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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偏生就喜歡這樣的腥風(fēng)血雨。 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我又水了一章?就這還想18萬完結(jié)??? 理論亂扯的不要過腦—— 第56章 十八小時后, 飛機(jī)抵達(dá)加拿大的艾伯塔省。 加拿大位于北美洲北部,緯度在北半球的中偏高緯度,這里的冬天遠(yuǎn)比京城更冷, 一下飛機(jī), 就是撲面而來的冰雪。 “冷嗎?” 陸清臣問葉嶠。 “冷啊!” “但是也好爽!” 葉嶠大聲說著。 陸清臣看著他開心的樣子,忍不住勾了下唇瓣。 他有些說不清楚自己現(xiàn)在的心情, 但是看到葉嶠開心的樣子, 他也有些高興。 葉嶠往前面張手奔跑,他在后面慢悠悠的跟著,并且還有閑心看了眼周圍的風(fēng)景, 加拿大多是山群綿延,風(fēng)景很美。 以前陸清臣因?yàn)楹献饕瞾磉^加拿大, 但是那時候他不會注意這些,在和葉嶠交往之前, 他的注意力只會放在工作上, 他還記得那時候崔秀感嘆了句加拿大的美麗, 而他在處理公務(wù),沒有投以目光。 葉嶠跑了一圈朝他撲了過來。 “我好喜歡這里!”他興奮得眼睛都在發(fā)光。 “喜歡就行。”陸清臣的回答言簡意賅。 “我們什么時候可以去滑雪?” “如果你想的話, 現(xiàn)在就能去。” 目前時間是九點(diǎn), 到班芙小鎮(zhèn)要不了多久, 滑雪的工具也帶了,會很方便。 “那我們現(xiàn)在就去!” 看著他迫不及待的樣子, 陸清臣笑了笑。 到底還是小孩。 到了路易斯湖滑雪場,陸清臣和葉嶠穿好了滑雪服踏上雪板, 問葉嶠滑雪技術(shù)怎么樣時,葉嶠偏頭回答,“拍時生的時候?qū)а菡埲私涛一^雪, 我覺得我滑得還不錯。” 他并沒有對陸清臣說謊,導(dǎo)演的確請人教過他滑雪,因?yàn)闀r生有滑雪的戲份,但這和他之前會滑雪并沒有沖突,他沒有欺騙。 路易斯湖聚集了很多的滑雪愛好者,陸清臣看了下雪道,葉嶠站在他身邊活動了下,做個熱身。 “陸哥哥,我說……” “嗨!您好。”一個金發(fā)的滑雪愛好者走了過來,對著葉嶠用英語打了個招呼,葉嶠停下話頭,轉(zhuǎn)頭看去,他心情不錯,愿意搭理外人,同用英語詢問道:“有什么事嗎?” “你是Eric嗎?” 滑雪愛好者摘下護(hù)目鏡,露出一雙藍(lán)色的眼睛,充滿了好奇。 “Eric?”葉嶠神色自若地?fù)u了搖頭,“我不是啊。” 他指了指自己,“你可能認(rèn)錯人了,我叫葉嶠,第一次來這里。” “哦!”那人聳了聳肩,“我很抱歉,看來是我認(rèn)錯了,我以為你是Eric。” “你知道嗎?Eric是一個滑雪很厲害的人,他什么雪道都能滑,是個高手,”他語氣不乏欣賞,“而且他和你一樣,都是華人……” “抱歉。”葉嶠打斷他的話,他戴著頭盔,靠在陸清臣的肩膀上,甜絲絲道:“我要和我的愛人滑雪了,對什么Eric并不感興趣。” 金發(fā)碧眼的男人意識到自己打擾到情侶的浪漫,爽朗地笑了起來,舉起手來說了兩句okok,轉(zhuǎn)身離開了。 走遠(yuǎn)了他回頭看。 只看背影的話,的確很像Eric,也難怪他會認(rèn)錯。 葉嶠隱藏在頭盔下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他可不希望陸清臣對Eric提起什么興趣去查,在這里遇到認(rèn)識他的人真的很糟糕。 “Eric?”陸清臣看他。 葉嶠抱住他的手,“誰知道是哪個呀,我戴著頭盔護(hù)目鏡都看不見臉,估計(jì)他認(rèn)錯了人?” 倆人一遍聊著,一邊走到雪道的起點(diǎn),葉嶠還開玩笑,“我摔了陸哥哥你可別笑我,畢竟我的技術(shù)還不太嫻熟。” 陸清臣的語氣有些漫不經(jīng)心,“選的是比較安全的雪道,應(yīng)該不會摔。” 葉嶠輕輕嘖了一聲。 到了起點(diǎn),葉嶠試了下,握緊了滑雪仗,聲音輕快,“我好啦。” 倆人順著雪道劃了下去。 滑雪是一件很刺激的事,尤其是當(dāng)身體在空中高高躍起的時候,從平緩的雪道滑到有危險(xiǎn)度的雪道,陸清臣很久沒滑雪了,不過好在還沒忘記,他身邊的葉嶠放聲尖叫著,啊啊啊啊的。 滑到半場,陸清臣停在半中央的休息處,看著葉嶠咻的一下劃了下去,他摘下頭盔和護(hù)目鏡,靠在背后的雪塊上,神色說不清什么。 熱愛刺激的人永遠(yuǎn)區(qū)別于常人,尤其在這類似的運(yùn)動里。 葉嶠是否還有隱瞞欺騙他的地方,他從沒停止過這種懷疑。 他搭了眼皮,卻見葉嶠正打算來個帥氣的空中騰飛,結(jié)果雪板在半空翻了半圈,整個人摔在地上,還滾了幾圈。 前一秒鐘瀟灑帥氣,后一秒鐘狼狽成泥。 他的瞳孔縮了下,心里罵了一句,立刻滑著雪板沖了下去,停在葉嶠身邊,把葉嶠扶起來,怒道:“你傻嗎?!” 摘下頭盔,葉嶠疼得呲牙咧嘴,“艸,摔得我好痛。” 雖然戴著頭盔,他的臉也被擦到了一點(diǎn),青紫的地方十分明顯,他沮喪道:“我想滑好一點(diǎn)讓陸哥哥你看看我多帥的,結(jié)果翻車了。” 陸清臣捂了捂額頭,想訓(xùn)他又訓(xùn)不出來,看著葉嶠不太高興的表情,他深呼吸一口氣,冷聲道:“不滑了,去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