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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瑤將挽著晉王的手撤出來,眼神極為喜愛的盯著那些朱釵玉環(huán)的,像是迷路在沙漠里快要渴死了的旅人忽然看到綠洲一般,兩只眼睛就快發(fā)出光來。 晉王左手負在背后,一雙清俊的眸子看著被那些朱釵吸引住的玉瑤,臉面上閃過一分無奈和九分寵溺。 “收好,不用著急,慢慢買。”晉王將一塊白玉的令牌按到玉瑤的掌心。 玉瑤看到那令牌,不由張開了嘴。 這是晉王府經(jīng)營的錢莊的令牌,有了這個令牌,整個大隋但凡是晉王字號的錢莊都可隨意支取銀子。 “這……如何使得?”玉瑤巧笑嫣然,一雙澄澈的眸子為難的看著晉王,只是纖白的小手卻把那令牌心安理得地塞進來袖里、 花自己丈夫的錢,心安理得,心安理得。 晉王看著玉瑤這幅小模樣,不由淺淺一笑,原本清冷無情的眸子也浮上一抹久違的暖色,恰似三春暖景。 “你帶著田侍衛(wèi),他穩(wěn)忠。”晉王輕輕說了一句,隨后便急匆匆地朝著揚州織造署去了。 他們這次來剛趕上了揚州的鄉(xiāng)試。大隋的鄉(xiāng)試每三年舉行一次,因為八月爆發(fā)了時疫,揚州的鄉(xiāng)試便推遲到了今年開春兒。 按照大隋的科舉制度,過了院試的為秀才,只要考中了秀才,他們身份比起老百姓便高了一層,不受徭役和跪拜的逼迫。 后續(xù)這些秀才若是在鄉(xiāng)試中中舉,日后將有資格成為一縣一地的芝麻官。 只是要等到這芝麻官卻是全看運氣的,如今的揚州織造就是等到了四十歲才當成了縣衙里的芝麻綠豆大的官兒。 且這揚州織造平日里謙恭待人,和許多京里的大臣都有些往來,這次監(jiān)考的差事自然也有他的一分。 只是他并不是那等真正懂那些考卷的,尤其是這些出題的朝臣為了顯示別致,把四書五經(jīng)的句子全部都打散了,搞來搞去的,甚至出卷子的朝臣也忘記了是怎么一回事。 結果揚州鄉(xiāng)試弄得糊里糊涂的,選上的人往會試一送,全部給淘汰回來。 揚州府府尹這才真急了,得知晉王來了揚州,忙不迭地就請了過去。 晉王去辦差,玉瑤也逛的自在。 畢竟女人家一旦逛起來,沒個一天,這事兒可是辦不完的。 等采買完了心儀的朱釵玉環(huán)的,玉瑤便動身朝著揚州行館的方向去了。 揚州行館那邊的管家站在門口張望了好半天,直到日暮西斜,才見到玉瑤的車馬來。 只是來也只是來的車馬和采買的那些朱釵玉環(huán),玉瑤不知是在燈會上還是和紫檀去了奇貨居。 總歸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他一個行館的管家講什么也不作數(shù),總歸就是由著,只要不出事兒,一切好商量。 所以,玉瑤在揚州這幾日,也是玩了個歡實,糖人兒廟會的沒少晃悠。 只是玉瑤新買的那條小獅子犬,是個十分難伺候的主,原本白白的漂漂亮亮的,不想喂了沒一周就開始吃什么吐什么。 買的那些價格不菲狗零嘴也不沾,總歸是晨起、午后各種惡心嘔吐…… 原本豐腴的小獅子犬臉整整瘦了一圈兒,玉瑤心疼壞了。 晉王零碎時間里,聽田侍衛(wèi)說起這些,有些哭笑不得地笑了笑,最后只是一句,“她想做什么便由著她去。” 玉瑤急急地抱著小獅子犬,到揚州城郊的一處獸醫(yī)館診病,紫檀跟著走了半天,感覺腳趾有些累了,又的擔心玉瑤的身子,索性小心翼翼地拉了拉玉瑤的衣袖,“小姐,這會子到城郊怕是還有段路程,不如咱們這會子先找家茶館歇歇腳。” “嗯,也好,正好也能讓它恢復精神。”玉瑤點了點,這話剛落下沒多少工夫,果然在前面不遠處的路口就有一家小小的茶館,里面的木椅子上坐著一些歇腳的路人。 小二端著茶壺,在眾人之間穿梭,熱情的招呼著。 玉瑤和紫檀在茶館乘涼休息,待喝完了那壺碧螺春,差不多也就晌午了。 茶館的掌柜已經(jīng)差人備上了茶果,隔壁賣陽春面的小攤兒,也利落的抻起了寬面。 玉瑤看了半晌那抻出的陽春面,剛一回頭,就見幾個身材高大,面色烏黑的男人從遠處走來,看方向應該是朝著茶館來的。 玉瑤默不作聲地細細喝著茶水,只聽那幾個大漢徑直粗聲粗氣的坐在窗邊的椅子上,其中一個灌了口涼茶,嘟囔道:“一個女人……腿腳能有幾分利落?!從窗戶里跳出去,不歪著腳,也摔得不輕,不可能就找不到了。” 玉瑤目光微微一側,只見一個話少的男人將個精致的小盒子子放入袖中,明顯像是什么重要的物什,只是見他似乎有些躲躲藏藏,玉瑤不由心中好奇。 “這你就沒見識了,當初就說直接蒙汗藥,非要講究那些有的沒的,一個小娘們,能怎么著?!?”那個灌涼水的,大手拍在桌上,“下次都起開,誰再攔著我辦了那個小娘們,老子可真跟你們翻臉了啊!” 另外一個久久不發(fā)言,半晌看著窗外數(shù)丈的青山,說道:“聽說晉王來了揚州,都小心些,還是不要用強的好,畢竟胳膊擰不過大腿。” “誰是胳膊誰是大腿還不一定!要我說還是東宮……”話還未說完,就被那個久久不發(fā)言的男人瞪了一眼。 那個灌茶的男人,立刻屏住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