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半天沒聽到動靜,秦檸回頭。 季筠已經脫了外套,正慢條斯理解襯衫最上方兩顆紐扣,健碩胸肌露了出來。 再往上看,那對狹長的眸子正凝視她,準確說是看她的胸脯。秦檸心一跳,那雙眸子的主人已經邁進來。 他走到她面前,襯衣被打濕,貼在肌膚上輪廓完美。烏青發絲同濕透,漾在額前好看到讓人舍不得眨眼。 “轉過去。”他命令。 聞言秦檸乖乖趴在被霧氣洇濕,滑轆轆的瓷磚上,心中五味繁雜。終歸她對他是有吸引力的。 男人的手打她肩線緩緩摩挲而下,最后轉到她正面,狠狠掌住了那對豐盈,玉白從他更白的指縫中漏出來。 她低低的一聲抽氣,意識像被侵食。 頂開了女人的膝蓋季筠拉開拉鏈。沒前戲潤滑,借著水流一個奮身就貫穿了她的身體。 秦檸倒抽涼氣,將嚶嚀咽回去。 女人細窄的宮口緊錮著他的碩大,舒服的讓人想罵街。 “是你勾引我的。”他在她耳邊細語,說話時分身還在她體內跳動了好幾次。又狠狠擰住她的胸開始抽動,每一下都得到了極樂。 這真是yin者見yin,秦檸可沒這么想過。但她被干的發懵,對方說什么她都只有答是的份了。 她絲滑柔軟的花道溫熱包裹著他,被cao得直咣咣往墻撞。他的硬和墻的硬觸上水的軟讓她渾身酥麻,什么力都使不上。 含住她的粉潤耳垂,季筠用力摩挲女人胸前那兩團。“這段時間怎么不聯系我了。” 秦檸喘著細細的氣,被水流打的眼都睜不開。“……你不想接。”他的話毫無道理,向來是他季筠見人,誰能輕易聯系到他。誰又敢?她苦笑連連,話里還得裝的平靜。 女人話音一落,他猛地又是一撞。唇貼在她肩胛處,一手繼續折磨著酥胸,另一手下移來到她的花核前,熟練的刺、捻、揉、搓弄。 不停抽送,每次都帶出了銀白的絲液,每次插入,少許的白漿又被送了回去。 浴室里橙的燈,半裸濕透的他緊擁她,一時交迭一時分開。每次都伴著yin靡的啪聲,讓人思緒紛紛。 “嘴巴說想,連個電話都沒。你說你欠不欠干。”他紅黑不分,下身不停。 秦檸臉色緋紅,攀著濕滑的墻企圖站穩,嘴里更不要臉。“欠……欠干。”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他抱著女人的臀,電動馬達似的聳動。 她敏感的花核每次都隨著他的動作剮蹭到男人毛發,目眩神迷。而且后入這姿勢實在太深,沒兩下她就緊繃了。 他俯在她背上,九淺一深的。女人的絲滑緊致讓他每次都十分享受,他攬住她,讓她后腦嵌進他肩窩中。“真緊,平時做什么特殊保養沒有?” 怎么cao都不膩姑且也算她的好處。 “沒,沒有。”秦檸目眩神迷,心里麻酥酥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他不知道他光說話就能讓她動情,秦檸花道不斷收縮,濃汁滴答黏,全流到了男人yinnang上。 “沒有就好,這地方除了我,什么東西都不能進來。知不知道?”他捏住了她乳尖猛地刺下去,那櫻桃立馬腫得原先一倍大,顏色更鮮。 女人咬唇‘嗯’了一聲,眼里充斥著血色。 “嗯什么嗯?說知道還是不知道。”他卻不滿意了,聲線有所提高。 “知……道了。”她斷斷續續地回答,聲音嬌的不像話。 他咒罵著,一記拍在粉臀上,壁內的碩大被絞得生疼。不斷收縮的花xue讓蜜汁分泌的越來越多,濃稠果汁一樣順著兩人結合位置往下滴。 “看你扭成什么樣,就沒幾個比你欠干的。” 內在的充實讓秦檸不自主的扭動腰肢,快感從敏感點直沖大腦,又輻射到全身。他還在不斷摩擦她的G點,秦檸腰肢不停款擺,sao的讓人想把她活活干死。 季筠也確實這么做了,抱住翹臀就是一通橫沖直撞,嵌她體內的roubang都大了足足一圈有余。 秦檸一個沒忍住,嬌媚的呻吟出聲來。緊接著又瘋狂顫抖,一股甜蜜熱流打zigong深處流出來。 她xiele。 “這么快。”他低低的喘氣。身下還是不停,直干得秦檸雙眼發烏。她嗚嗚咽咽的,握成拳的手里滿是掐痕。 被霧氣侵濕的鏡前,兩人緊密相連。直一個鐘才以秦檸搖白旗為結束。秦檸不敢多歇,準備沖個戰斗澡就出去,卻在大門突兀關上后停止了。 “季筠?”她不死心的又喊他名字。 寂靜。 這種寂靜比任何寒冷都能讓心絞緊一般的疼。 