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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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雪回到府中,幾乎將所有能摔的東西都摔了個粉碎,半分形象也無,如同市井潑婦一般,一邊的侍女不敢上前,只能在一旁候著。 “這個賤人,她為什么要活著?!”慕雪將桌上的東西全部掃下,“她不是說自己出身普通嗎?好一個出身普通,尚書家二女,這一切都是她計劃好的!” “大小姐……” “滾!” 慕雪一腳踢開因為擔心而上前的侍女,“你是什么東西,是不是也想和我作對?” “奴……奴婢沒有。” 順手將一旁的花瓶舉起,慕雪拎起花瓶對著這婢女的腦袋砸下去,連砸?guī)紫拢瑢⑷嗽业乖诘兀r血濺了一身,那婢女慘叫幾聲就沒了聲息,又憑空砸了幾下,慕雪冷靜了一些,將手中花瓶扔掉,冷冷道,“將她拖下去埋了。” 當初四皇子還在的時候,就沒有人這樣欺負過她! 慕雪越想越氣,但手邊已經(jīng)沒有什么東西好砸,只能在一堆廢墟中走來走去,瞄到窗外的一只鳥,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逐漸又露出笑容來。 “既然你們做到這個份上,那么別怪我無情。” 太子成婚異常的盛大,百姓對祝永羲幾乎已經(jīng)到了奉為神明的地步,聽聞太子要成婚,自覺的開始慶祝,京城里熱鬧非凡。 而應鸞寫的橫渠四句被流傳出去,被無數(shù)的文人書生當做準則,一時之間國風優(yōu)良了不少,這雖然不是應鸞的本意,不過能夠起到積極效應,她也就沒干涉,只是澄清了這并非自己所言——她的思想覺悟不能達到這樣的高度,也不想用別人的成果來裝飾自己。 應鸞搞不明白古代成婚的流程,學的那些古代文化常識也基本忘光了,懵懵懂懂的走了一天程序,讓干嘛就干嘛,直到晚上被塞進屋子,才突然反應過來進行到了哪一步。 幸虧這里是太子府,不是什么陌生的地方,紅色的蓋頭讓她感覺悶得慌,但又不敢隨便取下來,只好老實的坐在床上,手足無措。 怎么回事,她到底怎么就突然要嫁出去了? 她扯了扯身上的喜服,感覺到有一絲的別扭,按照她的年齡來說,她根本沒想過自己會在這個時候就把自己交出去,但那個人是祝永羲。 那個人是祝永羲。 罷了,隨便吧,應鸞放棄的閉上眼,是祝永羲,無論怎么樣都隨便了。 吱嘎一聲開門聲,應鸞有些緊張的縮了縮,倒是把祝永羲逗樂了。 “平時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鳳凰這時候竟然也緊張了?”祝永羲戲謔的在應鸞身旁坐下來,伸手將蓋頭揭了,在人額頭上親了一下,“害怕嗎?” “怕個鬼,爸爸什么時候怕過!” 應鸞立即挺直身板,如果忽略她有點抖的聲音的話,這句話倒是還有幾分可信度,可惜這種情況,更像是死鴨子嘴硬,強撐著給自己打氣。 祝永羲也不戳破,笑著看她,“那夫人,我們是就寢,還是就寢?” “你是指動詞還是名詞?”應鸞愣了一下,自己也覺得思想太開放了,想著祝永羲應該是聽不懂,訥訥的不吱聲了。 “大約……” 祝永羲將她的頭發(fā)放下,輕笑,然后對著唇吻了上去。 “……是動詞吧。” 今夜的月亮似乎散發(fā)粉白色的柔光,帶了些纏綿,灑在地上,連地面都透著淡淡的粉白色,院子里不知名的蟲兒在叫,夜晚特有的涼風輕輕吹過,一陣又一陣,忽地強了,又忽地柔和,似乎是在撩撥一樣,到人的心底里去。 京城里依舊熱鬧著,每個人臉上都帶著笑容,有煙火沖上天際,在天空中炸開,綻放出一朵絢麗的花。 太平盛世。 “鸞鸞啊,下次還是我去你家找你,畢竟也是嫁出去的人了,總往我這里跑不大好,雖然這里是茶樓,但畢竟旁邊是百花樓……” 還是那個包間,千靈坐在應鸞對面,看見應鸞懶懶的趴在桌子上,咳嗽幾聲,道。 “大姐,你這時候才想起來自己是開青樓的也未免太晚了吧。”應鸞還是趴在那里沒有動,“最應該有這個覺悟的,該是大姐你啊。” 說罷她抬起腦袋,“話說三皇子最近跟著祝永羲搞些什么呢?祝永羲怕我又去冒險,根本不和我說。” “我也不能告訴你,上次教會你易容術之后你溜出去,祝永羲已經(jīng)來找我談過了,要是我再讓你去闖禍,太子殿下恐怕直接端了我這老窩。” “他不敢對大姐動手的!” 千靈噗嗤一聲笑了,“你是不知道,祝永羲同人談心有多可怕,雖然一幅人畜無害的樣子,但能讓你從心底里感覺自己罪孽深重。” 知道從千靈這里套不出什么東西,應鸞就再也沒問,她們這些管消息的,只要不想說,無論自己怎么問都沒用。 揉了揉腰,她思索著最近女主也太過安靜了一些,四皇子死了,女主應該短時間內(nèi)沒辦法整事,但畢竟慕雪的主角光環(huán)還在,絕不會甘心于此,就像前幾天她去看皇后的時候見到了那位公主,發(fā)現(xiàn)對方中了慢性毒藥一樣,女主肯定還在謀劃什么。 但誰都不跟她說,祝永羲這次直接將四個暗衛(wèi)丟在她身邊,生怕她再出事,就算她想知道,也沒有什么途徑。 “混蛋。” 應鸞咬了咬牙,掏出手機,翻到最后一欄,那里有一個女主氣運,看著那里一直沒有變動過的百分之三十,不禁皺起了眉頭。 私心上她希望自己能夠多待一段時間,雖然一開始沒有料想到這個結局,但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完全無法想象失去祝永羲之后的自己會是什么樣子了。 氣運清零之后,作為龐大氣運消散的代價,應鸞已經(jīng)做好了一切準備用自己去支付,唯一不舍得的,就是祝永羲。 她私自插入了他的生活,將他拉入俗世,卻又要走。 我可真是個混賬東西,應鸞想著,不知不覺有幾滴眼淚從眼角滑落。 隨即她笑著將眼角眼淚抹去,對千靈道,“上次的那個故事,我來給你繼續(xù)講吧。” 沒什么好落淚的,一切都很好,祝永羲很好,她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