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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五歲暴君飼養(yǎng)指南在線閱讀 - 第63節(jié)

第63節(jié)

    三個月后,江南。

    商鋪林立,桃花相連,亭臺樓閣下是一處池塘,荷葉田田,圍坐著幾個浣衣的婦人,一面用棒子拍打著衣物,一面跟女伴們說說笑笑。

    不多時,一個約莫十七-八歲的粉衣姑娘端著裝滿衣物的木盆走了過來,她生得小臉白凈,身材高挑。雖穿著簡單的粗布麻衣,卻麗得將這一池子荷花都能比下去。

    圓臉?gòu)D人喊了一聲:“喲,洛家丫頭,今兒來得可有些晚。”

    那姑娘將木盆放在岸邊,瞇眼笑了笑:“給我哥做飯了才來的。”

    她將衣服一件一件拿出來,輕車熟路地洗著。大多都是她自己的衣服,也有一些男人的長袍。始終安安靜靜地,不怎么說話。

    旁邊的婦人們卻閑聊了起來。也不知道聊了多久,忽地有人說了一嘴:“聽說了么?陛下好要選妃了。”

    粉衣姑娘搓衣服的動作一頓。

    “這事兒靠譜么?怎么不見有動靜?”

    旁邊的人又說了起來:“哎喲,管他靠不靠譜,重要的是哪個愿意嫁給他,聽說他以前有個最寵幸的妃子,叫什么來著……”

    “瞧我這記性,聽說是被他給折磨死的,好像姓蘇吧?”

    哐當(dāng)一下,幾個婦人頓住了,往旁邊一看,那粉衣姑娘彎腰把棒子撿回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手滑了。”

    那些人也沒在意,繼續(xù)聊著,不過話題卻引到了別處。

    粉衣姑娘卻心不在焉起來。

    他又要選妃了。

    不過也正常,他是皇帝嘛,后宮佳麗三千,不是很正常的事兒么?

    她聳了聳肩頭,沒再去管他。反正她跟著十三在這兒躲了都快三個月,他沒來抓過她,現(xiàn)在還要選妃,想來是已經(jīng)把她給忘了。

    這樣也挺好。

    她伸了個懶腰,哼著小曲兒繼續(xù)洗衣服。等她洗完,才端著木盆往回走著。

    街上人流熙攘,商販叫賣的聲音脆得跟唱曲兒一樣。她左右瞧著,腰上的鈴鐺輕輕作響。

    忽地,她感覺好像有人在看她,下意識地偏過頭往旁邊瞧了一眼。除了街上的悠閑的行人,什么也沒瞧見。

    她只當(dāng)是自己多想了,徑直往前走著。

    卻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的斷橋上立了個身著白衣的男子,半邊臉藏在銀白面具下,很快又淹沒在人群中,仿佛從來都沒有出現(xiàn)過。

    作者有話要說:  男主:雖然我說別讓我再看見你,但是不包括我主動來找你(狗頭)

    第71章 相遇

    晌午, 洛明蓁從屋里推門出來,四面的高墻上探出幾株桃花,院子里的石桌上, 身著黑色斗篷的十三端坐著,腰身挺直, 不急不緩地擦拭著手中的斷刀。

    “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你也不嫌熱。”洛明蓁在他對面坐定, 手里捧著一堆瓜子, 悠哉地磕了起來。

    十三手指往上, 將斷刀擦了個遍, 不答反問:“你就這么想看我長什么樣子?”

    洛明蓁挑了挑眉:“就是好奇嘛。”

    她這個哥哥還真是神神秘秘的,當(dāng)初把她放到江南后就沒了人影。一個月也只是偶爾來給她送些銀兩, 再小住幾日便離開。

    她低頭剝著瓜子殼,忽地聽到十三開口:“我得走了。”

    她瞧了他一眼:“什么時候?”

    “現(xiàn)在。”

    洛明蓁頓了頓:“鍋里還煮著飯的,吃了再走唄。”

    十三已經(jīng)將刀佩在腰上, 站了起來:“下次吧。”斗篷的兜帽耷拉著, 看不清他的神色。

    洛明蓁忽地撓了撓面頰:“你……你有沒有想過不干這個了?”

    她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方式, 可他做殺人的買賣實在是太危險了。他這么多年賺的錢也夠他用好幾輩子的, 又沒人知道他的長相。趁著現(xiàn)在還年輕, 隱姓埋名, 娶妻生子,豈不是更好?