身體和頭發顧不上擦,她赤腳從浴室里沖出來。依然寂靜,屋里還是暗著。轉頭一看電視亮著,卻早已人去樓空,她楞在了原地。 離開才是常態,早就知道的。 可為什么,心那么疼。 ** 自打入冬,大小雪接連好幾場,平時十一點就忙起來的酒吧變得清閑。沒事可做的氣氛組和服務生窩一起小聲聊天,偶爾幾聲調笑又收斂。 秦檸正在倉庫點算。 巨大開闔聲傳來,像門被撞開又猛彈回去。為了隔音和降低損耗,這邊門框普遍做過處理,出現這種聲都是人為。 幾人和秦檸一同望了去。是嬌嬌打里面來,臉上還帶幾道血痕。 她直往外面沖,外面零下十度不能再多。而她就穿身單薄的工作服,這么出去無疑找死。幾個平時和嬌嬌處得不錯的立馬去攔,見攔不住還沖秦檸這喊。 “要不你來看下嬌嬌吧。” 與此同時莫娜打里面走來,臉色難看的不行。“一個個摸什么魚!杯盤清洗好了?桌子那邊誰在帶?”她一邊呵斥,一邊踢開礙事的幾張凳子。 見氣氛不對,人群一下散開,嬌嬌更是面無人色。莫娜盯著她,視線利到能切割一切。“你膽子不小。” “姐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知道的話我哪敢。”嬌嬌的妝讓淚融掉,哭的僅有的幾桌客人都看過來。 怕事鬧大,莫娜不好再罵,只冷著張臉。“你跟我進去。” 嬌嬌卻不知道什么軟肋被莫娜掐住,直接下跪抱大腿。“姐!你容容我,這是條活生生的命啊。” 莫娜被惡心的不行,一腳踢過去。議論越來越大,秦檸只得去搭把手。被扶起來的嬌嬌大哭特哭。秦檸也無語,嫌事不夠大? “別哭了,我帶你去補妝。”她好聲好氣的勸慰,嬌嬌卻沒見好就收。 莫娜在一邊冷笑連連。“秦檸你少給我裝,看來這事你早知道了?哦!我都忘了她是你徒弟,別的不好說,sao浪賤一定得了真傳!” 秦檸臉色微沉。 見面雖然總刺幾句,莫娜還沒和她翻臉過,今天這樣是第一次。 “這不關檸姐事,你嘴巴干凈點。”嬌嬌抽空急急替她分辨,莫娜卻攔住兩人。“讓人嘴巴干凈,那你們得做干凈事才行!” 秦檸依舊不語,明艷眸子里如同結了層霜。 “不說話了?”莫娜冷哼一聲,眼神蔑視。 這世上總有人天賦異稟,不說話就很討厭,其中就包括明明一臉sao浪卻硬裝正經良家的秦檸。 “別罵檸姐,有什么沖我來。”嬌嬌往秦檸前一站。 “你算哪根蔥!” 氣氛焦灼,旁邊幾個又不敢往上湊,急的直打轉。秦檸推了嬌嬌一把,將人推進倉庫。 莫娜要跟進去卻被秦檸一把攥住胳膊。她渾不在意想揮開,掙了幾下卻沒掙脫。看來挺瘦的秦檸,力氣這么大? “看來你是不想干了?也是,你有人包的。當然不在乎!”莫娜認真了,依然掙不開,嘴上還是不肯吃虧。“也不知道什么樣的傻逼錢多人傻包你?你干什么,趕緊放開我。” 秦檸的手指白皙纖細,很好看。就這么看似輕輕箍住她的手,卻像荊棘一樣生了根。 因為掙扎,莫娜手上已經一圈紅痕,然而秦檸就像鐵水澆的一樣,她一動不動禁錮著莫娜,讓其無法動彈。 “到底干什么!” “把剛那句話收回去。” “哪句?我剛說了很多話!哦,是說你sao浪賤?你不是嗎?假正經不要臉。就煩你這種裝正經的,還是你以為你比我們高貴?也不知道什么樣的男人瞎了眼。除了長得好點我不覺得你有什么特別?哦?或許你的活也很帶勁。”莫娜把長久對秦檸的瞧不上一鼓作氣罵出來。秦檸也不吭聲,默默收了手勁。 這下莫娜可罵不出了,因為她的手腕要讓活活掰斷。“好痛啊,你耳朵聾了?叫你放開。” 秦檸不作聲繼續施力,莫娜人在屋檐下,說話只得比剛柔和。“好好好,算我說錯,你先放手。我說我說錯了,你放手!!” 目光落在莫娜扭曲的臉上,秦檸一撤勁,她身子一歪跌倒,臉都氣歪了。幾個服務生不敢再看熱鬧,只得壯膽來扶。 “給我等著。”她揮開眾人自己扶著腰走了,最后看秦檸的那眼陰惻惻的。 “干嘛得罪莫娜啊,你會被穿小鞋的。” 秦檸朝替她不值的那人看了一眼,輕搖了搖頭。 罵她可以。 罵季筠,拐著彎的都不行。 這么一鬧估計酒吧的工作就做到了頭。第二天秦檸把辭職信都準備好了,結果莫娜和管事的歐陽都沒在。嬌嬌同樣沒在,也許以后都不會在了。 這時保安隊長摸過來,在她耳邊小聲說。“快去后巷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