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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著這一層過往,再加上“他”有意撩撥,謝清然果然很快就對“他”情根深種、愛得深沉,但是吧……謝清然這種人設最容易出黑化偏執狂。 后來伊諾養魚翻車,這貨就崩潰了,和越棧合作。可發現越棧把“他”囚禁折磨后,謝清然又悔不當初,抱著“他”哭,拼死也要救“他”離開…… “嘶!”伊諾想起書中這段劇情,不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越棧并未聽見這段心聲,他走近時,就只聽見小皇子在心里琢磨—— 【雖然謝清然后來和越棧同流合污,但性質還是不同的。謝清然一開始對我沒心思,只要不勾搭就沒事,越棧是一開始就覬覦我,就算我躲著他,也會被囚禁普雷……】 越棧:“……”為什么只對我有被害妄想癥? 【而且謝清然以后會是議長,他當選議長后,推動議會改革,修改法案,把庇護貴族、財團的那些條例全改了?!?/br> 【他最痛恨那些為所欲為的貴族、財閥,也最擅長跟貴族斗,如果把他挖來對付宗家,那可真是一柄利器?!?/br> 權衡一番利弊后,伊諾愈發覺得謝清然的危害性比越棧小,可以拉攏,于是興沖沖地往鐵絲網墻的入口處走。 但剛走沒兩步,他就被人薅住命運的后衣領,變成了原地踏步。 這種感覺太熟悉了,他只被越棧這么薅過。 他惱怒回頭,眼神奶兇:你還薅上癮了? 越棧按住他的肩,不動聲色地將他轉了個方向,說:“殿下,您走錯了,回去的路應該往這走?!?/br> “我先不回去?!币林Z努力想再轉回去,“我要去見那個被打的……7637號。” 越棧:“……” 他嘆了聲氣,雖然心底不愿意,但最后到底還是滿足了小皇子的要求。 只是在去見人的路上,他忍不住在心底想,得再聯系一次越歌。 看來扈逸塵的離開,不僅沒讓小皇子的癥狀減輕,反而越來越嚴重了。 為了對付幻想中那個窮兇極惡的“他”,小皇子繼把扈逸塵想象成機甲制造大師后,現在又把一名囚犯想成帝國議長了。 越棧很擔心,一直這樣下去的話,小皇子很可能會分不清幻想與現實,直接把他當成幻想中的那個“越?!薄?/br> 到那時就糟了。 鐵絲網圍成的高墻內,謝清然仰面癱躺在地上,他渾身都痛,嘴角、衣服上也全是血,但又覺得也不是很痛。 他對痛早就已經麻木了,對周圍的一切也同樣麻木,望著灰蒙蒙的天空,他甚至不明白自己為什么還活著。 剛才教訓他卻被他反打一頓的囚犯們已經被帶走,只剩他一個人躺在這空蕩蕩的場地上。他剛才被電棍電了兩下,此刻完全動不了,只能嗅到縈繞在鼻間土味與血腥氣。 就在他以為自己會像往常一樣,被軍警像拖死狗一樣拖走時,一雙質地考究、制作精良的白色長靴出現在他視線內。緊接著,是垂落至靴邊的銀色衣擺,衣擺上繡著斯科特皇室獨有的紋案。 謝清然瞇起青腫的眼,視線沿著衣擺向上看。 伊諾微微彎腰,低頭問:“你還好嗎?你叫謝清然?” 鼻間的血腥氣仿佛變成了淺淡的清香,那一刻,謝清然好像看見了光。 但他很快明白,那只是少年碎金的發色比較晃眼而已。他偏開頭,默默閉上眼,不再去看。 從衣著上,他已經猜出了少年的身份,但……皇族和貴族,又有什么區別?本質都一樣。 伊諾見他忽然偏開頭閉上眼,不由疑惑,轉身問越棧:“他是不是昏過去了?” 越棧嘴角微抽,心想:他只是不想理你。 “去,把人帶去治療,然后帶來見我和殿下?!彼苯訉ε赃叺能娋愿赖?。 伊諾見地上到處都是血跡,謝清然的衣服上也有很多,不由擔心問:“他不會死吧?” 【死了的話,我不就白救了?】 “不會?!痹綏P那槟昧它c。 謝清然接受完治療,被押進房間時,伊諾和越棧正在看他的資料。 “看到沒,他很可能是被誣陷的。”伊諾指著材料里的漏洞對越棧說。 越棧輕“嗯”一聲,邊翻看資料,邊偶爾用余光打量謝清然。 伊諾沒察覺他要見的人已經進來了,看了一會兒又驚訝道: “誣陷謝清然的那個貴族居然是宗家,你說巧不巧!” “是很巧?!痹綏2粍勇暽?。 余光中,他看見謝清然嘲諷地扯了扯嘴角。 越棧不得不佩服小皇子的眼光了,別的不說,單從面對他時仍能泰然自若就可以看出,這名叫謝清然的囚犯,確實不簡單。 “謝清然母親工作的那家零件廠正好是宗家在第三星系的分廠,也就是給z系機甲提供零部件的那家。”伊諾又說,并敏銳補充:“我懷疑謝清然很可能知道宗家什么秘密,不然至于把人往死里整嗎?” 他一直沒抬頭,過了一會兒,又疑惑道:“不對啊,這里不是軍事監獄嗎?謝清然沒從過軍,怎么被關到這里來了?” 謝清然垂下眸,掩去復雜神色。 越棧聽完,則忍不住在心中冷笑。 很明顯,這件事八成是宗明cao作的。 他平時只管前線打仗,后勤和技術部全權交給林少將管,但沒想到……竟讓這么個東西混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