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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是神童他媽在線閱讀 - 第111節

第111節

    裴宸平定下呼吸,走過去彎腰把照片遞給他:“我們都喜歡你兇巴巴的樣子,明天別學那該死的禮儀了,就算我們不懂禮貌又怎樣?外面那群人屁都不敢放一個。”

    安子墨接過照片,慢慢把額頭抵靠在裴宸肚子上,就像是卸下鎧甲的小老虎,充滿無力與委屈。

    他不自在地撇了撇唇角,蹲身把人摟在懷里,“所以……你要不要和我們出去玩兒?”

    “嗯。”

    “天才班呢?”

    “先不上了。”

    得到回答,裴宸笑著揉亂安子墨頭發。

    今天過后,安子墨恢復往常,禮儀課還在上,但沒像原來那樣偏執。他白天上學,晚上教導孫子們的功課,星期天便和家人們出去玩兒,日子過得充實。

    安子墨每天晚上都會去墓地和安想說會兒話,長高了會說,拿到小紅花也會說,就連裴宸考試不及格也會告訴他。

    轉眼入夏,他對母親的思念蔓延到骨子里。

    但是安子墨知道……死去的人回不來,就像融化到地里的冰雪開不出花。

    **

    翌日安子墨沒去上學,被裴以舟拉著去了一個地方。

    他也沒說去哪兒,直到抵達目的地,裴以舟才凝神叮囑:“待會兒我們去見安彥澤,見到他后不要說話,記得聽好他的心神,不要錯過任何細節。”

    安子墨聰明,頓時領會裴以舟意思。

    這幾個月來裴以舟一直暗中調查著安彥澤,如今登堂入室想必是查到了什么。

    進門后,父子倆被帶到會客廳。

    不多時,安彥澤從書房過來。

    “不好意思,處理了一個工作電話,讓裴董久等。”

    安彥澤穿著舒適的休閑裝,鼻梁上架著一副銀邊眼鏡,一副衣冠禽獸的模樣。

    “裴董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光臨寒舍,實在令人意外。”

    裴以舟毫不在意男人的冷嘲熱諷,面色冷淡地看著他,不多會兒說:“我妻子呢。”

    他直接開口,讓在場兩人都驚了。

    安彥澤維持著臉上的訝異,“裴董,你是不是搞錯了?”

    裴以舟直接把帶來的文件丟過去,“你的meimei安想因血液過敏而去世,幾天后尸身被你帶走銷毀。可是很奇怪,安總當天燒毀的竟是太平間的一具無名女尸。”

    裴以舟目光灼灼,像是要將他靈魂燒盡,語氣更是凌厲逼人:“安總,你我二人都知道我妻的身份,如此隱瞞毫無意義,所以……我妻子呢?”

    第89章[捉蟲]

    他不屑與人周旋, 眼底滿是犀利。

    要是別人肯定會被裴以舟唬住,然而安彥澤不是普通人,他笑得淺淡, 銀邊眼鏡下的雙眸微微彎起,瞳里沒有笑意, 冷冷淡淡。

    “抱歉裴總,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安彥澤掃了眼桌上文件,“雖然不明白你們怎么知道的安想,不過有一點要澄清,我meimei的確死了。當初她還吊著一口氣,我叔叔不愿意養著一個活死人,于是想將她直接埋了。安想怎么說也是我meimei,我做不到冷血無情,于是只能找無名女尸替著。不過很可惜, 想想沒支撐多久就……”

    他欲言又止,輕輕嘆氣。

    “我還有事, 不便多留裴董。”安彥澤起身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裴以舟今天也沒指望問出什么, 沒有逗留,帶著兒子直接離開。

    車子行駛一段距離,他才問:“怎么樣,聽到什么嗎?”

    安子墨擰眉搖頭, “沒有, 什么都沒有。”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若人心口不一, 就算表面裝得再好看, 內心也會出賣自己的真實想法, 可是安子墨偷聽半天也沒聽出一個所以然。

    他有些頹廢, 原本生出的希望驟然隕滅。

    裴以舟看出安子墨的失落,摸了摸他的頭:“安彥澤城府極深,他沒想法恰巧表示他有想法。這段時間我會繼續派人盯著。”

    安子墨很是驚訝:“你在找人跟蹤他?”

    “嗯。我懷疑你mama被他藏起來了。”

    安子墨驚得倒吸口涼氣。

    **

    此時。

    位于a城郊野的一棟宅院里傳來響動。

    男人急促的腳步聲回蕩在陰暗的走廊里,他走得急,身形卻不亂,然而眉眼間的迫切還是出賣了他的耐心。

    “醒了?”

    “是。”

    “情況怎么樣?”

