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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熱燙,卻一直不得沸騰。 關靜姝虛弱地喘息著,她本能地感受到臣服的威壓,這就是交媾嗎?會讓人從靈魂深處覺得自己就該是他的。 過去二十五年的歲月中,從來沒人讓她產生過這種感覺。 全然陌生的體驗和被掌控的恐慌讓她無所適從,她只想快點結束這場性事。 關靜姝仰著脖子,后背弓成月牙的弧度,腳背繃得筆直,眉眼含春,香汗淋漓,就快到高潮。 男人卻惡劣地不再攻擊敏感點,而是故意繞開那一處,roubang在蓄滿sao水的花壺里徜徉。 “給……我……嗚嗚……”關靜姝緊閉著雙眼,她不敢睜開眼睛,汗液會將她的眸子灼傷。 “叫聲夫君就給你。”男人壓抑著喘息,她的甬道開始緊縮,重重疊疊的媚rou擠壓著他的roubang,粗礪凹凸的壁身折磨著他的神經。 沈瑜憋著呼吸,她下身的小嘴是真的能吸,不絞得他射精不罷休。 遲遲沒有回音,他意識到哪里不對,才發現她緊咬著自己的下唇,把嘴唇咬出了血。 他懊惱得想給自己一拳,明知道她那么驕傲,何苦非逼得她讓步? 是他混賬!得到她的人,就想著得到她的心。 “啊!”沈瑜全力攻擊著她的敏感點,yin液在小腹中晃蕩,roubang被燙得哆嗦,他低吼著將陽精全都灌溉在她的宮口之中。 要是她能給他懷個孩子就好了,他摸上關靜姝的小腹。 關靜姝緊咬著下唇,電流刺啦著從頭皮穿過,酸慰的感覺一次次堆積,空山終于迎來大雨。 她顫抖著抵達高潮,長久以來的空虛被roubang填滿。 雙方一同到達極樂的巔峰,男人匍匐在她的身上,牙關咬著她的香肩,熾熱的手掌揉捏著她的乳rou。 高潮過后的嫩rou更加敏感,稍微動一下都會得到saoxue的瘋狂收縮,吸吮著roubang往更深處進發。 男人的jingye并沒有隨著高潮結束,而是不停地沖刷她的花xue,guntang的白灼覆蓋掉她的yin液,燙得她內壁顫栗。 身體也隨著jingye的震顫抖動著,她清晰地感受到那股熱流往她的宮口深處射發,不灌滿她的花壺誓不罷休。 關靜姝被jingye沖刷得兩眼翻白,渾身失去力氣,手指都懶怠動彈,她調動精力才勉強說出兩個字。 “出……來……” 她好想尿尿。 她說完這句才發現自己的聲音也在抖,身體不受控制地痙攣著,刺激的感覺襲遍全身。 男人乖順地從她身體中退出去,淅淅瀝瀝的yin液將她臀下的被褥全部打濕,沒有一塊干燥的地方。 關靜姝在他退出花xue口的瞬間,就迫不及待地排出yin液,可惜yinxue口實在太小。 那些爭先恐后的,混合著陽精、陰精、yin液、處子血的液體,在空中劃出一道弧度,如同憋尿一般射在被褥上。 她羞恥得雙頰通紅,熱度能煮熟雞蛋。 沈瑜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嬤嬤說女子身體敏感才會潮吹,沒想到他的靜姝第一次歡愛就潮吹了! 她能敏感到這種程度出乎他的意料,想到她以后在身下yin蕩地朝他索歡的模樣,rou柱又開始充血變硬。 關靜姝yuhuo焚身,大腦一片空白,不停向外涌動的yin液又將她帶入不曾登臨的塔頂。 她忘記自己是麓朝的太后,忘記自己是在和面首交媾。 她喘息著,如同被扔上案的魚,兩眼放空目光呆滯。 空氣中yin靡的味道影響不到她,臀下濡濕的被褥影響不到她,驟降的溫度影響不到她…… 她沉浸在高潮帶來的極樂中,欲仙欲死。 男人解開纏繞在她腳踝的腰帶,左手摟著她的腋下,右臂勾在她的膝窩,將她抱出床笫放在一旁的小塌上。 他從柜中抽出干凈的被褥換好,熟練得仿 佛進行過千百遍。 再將關靜姝抱回干燥的寢窩中,給她蓋好被褥,又從浴室拿出一塊熱巾給她擦拭身體。 這個面首可真周到,關靜姝渾身被他擦拭得暖洋洋的,洗去一身的疲乏,連指甲縫和花xue都不放過,耐心得仿佛是在對待傳家寶物。 很快她就笑不出來了,男人從浴池清洗回來之后,下身的巨物比之前還要兇悍地抵在她的花xue口。 “能不能不來了?”關靜姝自知理虧,打著商量。 她一絲力氣也沒有了。 “靜姝,你這么可口,我忍不住。”男人低沉的聲音熨在耳邊。 “我一點勁都使不出來。”關靜姝迷糊地搖頭。 “正好不用綁著你了。” 沈瑜將她的雙腿掰開,初次嘗鮮的男人哪里是那么容易滿足的?剛經歷情事,還是自己覬覦六年的女子,任誰都沒法忍住不再cao弄她。 他愛慘她在身下情動的模樣,和平常端方守禮,規矩挑不出差錯的太后娘娘全然不同。 她會哭著和他求饒,也會神情迷離地展示她的歡愉。 是他一個人才能看到的絕美風景,他如何舍得? 春宵一刻值千金。 剛發泄過的欲龍,粗硬熾熱比之前更甚,光是抵在花xue口不進入,就能感受到guntang的熱情。 敏感的花xue和大腿的軟rou,好似被暖爐烘烤著,螞蟻爬過的癢意觸動著神經。 關靜姝癱軟著身子,予取予求。 花xue被剛才的一番cao弄已經搞得xuerou外翻,男人輕柔地撫摸著她的xue口,伸進去一根手指。 嘗過極樂滋味的甬道愈發敏感,rou壁擠擠挨挨包裹著他修長的指節,想要它給它們快樂。 沈瑜模仿著性器抽插在saoxue里律動,手指立刻沾染上一層潤澤的yin液。 關靜姝收縮著xue口,小腹絞緊的滋味讓她難受不已,沒想到一根手指都能將她弄到這種程度? 腦海中炸開一簇簇煙花,yin浪的感覺將她吞沒。 沈瑜估摸著花xue已經足夠潮濕,雙掌掰開她血口的軟rou,充血到發疼的roubang緩緩抵入柔軟,以不可抗拒之勢擠壓著rou壁。 好緊! 他咬著牙關插入,還好剛才已經發泄過一次,如果初次進入是這樣緊致guntang如同熔巖的甬道,估計還沒完全插到底就得把子孫全都灌滿花壺。 關靜姝的身體不住地顫抖,內壁的軟rou被二次拓寬,saoxue叫囂著歡愉,yin浪得要命。 她想往后掙扎,身體卻沒有絲毫力氣,只能任由男人扶著她的軟腰插入她的腹地。 好爽! 兩個人在心中同時發出嘆息,一個被 sàиjιǔsんǔщǔ.νìρ(sanjiushuwu,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