    十三的步子頓了頓, 卻還是轉(zhuǎn)過身,沒回答,只是隨意地道:“我下次陪你吃飯。”

    他說完便徑直往前走,腰上的斷刀裹在布條下,寬大的斗篷被風(fēng)吹得鼓起, 很快就消失在了門口。

    洛明蓁動了動嘴皮,還是沒說什么,坐回去繼續(xù)嗑瓜子。每次提到這件事他就避而不談。罷了,可能他有自己的打算吧。

    她沒再去多想,趴在石桌上就懶洋洋地曬起了太陽。墻頭的幾株桃花開得正盛,風(fēng)一吹,花瓣便輕輕落在她的發(fā)髻上。她抬起手指擋在面前,透過指縫看著被切割開的陽光。

    江南真是個好地方。

    用過飯后,洛明蓁提著籃子往東市去買菜,她雖只來了三個月,倒是將這兒的環(huán)境都摸了個遍,連哪家的菜新鮮,哪家的價格公道都了然于心。

    行了半個時辰,她才到了東市口,小販叫賣的聲音此起彼伏,一連串的攤子上擺了各色的瓜果蔬菜,再往里走,便是賣零嘴和小食的。

    她彎下腰,挑了幾根蘿卜在手里掂了墊。

    蹲在攤子旁的小販沖她笑道:“姑娘,這是俺家自己種的,早上剛挑來賣,新鮮著呢。”

    洛明蓁挑眉笑了笑:“行吧,多少錢?”

    小販伸出兩根手指:“兩文,謝謝姑娘嘞。”

    洛明蓁從腰間摸出兩個銅板放到了那小販?zhǔn)掷铮謱⑻}卜扔進籃子,挎在臂彎,又挪步去挑別的菜。

    她正選著,旁邊挑菜的幾個婦人絮絮叨叨地說著閑話:“你們聽說了么?城西那塊落了座宅子,也不知是打哪兒來的貴人。”

    一聽是在城西買的宅子,周圍的人也來了興趣,那一塊寸土寸金,而且還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還得競賽,這來來去去不知要花多少銀子。是以能在那兒住著的,無一不是江南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旁邊有人插了一嘴:“這個我知道,聽說那家主君是個鰥夫,不久前夫人沒了。原本不想續(xù)弦,可家里又催得緊,這幾日媒婆都快把他家門檻給踏破了。”

    有人揶揄了一句:“王寡婦,你要不要去試試?”

    先前說話的那婦人單手叉腰:“我要是再年輕個幾歲,那我還真去了。”

    旁邊的婦人們哄笑了起來,笑過后,倒是有人半真半假地開口:“回頭讓我們家閨女去試試,鰥夫就鰥夫吧,年紀(jì)大,會疼人。”

    她們又東拉西扯地聊起來,繞來繞去都是在講那個新搬來的鰥夫,只不過都是些沒什么內(nèi)容的話。

    洛明蓁原本就沒怎么在意,閑得無聊聽了幾句,這些有錢人的事,她只當(dāng)聽個樂子,低頭就繼續(xù)挑她的菜。挑好后,她起身準(zhǔn)備付錢,無意識地往旁邊瞟了一眼,卻在瞬間愣住。

    熙熙攘攘的人群里,站了個白衣男子,滿頭墨發(fā)束縛在玄冠內(nèi)。恍惚間,她好像看見他回頭望了她一眼。

    哐當(dāng)一聲,菜籃子落在地上,里頭的瓜果咕嚕嚕往外滾著。小販驚叫了一聲急忙要去撿,洛明蓁卻直勾勾地盯著巷子口,可她再定睛看去的時候,那個身著白衣的男子卻沒了蹤影。

    她微張了嘴,心里一片驚駭。

    阿則……剛剛那個人好像阿則。

    她還沒有來得及想清楚,身體就先一步動作,拔腿沖出巷子。扛著糖葫蘆樁子的小販走過她面前,行人來來往往,讓她覺得眼花繚亂。

    她提著裙擺往人群里走去,焦急地探頭看著四周,莫說是身著白衣的人,連與他身量相仿的男人都沒有。她在人堆里橫沖直撞,額頭都緊張得冒了汗。

    可不管她怎么看,始終都沒有再見到那個白衣男子。

    她走到街道口,雙手撐在膝蓋上,因為累極喘著氣,刺目的日光曬在她背上,她抹了抹鬢角的汗水,眉頭卻難受地皺緊。

    她剛剛明明看到的,他就在這兒,怎么可能一眨眼的功夫人就沒了?

