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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俞聞言臉色一紅,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周遭的攝像師和工作人員們,在發(fā)現(xiàn)附近還有人在憋笑的時候,終于臉上掛不住了,“對不住、對不住導演。” 后面看到了全程的林為期恨得咬牙——她是一早就知道上官俞這么個花心的浪蕩公子是個靠不住的,沒想到居然這么靠不住! 她左羨有什么——不就是仗著年輕漂亮的,就想當著她的面兒去勾搭她男朋友?! “收拾一下,重新來!”潘柔舉著喇叭,再看向躺在床上的兩個人,對比了一下在樓下正醞釀著眼淚的左羨,重復的看了一眼剛才的鏡頭,說道,“司柔直接從敲門那進去——上官俞和洪沐雪繼續(xù)滾床單!” 喊兩嗓子也不會掉塊rou,哭多了可對身體不好。 潘柔就算是個局外人,可看著導致片子進展拉不上去的罪魁禍首在那邊舒舒服服的躺著,真正的‘一條’女王、又身為主角的左羨在那邊要陪著擠眼淚,她都看不下去了。 左羨聳聳肩,興高采烈的蹦跶著上到了二樓處站定,看著身穿著蕾絲吊帶的林為期在眾目睽睽之下補妝的模樣,特別無辜的眨了眨眼睛,‘不好意思’的秀紅了臉頰,把目光轉(zhuǎn)到了別的地方去。 注意到了左羨這個眼神的林為期暗自的咬住了自己的口腔內(nèi)壁——身為一個演員,本身這么表演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她現(xiàn)在咖位自然也動不到能夠使用替身上陣的地步,更何況,就算是能使用,她也絕對不會在現(xiàn)在這個時間,放著一個長得可能漂亮的替身來和戴浩川演這么一場火辣的戲份。 如果兩個人真的看對眼勾搭在一起了,再想抱一個年輕、長相還算是帥氣,家里又有錢的二世祖,可就不容易了。 想到此,她只能把滿腹的想法壓下去,強行把目光轉(zhuǎn)到了一邊。 * “好了,全員準備,開始!”副導演再一次拿起話筒開始吼的時候,左羨就已經(jīng)完全的做好了準備。 隨著導演的一聲令下,按照往常的經(jīng)驗,左羨先留出了差不多五秒鐘的留白給后期,這才緊接著剛才的情緒,慢慢的敲了敲門。 里面的兩人聽到了聲音之后動作一瞬間停滯,幾乎是同時轉(zhuǎn)過頭,看向了這里來! 上官俞再一次氣急敗壞的穿著自己的褲子跑了下來,有了前幾次的教訓,他這次也算是背熟了臺詞,憤怒的說道,“你來這干什么!” 左羨抿抿唇,深呼吸了一口氣,強笑了一下,說道,“上官,我有事要和你說。” 一字之差,天地之別。 要和想這兩個,從根本意義上便是不同的。 可這些,上官俞卻是完全都看不到的,他只是回頭看了一眼依然躺在床上,正抱著雙臂,不慌不忙的找東西遮擋自己的洪沐雪,面色不虞,卻還是把門關(guān)上了,壓低聲音說,“我跟你現(xiàn)在還有什么好說的!你不是回娘家嗎!” 說完這一句,他譏諷的挑起了唇角,面上有些自得的說,“早知道你要過來求我,那一開始就別矯情做這些沒用的,安心的在家里伺候好我爸媽,照顧好小雪,到時候少不了你們家的好處!我可告訴你,小雪已經(jīng)開始備孕了,你準備好營養(yǎng)品!” 司柔在他面前一直沉默的聽著,一直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眼神才終于出現(xiàn)了一些波瀾,“備孕?” 她的聲音清靈,甚至帶了些飄忽,可上官俞并沒察覺,還在沾沾自喜的沉浸在自己即將做爸爸的喜悅當中,“廢話,你兩個都沒生下來,要你還能干什么。” 司柔的臉上終于多出了一絲痛苦——她的兩個孩子,是因為誰才流產(chǎn)的! 她終于再一次抬起頭看向了站在她面前,結(jié)婚典禮上,發(fā)誓要永結(jié)同心的男人,似乎是完全不認識了一般,不可置信的說,“上官俞……你到底還是不是個人?” 上官俞一皺眉,瞬間轉(zhuǎn)過身,正想說什么的時候,卻見一邊的門被打開,隨后,洪沐雪穿著他的襯衫走了過來,一舉一動之間盡是妖嬈。 一直等到她走近了,司柔才終于直起身子看她。 洪沐雪眼神輕蔑,整張臉上都寫著趾高氣昂,似乎是聽到了上官俞的話,這讓她更像是一只擺尾的雞一樣,張揚無比,“既然上官把話都說明白了,那我也就不再多費口舌了……” “jiejie,我要是你啊,早就害臊的出門跳樓去了,哪還有臉面留在上官家呢?”說著,洪沐雪期捂著唇偷偷的笑了笑。 這時候,仿佛是聽到了天方夜譚的司柔終于和緩無比的笑了。 “洪小姐真是說笑了。”她伸手拂去了自己耳垂散下來的頭發(fā),輕笑一聲,說道,“你在我這里逞口舌之快有什么用呢,誰不知道你是一個做小三的……一個小三登堂入室,來警告原配離開自己的合法丈夫,我是可以去告你重婚的。” 說完,司柔將自己溫和的面容投向了上官俞,面帶甜笑的說,“你這算是婚內(nèi)出軌的過錯方,如果我們真的離婚……你名下的那些財產(chǎn),到時候也都算是我們夫妻共有的。” 上官俞面色一變,“你瘋了?!” “我當然沒瘋。”司柔輕輕柔柔的回了一句,隨后說道,“當然,也不是不能談的……” “你想怎么做?!”開口的,是站在一邊的洪沐雪。 牽扯到了財產(chǎn)上,果然她就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