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處理
第二日晚,梁王設宴犒勞部眾。 宴中,突然沖出來一個女人,長著一張和王妃極為相似的面孔,哭訴段坤利對他的暴行。 段坤利就在當場,他鐵青著臉拉起跪在梁王面前的女人,梁王冷聲道:“讓她說。” 段坤利只好收手,莫羨如啜泣道:“段坤利假借醫治的名義將奴家強行擄回府中,一開始對奴家百般溫柔,可自從王爺來到江陵,他便漸漸不對勁,直到有一天夜里,竟發現他在對一條手帕發呆,后來他將手帕遺落在枕頭底下,奴家才知道繡帕的主人是誰。” 不敢再說細節,莫羨如只道:“段坤利對王妃心懷不軌,其心可誅,王爺是拯救江陵百姓的大恩人,奴家良心難安,就算是拼死也要告訴您真相。” 對于莫羨如的控訴,段坤利始終不發一言。 莫羨如知道他無法辯駁,低頭落淚的同時,也躲避他投來的復雜目光。 梁王道:“證據呢。” 莫羨如道:“段坤利發現帕子被我看見后,收了回去。雖沒有物證,但奴家無一字是假,王爺英明,什么事也逃不過您的眼。” 梁王笑道:“你這話說得沒錯,我絕不容人到我跟前撒謊,但更不允許有人挑撥離間。” 瞬間臉上笑意轉冷,燈火攏著梁王英俊倜儻的眉目,猶如張開獠牙的鬼魅,語氣里不帶絲毫感情,“行挑撥離間之事,要個女人來做有什么意思,你家主子才大有本事。” 莫羨如后背冷汗涔涔,“王爺在說什么,奴家聽不懂。”65 梁王笑了一笑,仿佛蔑視她在自己眼皮底下的裝瘋賣傻,“陸演遣你來江陵時,可有告訴過你,沒有我的差使,段坤利會將你擄走,之后又欲殺你?” 莫羨如睜大眼,一臉震驚。 她怎么不記得,當日她被段坤利擄到妓院時,不是沒有細想,但當時不知段坤利的真實身份,無從追究。 后來重新被帶回陸演面前,陸演見到她時的怒意,莫羨如至今都不解,但她有一顆纏綿guntang的心,自己將這些疑惑壓下,之后又順從陸演的安排,當了顧昶的小妾。 江陵城破,顧昶沒了用處,她這枚棋子就要派上用場,行挑撥之事,梁王一旦為了女人殺最得力的手下,便會寒將士們的心,又怎肯為他賣命。 不得不說,陸演這一招當真致命。 殊不知,梁衍早在入城前,收到段坤利的密信,得知莫羨如沒死,反而成為顧昶最得寵的小妾,顯然別有用心,他讓段坤利裝著,看看莫羨如到底賣什么把戲,今日一試,果真試出用意。 二人的關系豈是那般好挑撥的,但梁衍卻知道陸演的打算,他派個女人來行事,不是太過輕敵,相反的,他正是瞧中莫羨如這張臉皮,與引章有七八分相似。 只要與引章相關的事,他總是難以克制情緒,難免做出不理智的行徑。 但有一件事,莫羨如只向陸演透露過,在妓院的那段時日,段坤利經常要她當面脫光衣服,什么也不做,目光卻炙熱大膽盯著她身上每一處。 陸演是何等心思,怎么會猜不出,他瞞著莫羨如這層理由,只說讓要主仆二人挑撥,莫羨如甘心來了,想著為他死,也是極心甘情愿的,但到這時,聽梁衍主動問起,她身上冷汗一層一層地出。 是她忘了,段坤利本就是梁王的手下,先前段坤利將自己擄走,背后怎么沒有梁王的差使,而是什么讓梁王發狠,對一個素未謀面的人下毒手…… 莫羨如忽然想起之前與梁王妃的一次碰面,梁王妃竟與自己有七八分相似。 一個酷似自己妻子,被屬下沾染的煙花女子。 梁王不會放過段坤利,更不會放過她。 莫羨如怔怔的,跌坐在地上,完全不敢相信。 從一開始,陸演就沒有想過讓她回來。 …… 對于莫羨如的失態,梁衍只冷冷瞧著,也無話可說,讓侍衛把人拉下去,聽候發落。 