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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卓笑了,“輪不到我賴,我就不信你把把都能全科滿分。” “這次沒有。”許野說。 “沒有什么?”謝卓問。 “沒有滿分。” 謝卓一聽,更有信心了,他搓了搓許野的頭,笑的一臉手到擒來,“寶貝,你馬上就是我的了。” 許野沒說話。 十分,不至于把自己輸進去吧。 ... 成績發(fā)下來了,許野看了謝卓一眼,“你輸了。” 謝卓看著成績單愣了好久,相比許野上次全科滿分的成績,這次他每科都少那么一兩分,少的分數(shù)加起來剛好十分。 謝卓記得考試那天許野迷迷糊糊的說讓他十分,他還真他媽讓了! 關(guān)鍵讓了他還沒他分高! 謝卓皺眉看過去,“你還真能把把考滿分是吧?” 許野說:“這次沒滿。” “滿沒滿你自己不知道怎么回事?”謝卓壓著聲兇他,“誰讓你讓了,讓了十分我還輸了,你故意的吧。” 許野很認真的說:“我以為你能贏。” 距離謝卓還贏差了9分,許野只知道他每天復習到很晚,卻沒想到他會在語文上扣了那么多分。 謝卓瞪了他一會,突然笑了,“以為我能贏?” 謝卓驀地趴在桌上,笑的肩膀一顫一顫的。 許野懵了一下,“你怎么了?” 謝卓抬起頭,嘴角壓不住的想笑,“所以你是想跟我好所以才讓著我的是不?為了讓我贏?” 許野:“……” 誰給你的勇氣這樣亂想?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謝卓突然活過來了。 許野想問他你又知道什么了? 謝卓鋪了鋪卷子準備聽王平講課,安靜了沒一會就又坐不住了,他轉(zhuǎn)過頭看許野,朝他揚了揚眉,“你贏了,好好想想讓我干什么,好好想,讓我干什么都行。” 想讓你冷靜點行嗎? 許野看著他,被知道是不是被他帶偏了,居然想笑。 神經(jīng)病了吧。 中午,楚新鵬要去白山那,謝卓和許野跟著他一塊出了校門。 “你跟來干什么?”許諾瞪著許野,“楚新鵬是去見我老師,又不是去打架。” 楚新鵬說:“這話應該我問你吧,你為什么一定要跟著,我知道在哪。” “我怎么就不能去了?”許諾嚷嚷,“你現(xiàn)在還不是老師的徒弟呢!” 楚新鵬懶得跟她廢話,“要么野哥跟我一塊去,要么我就不去。” “你嚇唬誰啊?”許諾朝楚新鵬翻了個白眼。 “走不走?”謝卓沒耐心,“要在這站到什么時候?” 他們又不是不知道白山的畫室在什么地方,許諾不走,楚新鵬叫了輛車準備自己走。 許諾一把按住車前門,瞪著楚新鵬,“我坐這。” “有病。”楚新鵬罵了一句,挨著許野擠進了后座。 學校距離白山的畫室有一段距離,許諾心里煩,在車里哼來哼去的,司機看了她好幾次,又從后視鏡看后面的人。 后面的三個都不理她,跟沒聽見她哼哼似的,司機忍不住問:“小姑娘,你是不是鼻炎?要不要紙,我車里有。” 后面閑聊的三個人看了一眼熱心司機,一塊低頭笑了一下。 許諾兇道:“你才鼻炎呢,誰要你的紙!” 司機莫名其妙的說:“那你一直在這哼啊哼的,別是有什么毛病吧?” 楚新鵬說:“沒事師傅,不傳染,傳染我們也不會跟她上一輛車。” “你——” 許諾回頭,看他們?nèi)齻€齊刷刷的看著她,許諾指了指楚新鵬,“你別以為老師看中你你就得意忘形,就算老師收了你,你也得叫我一聲師姐。” “那你想多了。”楚新鵬說,“你恐怕這輩子都聽不到這聲師姐。” 許諾皺眉,轉(zhuǎn)了下身子,“你什么意思,你今天去找老師難道不是答應老師畫畫嗎?” “臨摹也算畫畫?”許野不冷不熱的插了句嘴。 許諾瞪了他一眼,“有你什么事?” 許野問她,“你學了這么多年畫,都是臨摹的嗎?” “臨摹怎么了?臨摹的好也是本事,給你讓你描你都描不出來!” 許野不屑的勾了下唇,“本事?讓許西風知道他花了那么多心思就培養(yǎng)出你這么一個把描當本事的,他會哭吧。” “許野!”許諾大喊,“你有病吧?你是什么東西,你憑什么在這教育我?有能耐你畫一幅畫讓爸不哭!” “我沒這本事。”有也不去哄你爸! … 從出租車上下來,許諾甩著胳膊就往寫字樓里走,不給車錢也不等他們。 楚新鵬給了錢,一回頭就看許野把口罩帶上了,“野哥,你怎么又帶口罩?” “他冷。”謝卓說著拍了下楚新鵬,“進去吧。” 白山在寫字樓里租了一層當工作室,從電梯出來沒看見許諾,楚新鵬問了一下前臺,前臺把他們帶去了招待室。 這里楚新鵬上次來過這間招待室,進門就是一個柜子,柜子的每個格子上都擺著瓷瓶和藝術(shù)品,墻上的畫有幾幅是出自鐘泉之手。 聽見腳步聲,楚新鵬回頭就看見白山推門進來。 這么長時間,白山臉上的傷都好了,上次來的時候他還是烏眼青,這會兒倒是看著挺干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