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大結(jié)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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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阮賴已經(jīng)都跟我說過了,只是我不明白你為什么會認(rèn)為我會因為這個不愿意跟你在一起,如果我會因為這個愿意而不要你,那么我對你的感情又算什么,我這半年來的萎靡不振又算什么,難道說你就是這樣看待我對你的感情的嗎?”南宮晟瑞臉上的表情很受傷。 “不是的,我只是……”只是怕有一天因為我的再次離開會讓你更難過而已。 “絮兒……”南宮晟瑞扳過絮兒的肩頭讓她面朝自己,讓她直視自己的眼睛,“絮兒,你不要在逃了,你都說了你有可能隨時都會離開,所以我們更應(yīng)該珍惜我們之間的能夠相處的時間不是嗎?只要能夠跟你在一起哪怕只是一刻我也絕不后悔” “南宮晟瑞……”絮兒吶吶的看著眼前一臉認(rèn)真的男人。 南宮晟瑞看著木木的絮兒笑著,突然想到什么,急忙說道,“我聽擎蒼說過你們的世界好像是施行的一夫一妻制是嗎?絮兒,對不起這一點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做不到了。”說道這南宮晟瑞再次低下頭,隨即又抬了起來,“但是我可以保證從此以后我不會再娶任何的女人,就算現(xiàn)在后宮有很多女人我發(fā)誓從此以后我南宮晟瑞真正的妻子只有你宇絮兒一個,若違此誓天誅地滅……” 絮兒趕緊的捂住南宮晟瑞的嘴,有點難為情的說,“好了,干嘛說這些有的沒的,我又沒說不相信你,而且我根本就不用相信你我相信我自己。”絮兒得意的笑著,她可是宇絮兒還怕搞不定他南宮晟瑞。 “南宮晟瑞竟然你明知山有虎還要向虎山行,那么以后我可是連后悔的機(jī)會都不會給你了。”說著絮兒主動勾住南宮晟瑞的脖子獻(xiàn)上自己的紅唇…… 只是下一秒絮兒就后悔了,要知道正值壯年的南宮先生可是已經(jīng)禁欲半年多,此刻的絮兒根本就是把自己往虎口里送。 于是一整晚二人都沉浸在洞房花燭夜里,可謂是輕紗薄帳,紅燭搖曳,好不愜意的說,只是時不時的傳來某個女人殺豬一般的慘叫聲,一下就把本來很好的氣氛給破壞了。 九月的早晨總是讓人感覺那么愜意,空氣不冷不熱的濕度也讓人感覺很舒服,這樣的早晨用來跑步再好不過,不過早上跑步這種事是永遠(yuǎn)也不可能跟絮兒扯上什么關(guān)系的,在絮兒認(rèn)知里早上就應(yīng)該是用來睡覺的,而她也確實就是在睡覺。 南宮晟瑞嘗試著把絮兒叫起來不過最后又有點不忍,畢竟昨晚她可是被他給折騰了一夜,想必是累壞了,還是讓她多睡會吧,而他是不是可以為她做點什么呢? 于是呼身為華夏王上劍盟盟主的南宮晟瑞竟親自跑到膳房燒了一壺水然后再親自將兌好的熱水端到自己的新房,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關(guān)上了他們新房的門。 南宮晟瑞將熱水放好,拎干毛巾,來到床前開始了人生初體驗給絮兒擦身,同時也是他這輩子第一次伺候別人。 她是在掉在了棉團(tuán)里面嗎?不然怎么會感覺整個人都輕飄飄的,身體就好象在泡溫泉一樣,溫溫的好舒服啊!睡夢中的絮兒不自覺的彎起唇角。 看著絮兒即使是睡夢中似乎也很享受的狀態(tài),南宮晟瑞頓時很有成就感,手上的動作更加的動作溫柔細(xì)致,只是這樣的狀況持續(xù)不到一分鐘,南宮晟瑞就再次原形畢露,要知道現(xiàn)在在他面前的是絮兒如白玉一般酮體,被擦拭過的肌膚在南宮晟瑞的眼前綻放出晶瑩的光澤,散發(fā)出誘人的氣息。 如果是別的女人也許他還能裝一下情圣,可是現(xiàn)在躺在眼前的是絮兒,所以南宮晟瑞再一次無法自控的朝著絮兒撲了過去…… 可憐的絮兒上一秒還在云端下一刻又再次落到虎口,被某人連骨頭都不剩的吞了下去。 直到正午兩個人才慢騰騰的起床,絮兒看了眼一旁的水盆,疑惑的瞅了眼南宮晟瑞。 “呵呵,這個啊,是我用來給你擦身子的,怎么樣有沒有感覺我的手法很不錯啊?”南宮晟瑞攔腰抱住正要下床的絮兒,下巴抵著絮兒的肩窩曖昧的呵著氣。 “你給我……擦身?”絮兒轉(zhuǎn)過頭不可思議的望著靠著自己的南宮晟瑞? 南宮晟瑞一看就知道絮兒肯定是太感動了,他南宮晟瑞這輩子都是被人伺候的,而且應(yīng)該說能夠伺候他都是別人的榮幸,現(xiàn)如今他竟主動去伺候絮兒,想必絮兒會感動是很正常的。 “哎呀其實你不用太感動了啦,沒什么的,你是我妻子嗎?”南宮晟瑞狀似無意的擺擺手,其實心里已經(jīng)可開了花。 “感動你的頭啦,你是變態(tài)嗎?干嘛無緣無故給人家擦身子啊?”一想到南宮晟瑞給自己擦身子的那個場景絮兒一張小臉立馬漲的緋紅。 被絮兒這么大聲一吼,南宮晟瑞頓時愣住了,應(yīng)該不是這個反映吧,絮兒是不是搞錯狀況了?她不是應(yīng)該很感動才對嗎? “咚咚咚”就在二人在那大眼瞪小眼的時候,外面響起了敲門聲,隨即便是一陣調(diào)侃聲,“我說你們兩個還不準(zhǔn)備起來嗎?這太陽眼看著都快要落下去了,你們雖說是新婚夫婦如膠似漆我們也可以理解,可是也多少顧及一下我們這些旁觀者的感受吧?” 阮賴還準(zhǔn)備說點什么門已經(jīng)從里面打開了,南宮晟瑞有點不爽的探出頭,“有事?”對于除了絮兒以外的任何人他都是南宮晟瑞,那個冷酷的南宮晟瑞。 “呵呵,我能有什么事,我的事就是你,你就是我的事。”阮賴好整以暇的說著繞口令。 “誒誒誒,等等,等等……”阮賴趕忙阻止南宮晟瑞準(zhǔn)備關(guān)上門的動作,小聲的低喃,“還以為有了絮兒能有所改變,沒想到還是這樣沒有幽默感,一點都不可愛。”說完還特嬌嗔的斜了眼南宮晟瑞。 “說還是不說?”南宮晟瑞這次真的是有點不耐煩了,這個人還真的是不會挑時間一大早的就來打擾他跟絮兒,平時不是挺會做人的嗎? “我是沒什么事找你,不過鬼劍應(yīng)該是有事,人家已經(jīng)在院門口等了你老人家整整一個上午了,要不是我無意間經(jīng)過看到他一副心急如焚的樣子,我才不會跑這來惹你們的嫌呢。”阮賴說著露出一副很不屑的表情。 “好了,我該說的已經(jīng)說完了就不繼續(xù)打擾你們了,我先走了啊。”說完阮賴就準(zhǔn)備閃人,可是還是被絮兒的千里招魂音給招了回去。 只聽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從里間陰惻惻的傳了出來,“師叔,怎么走了呢?感情您這是來給絮兒送解藥的吧。”絮兒邊說著邊從南宮晟瑞身后探出頭,滿頭的青絲凌亂的披散在蒼白的小臉上,那樣子還真有一點女鬼的風(fēng)范。 “媽呀!絮兒你這樣要是半夜出來估計會嚇?biāo)廊说摹!比钯嚧舐暤捏@叫一聲順帶做了個極其夸張的表情。 南宮晟瑞順著阮賴的視線看向身后,一眼就看見絮兒剛好伸到自己脖頸處的小臉,已經(jīng)差不多完全的被滿頭青絲覆蓋唯一露出的只有那雙發(fā)出陣陣寒光的雙眸,南宮晟瑞竟也是一頓,隨即咽了咽口水,小聲道,“絮兒我先出去一下。”隨即快步離開,邊走邊忍不住小聲咕噥,“還真的是有點嚇人啊。” “師叔你是不是應(yīng)該有話要跟我說說呢?”絮兒朝著阮賴跨了一大步,表情活脫脫一個女流氓,而對面的阮賴就是女流氓盯上的流氓兔。 “呵呵,絮兒你這么深明大義應(yīng)該能夠理解我的良苦用心吧,你也是知道的我這么做也都是為了你們好,唉,我作為長輩的也沒能為你們做點什么,其實一直都很愧疚的,如今我還以為自己總算是做了件好事呢,沒想到竟然會讓你不高興了,看來我真的是沒有一件事可以做好的了。”阮賴滿臉的受傷看著絮兒,眼里竟有隱隱的淚痕。 “呵”絮兒沒好氣的白了眼阮賴,隨即不客氣的說,“好了啦,師叔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宇絮兒可是二十一世紀(jì)實力兼偶像的當(dāng)紅明星就你這點演技還想在我面前秀啊?” “呵呵,絮兒你真生我的氣啦?”阮賴撒嬌的貼近絮兒挽起絮兒的胳膊,樣子親昵的好像他們就是兩雙胞胎姐妹似的。 “咦!”絮兒一把嫌棄的甩開阮賴,“師叔我好像有點知道你為什么一直沒有找到老婆了。”絮兒若有所思的托起下巴很肯定的猜測。 “什么?”阮賴則是一臉的茫然不知所云。 “沒什么。”絮兒曖昧的一笑,隨即收斂了表情,認(rèn)真的看著阮賴道,“我呢是沒有生師叔你的氣,但是師叔你以后可不能把騙我當(dāng)成一種習(xí)慣啊,要是讓我知道你以后再騙我,我就……我就再也不讓你見昕兒了。”絮兒發(fā)現(xiàn)了,阮賴對于昕兒好像特別的在意用這個要挾他應(yīng)該沒錯,可憐的昕兒竟不知自己變成了自己娘親恐嚇人的工具。 “不會了,我保證以后絕對不會再騙你的了。”阮賴立馬答道生怕絮兒真的不讓他再見昕兒。 “絮兒……”阮賴突然變得嚴(yán)肅,“擎蒼已經(jīng)走了,這是他讓我交給你的。”阮賴說著從懷里掏出一個信封遞給絮兒,“擎蒼他是自己想通的,所以絮兒你也不要在自己困住自己,其實大家都只是希望只要你能夠幸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