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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省份卻連人均義務教育都無法保證。 萬一大喵部落在這個世界就是‘連義務教育都無法保證’卻不自知的部落,他要怎么辦? 去別的部落,會不會有更好的生活環境? 祭司在凜的事情上就表現出了足夠的開明,是不是其他部落也不會像他想象中的那么排斥外來獸人? 凜將所有食物一掃而空,變回獸態保持最強戰斗力,轉頭就能看見默默咬尾巴發呆的小花豹。 想起之前沒能被證實的猜想,凜悄悄翻了個身,耳朵時不時的在小花豹眼角余光的范圍內變換方向,最后被軟乎乎的rou墊壓在了腦袋上。 灰狼側頭覷了眼仍舊在發呆的小花豹,仿佛捧著抹白雪的尾巴尖忽然開始靈巧的在空中飛舞。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被咬住了。 灰狼在黑暗的角落中露出個滿意的笑容,控制尾巴矯捷的脫離小花豹的控制,換了個方向繼續翻飛。 救命之恩,無以言報。 暫時也只能幫恩人消消食了。 且不說趙捷才清醒過來后,想起自己的行為有多么崩潰,發現原本足夠吃大半天的食物不翼而飛又有多么費解。 總之趙捷懷著厚重的心事,天不亮就從樹洞離開了。 當然,他沒有忘記為凜留下一天的吃食。 相當于一只云羽鳥的恐龍rou。 為了防止凜發現恐龍rou上的細鹽,繼而惹出不必要的麻煩,趙捷還特意將恐龍rou弄熟了,放在床頭柜上。 他走的太過匆忙,又不曾回頭。 也就沒注意他剛剛離開,呼吸均勻的灰狼就從赤羽草上起身,深邃的目光專注凝視在恐龍rou上。 同是反常的早起,祭司心中更不痛快。 他還沒等到啟帶著鹽回來,卻等到了不速之客。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不知今夕何夕”的營養液 第18章 果領著兩個比他高了至少半個頭的陌生獸人,通過平時無人經過的地方前往祭司家中。 他是個開朗又活潑的獸人,和部落中大部分獸人、亞獸都很說的來,甚至連心思最難以琢磨的幼崽也很喜歡和他說話。 此時卻像個鋸嘴葫蘆,低著頭沉下臉,只顧抬腿邁步。 果身后的兩個獸人同樣不說話,卻高高的昂著頭,時不時側過頭與伙伴交換個眼神,滿是譏笑和不耐。 這種并不算隱秘的情緒,在看到祭司家搖搖欲墜的大門后,化為明目張膽的嘲笑。 果猛的回頭,虎牙抵在咬得通紅的唇上,“你們笑什么?!” 左邊獸人攤開滿是厚重毛發的手掌,所答非所問,“你們部落的祭司就住在這種地方?” 右邊獸人臉上露出憨厚的笑容,伸手摸摸后腦,“我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太驚訝了。” 兩張幾乎一模一樣的面孔,一個囂張傲慢毫不掩飾,一個表面憨厚卻更讓人氣的肝疼。 要不是......要不是這些人來自聞人部落。 果狠狠咬著牙,強迫自己轉身不去看這兩個獸人的嘴臉,手伸向搖搖欲墜的大門。 ‘哐’ 沒等果敲門,脾氣更暴躁的剛抬起手,輕輕一推,就讓本就搖搖欲墜的門徹底倒下,掀起一片塵土。 提前來給祭司報信的駿擋在齜牙咧嘴的獵豹面前,面無表情的對滿臉惡劣的金和剛說,“祭司正在院子里等你們,希望你們心中還有對獸神的尊敬。” 金臉上虛假的笑意因為駿的話凝滯住,冷哼一聲,故意在駿的肩膀上狠狠撞了下,才進入祭司的院子。 駿閃身躲過想要如法炮制的剛,不得不雙手抱住獵豹的腰,才能阻止獵豹飛撲過去的動作。 “你放開我,我今天非要咬死他們不可!”果回頭滿是威脅的對駿呲牙,說話間還不忘四條腿拼命的掙扎。 就算是從聞人部落出來的人又怎么樣? 大家都是獸神的孩子,誰還比誰高貴不成? 要不是果還留有理智,駿早就被果的爪子劃得遍體鱗傷了。 駿蹲坐在地上,手肘壓在獵豹拱起的脊背上,湊在獵豹耳朵邊輕聲道,“去找猛,我怕他們對祭司動手。” 果停住掙扎的動作,瞪大的眼睛中滿滿都是不可置信,“他們敢?!” 每個部落的祭司都是獸神的使者,敢對祭司動手是不想活了嗎? 即使不敢相信,果還是依言安靜了下來,恨恨的對著大門的方向‘tui’了一下,轉頭就朝著猛家中的方向跑去。 駿站在原地直到連果的背影都看不見了才松了口氣,側耳聽著院子里的動靜原地坐下。 聞人部落嗎?那里的人向來瞧不起他們這些邊緣部落,認為邊緣部落都是野蠻未開化的人,又為什么會找到這里? 會不會......和上任首領的失蹤有關系? 比起開始胡思亂想的駿,和憤怒夾雜著恐懼的果,御風面對來自于聞人部落的金和剛,想法就要單純的多。 趕緊打發走,太礙眼了。 剛故意高高的抬起下巴不用正眼看御風,而去打量院子里的情況。 貼近大門的位置是大片寸草不生的空地,應該是有人在專門打理。 上面七扭八歪的落著各種奇形怪狀的木頭,除了燒火沒有任何價值。 貼近房子那側長著獸神賜予的各種植物,雜亂無章的混長在一起,剛匆匆掃過,懷疑里面不少都是沒有用的野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