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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逃離了蕭一的房間,叉著腿往寢房奔去。 等聽到了羽兒搬動家具的聲音,她才松了口氣,趕緊推開房門,吩咐羽兒打水給她清洗下體。 每當要洗澡的時候,孫嬌嬌就會懷念尚書府那個湯池了…… 太子府什么都好,就是沒有湯池。 太子是行兵打仗之人,雷厲風行慣了,府上以前又沒有女眷,自然沒有弄湯池這種用起來麻煩的東西。 孫嬌嬌想泡湯池的欲望越來越強烈,索性不想在這狹仄的木澡盆里洗了,轉頭又吩咐羽兒備轎,回尚書府泡湯池去! 這轎子剛剛抬到尚書府門口,孫嬌嬌人剛剛進府,就聽得外頭亂轟轟的,有官兵進府了。 很快,前院里就擠滿了黑壓壓的官兵,還都拿著武器,各個態度都傲慢得要死。 “大呼小叫什么?”孫嬌嬌惱火的很,難得回趟娘家,竟然遇到這種糟心事,好歹她也是堂堂太子妃,竟然在她面前這般放肆,太沒眼力見了,“不知道這是尚書府?” 可沒想到那些官兵聽到“尚書府”三個字,不但沒有收斂,反而更加囂張起來。 領頭的那個官兵朗聲道:“尚書府包庇罪臣之子,我等奉旨抓人,還請太子妃行個方便。” 孫嬌嬌懵逼,什么罪臣之子…… 這是官差抓犯人的節奏? 她一時腦子沒轉過來彎,說話的語氣不禁就弱了些:“奉旨抓人,那也得有名有姓,告訴我們抓誰吧?就這么闖進尚書府,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要抓孫尚書呢。” 官兵冷笑:“包庇欽犯乃重罪,孫尚書涉案,自然也要一同抓回去協助調查的。” 孫嬌嬌懵:“我爹也要抓?” 她爹是國丈哎!再不濟也是當朝尚書啊…… 有沒有搞錯? 這個皇上老兒,真的是腦子糊涂的吧? 她還沒來得及罵那些官兵兩句,就見幾個手快的官兵沖進書房,將正在議事的孫尚書給抓了出來,厲聲質問道:“罪臣肖何之子藏匿于你尚書府中多年,人在何處?從實招來!” 孫尚書一貫兩袖清風,從未犯過法,一下被這情況弄懵了。 “肖何?你們說的可是早年私通外敵,被株九族賜死的罪臣肖何?”肖何這名字孫尚書有所耳聞,不過文官和武將從來都是兩個系統,并不熟絡。 “知道是此犯,孫尚書,你應該懂事情的嚴重性,還不把人交出來?” “可老夫并不認識肖何,你們說的肖何之子更是聞所未聞,怎么交呢……”孫尚書皺眉,敏銳的政治嗅覺告訴他,風雨欲來風滿樓,大事要不妙了。 “呵呵,孫尚書,你有意包庇,藏掖不說真話就沒意思了。”官兵冷笑亮出刀劍,“既然你不配合,那我們只能自己動手了。” 孫嬌嬌怒:“你們敢?!” HELLO KITTY不發威,真當她是吉祥物了? 她話音還沒落呢,只見官兵們紛紛亮出了劍來:“敬酒不吃吃罰酒,不客氣了!動手!” 尚書府的侍衛們哪里是正規軍的對手?很快,尚書府就被牢牢控制住了。 孫嬌嬌眼睜睜地看著她那些個平時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暗衛們被齊齊按在地上,其中一個被官兵們拎出來,倔強地仰著頭,從孫嬌嬌的角度,剛好可以看到他凌冽的眼神和剛毅的臉龐。 “蕭七,是吧?”領頭的官兵抬起了他的臉,捏了捏,質問,“罪臣肖何是你爹吧?你叫肖戰?” 蕭七的手指緊緊地握成了拳,倔強的臉卻是冷漠又機械地在撇清關系:“我不認識什么肖何,也不認識什么肖戰,我聽不明白你們在說什么。” “呵呵,老子都不認了?”官兵指尖一用勁,將那蕭七的五官都捏扭曲了,隔著老遠都能感覺到疼,“不認沒關系,回到大牢里,有的是法子讓你慢慢認。” 說完,他手一揮:“一齊帶走!” 【168】蕭六的絕技 他說的“一齊帶走”,是指帶走蕭七和孫尚書。 孫嬌嬌眼見著黑壓壓的官兵壓著孫尚書和蕭七一齊往外走,頓時氣炸了——當著她的面押走她的便宜老爹和侍衛,當她是死的嗎?打狗還要看主人呢! 孫嬌嬌沖上去,攔在大門前,道:“把門給我關了!今天除非從我的尸體上踩過去,不然誰都別想出尚書府的大門!” 她話音還沒落呢,就見那領頭的官兵冷笑一聲:“頭發長見識短。”然后拎著蕭七和孫尚書,猶如拎小雞一般,直接從孫嬌嬌的頭上飛了過去,飛檐走壁,緊閉的大門猶如擺設一般,誰也攔不住……緊接著,其他的官兵都效仿他們的老大,紛紛運了輕功,飛出尚書府。 剛剛還吵吵嚷嚷的尚書府里一下就空了,徒留孫嬌嬌和一堆的下人大眼瞪小眼。 這他媽算什么事啊? 她可是堂堂太子妃啊! 她不要面子的嗎? 孫嬌嬌氣得也不想泡什么湯池了,立刻喚了下人拿筆墨來,要給太子寫信告狀。 可等筆墨準備好了,她卻不知道該怎么下筆才好了…… 她總不能真為了一個侍衛去求助太子吧?而且又是侍衛,太子看了會不會誤會她跟這個叫蕭七的侍衛有一腿?太子待她不薄,她卻老給太子添堵……不行不行,這么缺德的事,不能做。 孫嬌嬌憂心忡忡,不知如何是好了。 蕭一等留守在太子府的侍衛驚聞蕭七被抓走了,皆從太子府趕到了尚書府,孫嬌嬌見了蕭一,才猶如抓到了救命木板,當眾抱著他問他怎么辦。 孫嬌嬌這一抱,倒是讓蕭一心里的別扭都解開了——小姐還是很依賴他的。 颯颯秋風將蕭一的衣袍吹起,他的身影顯得特別的魁梧高大。 他伸了伸手,拍了拍孫嬌嬌的后背,難得柔聲安慰她:“別怕,我來想想辦法。” “要不,我們劫獄吧?!”孫嬌嬌出了一個餿主意,“他們要是對我爹下毒手,我爹那小身板,肯定一天都扛不過去啊。” “劫獄風險太高。”蕭一否定了,“劫獄就算成功,那就是在逃欽犯了,難道出來之后,讓孫尚書隱姓埋名躲一輩子?” “也是……” “這樣。”蕭一略一思索,做了安排,“我們來個偷梁換柱,我和蕭三易容進牢里偷換出來蕭七和孫尚書,先替他們熬幾日酷刑,你向太子搬救兵,等太子回來以后,我們再把人換回來等待圣上發落,這樣神不知鬼不覺。” 孫嬌嬌覺得這個主意不錯。 可是…… “我爹就是個書生,受不了酷刑,你們易容換我爹出來我能理解。蕭七不是練武之人嗎?為什么要把他也換出來?” “蕭七既然因為是罪臣之后被抓,那說明圣上那邊已經有了證據,這牢里的酷刑他受得住,未必能受得住指證。譬如說身上如果有什么胎記,我們換了人進去,就無法對證,查不出來胎記了。說不定對不上號,查無此人,直接結案,不需要等太子回來。” “有道理!”孫嬌嬌突然覺得,蕭一還是挺聰明的嘛,只是,易容術,說來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