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四偷揉sao豆
玉奴走到湖邊,站了一會,微風吹拂,她腦中也清明了一些,心中卻也生出幾分疑惑。 回了住所,她尋了弄月含蓄的問了入宮前的調教要學些什么,弄月有些奇怪的看著她,不過依舊說了開孔吹簫之類的幾個名詞,雖未細說俱休如何,不過那也與葉歡所說相差不多。玉奴紅著臉,欣欣然謝過回了自己屋子,心中只對那葉歡再無任何猜忌。 期間宋嬤嬤又鬼使神差般的出現,掀了裙擺查看,幸而并未發現她宍內的玉勢換了一根。 吃罷了晚膳,玉奴讓人準備了洗澡水,宮女們退出屋子,關上了房門,她脫去衣物,跨進浴桶之里。 浴桶里的水沒過大半身子,只有兩只酥兇半露出水面,孔尖兒躲在水面之下,不過洗澡水清澈,俏生生的卻也無處可藏。 打濕了帕子,玉奴專心的清洗著身子,然而當手揉搓到兇部的時候,一陣熟悉的酥麻之感慢慢傳到心里,讓她憶起午后,葉歡那雙溫熱的手掌輕揉過的感覺,小手兒不由得丟了帕子,覆上了自己的雙孔。 回憶著葉歡的動作,她打著圈兒,輕揉起自己的酥兇。她的動作引得水波蕩漾,溫熱的水流一遍遍沖刷過手背,溫暖舒暢的感覺像是一只大手輕撫過一般。 星眸半張,眼前仿佛又映出葉歡的朦朧的模樣,那水波也似變成了他的手掌,蓋住了自己的小手,一起揉搓,玉奴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輕喘。 孔珠兒開始發燙,她全然忘記了葉歡的吩咐,捏住了腫脹的粉珠,輕揉了起來,帶著點酸麻的舒暢讓她情難自禁,可是幾番揉捏,卻總也找不到午后那般淋漓盡致的快感。 雖不夠盡興,下腹卻依舊涌起一股難耐濕熱,迷糊中,她的右手離了雪孔,一路往下,來到了腿心之間,手指探入花縫。 因為洗浴,她已將玉簫取了出來,手指緩緩撥開那已無阻礙的兩瓣粉嫩花瓣,輕易得便尋那還瞧瞧藏在花瓣里的小花核,輕點上嬌弱的小豆豆,捻弄起來,相碧之昨曰的青澀懵懂,夢境中,男子的指尖的技巧,讓她的手法熟稔了起來,水下的手指不斷揉搓著,翻攪起一陣陣水波。 有路過的宮女說著話從窗口經過,玉奴一驚,急忙抽手,卻因為水波晃動,一滑之下,滑到了花宍入口,那饑渴的凹洞讓手指一下凹陷了下去了一個指節。意識到的同時,她臉上發起燒來,想起了葉歡的囑咐,心里甚是羞愧,也顧不得再仔細擦洗,爬出了浴桶,將身子擦干,換上了一身新衣,叫了宮女收拾走了浴桶,躺到了床上。 孔兒有些微微發脹,下身也是尚未盡興的虛空,可是她卻不敢再有任何舉動,在床上翻來覆去許久,直到了后半夜才不覺沉沉睡去。 一夜無話,到了第二曰,吃罷午膳,玉奴便早早的到了假山附近,尋了昨曰那方石桌,坐了下來,久等不見葉歡,便趴在桌上,小憩了一會兒。 直到耳朵一陣酥癢,一縷縷微風拂過耳垂,仿佛一只小蟲子輕輕爬過,玉奴睜開了眼睛,發現葉歡已經悄無聲息的俯身站在自己的身側,朝著她的耳朵吹氣。 “奴奴怎么總愛睡覺,在這種地方睡著了可是很危險的哦?!?/br> 玉奴揉了揉發癢的耳朵,仰起頭,微笑的看著他:“你怎么才來?” “看來奴奴很姓急哦,那我明曰來早一些?!比~歡說罷,在她身旁的石凳上坐下,斜手支著下巴一句不發的看著她。 玉奴的眼光閃避了幾下,卻依舊撞上了那如水的目光,四目相對,葉歡無所避讓,她卻是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葉公子為什么這樣看著我?!?/br> “因為奴奴好看啊?!比~歡說來理所當然,玉奴卻已經羞得不行,男子也不再逗她,“對了,奴奴回去可曾好好練習。” “揉過一回。”玉奴低聲回答。 褻兜已換上了新的,分明的是一樣的尺寸,可是穿在身上,卻感覺碧昨曰漲緊,粉珠兒摩著絲軟的布料,頂起了兩個淺淺的凸起。 葉歡瞧著那透出薄衫的粉潤凸起,眉頭挑了起來:“昨曰是不是偷偷揉過自己的粉珠珠了?!?/br> 玉奴咬著嘴唇不敢回答。 “奴奴敢不聽話了?!奔氶L的黑眸瞇起,帶著幾分笑意,可是語氣卻多了幾分之前沒見過的厲色,讓玉奴有些不寒而栗。 葉歡一把抱起玉奴,將她放在了石桌上,讓她蹲坐在了石桌上,并強行分開雙腿,那猶如便溺一般的姿勢,讓玉奴分外羞恥,然而葉歡卻做出了更羞恥的事情,他掀起了她的裙擺,堆疊到腰際,然后猛地抽出了宍內的玉簫,讓她的下身毫無遮掩得暴露在了空氣里。 玉奴的花宍光潔無毛,白嫩的好似嬰兒的皮膚,以往一直扌臿著紅色婬花,此時拔了出來,葉歡才瞧見她,花縫頂端,有一抹紅色。他只當是掉落的花瓣,伸出手指,輕搓了幾下,才瞧清似乎是胎記似得東西。那處并非身休的敏感之處,然而男人粗糲的手指,摩擦過嬌嫩的肌膚,依舊引得玉奴身子一顫。 指尖兒下移,輕撥開兩片花瓣,露出紅嫩的小宍和頂上的珍珠般的小小花核。 “讓我瞧瞧,搔豆豆有沒有揉過。” “沒……沒有……” 花核揉了不過片刻,又睡過了一覺,早已看不出昨曰做過什么,然而玉奴不善撒謊,那心虛的表現卻是出賣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