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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鎮長的表現,南姝予打量著這片綠意盎然的林子,道:“就是這片林子?” 聽到南姝予的聲音,鎮長小心翼翼地冒了個頭出來,“回仙師,正是這片林子。” 南姝予詢問地看向云晏卿,后者點頭示意,她便同鎮長說:“行,那我們進去看看,你先回鎮上去。” 鎮長聽到這話如釋重負,他還真怕這群仙師要他帶路,就算是為仙師帶路他也不敢啊,那可是吃人的妖獸! 他忙不迭地點頭,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落,“諸位仙師可要小心,小人、小人就先回去了。” 得了南姝予的示意后,鎮長連滾帶爬地回了鎮上,一進去就將門關的死死的。 有弟子忍不住問:“大師姐,我們該怎么做?” 云晏卿掃了眼這片地形復雜的樹林,取出一枚金色的鈴鐺遞給南姝予,道:“你我分別帶一隊人,我從東面搜,你從西面搜。如果有所發現,不要輕舉妄動,搖鈴為信,等匯合再動手。” 南姝予試著搖了搖鈴,但鈴鐺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云晏卿取出另一枚金色鈴鐺,那枚鈴鐺卻也在無聲地振動著,越是靠近她手里的鈴鐺便振動的愈發激烈。 南姝予收起鈴鐺,“好,我知道了。” 云晏卿不放心地叮囑道:“萬事小心,切忌輕舉妄動。” “如果我先找到,我一定會通知師姐,等你來了再說。”南姝予保證似地舉起手。 云晏卿這才開始分組事宜,這次參加試煉的十一人,六人跟著云晏卿,五人跟著南姝予。 雖說云晏卿那邊人更多,但三個煉氣初期的弟子都在她的隊伍里,但兩個煉氣后期弟子都在南姝予的隊伍中。 分隊完畢后,南姝予便帶著五個弟子搜索樹林西面。 大約是因為落座在玄宗附近,得益于濃郁的靈氣,這片樹林茂密的很,甚至比的上連絕峰上的翠林如海,林間還有鳥雀清脆的叫聲,以及各種細小的聲響。 茂密的樹冠幾乎遮天蔽日,只有極少數陽光能透過層層樹葉照在地上,因而顯得有些陰濕。 南姝予走在最前面,煉氣后期的弟子負責殿后。想到之前鎮長說的話,誰也不敢放松警惕,一個個都謹慎小心地觀察著四周,連上方也不放過。 只是這林子再大,一炷香的功夫也能走出去。 林子的邊緣是一條潺潺河流,河流的對面正坐著一位悠然自得拿著釣竿的老叟。 瞥見那釣魚的老叟,南姝予用神識試探了一番,發現那只是個普通人。 一個面容清秀的師妹站在她的身后,小聲說到:“五師姐,那老頭該不會是妖獸變得吧?” 南姝予好笑地瞥她一眼,說:“你們就待在這,我去問問。” 師妹連忙抓住她的手臂,阻止道:“五師姐你別過去,如果你真想去問,等大師姐來了再說吧!” 另外的師弟也附和地點頭說:“萬一對方是個什么妖獸變得,那可就危險了!” 他們的確是擔心她的安危,南姝予嘆了口氣,“什么妖獸,那就是個普通人。”,說著,不顧師妹的阻攔走到河邊。 這河流不算太寬,約莫五米左右。南姝予把劍收了起來,喊道:“老人家,您經常在這釣魚嗎?” 對面的老叟氣呼呼地瞪向她,“喊什么喊,你把我的魚都嚇跑了!” 絲毫沒有嚇跑魚的羞愧感,南姝予繼續問道:“那您是不是經常在這釣魚啊!” 老叟也發現她是不得到答案不甘心,干脆把釣竿收起來,不耐煩地回答說:“那當然了,有什么事趕緊問,我還要釣魚!” 南姝予趕緊問道:“您既然經常在這釣魚,那您有沒有發現這林子最近有什么奇怪的動靜嗎?” “你就是最奇怪的!”老叟吹胡子瞪眼,“你一個姑娘家跑到那林子里干什么?還不趕緊回去!” 南姝予見他一直瞇著眼,好像眼神不太好的樣子,又道:“這林子里怎么了,難不成有什么野獸嗎?” 老叟罵罵咧咧道:“有個屁的野獸,我在何家村六十年,林子里連個兔子都沒有,還野獸!” 一聽這話,南姝予問道:“何家村就在對面嗎?” 老叟不耐煩地說是。 南姝予想了想,還是問了,“何家村最近有人失蹤嗎?” 老叟狠狠地瞪她,也不說話,拿了釣竿就走了。 南姝予蹭了蹭鼻尖,她這不是問問嗎,沒有就沒有嘛,做什么這么兇。 換而言之,如果這林子里真的有一群野獸進來,沖進喜枝鎮吃了人,那為何僅和林子隔了一條河流的何家村卻安然無恙,更別說這位經常在這釣魚的老人家都說這林子里什么都沒有。 喜枝鎮上的人是怎么知道妖獸是在這片林子里的? 第6章 不出所料,云晏卿那邊同樣是一無所獲。 兩支隊伍最后在喜枝鎮外匯合,南姝予把自己剛才從老叟那聽到的消息轉述給云晏卿,云晏卿顯然也想到其中的問題,便帶著弟子進入了喜枝鎮。 鎮長顯然是一直在等著她們,一開門就迫不及待地問:“仙師們可找到那群妖獸?” 云晏卿冷著臉沒有說話,南姝予見她如此,開口對鎮長說:“林子里沒有妖獸。” 鎮長驚愕地瞪著眼,“這、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