    “沒什么反應。”

    男人和血仆一問一答,再也沒有多余交流。

    走廊已到頭,入眼處是一扇門,這扇門常年緊閉,如今開了一條小小的細縫。

    安彥澤深吸口氣,步伐倏然緩慢沉重。

    他抬手松了松領帶,骨骼分明的手掌緩緩推開房門。

    月光傾瀉與壁燈交合,女孩坐在光影交界處。

    她很瘦,以至于讓那件吊帶裙顯得寬大,露出在外的四肢蒼白纖細,毫無血色,感覺輕輕一擰就能斷掉。

    安彥澤心臟收緊,攥著拳頭調整好呼吸,慢慢走過去到床邊。

    剛從昏迷狀態走出來的安想思維遲緩,好半天才僵硬扭頭看了過來。她目光空洞,許久才找到焦距。

    安想頭發已經很長了,蓬松及腰,被發絲包裹下的臉蛋嬌小。這張臉和人類軀體起碼七成相似,因為常年臥床的原因沒有生氣。因為她有著血族的特殊體質,加上安彥澤定期為安想提供營養,所以肢體并沒有萎縮,除了瘦點外看起來和原來沒什么兩樣。

    安彥澤知道安想的思維還沒有完全清醒,他起身在對方驚恐的眼神中揪過人類仆從,五指竟直接穿過仆從心臟。

    “啊啊啊啊啊——!”

    仆從痛聲尖叫,不住掙扎。

    安彥澤在奪取他人生命時要遭受雙倍痛苦,他悶聲不吭,手臂用力一拉,一顆金色的光球被他緊握掌中。當安彥澤的手從仆從心臟脫離時,胸膛位置完好無損。

    仆從嚇呆過去,癱著身子一句話都不敢說。

    那顆小光球是人類仆從的十年壽命,還有健康,活力,氣運。他攙扶起安想,把光球順著安想的嘴巴喂了進去,這些年安彥澤都是這樣為安想延續著生命。

    他不在乎仆從損失了幾年壽命,也不在乎自己承擔的能力反噬,他只想安想活下去,哪怕希望渺小,他也不想放棄。

    還好,他成功了。

    吞下光球的安想膚色逐漸紅潤,眼睛里慢慢亮起光。

    “……裴以舟。”

    她第一句話叫了他人名字。

    安彥澤垂眸,神色晦暗不明。下一秒,他的手掌放在安想頭頂,緊接著額心抵額心,以血族自帶的能力封印了安想在人類世界的所有記憶。

    她昏昏沉沉,閉眼昏睡在安彥澤懷里。

    昨晚這一切,安彥澤小心放倒安想,目光輕飄飄落在仆從的身上。

    仆從似有覺察,擺手后退:“先生,我、我什么都不說……”

    “先生別殺我,先生……”

    她哀求不斷,安彥澤起身逼近,從暗影走出的身影宛如攝魂奪魄的惡鬼。

    “不要……”

    “先生不——”

    咔嚓!

    安彥澤沒有片刻猶豫的擰斷仆從脖子,下手毒辣又干脆,死去的女人歪歪扭扭倒在地上,腦袋以詭異的角度扭曲。

    他掏出手帕擦拭著指尖,抬眸看向管家:“處理掉。”

    管家輕車熟路拉住仆從左腳,拖著她向外走。

    室內寂靜,安彥澤安靜思考。血族每一百年可以封印一次記憶,不過也不是完全封印,如果讓失憶者不住接觸原來的對象,很有可能會重新恢復記憶,如若恢復,他沒有第二次機會再次接觸到安想。

    安彥澤心里煩躁。

    他不想讓安想接觸裴以舟,更厭煩那個討人厭的孩子,哪怕他們現在撇清關系,他也必須杜絕安想再次和那家人碰面。

    安想睡過去好一會兒,她陷入渾渾噩噩的夢境,夢境里有猙獰的父兄,狼狽的自己,難聽的嗤笑,風聲瘋狂在耳邊咆哮,她很難受,一下子醒了過來。

    堂哥的眉眼近在咫尺。

    安想覺得這張臉有些陌生,甚至由內而外產生排斥,她支棱起身子,不由自主往后面靠了靠,然后打量起周邊環境。

    這是一間全封閉的房屋,只在頭頂開了一扇小小的天窗,微弱的陽光從上面灑落。房間擺設陌生,都是沒見過的樣子。安想頭疼又四肢無力,很快又躺倒回去。

    她記得自己吃了放在窗臺上的一碗粉絲湯,紙條上有安彥澤的署名。安彥澤經常給她做吃食,加上味道熟悉,安想便也沒有懷疑地吃下那碗湯,然后……過敏昏厥,堂哥們烏泱泱闖進門,對她一陣嘲笑。

    然后……

    然后什么都不記得了。

    “想想?”

    耳邊傳來男人嘶啞的聲線,她一回眸對上安彥澤充血的雙眸。

    “想想醒了?”

    他眉眼溫潤,笑起來更甚。

    若是以前安想一定會毫不猶豫撲過去和兄長親近,可是現在骨子里總有種莫名的抗拒。

    她皺著眉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