘述者其實是兩個人。克里斯是這個故事的敘述者,他講述這個故事的時候帶著他自己主觀意志,而作者在描述整個故事情節(jié)的時候是一種上帝視角,比較客觀。” “你不要被克里斯的主觀意志帶著走,你要會自己分析……” 喬挽風(fēng)開始給祁暮分析整個故事真實的樣子,祁暮一開始還很注意聽,后來精力就開始分散,分散到喬挽風(fēng)身上。 她認真的樣子跟眼前的星空一樣迷人。 吹著晚風(fēng),看著星空,聽著喬挽風(fēng)好聽的嗓音,祁暮漸漸就走神了,只覺得心里某種情緒在無限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