宴上的部眾一切如常,各自散去。 莫羨如專門挑這天戳破段坤利的心思,無非是當著諸位將領的面,讓梁衍下不來臺,梁衍越發惱怒,這事也就鬧得越大。 但她不知道,宴上的部眾,皆是聾啞人充當,他們聽不見,不能說話,所以對宴上發生的一切,都茫然無知。 剩下的,都交給侍衛來處理。 梁衍坐在臺階上方的食案前,揉揉眉心,吩咐下去,“端碗醒酒茶過來。” 很快,一個年輕的侍衛端著醒酒茶上來。 梁衍倏地握住侍衛的手。 侍衛手上一抖,有些失措,忍不住朝堂堂的梁王殿下瞪了一眼。 連瞪人,都是軟綿綿的。 梁衍不但沒有動怒,還捏著侍衛的手腕,笑了一笑。 他是不常笑的,笑起來,如山花綻放,春風拂面,有爽朗驚艷之氣。 底下侍衛們不小心看到,梁衍刷的冷下臉,目光陰沉,頗為不善,仿佛對方侵犯到自己的領地,侍衛們顫瑟一下,哪里還敢再看。 “都下去。”梁衍吩咐道。 侍衛們一應而退,只剩下一個,是剛才端茶伺候的,還駐在梁衍跟前。 “你叫什么名字?”梁衍問道。 “大人不記得我了?”侍衛跨開兩腿坐在他腿上,面對著面,侍衛烏發高高挽起,露出一截纖白的脖子,一臉的埋怨,但俏鼻美眸,紅唇微張,只讓人覺得嬌俏伶俐。 這副男人皮囊,有一絲女氣。 梁衍撫著侍衛的細脖,嗓音悄然喑啞下來,“想起來了。” 侍衛笑道:“大人記得什么。” 玉指將他的錦袍一顆一顆地剝開,到男人緊實的腹部,停下來,繞著敏感的肚臍眼打轉兒。 倏地被一只大手捏住。 “我一天喝的,也沒你的小逼流得多,你說你是用什么做的,一捏就流水,”梁衍捉著侍衛的手,挑開侍衛的下擺,褲子是開襠的,從屁眼一直開到小逼,一根粗長的玉勢深深插在小逼里。 眼前這個陰柔的侍衛,本來就不是貨真價實的男人,梁衍握住玉柄,往外拔出一小截,侍衛咬唇,“輕些。” 梁衍垂著眼,盯著她那處,目光緊迫熱辣,“讓我瞧瞧,小逼夾緊點,要是漏了一滴,夫君就cao爛你的小逼。” 最后在桌上把侍衛cao得魂兒飛散,兩腿直打哆嗦,站都站不起來,還是梁衍脫下自己的外袍,將她從頭到腳都裹得嚴嚴實實,給抱回正屋。 到屋里時,梁衍解開外袍,就露出一張紅撲撲的臉龐。 睡得正香甜。 梁衍給人灌了幾杯酒,臉色越發緋紅,叫都叫不醒,就將人放在床上,到屋外吩咐麗娘伺候主子沐浴,若是醒了,第一時間來通知他,隨后獨自去了書房。 …… 深夜。 書房燈火攏著一團幽幽光影。 梁衍在燈下看密信,目光幽深。 “既然陸演在十里坡,不妨給他送去一份大禮。” 段坤利心中倏地一緊。 梁衍仿佛知曉他的情緒,朝他這邊睇來一眼,順便往桌前擲了一樣東西,鏗鏘一聲,似乎就撞在段坤利的心上,耳膜鼓鼓的響,梁衍平靜道:“上次我可以既往不咎,但這次,你別讓我失望。” 桌上放著一柄匕首。 段坤利心中駭然不已,卻不敢表露絲毫,這又如何敢表露呢,他只負責誘出莫羨如真正的目的,但并未被允許與人有染,王爺連一個莫羨如都忍受不了,如何能容忍他跟一個王妃酷似的女人有染。 王爺在試探他。 只要他露出一絲一毫的不舍,猶豫,匕首尖端就會毫不留情對準他。 而上一次,被處理的人還是跟了王爺多年的親信穆如。 他弄丟了王妃,王爺怒不可遏,親自執刑,將他重打了四十個板子。 不久,王妃回來,下人不敢多言,王妃卻見穆如不見,主動問起,最后還是王爺回的,說是穆如辦砸差事,給打發到偏遠地方歷練。 手下辦事不力,被打發遠遠的,沒要他的性命,一來是主子仁厚,二來對他來說也是一個歷練,王妃便不再多問。 