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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前就喜歡這樣的人,現(xiàn)在也是。 南姝予想了想,突然笑出聲。 云晏卿正思索著玄宗里有沒有這樣的人,聽到她的笑聲,不由得疑惑地看她。 南姝予捧著臉,笑容明媚地說:“這說的不就是師姐嗎?” “你——”云晏卿的俏臉倏地染上一層薄粉,眼眸中水光瀲滟,倉促地偏頭避開她的目光。 一前一后地晃著小腿,南姝予笑嘻嘻地說:“師姐覺得我怎么樣,要是喜歡我的話,就跟我回北島吧?!?/br> 云晏卿聽出其中玩笑的意味,臉上卻依然燒的厲害,她強(qiáng)迫自己不要多想,反駁道:“為何不是你跟我回?zé)o上圣境?” 南姝予卻大笑起來,“這么說來,師姐覺得我很不錯啦?!?/br> 云晏卿張了張嘴,頭一次覺得自己真是笨口拙舌。 難道看到云師姐被噎住,南姝予笑的面色緋紅,“師姐別害羞,我可喜歡師姐了?!?/br> 聽她張嘴就是喜歡來喜歡去的,云晏卿嗔了她一眼,“你凈拿我開玩笑!” “我才沒有!”南姝予連忙叫屈,“我每句話都是認(rèn)真的,等將來我們都是元嬰期修士了,我們就可以四處游玩,吃遍靈界的美食,看遍靈界的風(fēng)景,路上還能相互照應(yīng),這難道不好嗎?” 云晏卿心中一動,忍不住看她。 南姝予又躺了回去,說到:“反正我這人沒什么志氣,也沒有想過要飛升到靈界之上,我就想建座自己的洞府,游遍整個(gè)靈界,偶爾回北島住段時(shí)間。等整個(gè)靈界都看遍了,就找個(gè)最喜歡的地方定下來。” 云晏卿默然。 她也是如此啊。 第22章 玄宗的飛舟抵達(dá)東玉閣時(shí),正值上午陽光燦爛之時(shí)。 想到即將面對的事, 南姝予不自覺捏緊拳頭, 直到手背上被溫?zé)崛彳浿锔采w, 她扭頭正對上云晏卿關(guān)切的目光。 看出云晏卿眼底的關(guān)心與擔(dān)憂,南姝予輕輕搖了搖頭, 下一秒如芒在背的感覺叫她渾身緊繃起來—— 有人在看她! 南姝予本能地想要轉(zhuǎn)頭去看, 但她還記得東玉閣掌門正帶領(lǐng)弟子接風(fēng)洗塵, 她不能在隊(duì)伍里轉(zhuǎn)頭看來看去, 用神識去探查也是無禮的行為。 那目光還黏在她的背上,仿佛要把她的背盯出一個(gè)洞。 敏銳地察覺到南姝予的變化, 云晏卿傳音道:“身體不舒服嗎?” 南姝予回道:“有人在看我?!?/br> 現(xiàn)在正是接風(fēng)洗塵之時(shí),有人看她們倒也平常,只是能讓南姝予情緒變化,恐怕是來者不善。 東玉幻境開啟是靈界中的一大盛事,它意味著無盡的傳承、仙草、靈寶, 甚至是仙器。在這種福寶之地, 機(jī)遇往往與危險(xiǎn)同行。除了東玉幻境之中潛藏的危機(jī)外,來自人心的算計(jì)與掠奪更是令人防不勝防。 即便如此, 修士們還是向往著東玉幻境。 除去那些仙門正派和魔修邪道, 東玉閣同樣接待了一些散修,只是東玉閣在安排住宿上格外注意, 散修和那些宗門弟子都是分開住。除非有意, 否則是不會撞到一起的, 這樣一來也是為了避免發(fā)生爭端。 在玄宗抵達(dá)以前, 水秀谷的弟子們已經(jīng)先一步抵達(dá)東玉閣。 雖然房間早已收拾出來,但南姝予還是鉆到了云晏卿暫住的房間里。 她說不上為什么,只是心底總有一股莫名的情緒,好像她如果不去就會發(fā)生一些失控的事情。 云晏卿對此并不在意,在為她倒了杯茶后,便拿起書卷看書。 南姝予停不下地吃零嘴,隨口說:“不知蓬萊仙島和太虛殿的人會何時(shí)過來?!?/br> 說起來也是慚愧,玄宗好歹是有頭有臉的名門仙宗,卻連塊東玉令都沒有,甚至連水秀谷這樣的小門派都陰錯陽差持有一塊東玉令。 不過現(xiàn)在,太虛殿和水秀谷的東玉令都被七曜圣女偷了,七曜城倒是拿了兩塊東玉令,而蓬萊仙島和東玉令持有兩塊東玉令,這樣看來仙魔兩道倒是達(dá)到了平衡。 但事實(shí)并非如此,魔修功法陰邪,只追求修為與威力,同修為的修仙者極大可能不是魔修的對手,相對應(yīng)的,魔修的天雷劫比仙修更危險(xiǎn),畢竟仙修不僅注重?zé)掦w,還需煉心。 這次東玉幻境中的爭奪,只怕是格外激烈了。 南姝予一想這個(gè),連零嘴都吃不下了。她哀嚎著歪在云晏卿身上,抱著云晏卿的腰,在她的肩頭蹭來蹭去,哼哼唧唧地說:“師姐師姐~” 云晏卿被她弄的有些癢,止不住地發(fā)笑,“怎么了這是?” “為什么我入門這么晚,我要是和師姐同一時(shí)間入門,現(xiàn)在也不至于成這樣了?!蹦湘栌魫灥卣f。 其實(shí)她十五歲的時(shí)候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拜入仙門,開始修仙之路,然而她的母親怎么都舍不得,說靈界人心詭譎、危機(jī)重重,她還太年輕。 她差點(diǎn)沒被母親的淚水洗臉,只好在北島又等了三年。母親本來還想挽留,還是父親勸說她現(xiàn)在要是再不拜師,那就錯過時(shí)機(jī),等以后只怕這條路都走不遠(yuǎn)。母親這才松口,抽抽噎噎地送她離開。 云晏卿偏頭看著她白皙的額頭與額前的黑色秀發(fā),屈指在她額頭上輕敲了下,笑道:“那你也是師妹?!?/br> “師妹就師妹,這樣我還能光明正大的求師姐罩我。”南姝予不在意地皺了皺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