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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手養(yǎng)大的孩子,已是快及冠的年紀(jì)。 自他登基開始,他搬進帝王起居的長樂宮,她搬進太后所住的永安宮,未央宮的三年就成為過去。 大概是人活得越久越懷念從前,她還記得那時候他黏她黏得不行,日夜都往永安宮蹭飯,偏偏人又倔強得很,陡然生了叛逆之心,不肯叫她母后。 后來才好些。 只是關(guān)系終歸沒以往親近,哪里有這般伺候她洗漱穿衣掖被子的時候? 沈瑜呼出的熱氣噴薄在耳畔,關(guān)靜姝呼吸一滯,帶著暖意的玉勢卡在花徑中,溫潤的觸感將她的甬洞撐得滿脹。 她咬唇,雙腿緊夾著不讓玉勢滑出,小腹不似以往,肚臍周圍總帶著涼意,現(xiàn)今仿佛被碳火烘烤,暖意融融。 溫度是從玉勢傳出來的,應(yīng)該是它的功勞。 聽說前朝有暖玉,可溫養(yǎng)花xue,傳言不虛。 玉勢摩擦yinxue的觸感讓她的臉頰發(fā)熱,眼底氤氳上一層薄薄的水光,眼角的淺淡小痣泛起靡麗的粉。 香軟可口。 沈瑜情不自禁地吞咽著口水,要是他能光明正大地吻上去就好了。 他當(dāng)然知道她為何會露出這種情態(tài),玉勢還是他打磨了無數(shù)遍,再用手指將她的花xue抽插出yin液,推送進去的。 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插在她的花xue里。 真想把她翻過身cao干,沈瑜腦海中全是yin邪,面上依舊是一副再端方不過的君子模樣,真似臥冰求鯉的孝子。 “母后覺得昨天那人如何?”沈瑜小心試探。 “不錯?!标P(guān)靜姝扯著嘴角,和兒子要面首還能厚著臉皮,談?wù)撨@種事情總覺得有些尷尬。 沈瑜見她的神色就知道她不滿意,他自問昨天表現(xiàn)并不粗魯,也沒過于折騰她,是哪里惹她不快了? “若是他哪里惹母后不高興,兒臣應(yīng)當(dāng)去教導(dǎo)?!鄙蜩そ又f道。 關(guān)靜姝沒料到他今日這般不依不饒,yinxue翕張著夾緊了玉勢,花心涌動的情潮將guitou沖洗個遍。 她能說什么,那人的驢貨太過粗壯,和她不匹配? “太生澀?!标P(guān)靜姝說道。 既然他不避諱,她也沒必要忸怩,找個次要的理由打發(fā)了便是。 “等熟稔些就好了?!?/br> 沈瑜輕咳,經(jīng)驗當(dāng)然是多做才能有,他鉆研過許多姿勢,想和她一遍遍來過。 關(guān)靜姝驚異地瞅了他一眼,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答案。 等熟稔些?瞧瞧,說的是人話么?還要她這個太后給他陪練不成? “他待我也不甚尊敬,倒像是我伺候他一般?!彼龑⒉鳖i縮在衾被里,腰肢被軟枕抵著,迷蒙地看著窗外亮堂的天色。 “兒臣打他三十大板,看他還敢不敢對母后不敬。”沈瑜面露憤慨之色,好似真為她打抱不平。 他拿起侍女放在墩凳上的宮裝,示意她起身。 關(guān)靜姝沒吭聲。 身下空無一物,兩條光潔的腿交疊在被褥之下,xue口還淌著yin水。 玉勢不似roubang蓬勃硬挺,含在花xue里卻別有一番滋味,滑溜的暖玉隨著rou壁的攏合上下起伏,不時頂?shù)剿拿舾刑帯?