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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程還躺在桌面上,雙手被綁在背后,聽見聲音想起身,告訴衛行修停下來,可這人卻不依不饒地按住他,衛行修將夏程從桌面上抱下來,放在椅子上,上(天啦)身衣服拉好,蓋住部位,自己則蹲在夏程身邊,淡漠道:“讓他進來。” 這樣從外面進來的人,只能看見夏程正常的樣子紅著臉坐在桌子后面,看不見桌子旁邊優雅坐在地上的衛行修,也根本不會發現夏程雙手還被綁在背后,下()頭()褲()子都沒穿好,衛行修在他腿上留下幾個印(子。 夏程垂著腦袋,雖然早就知道衛行修喜歡搞這些來刺激他,有了心里準備,但還是裝出局促的樣子:“你……我們要做什么?” 衛行修將夏程的脖子往下拉,說話的時候距離很近,像是快(吻(在一起了:“你不是喜歡我嗎?連這個也做不到?” 夏程心里罵了句爹,覺得這人簡直有點喪心病狂,還是按照衛行修說的,對莫寄舟開口:“門沒鎖,你進來吧。” 莫寄舟已經在門口等了半天了,隱隱約約覺得不對勁,可始終想不清這感覺的來源,他才剛一進門,就覺得屋子里氛圍不太對。 如果是換成鄭柯或者權安,任何一個精明一點的人,都能發覺這里面有什么問題,但莫寄舟高大的個子站在不遠處,看著椅子上臉紅的夏程:“這屋里什么味兒?衛行修呢?” 夏程還光(著大腿坐在椅子上,羞恥感讓他甚至有點不敢抬頭,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平靜些,可實際上手都有點顫抖:“他出去了,我來這邊安靜安靜,睡個午覺。” 莫寄舟哦了一聲,不疑有他,距離綜藝開拍本來也還有一段時間,他就只是想來找夏程呆一會兒,可現在也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一來二去有點口渴,他從椅子上起身:“屋子里有備用的杯子嗎?” 夏程手還被綁在后頭,動也動不了,更別說給人找什么杯子了,心里一直在祈禱莫寄舟千萬別過來,借口道:“衛行修這屋里只有他自己的杯子,你要不要出去販賣機那里買點喝的?” 莫寄舟還不想走,于是搖搖頭:“算了,反正咱們一會兒就走了,到樓下再買吧。” 他目光在屋里打量了一圈,總覺得哪里有違和感,可具體又說不上來,人說著話,就要往夏程附近走:“開窗通通風吧,屋里有潮味,你受得了嗎?味道怪怪的。” 窗戶就在夏程身后,莫寄舟提議后看他遲遲不動,覺得夏程可能身體不太舒服,只好自己往窗邊走。 夏程看著他的眼神逐漸驚恐:“沒必要開窗戶,衛行修自己會通風的,而且一會兒他經紀人也會過來……” 莫寄舟不聽,他覺得夏程有時候就是太怕給別人制造麻煩了,連開了窗都得等衛行修,于是道:“你在這休息都不舒服,大不了走得時候再關上。” 莫寄舟走到一半停了下來。 倒不是因為夏程的話,而是因為他終于明白這不對勁來自于哪了。 夏程從頭到尾手都沒拿到過桌子上,仔細看才能發現人也是以一個很別扭的姿勢坐著,像是被綁住了。 他雖然搞不清狀況,腦袋里卻已經腦補了一部警(匪大片,但還是快速靠近了:“你怎么了?是身體不太舒服嗎?” 衛行修一直捏著夏程的腳踝,并沒有做什么,只是安靜聽著兩人的對話。 和莫寄舟四目相對時,他表情變都沒變一下。 從辦公室出去的男生受到了莫大的刺激。 根本沒有人知道他到底經歷了什么,只是當天一路沖回了家里,連綜藝都請了假。 夏程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和莫寄舟說了,他照常去拍了綜藝,這人在他眼里一直都是小孩子,就像是撞破了大人秘密的傻兒子,在他眼里就像是未成年一樣,讓夏程莫名有點羞愧。 不過第二次再見他,夏程舉止還非常自然。 反正他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夏程想交代他一下不要亂說,但一直約不到人,所以干脆只好在綜藝片場堵著他,這是莫寄舟的正經工作,雖然可以請假,但不可能不去,夏程把他攔在衛生間門口,笑容像是什么事都沒發生過:“你最近怎么都躲著我?” 他越是神色正常,莫寄舟越覺得羞恥,甚至因為這些事情很多天都沒睡好,心里越想越難過,少年的心思總是純凈的,在醫院偷偷的一個吻就可以臉紅心跳,哪怕是知道夏程已經和衛行修在一起,就已經足夠刺激他的神經了,更何況是撞見了現場。 這沖擊力不是一般的大。 可時間過久了,這難過又不僅僅剩下了難過,暗暗摻雜了一點別的心思,僅僅是虛晃的一眼,還是讓莫寄舟看清了,那人腿(上痕(跡(點點,雖然重(點部(位被蓋住,卻引(人聯(想。 對于一個涉世不(深的小孩子來說,畫面非常富有沖擊(性,以至于莫寄舟后面幾天做夢經常會夢見一些莫名的畫面,有些僅僅是那些壞朋友給他看過的片(子里的場景,只不過主要的角色都變成了他和夏程的臉。 如果一開始只是因為情緒不愿意見夏程,后來這小情緒里有摻雜了些對自己莫名情/(欲的羞愧。 可小傲嬌終究還是傲嬌屬性,越是難受,就越是羞于開口,嘴硬道:“我沒躲你。” 夏程笑了下,順水推舟:“那我們晚上一起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