    他回頭看了她一眼的,那一定是阿則,不可能是別人。難道他真的在江南么?可若是剛剛是他,他為什么看到了她,卻還是走了?

    商販的吆喝、行人的嬉笑混在一起,頭頂?shù)娜疹^曬得厲害。她緩緩垂下眼瞼,發(fā)澀的感覺在心里慢慢延伸開。

    難道是她太想阿則,所以才認(rèn)錯了?還是他把她給忘了?

    不管哪一種結(jié)果,都讓她心里難受。

    良久,她站起身,也沒了心思去買菜,拖著步子坐到了桃樹下休息。背后是石塊堆砌的高墻,因著在樹蔭下,倒是沒有那么熱。

    她緩緩低下頭,將下巴擱在膝蓋上,手指無聊地扒拉著地上的雜草。

    灣水鎮(zhèn)回不去,十三又總是忙,她平日里沒覺得有什么,今兒看到一個長得像阿則的人,心里沒來由多了些傷感。

    好像就剩她孤零零一個人。

    她用手指揪著雜草,撇了撇嘴。良久,還是起身準(zhǔn)備回去了。想著她的菜籃子還在東市口,她拍了拍裙擺上的灰,慢悠悠地往回走。

    這一帶種著許多的桃樹,風(fēng)吹過的時候,像下了一場桃花雨。她拍了拍落了花瓣的發(fā)髻,眼睛使勁兒往上看,步子不停。

    她往前走著,剛剛要去街對面,卻在看到立在桃樹下的人影后,身子一僵。

    一襲白衣勝雪的男子站在對面,修長的手指挑開壓下來的花枝,暗紅色的花紋隱在左臉,卻絲毫不影響他的清雋。

    所有的聲音仿佛都在一瞬間遠去,風(fēng)吹得很慢,只有飄落的花瓣擋住了視線。

    洛明蓁微張了嘴,難以置信地喊了一聲:“阿則?”

    桃樹下的男人沒有轉(zhuǎn)身,只是隔著長長的街道和熙攘的人流,與她遙遙相望。

    第72章 桃花

    風(fēng)卷著桃花紛紛揚揚, 洛明蓁立在原地,因著刺目的日光,她瞇了瞇眼。手腳僵硬著動不了, 可對面那人的面容卻越來越清晰,尤其是左臉上那一片片的暗紅色花紋。

    一身白衣的蕭則靜靜地看著她, 紛至沓來的行人從街道中間穿梭而過,讓他的身形顯得朦朧不清。

    洛明蓁臉上慢慢揚起笑意, 提著裙擺穿過人流往他那兒跑過去。腰上系著的鈴鐺輕輕晃了晃, 等跑到蕭則面前, 她微微喘了幾口氣, 定定地瞧著他。

    不知為何,她心里明明有很多話要同他說, 可喉頭卻像是沒什么噎住,一時竟不知該從何說起。在蕭則清冷的眼神下,她忽地垂下眼瞼, 搭在衣擺上的手緊張地搓了搓。

    現(xiàn)在的阿則恢復(fù)心智了么?那他還記不記得她?她可還記得當(dāng)初是她將他給打傻的, 那他會不會記著這件事?

    清爽的風(fēng)吹拂在面頰上, 像羽毛撩過鼻尖, 有些癢癢的。日光打映在她的側(cè)臉, 連耳垂上細小的絨毛都能看得見。

    她正糾結(jié)著, 頭頂忽地傳來一道清越的聲音:“jiejie。”

    洛明蓁眼皮一跳,鼻尖涌出酸澀之感, 抬起頭的時候,正對上了蕭則帶著笑意的臉。

    她愣愣地看著他,仿佛一下子回到在灣水鎮(zhèn)的時候,在那個老舊的院子里,她坐在葡萄藤下的躺椅上曬太陽, 他在雞舍前喂雞。

    這大半年里發(fā)生的事情都是做夢一般。

    洛明蓁別過臉,偷偷用袖子擦去眼淚,破涕為笑:“你這沒良心的,還知道好久不見啊?我還以為你都把我給忘了?”

    蕭則勾了勾嘴角,往前一步,單手?jǐn)堊∷募珙^,讓她貼在自己懷里。卻也只是簡單地抱了一下她,甚至連手上的力道都控制得小心謹(jǐn)慎。

    他垂著眉眼,目光落在地上的花瓣,薄唇輕啟:“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