但段坤利卻清楚知道,穆如被那四十個板子打到重傷,被隨便扔到一處地方休養,半年都躺不起來,這次出征,也一直沒見他的身影。人算是廢了。 “屬下遵命。”段坤利說道。 莫羨如被關押在府上一處暗室,是以前顧昶專門用來處理一些敏感的犯人。 段坤利讓門外看守的侍衛退下,他獨自踏進去,莫羨如抱著雙膝躲在角落里,埋著臉,看上去好無助,可看到段坤利坐在床沿,忽然撲上來,埋在他懷里哭泣,“奴家知錯了,大人念在往日的情分上,去跟王爺說說情,讓王爺放了奴家……” 段坤利卻摁住她的脖子,莫羨如喉嚨艱澀,說不出話來,揮舞雙臂要掙開,撓得男人手上全是一道道細長的血痕。 段坤利力氣大到驚人,將她摁倒在床上,手捏住她的臉不讓亂動,莫羨如看到他手里的匕首,終于慌了神色,聲音都在發抖,“奴家不想死。” “知道陸演為什么喜歡你嗎?”段坤利俯身湊到她耳邊,聲音壓得很低,幾乎只有他們二人才能聽見,“你要怪,就怪爹媽給你生了這樣一張臉,你給你自己惹禍,也給我惹禍了,別怪我不留情。” 他手上一用力,莫羨如倏地睜大雙眸,脖子漲紅,漸漸沒了聲息。 含淚的雙眸里,仍舊充滿無助,絕望,以及恍然。 直到臨死前一刻,她才恍然大悟,至于知道了什么,恍悟了什么,人已經斷氣,誰也不知道了。 一刻鐘后,段坤利才從暗室走出來,前方昏暗一片,直到走出去,廊下點著昏燈,一抹高挺的人影立在廊下。 “王爺想要的東西在里面。”段坤利將錦盒遞上,打開,一股濃重的血腥味瞬間溢出來。 廊下似乎撲滿血氣。 仿佛看到一張血rou模糊的美人臉龐,五官都沒了,唯獨一雙眼含著淚,美麗而脆弱。 他用匕首一刀刀割開。 也悄然掩埋住了自己的秘密。 梁衍看了一眼錦盒,里頭擱著一張血淋淋的面皮,他掃了一眼就收回目光,拿帕子捂住鼻子,聲音低沉,“今天就送過去,別遲了。” “明早之前,這里會恢復如初,請王爺放心。”段坤利知道,王爺不會想讓王妃發現這里的一切。 這時麗娘來了。 梁衍看到她,沒有繼續逗留,匆匆離開。 凈房。 引章靠在池壁上閉目休息,臉被水汽蒸得熱熱的,白里透紅,倏地旁邊有了水聲,她感覺到浴池里躺進來一個人,周圍的空氣明顯變得逼仄。 引章剛睜開眼,就被男人抱在懷里,給抱在他腿上,腿兒被打開,無需任何前戲,他直接撞進來。 每撞一下,水波曳動,水面上蕩出兩道交纏的影子,引章身子被填得又漲又熱,胸腔里某一處也癢癢的,她扭過頭,讓男人親親她,問道,“剛才去干嘛了?” 梁衍抓著一顆奶子在揉,“處理一些雜事。” 引章被揉得爽,“好漲,奶汁要溢出來了。” rutou上的小孔微張,溢出一股奶汁,流淌進水中。 水面底下一具雪白飽滿的胴體,在水紋的波動下,越發綽約動人。 男人的大手輪流揉著兩顆脹鼓鼓的奶子,雪嫩的乳rou在男人黝黑的皮膚映襯下,多了一份艷靡。 梁衍一味揉著,引章按捺不住,主動轉過身,跨坐在梁衍腰間,挺起一對酥胸,“好哥哥,快吸吸章兒的奶,可別浪費了。”65 梁衍用兩指夾住rutou,輕彈一下,“哪個好哥哥?你的好哥哥好jiejie多了去,我算老幾?” 看樣子是吃味了,引章不知道他又在吃誰的醋,反被他彈到身子輕顫,xiaoxue顫縮縮的,要男人的疼愛,她雙手環住梁衍的脖頸,軟聲道:“你是我的好哥哥,好夫君,除了你沒旁人,嗯?” 說著,又用發癢鼓脹的奶尖輕蹭男人結實光滑的胸膛,奶汁流滿了一片,男人胯間粗黑的恥毛叢中,早就突立著一根粗紅的roub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