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H
趙長意還在斟酌他話里的含義,一個不注意就被他用特制的繩索捆住雙手,再綁到床頭。 她蹬了蹬雙腿,這才察覺到她的雙腿無力,她狠狠地瞪著景修,“卑鄙無恥。” 景修毫不在意,慢條斯理地解開皮帶,他看著她亂舞的雙腿,暗地里倒吸了一口氣。再湊近她時,果不其然,被她狠踹了一腳。 趙長意的一雙美眸蘊含著慍怒,但唇角一絲微不可見的笑意還是被他發現了。 他顧不上呼痛,瞄了眼納米級監控器所在的位置,上手抓住趙長意的右腳腳踝。她其實挺瘦的,腳踝捏著也膈得慌。 他的眸光一閃,傾身上前假意壓住她,唇覆到她頸部,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后,用極低的聲音說,“繼續。” 他的意思是,趙長意的掙扎有點太弱了,顯得太假。監視著他們的人,每個都知道她的戰斗力有多強。即便是被下了藥,也絕不可能像只小綿羊一樣不輕不重地給人兩拳就算數。 趙長意會意,然而演這種戲對她來說,還挺難的。演過頭了,她怕不小心傷到景修,演太輕了,又顯得假。 她為難地看眼墻壁,心想這帝國風氣也該被整頓整頓了,那些人非得看著這種場面才能放心,還是在犯病,被她關懷關懷興許能好。 無論如何,趙長意憑著感覺到的度,再次掙扎起來。 這會她用了點勁,景修一時躲閃不及,被她用肘一擊,悶哼一聲。趙長意覺著他腹部那塊位置得變青,就開始畏手畏腳。而且她估摸著要真是被下了藥,這會就該綿軟無力了。換句話來說,她演得差不多了,便借個位,裝作要攻擊景修腺體的樣子,悄聲問他,“真做假做?” 景修深深睨了她一眼,他不喜歡被圍觀,但這可能是他們見的最后一面,未來很長一段時間里可能都相隔幾光年的距離,生死未卜。不抵死纏綿一番,恐怕會留下遺憾。 趙長意顯然有同樣的想法。 也是她跟他的運氣不好,要是生在平等和平的年代里,指不定她們還能心無旁騖地談場戀愛。畢竟,趙長意感覺景修和她挺合適的,一樣的狡猾,一樣的卑鄙,還有一樣的信念。 她倆太適合狼狽為jian了。 思及此,向來我行我素的趙長意有點忍俊不禁,她及時克制。同時,她下定決心不再去管躲在暗處里的小老鼠們。小老鼠們愛看便看吧,不礙她事。反正只要這些人敢活得長久,就總會有被她趙長意抓出來送上法庭的那一天。 她閉了閉眼,被景修壓著的右手悄悄地往下移,摸到他發硬的下體。他被她摸得渾身一僵,繼而無奈地輕嘆,在她的鎖骨處輕啄。 他的動作不自覺地放輕,趙長意用腳趾頭撓了撓他的小腿,觸摸到他的腿毛,覺得有點癢,又縮了回來。 景修這才發覺她怕癢,起了壞心思,用腿去蹭她露出的小腿。趙長意癢得直想扭,兩頰憋得通紅,她怕自己憋不住,張口咬住他右肩的rou。 她下嘴狠,咬出了血腥味才肯作罷。景修倒是感覺不到痛,反而十分興奮。 景修摟著趙長意坐起來,他不想讓別人看到她的身體,于是只把她的褲子褪下一小截,匆忙地撞了進去。 趙長意還是更喜歡在上面,但顧慮到自己正在扮演“無力美人”的角色,硬生生壓下反客為主的沖動,只是手指會忍不住伸到景修衣服里撓他。 他一下比一下撞得更狠,一旦感覺到她溫暖的內里瑟縮得厲害,便越發兇狠。 趙長意的臉就埋在他胸口,拼命隱藏自己充滿歡愉的表情,然而她沒法全然克制呻吟聲,偶爾會泄漏那么一兩聲,混合在rou體相撞時發出的拍打聲,更顯得誘惑力十足。 景修被她低低的喘息弄得心猿意馬,放在她臀部上托著她的手,轉而在她的臀rou上留下一個淺淺的掌印。 趙長意被這巴掌整得一激靈,她的瞳孔頓時放大,似乎是難以置信。回神后,她掐了一把他胳膊上的軟rou。 她靠著他,只聽得他悶悶地笑,還挺享受的樣子。 趙長意暗地里翻了個白眼,毫不示弱地擰得越來越用力。 景修就任她擰著,而他報復的方式是重重地頂弄她,直進到了最深處。 一陣酥麻感攫取趙長意的視線,她眼前一陣白,忍不住發出幾聲低吟。但她并沒有退縮,反而渴求更多,她開始小幅度地迎合他的動作,好把他吞得更深。 景修還想著可能有人在窺視他們,于是扶著趙長意的腰,控制她吞吐的幅度。畢竟他已經見識到了趙長意的勇猛,還挺怕她又野性大發的。 兩人用傳統男上位做了一會,景修忽然抱起趙長意,將她抵在墻上,一手撈起她的腿,另一手抱著她,重新沒入。 趙長意爽得飄飄欲仙,視線在監視器的大概位置附近徘徊。她的表情看上去茫然失落,可心里卻是十分歡愉。 她感受著體內的悸動,靠近他的耳廓,“還挺刺激。” 她的聲音充滿蠱惑力,出于本能,景修越發躁動,原本清淡的楓子香變得濃烈,似乎混雜了些胡椒的味道。 他深吸一口氣,挺腰深淺不一地戳刺著她體內最敏感的那一點。 硬物總是退到軟軟的xue口邊緣,磨蹭幾下,再一往直前,頗有不將她弄到渾身發顫誓不罷休的勁頭。 趙長意很滿意它的伺候,唇不經意地擦過他的側臉。 景修一愣,良久才反應過來是她的唇瓣碰了自己的臉頰。 這還是第一次。 趙長意發覺他不動了,故技重施,借位問,“你想射了嗎?” 他心情復雜,趙長意是真不會說話。 趙長意也知道她不會說話,不過她不會照顧男A的自尊心,沒有補救的想法。所以她喃喃道,“還是多待一會吧。” 聽起來不像是趙長意會說的話,但既然她說了,他血液中隱藏的欲望便又開始躁狂。 他不知道是不是腎上腺素分泌過于旺盛,他的腦中竟僅僅因她一句簡單的話而產生一個不切實際的幻想——這個女人在挽留他,她興許愿意和他共沉淪。 雖然女A在床上說的話不可信,可誰讓她是趙長意。 景修承認,他信了,他淪陷了。 ———— 大家多多收藏評論吧(難過.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