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指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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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點左右,臨都的商場仍然格外熱鬧。 印像城內(nèi),只露出兩只眼睛的黑衣人,拉拽著一身婚紗的新娘,后面跟著兩個差不多高,一胖一瘦的黑衣男人,就像是唱戲的。 “又有人過來表演了。” 一個小朋友一聲歡呼雀躍地大叫,不少人往這面圍攏。 胖胖的黑衣男人朝圍攏的一個小男孩吼道:“讓開”,劈出一條道路,一行人坐電梯上了二樓,進了最偏僻一間諾大而奢華的房間里。 唐若溪一眼看過去,一架望遠鏡赫然在目。 “你的婚禮怎么弄成了那副鬼樣子?” 姜全子輕笑道,半分憐憫,三分好奇,二分看戲的神情。 “那個臭男人,我居然沒能除得了他,我一定要將他挫骨揚灰。” “我就說這才是你的風格,夠狠,夠辣,夠霸氣。” 唐若溪看著那架望遠鏡回敬道:“彼此彼此,你也夠浪的,居然在這里找了一間屋子。” “還是你了解我。” 男人架起望遠鏡扯出一抹滿意的賊笑:“現(xiàn)場版的比屏幕上夠勁多了。” “脫下你那身皮吧,看著怪難受的。” “你穿婚紗的樣子倒是很美,讓人流連忘返。” 男人說話間,進了另一間房,出來時已經(jīng)是西裝革履。 這個男人不是旁人,正是姜全子。 “我并沒有給你發(fā)請?zhí)阍趺慈チ耍俊?/br> “我去哪里從來不需要人發(fā)請?zhí)!?/br> 姜全子說話間又走到了望遠鏡前,津津有味的看上了美女。 “接下來打算怎么辦?” 她陰騭地笑道:“楚天喬是我的,幸福是我的,誰也別想破壞。” 姜全子將眸子挪移至她那張過于人工化的臉上,歪嘴冷笑。 “是嗎?或許今天這場結局,正是楚天喬想的要。” 唐若溪的臉變得扭曲而猙獰。 “你胡說。” “那你就當我胡說。” 看著唐若溪失去理智的樣子,姜全子終是將李伊伊與楚天喬勾搭一事隱沒了去。 唐若溪憤恨地甩出1000元錢,對屋中瘦男人道:“去,旁邊給我買一套女裝回來。” 瘦男人看著姜全子,無動于衷,顯然在等他的指示。 姜全子看著馬上就要燃燒起來的唐若溪,輕笑著,給了瘦男人一個眼神。 瘦男人這才拿著錢雷厲風行地離開。 “馬上派人幫我找到陸雪玖。” 她命令的口氣讓他大為不悅。 剛才沒有為難她,不過是看著她今天心情不好的份上,她居然得寸進尺,他最討厭得寸進尺,太自以為是的人。 “憑什么?” 唐若溪輕笑著看了看姜全子,想到一句話‘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這件事情做妥,我保證你以后在臨都的地皮都很好賣。” “我能信你?” 雖然他嘴硬,但唐若溪分明看到他眸子亮了亮,不是心動又是什么。 她略微得意地笑道:“你別忘了,我是唐家唯一的繼承人。” “那可未必,我聽說你父親最近認了一個私生子,很是倚重于他,如果他不出大的差錯,整個唐氏應該會給他,你雖然不差,但再怎么說不過就是一個女人。” 唐若溪的臉色馬上變得陰沉,居然有這等事,她竟不知,為什么父母跟他只字不提。 母親也許不知道,父親呢? 她的臉色就得蒼白。 “再倚重也不過就是個私生子。” “你啊,你知道你做事為什么總失敗嗎?太輕敵了。” “唐光宏現(xiàn)在是大唐建筑的副經(jīng)理,你呢,連首席設計師都不是。” “唐光宏,我會收拾,你放心我既然能說出來就一定能做得到。” “行,我去幫你抓陸雪玖。不過你答應我的事如果做不到,那就得答應我提出的一個要求。” 姜全子說話間,一雙賊瞇瞇地眼睛盯向了唐若溪。 