/br> 腰肢被抵弄得酸軟,哪里還有力氣起身。 “兒臣服侍母后更衣?!鄙蜩ば揲L的手指伸至被褥。 “不必。”關(guān)靜姝顫聲握住沈瑜的手腕,雙頰酡紅,好似吃醉了酒。 她的手心昨夜被摩擦得破了皮,握上去的瞬間有些疼意,卻依舊緊攥著不肯松手。 “聊表孝心?!鄙蜩o視她的抵擋,將衾被拉下,褪到腰際。 白皙的脖頸上,紅痕遍布,是他昨天cao干她留下的,想到此處,他的下身隱隱抬頭。 “小瑜。”關(guān)靜姝低低地喚他。 聲線不復(fù)素來的清冷,反而有些像她剛?cè)雽m的少女時光,即便是疏離的聲調(diào),也有種故作成熟的可愛。 明媚似驕陽。 沈瑜想不起他多久沒有聽到這個稱呼,自他登基后,她的稱呼就從小瑜改成了皇兒。 同她一張塌睡覺也成奢望。 她說他是君王,為帝者注定孤獨,不可依賴她。 “我在?!鄙蜩せ氐?。 “我是太后?!?/br> “我知道?!?/br> 關(guān)靜姝閉上眼睛,放下手,任由他施為。 少年的手背不經(jīng)意拂過嬌嫩的rutou,那一粒小核受了刺激,登時便挺立起來,頂?shù)媚ㄐ厣细‖F(xiàn)兩個小點。 沈瑜深吸一口氣,轉(zhuǎn)過身去。 “母后還是自己來吧?!?/br> “你先退下。”關(guān)靜姝咬牙隱忍著情動。 沈瑜身形一僵,到底還是順從她的話,離開永安宮。 - 芝蘭玉樹的身影走遠,隱沒在光暈中。 關(guān)靜姝的手不受控制地去捻弄花核,欲望燒紅了她的眼,素來清明持重的太后娘娘,滾動在床上受著情欲的折磨。 厚重老成的宮服放在床沿,寶藍色的綢錦上,仙鶴展翅欲飛。 以往再熟悉不過的太后制式,如今看起來竟然有些礙眼。 她雙腿緊繃著,腳背弓起勾住被褥的邊緣,玉潔的腳踝暴露在外,素如積雪。 教人想舔上一口,品嘗是何等滋味。 關(guān)靜姝從來沒有回避過自己的欲望,可當(dāng)沈瑜的手背拂過她的rutou時,那顫顫巍巍立起的乳孔真叫她羞恥萬分。 原來她竟這般yin蕩,沈瑜的觸碰沒能使得她厭惡,反而更加激起她的渴望。 她揉捏著被觸碰得硬挺的rutou,口中時不時發(fā)出暢快的呻吟。 如果沒經(jīng)歷過暢快的情事還好一些,如今已經(jīng)體會過瀕臨滅頂?shù)目旄校@等小打小鬧已經(jīng)滿足不了她。 她閉上雙眼,想象著面前是昨夜那個在自己身上征伐的勇猛男人,他粗礪的手掌是如何將她綿軟的雙乳揉捏成各種形狀。 關(guān)靜姝長睫顫動,在眼瞼處投射下一片陰影。 右手捻弄陰蒂,左手捻弄rutou,雙管齊下,花xue中yin液好似海浪,拍打嫩洞中的礁石之上。 “唔……” 她發(fā)出一聲短促的低吟,好熱,熱得要命。 yinxue中的玉勢好似生出靈智,攪和得她不得安寧,酥麻的癢意和極致的空虛攻擊著她一貫冷靜的思維。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快被欲望侵蝕理智,有人在對她做局嗎? 關(guān)靜姝越發(fā)賣力得捻弄自己的花核,圓潤的玉勢頂弄著她花心,薄汗?jié)B出,沾襟濕衣。 瀕臨高潮時,喉管已然失聲,面前陡然浮現(xiàn)出沈瑜 sàиjιǔsんǔщǔ.νìρ(sanjiushuwu,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