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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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的應鸞一路狂奔,不經常運動的身體只跑了一會就開始了反抗,她回頭看了一眼,發現對方也沒追上來,于是減速停下來,靠著大樹喘氣。 “幸虧沒追上來,尷尬的要死。”應鸞靠著樹坐下來,“不過這男人是真的帥,絕對不是什么路人甲。” 劇烈的運動讓她有些頭暈眼花,但這時候一聲尖叫將她昏昏沉沉的意識拉了回來,不是因為這聲尖叫有多么突然,而是因為這聲音里帶著的嬌羞幾乎要讓她全身的雞皮疙瘩都掉下來一樣,她哆嗦一下,朝著聲音來源慢慢的靠過去。 好一出大戲! 小溪里的女子用衣服遮擋住自己雪白的胴體,同時臉上一抹艷紅,她蹲在水里,用驚懼的眼神看向岸上的人,伸出手哆哆嗦嗦的指著對方,大喊了一句流氓,然后向后退去,手里的衣服沒有拿穩,被水流沖走,于是大好春光暴露無疑。 岸上的男人穿著華貴的衣袍,背著狩獵用的長弓,還牽著一匹馬,一臉不知所措的別開眼,將自己的外衣解下放在岸邊,對著溪水里的人道,“姑娘,先披一下本……我的衣服吧。” 水中的人咬了咬唇,一張臉上梨花帶雨,似乎是接受不了這種恥辱一般,但仍然靠近了岸邊,將那件衣服撿起來披在身上。 應鸞面無表情的看著女人上岸之后便一臉剛烈的要去尋死,那男人阻攔不住,無奈的將人打暈背在身后,長弓解下,朝著天上放了個信號彈。 過了一會就有一隊人馬前來接應,應該是男人的下屬,那男人將女人放在馬上,帶著她同下屬一同離開了。 他們走了一會之后,應鸞從樹后出來了。 “這四皇子絕對是腦子有毛病吧,他也不想想誰洗澡的時候手里拿衣服,擺明了套路他,而且那衣服還能被水沖跑……不是我說,就這水流,沖走個葉子都已經很勉強了,不是她自己動的手,再過幾分鐘那衣服都跑不了!”應鸞聳聳肩,拍了拍身上的灰,“我還以為這四皇子會和之前那個男人一樣敏銳,沒想到是個草包,這國家遲早要完,要我說,還不如讓剛才那個人來當皇子,至少光看起來就靠譜多了。” “你不認識剛才那個人?” “我怎么可能認……” 應鸞瞪大眼,握緊了手機警惕的回頭,卻沒看到人,開始感覺到毛骨悚然,她聲音哆嗦了一下,很快又冷靜下來,四處去尋找,最后在樹頂上發現了人影。 見應鸞看見他了,對方從樹上跳下來,若有所思的端詳她一番,輕笑道,“你真有趣。” 應鸞翻了個白眼,“我謝謝您,短短時間內,這已經是我第二次被你嚇得半死了。” “你似乎早就知道會發生什么?” 這個男人真是該死的聰明,應鸞心中暗罵,臉上卻還要微笑,“是又怎么樣?我對那種小賤人真的一點興趣都沒有,就算她脫得精光站在我面前跳上一天的鋼管舞,我都不會多看一眼,怕吐,不過她要禍害我喜歡的角色的話,我當然不能不管。” 那男人聞言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喜歡的角色?” 雖然對方長了一張十足帥氣的臉,但應鸞仍然感覺到了危險,她又將手機握緊幾分,似乎這樣就能更有底氣一樣,想了想又覺得告訴對方也沒什么,就道,“是,我就是喜歡六皇子,你拿我怎么樣?那種好男人絕不能被這女人毀了,這女的是什么玩意,只會把錯誤怪罪到別人頭上,沒有一點容人之心,最后要是讓她掌了權,還有沒有人的活路。” 男人神色變得幽深,“你好像知道很多。” “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我真好套話?”應鸞突然笑了笑,湊近他,“哥們,說吧,你什么身份,我挑明了講,雖然我現在幾乎什么都不清楚,但我至少知道一點,那就是——你絕不可能是什么普通人。” “你想利用我?” “你這話說的真難聽,我就不相信,聽完我說的話,你沒有想要利用我的念頭。”應鸞聳肩,“我看了這么多年書,別的不敢講,但在書的世界里,我總歸不會吃虧。” 這男人果然不是一般人,正常人聽到這番言論只會覺得應鸞神志不清,講些匪夷所思的話,但他明顯信了,只遲疑了一刻,他摸摸自己的胸口,然后低低的笑出聲。 “我果然沒來錯。” 他抬起頭,有些惡趣味的問了一句,“你不知道我是誰?” “您哪位?”應鸞一臉的莫名其妙,“我該知道?” 對方站起來,從腰間摸出一塊令牌,摸索著上面優雅的花紋,將其舉起來,在應鸞面前晃了晃,讓對方能清楚的看到那個“羲”字。 “我是本國六皇子,祝永羲。” 應鸞覺得今天一定是她的倒霉日,有什么比偷窺別人洗澡被發現了還要尷尬的嗎?有,那就是你剛剛表白了一位大佬,這位大佬就站在你面前看著你。 令牌做不得假,更何況也沒人敢假冒皇子的身份。 “我……我現在該說些什么?”應鸞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不著邊際的后退,“這樣吧,你當之前我說的都是夢話,哈哈,這夢游的習慣真不好,怎么一天到晚凈說些有的沒的,哥們,對不起打擾了!告辭!” 說完就轉頭又要跑。 祝永羲終于笑出聲,伸出手將人按在原地,他自幼習武,即使是只用幾分力,也足夠讓應鸞動不得半分,見對方徒勞的掙扎了一會就放棄了抵抗,笑著靠近,“不是喜歡我嗎,跑什么。” “我求求你了,你能不能當沒聽見。”應鸞翻了個白眼,“剛才我腦子抽了,說些胡話,殿下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別放在心上。” “既然知道我是六皇子,為何不下跪?” 應鸞看向他,感覺好笑,“恕我直言,你根本就沒有想讓我下跪的意思,就不要在這時候用身份壓人,不然我早就死在這里,畢竟我剛剛的種種做法,都算得上是大不敬。我確實知道很多東西,你無非就是想讓我聽話些,這并不難,因為我本身就是要來幫你的,但如果你想要個乖巧的,我也樂意奉陪。” 說罷,裙子一撩,面不改色,干脆利落的便要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