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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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元使勁渾身解數才將應鸞救回來,在這期間,他一直能夠感覺到熟悉,但又想不起何時見過這個女人。 直到剛才,這個女人開口的那一瞬間。 其實他已經逐漸認識到了,慕雪并非好人,但他本人亦善亦邪,無權利指責他人。 那日里的那個“慕雪”,給他的印象很深刻,盡管理智上告訴他那就是慕雪本人,但他從來沒有從慕雪身上感覺到過那種類似于愉快的感覺,以至于,再見到慕雪的時候,他竟然覺得慕雪缺少了什么。 傷痕累累的女人抬起頭對他露出一個爽快的笑,眼中的混沌還沒有完全消散,應該意識還沒有完全恢復,“哥們,我覺得現(xiàn)在自己腦子不大清楚,或許你那藥該給我來試的?!?/br> “你是誰?!?/br> “我是應鸞啊……也對,你不認識我?!?/br> 應鸞閉上眼發(fā)出悶哼,但是很快又笑起來,“感覺過去了好久?!?/br> “別亂動,你現(xiàn)在身體虛弱,把這個吃了?!?/br> 見白元遞過來一個藥丸,應鸞哼哼幾聲,但還是張開嘴乖乖的吃了下去。 良久的沉默過后,應鸞終于完全清醒,事實上她現(xiàn)在的情況糟糕透了,一天過去,兩個壯漢都沒能從她嘴里問出東西來,她在不斷的昏迷和清醒中幾乎耗盡了體力,就連慕雪他們也沒能想到應鸞這么能抗,差一點把人整死了。 白元將手中珍貴無比的續(xù)命丹喂給應鸞之后才反應過來自己干了什么,應鸞的眼神已經恢復清亮,他嘆了口氣,“你命很大?!?/br> “當然要命大,我的事情還沒有做完,怎么能就這樣死了。”應鸞企圖讓自己的語氣輕快一些,“慕雪怎么會放你一個人進來的?” “我行醫(yī)之時不允許旁人干涉?!?/br> 這時白元突然轉過身,手中幾根銀針蓄勢待發(fā),神情冰冷,“誰?” 來人根本沒有受到半點威脅,一道掌風奇快無比,白元反應根本不及他的速度,就被一掌擊飛,重重的砸在墻上,胸中一陣氣海翻騰,血絲順著白元的嘴角流下,他掏出藥丸吃下,扶著墻站起來。 “好厲害的武功?!?/br> 應鸞看向來人,有些驚喜,“殿……?!?/br> 卻在看到對方臉色的時候,沒敢再吱聲。 祝永羲的臉上第一次不掛著那標志性的微笑,他沉默不語的走近應鸞,將身上的外衣脫下,輕輕的罩在她身上,然后雙指捏住那鐵鏈,一個用力,咔嚓一聲,鐵鏈被碾得粉碎。 他將應鸞打橫抱起來,應鸞蜷縮著,一聲也不敢出,她感覺現(xiàn)在的祝永羲心情極差,她不敢這個時候觸霉頭,干脆裝死。 但祝永羲似乎想要連白元一同解決,嚇得應鸞不顧身上還有傷拉住他的手,“冷靜,那是白元!” “嗯?” “我們先回去,你要怎么說我都認了,白元不能動。” 祝永羲平靜的看著她,然后道,“好。” 說完他抱著應鸞便出了牢房,走到門口時頓了頓,似乎是想要說些什么,最后只是停了一瞬,就離開了。 過了一會,白元才從墻邊走到之前拴著應鸞的鐵鏈旁,那里一地的碎鐵屑,混合著已經凝固的血,莫名的有幾分沉重。 他凝視了那處良久,搖了搖頭。 祝永羲全力施為之下,從牢房回到六皇子府只用了很短的時間,就像在飛一樣不可思議,從那牢房出來的時候,應鸞探出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牢房竟然是建在湖泊上的舞臺之下,通過暗道直接通向岸邊。 不知道多少人在這里不見天日,而頭頂卻一片歌舞升平。 幾乎是剛剛回到六皇子府,迎面就撲過來一個身影,被祝永羲躲過,冷聲道,“不能碰她?!?/br> “我著急了一天,好不容易把她盼回來,你就看都不讓我看一眼?!”千靈的聲音拔高,似乎有些生氣,“難道你還打算藏著掖著一輩子?” 千靈這一天之內根本沒合過眼,她和祝永羲兩個人將所有能出動的人手都出動了,還放出了尋香蝶,結果尋香蝶盤旋在湖泊上空再也沒有下一步動作,祝永羲立即便知道是祝永寧在其中搞了鬼,那湖泊幕后的主人就是他,應該是他將應鸞藏起來了,不過找不到關押應鸞的地方,他們又不能硬闖打草驚蛇,只能伺機而動。 等了將近一天,留在白元那邊的眼線傳來消息,慕雪去醫(yī)館請了白元,兩人就知道大事不好,還沒等千靈反應過來,祝永羲就已經跟在白元身后一同前去,千靈只好留下來關注事情發(fā)展并處理消息,心里全是焦急。 “大姐,我沒事?!睉[有些虛弱的叫了一聲,將腦袋抬起來,“你沒事就好?!?/br> “你是不是傻?!” 千靈失了儀態(tài)一樣吼出聲,嚇得應鸞又往祝永羲懷里拱了拱,生怕被說教,但最后千靈卻xiele氣,扶著額頭道,“罷了,安全回來就好?!?/br> 也算不上是什么安全回來,當天晚上應鸞就發(fā)燒了,痛覺屏蔽去除之后,疼痛鋪天蓋地而來,每一塊皮rou都像被人撕扯著一般,過于強烈的疼痛讓吸氣都變成一種折磨,最后應鸞蜷縮成一團,身體不斷的顫抖,冷汗混合著傷口崩開留下的血,將身下的布料染透。 哆嗦著咬緊牙關,應鸞知道祝永羲感覺敏銳,她不想再讓他擔心了,本來就是她莽撞,怨不得別人。 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同在煉獄中度過,但她又睡不著,只能無助的閉上眼睛,有些眼淚滑下來。 空氣逐漸有了一絲甜膩的香氣,應鸞恍恍惚惚之間,仿佛看到白元站在床前,她勉強笑了一下,然后就失去了意識。 白元站在應鸞床前,伸出手去把脈,神色不明。 “她確實是與眾不同的?!卑自溃傲钕拢M來吧?!?/br> 門打開,祝永羲坦坦蕩蕩的走進來,“神醫(yī)果然好本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