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何須除名
“真的假的?”李艷一驚,墨鏡摘下:“九天集團(tuán)真給你項(xiàng)目了!” “當(dāng)然是真的!不僅僅如此他還讓白家那幫人給我磕頭道歉!我跟你想到他們那憋屈樣別提我多開心了。”蘇煙笑的嘴巴都快咧到后腦勺。 李艷雙眼瞪的圓圓的,滿臉難以置信:“難不成那總裁曾經(jīng)暗戀過你?你仔細(xì)想想有沒有印象。” 蘇煙搖了搖頭,那聲音她聽過好像有些熟悉可怎樣都想不起來。 “算了,算了追求你的人海了去了,當(dāng)年可是成群結(jié)隊(duì)的送花。”李艷一臉羨慕。 蘇煙慧心一笑。心里別提有多開心了,剛想開口電話忽然炸響。 手機(jī)屏幕顯示:白俊。這家伙怎么突然想起來給她打電話。難不成是項(xiàng)目的事?蘇煙點(diǎn)開: “草,你快回來出大事了!快點(diǎn)!”白俊的喊聲有些炸耳。 蘇煙眉宇微皺,右耳被炸的有些耳鳴:“什么事?” “快點(diǎn)!維也納酒店!到了你就知道了!”白俊再次喊道,緊接著瞬間掛了電話。 維也納酒店。 因?yàn)槎嗔隧?xiàng)目白老太打算大擺酒席。白家上下所有人集中,現(xiàn)如今全族人都不敢哼出一聲。 白老太滿臉怒氣,眉宇之間夾雜這些不耐煩,微微耷拉的眼皮下細(xì)小的眼睛里面是厭惡。 酒店包廂大門緩緩打開,蘇煙拉著李艷一起進(jìn)入酒店。 白俊猛地跳出大喊:“草,你怎么不把肖澤那廢物帶回來!他惹禍了!” 蘇煙打量著四周,這一看就沒啥好事:“什么事?” “你還問什么事?你天天跟他住一起你沒聽說么!”白俊指著蘇煙破口喊道。 “葉蘇南你知道么?葉蘇南在路邊被神秘人相救你知道么?” “手機(jī)上看到過。”這葉蘇南好像是心悸發(fā)作直接倒路邊,歐陽宇去救都沒救活,后來被神秘人相救,不過好像依舊昏迷不醒,這件事早就被傳開了。 “你還看到,看到個(gè)混看到!就肖澤那傻逼救得。莫名其妙放了人家黑幫老大的血就算了,還一個(gè)勁說什么中暑!我跟你講咱們一家走都完蛋了!都得死在這廢物手里!”白俊一個(gè)勁的上躥下跳,口吐飛沫。 “什么!肖澤救得?”這一聽蘇煙立馬愣住,她剛從龍?zhí)旒瘓F(tuán)要到項(xiàng)目好日子還沒過上這就遇到這種事! 這兩年她跟肖澤可謂是同進(jìn)同出,他幾斤幾兩蘇煙還不清楚!這下完了,完蛋了! “他那廢物。大學(xué)考試都是半吊子出來的,現(xiàn)在說什么會(huì)醫(yī)術(shù),誰信啊!得罪了閻門人,我們?nèi)迳舷旅恳粋€(gè)人都逃不過!別說一流家族,就咱這種底蘊(yùn)都排不上號(hào),完蛋了啊!” 白俊猛地癱坐在凳子上。等著脖子離家。 整個(gè)白家所有人無不破口大罵,本以為能聚餐吃好點(diǎn),沒想到這餐到成了臨死前最后一頓! “蘇煙啊,咱們白家怎么惹得起這幫人啊!” “是啊。死定了啊!你是怎么教育肖澤的啊!” “說不定咱們在座所有人明天就從這世界上失蹤了也不可能啊!” 蘇煙雙手緊握,就連她都沒想過這肖澤會(huì)干這種事,有這么大的膽子。 李艷一聽,面色慘白,這次她來這里怕是也逃不過這漫天大火了。 “你知道肖澤別的電話么?他媽的我打到現(xiàn)在沒人!要我說他估計(jì)是早就知道這回事,早跑路了!”白嫣然不停地按著肖澤電話。 “算了別打了。直接除名好了,沒必要因?yàn)橐粋€(gè)外人搭上我們?nèi)迦说男悦 卑卓⊙鄣诐M是狠厲。 “嗯!”白紫玉點(diǎn)頭:“我贊成這做法!” “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白俊突然喊道:“閻門人來了!他們的人都到樓下了!” 只見維也納酒店樓下約有十幾輛黑色保時(shí)捷停下。 白老太連忙站起。他們還沒商量好對策這閻門人瞬間都到了這里!真沒想到他們速度如此之快。 白老太面色煞白,心急如焚。 “砰!” 包廂門猛地被推開。 迎面而來。以為女子身穿哥特風(fēng)長裙,手持黑色蕾絲長傘,后背柳丁黑包,這就是葉悅! 葉悅身后約有五十位大漢,各個(gè)身強(qiáng)體壯,兇神惡煞。 白家眾人紛紛大驚,各個(gè)屏住呼吸,不敢多喘一口氣。 葉悅冷冷環(huán)視一周。今日她吐著黑色口紅如同剛從地獄上來的惡魔:“肖澤人呢?讓他出來。” “回,回稟,葉,葉小姐。肖澤那蠢貨不在這。”白俊供著身體,雙腳微顫,為的就是上前說話好撇清關(guān)系。 “噗!” 葉悅抬手一拳直打白俊腹部,瞬間白俊躺倒在地。 “小姐?你家才都是小姐!給我滾!。”薛鳳冷冷開口。 白俊立馬蜷縮身體滾到白老太身旁,靠在椅子邊摸著隱隱作痛的腹部,面色慌張,這葉悅那事一般人惹得起的?上去對人就是一拳! 眼瞧著葉悅的態(tài)度,眾人下意識(shí)往后退縮一步,誰都不愿上去觸這霉頭。 “我再問最后一次,肖澤人呢?”葉悅冷冷說道。 白老太看著在一邊的白俊,心里別提多rou疼了,照這樣下去全族人怕是都得遭殃,她不得不站出:“肖澤就是白家一養(yǎng)子,他的行蹤我們都是不管不問的,您放心我們剛剛就把肖澤從族譜里除名了。” “當(dāng)年是我們眼瞎白養(yǎng)他了,麻煩您高抬貴手饒過我們一族人,從此以后肖澤是死是活都與我們無關(guān),就那蠢貨做的事情,就讓他一人去承擔(dān)吧,跟我們沒有關(guān)系啊!” 白老太顫顫巍巍的說道。 “是啊,是啊,肖澤早就不是我們白家的人了,您高抬貴手吧!”白紫玉滿臉哀求。 “嗯嗯,我們也幫你找了肖澤了,他不在我們這里,你可以去別處找他,我們跟他所做的事情沒有半毛錢干系!”白嫣然再次強(qiáng)調(diào)。 聽著這話,葉悅微微皺眉:“我來這里不過是找肖澤繼續(xù)扎針而已,他在路邊救了我父親一命,今日我父親身體已經(jīng)大有好轉(zhuǎn),感恩還來不及,你何須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