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前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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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漂亮斑點(diǎn)的貓一個甩尾,那看起來柔弱的尾巴就將撲來的猛獸直直甩了出去,一道閃電般的影子竄過,那只猛獸就已經(jīng)被開膛破肚,橫在了地上。 貓咪舔了舔爪子,也因此讓人看到了她前腿上一道長長的紅痕,雖然形狀也算不上丑陋,但在這漂亮的皮毛上卻著實有些扎眼。 “要不要再來一只?” 花斑貓抖了抖耳朵,望向隊長,纏在她脖子上的那條小蛇吐吐信子,陷進(jìn)皮毛里汲取溫暖。 “不用,今天的份額已經(jīng)足夠,現(xiàn)在就可以收隊,晚上林子里比較危險,沒有必要再待下去。”狩獵隊長搖搖頭,道。 “行,那就回去。” 花斑貓?zhí)锨胺降囊粔K大石頭,抖落身上的塵土,朝著四周望了望,然后隨著一大群老虎離開了森林。 她的動作很靈活,速度也極快,幾下就竄到了隊伍前頭,因此也就沒聽到隊伍里的竊竊私語。 “不是我說,這雌性真的太帶感了,那一連串捕獵的動作,光看著就讓人充滿力量。” “怎么了?二虎你想追人家?有點(diǎn)難,據(jù)我所知族里想追這小野貓的雄性多得是,而且對方也只是暫時住在咱們這里的。” 一群老虎腦袋湊在一起,小聲的交流。 “明明看著那么小一只,為什么這么厲害......” “紅鸞的優(yōu)點(diǎn)是靈活,和咱們這么大體型的獸形當(dāng)然比不了。” “哎,你前幾周不是還去幫人造房子了嗎?怎么樣,是不是給人留下了好印象?” “別提了,我們只是幫著把材料運(yùn)過去,人家的房子是自己建的。” “漂亮又厲害的雌性,少族長都差不多要住對方家里去了,叫我說,搞不好紅鸞以后會留在咱們部落,畢竟我們看起來長得還挺像。” “不管怎么說,自從紅鸞跟著狩獵,咱們的收獲就越來越多,我未來的雌性要是也這么能干該多好......” 而話題的主角則完全沒有被議論的自覺,花斑貓的速度很快,她甚至還可以再上樹抓一只野鳥給自己脖子上的金項圈加餐。 大老遠(yuǎn)就可以看到部落入口處的接應(yīng)隊伍,花斑貓微微的卷起尾巴,耳朵輕輕抖了幾下,將鋒利的爪子藏起來,用rou墊去拍了拍金項圈的蛇頭。 “別睡著了,一會兒回屋子里給你放到暖和的地方,可別讓我再圍著你睡一晚上,好冷。” 金色的蛇動了動,又換了個姿勢環(huán)著。 似乎也是拿這家伙沒轍,貓咪從樹上跳下來,落地的瞬間變成一個少女,摩挲了一下頭頂那一對溫?zé)岬亩洌擦似沧欤柯渥哌^去。 正好去狩獵的其他人也拖著戰(zhàn)利品到了地方,和狩獵隊長告別過后,應(yīng)鸞開始幫著族群里的雌性處理獵物,獵物狩獵回來之后,通常都要經(jīng)過雌性們心靈手巧的加工才能食用,去掉一些不能吃的東西,再加上一些必要的調(diào)味料,最后還要妥善安放。 “那個,紅鸞,你真的沒想過要找個雄性嗎?” 一個虎族雌性靠近了應(yīng)鸞,小聲道,“我哥哥,他很喜歡你。” “我是為了一個人而來,如果不找到這個人的話,無論如何我也不可能安下心來過日子,而且我用盡了所有的方法找了他十九年,絕不會輕易放棄。”應(yīng)鸞一邊干凈利落的去毛,一邊回道,“而且我對雄性沒什么需求,其實這樣過日子也挺好。” 其他的雌性耳朵都豎了起來,很顯然她們一直在注意聽著這邊的講話,應(yīng)鸞瞟了一眼這些雌性,聳了聳肩。 拜托,我真的不是來和你們搶男人的,到底要旁敲側(cè)擊的問幾遍才能完事啊? 將獵物處理好之后,應(yīng)鸞帶著自己的那一小份回到了房子里,將門關(guān)上,確定了不會有人闖進(jìn)來之后,她才展開了自己憋了一天的翅膀,做羽族做久了,長時間維持獸族形態(tài)總有些難受,尤其是翅膀不能舒展的感覺,糟透了。 小蛇從她的脖子上爬下來,徑自找了一個溫暖的地方趴下。 過了一會,應(yīng)鸞搖了搖頭將翅膀收回去,坐到了小蛇旁邊,用手指戳著對方冰涼的皮膚,笑道:“你到底啥品種?我當(dāng)初在地上撿到你的時候你就這么大,結(jié)果十六年過去就長了一個手掌的長度,別的蛇都已經(jīng)能長到把我環(huán)好幾圈勒死了......” 小蛇翻了半截身,吐了吐信子,露出一小塊蛇腹。 應(yīng)鸞的神情柔和下來,將小蛇又翻了回去,她知道蛇養(yǎng)不熟,而且天生就是冷血的動物,但是她仍然選擇飼養(yǎng)對方,至少在自己能夠給對方提供食物的情況下,對方并不會吃掉她。 來到這個世界,她一無所有,只是為了那樣一個念頭,就毫不猶豫的追到這里,在未知中探索,在迷茫中前行。 也只有這條蛇一直陪著她了,哪怕在這條蛇眼里,自己可能只是一個穩(wěn)定的食物來源,但是她仍然選擇好好飼養(yǎng)它——在沒有找到方向之前,為自己的存在找到意義。 也許她已經(jīng)做了很多有意義的事,但那些通通不是她真正想要的東西。 “我說......小金啊,如果有一天我沒辦法再給你吃的了,我也不會在意你把我當(dāng)成糧食,只不過那時候最好還是先把我弄暈,我有些怕疼。”應(yīng)鸞爬上了床,用簡陋的獸皮擋住企圖侵入身體的寒氣,“我不能要求一條蛇有情感,但是謝謝你一直陪在我身邊。” 在寒冷之中撿起這條蛇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做好了一切心理準(zhǔn)備,農(nóng)夫與蛇的故事她耳聞能詳,但當(dāng)真正看到一條蛇的生命即將逝去的時候,她仍然選擇伸出手。 就算她只是一個剛出生三年的幼崽,那樣的不堪一擊。 “......希望我所做的一切,不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四周安靜了下來,火光漸漸暗淡,那條金色的小蛇鉆進(jìn)應(yīng)鸞的獸皮之中,在她胸口處停下,細(xì)長的蛇瞳盯著入睡的人看了很久,然后慢慢盤成蚊香狀,于它所感覺到最溫暖的地方進(jìn)入了休眠。 它身下的這個胸膛里,有一顆充滿了熱情和愛的心臟在跳動,那樣活躍有力,那樣溫暖四溢,讓冬日的冷氣也似乎進(jìn)不到它冰冷的身體里去。 這溫度,正慢慢的滲入它的皮,滲入rou,滲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