她像被人有眼光扒干凈了一般難受。 此刻,她恨極了男人。 他們一個個的,似乎都在跟她做對。 她忍內(nèi)心的狂怒,心下冷笑,別著急,慢慢地,一個一個來,我都會收拾干凈。 唐若溪換好衣服走出來后,姜全子發(fā)出了逐客令。 “你可以回去了,抓到陸雪玖我會給你消息。” “行。” 她起身之際遇到了李華華。 李華華下身緊腰彈力牛仔,上身黑色皮衣,頭發(fā)燙成了大波浪,比起她第一次見到,倒是性感亮眼了不少。 李華華看到唐若溪有些吃驚。 她怎么從姜全子屋里出來? 第一個打她的人,她自然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她想起了李伊伊的話。 “姜全子,你不能嫁,世上哪有什么巧合的事,不過是有人設套,讓你往里鉆而已。” 李華華不由得產(chǎn)生了一絲懷疑。 但唐若溪怪笑著看了她一眼后已經(jīng)離開了。 “小迷妹,你來了。” 姜全子熱情調(diào)情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猶記得姜全子第一次叫她小迷妹,那時,他們一起去公園賞花,他說,她比那些花兒迷人多了,不如以后叫她小迷妹。 現(xiàn)在想來,他不過就是撩妹高手。 今天上午,她才看到他跟一個女人并肩而行,下午又看到他請女人到家,這個女人還是打她的女人。 她顫抖著問:“她怎么在這里?” “怎么啦,吃醋。” 他輕模了一下她的頭。 她全身就像觸電一般,那種感覺有些微妙,她的臉即刻紅了,點了點頭。 “她極有可能是大唐的女繼承人,跟她聊生意上的事。” “今天有一個黑衣人在楚天喬的婚禮上救了她,那個人是你。” “沒錯,就是我,你別想多了,我就是想讓她欠我一個人情,以后好以低價買她家的地皮。” “希望你說的是真的。” 李華華定定地盯著他那雙狹長的桃花眼。無論李華華怎么看,都看不出真假。 她寧可相信,他說的都是真話。 “當然是真的,我怎么會騙你呢?你可是我媽相中的兒媳婦,也是我這一生唯一想娶的女人,至于其他的女人,哪怕有點瓜葛,不過是利益往來,逢場作戲罷了。” 李華華的心情好了很多。 他能跟她解釋這么多,至少能證明,他是在乎她的。 不過嘴上卻不肯就此罷休。 “老實說,這話是不是說過千百遍。” 姜全子即刻舉起了右手:“對天發(fā)誓,沒有。” “沒有,你說得這么順溜。” “真心話,當然說得順。” 不過幾天,他就對她表白了,李華華很快就把見到唐若溪的不愉快忘得一干二凈。 兩人有說有笑,逛街共進晚餐。 ** 唐若溪回到家,看到母親正坐在沙發(fā)上流淚,氣不打一處來。 她的母親含著金鑰匙出生,外公外婆就她母親一個,這樣的環(huán)鏡她真不明白,為何母親會那么懦弱。 “媽,哭什么哭,我還沒死呢?” 唐母從旁邊的桌上抽了一張紙,抹了一把淚道:“若溪,你可算回來了。” “是,我要再不回來,外公辛辛苦苦創(chuàng)建的大唐是不是都要拱手讓人了。” 唐母想跟唐若溪說婚禮的事,沒想到唐若溪卻跟她說起了公司的事。 公司的事她一向不過問,而唐正軒也從來不主動提起,所以公司里面的情況她一無所知。 半晌,她又用紙巾抹了一把眼淚道:“公司的事有你爸呢?” “有我爸,你知不知道,他要將公司給他的私生子。” 唐母的嘴驚成了小圓圈,隨后顫聲問:“還有這事?” “媽,我就說你太懦弱了,哪天大禍臨頭了都不知道吧!” 唐母一臉關切地看著唐若溪。 “我這一輩子也就這樣了,以后都指望你,先別說我,你的婚禮怎么弄成了這樣,打算怎么辦呀?” “我的事你別管,我自己會處理好。” 唐若溪心想,這些事跟母親說,除了浪費時間,再沒有任何好處。 她懦弱成疾,難不成還能給她出主意。 看到母親的眼淚還在源源不斷地往外流,她生氣道:“媽,你就別哭了,沒事多想點正事,多看點書提升提升自己,要是哭能解決問題,我天天哭了。” 