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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救命啊” 蕭行之正在坐在一旁休息,突然聽到這驚呼聲, 他一把扔掉手里的茶杯,隨即從小太監(jiān)手里接過韁繩,直接翻身上馬。 蘇玥兒內(nèi)心一片絕望, 驚慌失措之下她死命抱住馬頭,還是被顛簸地頭暈?zāi)X脹。 身上的傷還沒好全,這算是舊傷未愈又添新傷么?她正覺得自己死定了,一只大手突然伸了過來,一把攬住她的纖腰。 蘇玥兒感覺自己一下子騰空而起,再睜開眼時(shí)整個(gè)人已經(jīng)在男人懷里了。 “陛……陛下?”身下的駿馬飛馳著,蘇玥兒瞪大了眼看著男人的下巴。 “你手里是什么?” “啊?”蘇玥兒一愣,順著他的目光一看,嗖的一下將手縮起來:“沒什么,真的沒什么?” 蕭行之的聲音漸冷,低頭看著她,慢條斯理道:“若朕看的不錯(cuò),這香囊上面繡著金龍,蘇姑娘可知這是大罪?” 蘇玥兒眼里閃過驚慌,她深吸一口氣后咬牙道:“陛下,這是小女繡給您的。不過小女后來又想了想,這香囊簡陋不堪,定然是配不上您的,還是算了吧。” 她一邊說著,一邊訕笑,恨不得蕭行之從未見過這香囊。 蕭行之瞥了她一眼,不動(dòng)聲色道:“那蘇姑娘想送給誰?還是說想自己佩戴?” 這話無疑就是個(gè)坑,香囊上繡著金龍,任何人都不能佩戴。 蘇玥兒的笑容一凝,她進(jìn)退兩難,只好將東西舉過頭頂:“若是陛下不嫌棄,請收下小女的禮物。” 蕭行之并未接過,而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在蘇玥兒被盯到發(fā)怵之際忽然冷笑一聲:“送香囊示愛,莫非是蘇姑娘慣用的伎倆?” 示愛? 蘇玥兒一愣,先是雙頰爆紅,待明白他的意思后臉上瞬間布滿寒霜。 要治罪的是他,不想收的是他,嘲諷自己的還是他,你怎么不上天呢? 她緊盯著蕭行之,忽然邪邪一笑,一把抱住他的肩膀,在男人發(fā)懵之際一口咬上去。 嘶 男人的悶哼聲在耳邊響起,蘇玥兒嘴角微微上揚(yáng)。 * 蘇玥兒被關(guān)起來了,原因無他,她傷了龍?bào)w……哦,更準(zhǔn)確來說,是咬傷了蕭行之的肩膀。 狀況很慘烈,她親眼看見血絲滲了出來,也記得那男人又驚又怒的臉。 雖然這地兒有重兵把守,不過德全稍微打點(diǎn)一下就進(jìn)來了。他見蘇玥兒像霜打的茄子似的靠在墻角,內(nèi)心不由嘆了口氣,這都是什么事嘛! 依他所見,陛下其實(shí)根本沒生氣,反而是拿著香囊看了好一會(huì)兒。不過話說回來,這也只是他的揣測,畢竟陛下讓人把蘇姑娘關(guān)了起來,到現(xiàn)在也沒松口把人放出來。 唉,好好的怎么就咬了陛下呢? 看著疙瘩角的身影,他輕喚道:“蘇姑娘?” 蘇玥兒只是一時(shí)沖動(dòng),實(shí)際上咬完就后悔了。她又驚又慌,想著自己大概要交代在這里了,想來想去的結(jié)果就是……睡著了…… 迷蒙間聽到有人在喚自己,她微微的睜開眼,待看清楚來人后驚喜道:“德全公公?” “哎,是奴才。” 蘇玥兒剛想問他蕭行之準(zhǔn)備怎么處理自己,突然看見他手里的食盒,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難道這是最后的晚餐? 德全不知道她心中所想,笑著道:“蘇姑娘的婢女求到奴才這里,讓奴才給姑娘送晚膳。” 蘇玥兒這才松了一口氣,她想起了什么,著急地問:“那我的婢女是否無恙?” “蘇姑娘放心,陛下未曾遷怒其他人。”見她一臉欲言又止的模樣,德全深思熟慮后道:“其實(shí)姑娘也不必過于擔(dān)心,陛下……陛下他大約不會(huì)對姑娘怎樣。” 不等蘇玥兒說話,他便趕緊道:“您快來用晚膳吧,涼了便不好了。” 蘇玥兒稍微放下心,她看了德全一眼,真心實(shí)意道:“多謝德全公公。” “您客氣了。” * 德全提著食盒出去,想了想后叮囑把守的侍衛(wèi):“里面這位你們可要小心伺候!她若要什么你們只管滿足。” 侍衛(wèi)愣了,不是說這姑娘傷了陛下么,怎么反過來還要小心伺候?這到底是不是坐牢,怎么像是過家家似的? 但德全是陛下身邊的紅人,說這話肯定是有原因的,于是兩人齊聲道:“多謝公公提點(diǎn)。” 德全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身便離開了。 到了主帳前,他抬手掀開簾子,見蕭行之正繃著臉批閱奏折。 蘇姑娘太會(huì)挑地方,偏偏咬了陛下的右肩膀,害得陛下只能忍痛批閱奏折。 “回來了?” 德全一愣,撲通一聲跪下:“回陛下,奴才去看了蘇姑娘!請陛下責(zé)罰。”這事算是他擅作主張,若蕭行之要責(zé)罰他無話可說。 良久之后蕭行之抬頭,冷漠地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倒是會(huì)做人!” 聽出來陛下并沒有責(zé)怪的意思,德全松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賭對了。 “奴才去的時(shí)候,見蘇姑娘后悔不已,連連詢問陛下的傷勢,看起來十分自責(zé)。” 蕭行之微微一頓,墨滴掉落在宣紙上,卻并沒有說話。 不說話便是在聽著,也說明其實(shí)是關(guān)心的,德全再接再厲:“蘇姑娘茶飯不思,奴才送的晚膳一口都未動(dò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