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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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雙方的血線都降到了百分之十的時候,星夜持劍站在那里,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容,這笑容落在應鸞眼里,便知道對方肯定有什么計謀在等著她。 精巧的布局,絕對的反應,星夜不愧是游戲頂尖的高手,無論局面對自己有多么不利,他都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扭轉敗式,如果不是應鸞用自身血量為代價和對方進行了幾次換血,而星夜又有意無意的接下應鸞幾招,想要將星夜的血量短時間逼到這種地步,幾乎是難如登天的事情。 而這個時候,應鸞已經(jīng)基本將技能全部摸熟,在這種血量下,只要雙方誰再完完整整的吃對方一個大招,勝負就注定了,因此她開始迅速的計算起接下來的走位,同時注意著對方的一舉一動。 然而星夜只是靠著劍微笑著看她,似乎并不打算動作。 當應鸞的攻擊到達時,星夜身上同時也多出一面金色的護盾,應鸞心里一驚,但是星夜釋放技能的時機把握的實在太天衣無縫,此時此刻技能已經(jīng)沒有辦法回收,魔劍士的反射盾,同上帝之手一般具有反射能力,雙方吃下同等的傷害,但是魔劍士最少會保留百分之一的血量,因此最后的結局,必然是以應鸞失敗告終。 結束了,應鸞嘆了口氣。 當如同流星的光華落在星夜身上時,星夜和應鸞兩人的血量都開始迅速的減少,但是卻沒有結束,雙方的血量都保留在了百分之一。 “怎么回事?!”魂殤道,“這一招的反彈傷害應該足夠讓聽風死亡的,怎么會還剩百分之一!” “這就是特殊效果‘吾生摯愛’。”藍洲道,“在星夜的場景里,擁有此特殊效果的人不會死亡,最低也會保留百分之一的血量,也就是說,擁有此特殊效果的人,在這里是無敵的,永遠不可能失敗。” 永遠不可能失敗,這就是星夜那個笑的含義吧。 只有百分之一的血量,最后星夜死于應鸞的一個普攻,在分出勝負過后,漫天的星辰突然匯集在應鸞的腳下,在應鸞茫然之時,星夜的角色復活,他嘆了口氣,上前摸了摸應鸞的頭。 “我怎么可能會讓你輸呢?”他笑道,“在我的世界里,你永遠都是勝利者。” 應鸞看向他,他撫開她額間的碎發(fā),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然后道:“因為你是我,畢生的摯愛啊。” 嘭的一聲,應鸞的角色突然消失,留下星夜有些無奈的站在那里,朝著另外幾人攤了攤手。 “下線了。”他道,“來,到你們了。” 拉出控制面板敲了敲,璀璨星河化為一片虛無消失,眾人又重新出現(xiàn)在了草地之上,星夜將身上的裝備一鍵換的無影無蹤,轉過身就是陣術師的行頭,挑眉道:“誰先來?” “可惡,你這是差別待遇。”木天蓼抱緊了自己的機關盤憤憤不平。 “好,木天你來。”星夜眉眼彎彎,極為好看,“我絕對會全力以赴的。” 木天蓼怎么也是公認的第一機關師,但在星夜火力全開的情況下沒出十五分鐘就被人終結在了機關閣里,沒錯,是在機關師有顯著加成的機關閣里被一個陣術師擊殺,而且對方血量在結束的時候還有百分之五十多,即使是因為技能尚且不夠熟練,這種顯著的差距還是讓人瞠目結舌。 木天蓼復活了之后在原地躺尸,星夜笑瞇瞇的去拉他,他反倒全身一抖,顫巍巍的說了一句,“星夜大佬,讓我在這躺會吧,就當我剛才什么都沒說……” 能讓木天不帶上口頭禪,可見是嚇得不輕。 接下來的幾個人無疑是被星夜一頓血虐,真真切切的感覺到了被支配的恐懼,以前星夜總是開著玩笑的和他們打,又有等級差,因此沒感覺到什么,而現(xiàn)在對方似乎是真的認真起來,打法變幻莫測,無法捉摸,而自己的一舉一動又仿佛已經(jīng)被對方計算的半分不差,整個場地如同對方的棋局,而自己的所有作為不過是對方眼里棋子的跳躍,這才是真正可怕的cao控力。 當然這其中,還是有一個人幸免于難的。 在和輕煙淡雪對打的時候,星夜就顯得溫柔多了,時間耗得很長還加以配招指導,雖然他也會其他幾人指導,但那指導來的可不容易,是血的教訓。 “呸,這就是該死的戀愛的酸臭味嗎?”福娃咬牙切齒道。 木天蓼還在地上躺著,聞言將頭抬起來一點點,看了福娃一眼,福娃看向他,他又重新躺了回去,生無可戀道:“這個人是不是開了掛啊……可惡。” “看看輕煙,星夜根本不敢下重手。”時光嘖嘖道,“剛才他打我打的我都要出心理陰影了,現(xiàn)在倒是像個認真的導師。” “輕煙和聽風的關系那是鐵的,這事誰不知道,愛屋及烏就是這個一絲。”華特席格坐在草地上拔草,應和著聊天。 藍洲在一旁不說話,安靜的看著自己手里的瓶子。 魂殤則是直接總結了一句,“別想了,聽風跑了,星夜肯定現(xiàn)在有些郁悶,正好有我們當發(fā)泄,星夜肯定打的不藏私…。真的疼,平時看不出來這星夜這么能打,現(xiàn)在可算是服了。” 這幾個人在競技場打得開心,因為過于緊張下線的應鸞則在床上以被蒙頭。 “死了死了死了,竟然失手下線了。”應鸞哀嚎著看向游戲倉,揚天悲憤道,“一世英名盡毀啊!” 當時她是完全緊張的過了頭,不知道該做些什么,腦子一熱直接下了線,等到反應過來睜眼看到的已經(jīng)是游戲倉了,她從游戲倉里猛地坐起來,整個臉都紅透的像個大蘋果,想要回到游戲里去,又覺得有些尷尬,于是從游戲倉里跌跌撞撞的爬出來一頭栽到到了床上,在床上保持這個姿勢保持了二十多分鐘。 按理來說,作為三輩子的老妖怪,應鸞完全不應該這樣,但是怪就怪在那附近的場景實在是太過于溫柔和浪漫,星夜眼里又全是專注和滿滿的愛,讓應鸞也完全招架不住。 試問哪個玩游戲的不希望有屬于自己專屬的東西呢?還是一整片的場景和專門一個特殊的游戲效果,這種別出心裁卻又樸素至極的表達愛意的方式,簡直是會心一擊。 “可惡。” 應鸞從床上爬起來,捂著臉坐在床邊,耳朵還是紅的,她罵罵咧咧的,卻掩蓋不了她其實很興奮的事實。 “爸爸我,還真的就跑不出他的手掌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