教訓好母親后,唐若溪將自己鎖進了臥房里。 她開始醞釀對楚天喬的道歉之詞。 終于想得差不多了,她拿出了手機。 楚天喬居然一個電話都沒有打給她。 她再看微信,短信,依然什么都沒有。 看來,她傷透了他的心。 她給他打了過去。 手機從頭響到尾,但一直沒人接。 她又打了十幾通,直到最后電話那頭傳來,您拔打的手機已關機,她這才死心。 發(fā)生了那么大的事,她都被黑衣人擄走了,難道他就不擔心她嗎? 這么看來,他信了陸雪玖的話。 想到陸雪玖,她恨不能將他五馬分尸。 她萬分沮喪地拔打了姜全子的電話。 “有陸雪玖的消息了嗎?” “沒有。” 她剛回國不久,國內(nèi)一切都還沒部署好,水仔又還在廣州。 她想來想去打電話給查子紗。 “你現(xiàn)在即刻去機場,若發(fā)現(xiàn)陸雪玖,馬上告訴我。” “好。” 今天唐若溪的婚禮搞砸了,查子紗倒是挺開心的,雖然唐若溪沒給她請?zhí)贿^她到底從別處弄了一張,又喬裝打扮了一番,順利進了酒店,不為別的,只想多看看王河,或者說盯緊王河。 查子紗目送著李伊伊與楚天喬離開后才回家,她的心情特別好。 李伊伊跟楚天喬有戲,那王河跟李伊伊就沒戲。 臨都機場人山人海的,她怎么能恰巧看到陸雪玖呢? 這種無用功,她才懶得去做。 查子紗不過在家美美地睡了一覺。 這面唐若溪打起了tracy的電話。 tracy是她找的殺手,專程刺殺陸雪玖的。 tracy在收到尾款的時候,拍了陸雪玖死亡的照片給她。 現(xiàn)在她只想知道,那照片他到底是怎么做的。 tracy居然將她拉入了黑名單。 她能有今天的悲劇都是tracy害的。 這個黑臉男人,心比臉還要黑,收了她的錢,居在騙她,這樣來害她。 她恨不得馬上就飛到美國,將他碎尸萬段。 不過,眼下最重要的是追回楚天喬。 唐若溪苦惱極了,一切都如此不順。 但她需要好好睡一覺,她必須保持頭腦清醒。 然而越是想靜下心來補個覺,卻越是睡不著。 唐若溪頭痛欲裂,恨恨地想著,這些傷害她的人,一個也別想好好活著,她要報仇,一定要報仇。 ** 盡管已是日上三竿頭,但楚海納依然躺在床上。 昨天因為情緒過度激動,徹夜難眠,后來實在煎熬,吃了一粒安眠藥,沉沉睡去,不過才醒。 他一醒來就穿好衣服找楚天喬,嘴里不停地念叨:“天喬呢?也不知道天喬怎么樣了。” 守在門外的楚天月與王河聽到聲音一起往里走去。 “爸,哥不是孩子了,他不會有事的,你就放心吧!” 王河也忙湊向前道:“肯定沒事,可能就是手機沒電了,所以才聯(lián)系不上。” 經(jīng)此一提醒,楚海納即刻拔打楚天喬的電話。 電話處在關機狀態(tài)。 楚海納開始變得焦慮。 楚天月瞪了王河一眼,但王河跟本就沒有會意。 “我從來沒有見過天喬這樣,也許天喬是真的很想跟這個女人結婚,不會跟伊伊一起去找這個女人了吧,這個女人一看就是一個狠角色,天喬千萬不要有事。” 楚海納的臉色變得鐵青。 楚天月忍無可忍踩了王河一腳,走到父親跟前,檔住王河道:“爸,哥說不定馬上就回家了,別擔心啦,一切都過去了,婚禮上看清了若溪的真面目也好,不至于把她娶回家,否則后面危害無窮。” 楚海納認同地點了點頭。 此時,楚天喬走了進來。 楚海納一顆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王河無意間看到楚天喬衣領上沾著一根女人的長頭發(fā),想到李伊伊與楚天喬你濃我濃的樣子,心莫名地揪痛。 “李伊伊呢?” 王河關切地問。 他一直在后悔。 昨天他陪楚海納,讓李伊伊陪楚天喬。 但當時卻是擔心李伊伊想迎得楚海納的好感,除此之外也還有更深的原因。 “她回家了。” 提到李伊伊,楚天喬有些心虛,如果昨天發(fā)生了什么事,他記得清清楚楚就好了。 他現(xiàn)在也不知道李伊伊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