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你在乎過攻略目標的感受嗎_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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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塔克發出一聲無語的笑:“你告訴我你不會用?天吶,就算是美國隊長都不會說出這種話。” 青年皺了皺眉頭,他有些不解:“你說史蒂夫?那可不一定。” 斯塔克提著他的褲腿,拎著他的皮鞋,踩著滿是泡沫的地毯來到青年身邊。他其實并沒有發火,畢竟早餐和洗衣服都是他吩咐青年做的,而斯塔克雖然討厭,可也沒那么討厭。只是聽到青年的話,他下意識的問了一句:“你認識美國隊長?” “當然,他當初是我手下的士兵。” 看著青年坦然的目光,他精致得同那些美國大兵截然不同的面龐,此刻他白瓷般的肌膚上還沾上了一道灰色,斯塔克忍不住伸手用指腹替他抹了抹。而青年今天穿了一件灰色的羊絨衫,盡管款式仍然有些舊,但比起昨天好多了。 斯塔克抿了抿唇,如果他不這么做的話,肯定會因為青年那句話而笑出來,可他還是忍不住戲謔地回了一句:“原來如此——那么浩克呢?當初我跟他一起在實驗室,他記錯了一個數據還被我揍過屁股,雖然在那兒之后我們就再沒見過……” “班納博士好像去了埃及……” 斯塔克揮揮手,一副受不了的表情打斷了青年的話,他沒想到他瞎編的謊言居然被當真了:“總之,那些等我們有空再談,現在需要收拾好……” 這次輪到斯塔克的話語被打斷了,他原本打算請他最討厭的清理工上門,前提是他得在家的時候,那么就只有工作時間的傍晚,但他并不在意那些昂貴的清理費。可惜,青年卻露出一副懇求的模樣,好似他不答應他,那雙漂亮的藍色眼眸就會盯到你心軟為止:“請相信我,我一定能夠替你恢復原狀。” 斯塔克張了張嘴,他心軟了,可他別扭的不愿表現出來:“你知道我中午沒辦法趕回來,對吧?”看著青年了解的點點頭,一邊算著他有多久的時間來將房子恢復原樣,斯塔克卻在關心另一件事,“那你的午餐怎么解決?” 看見青年拿起一個紙袋,里邊也許裝著熱狗或者三明治,一看就是他在剛外出鍛煉順便買的,應該還有他的一份,斯塔克猜測一定在那臺快要爆炸的微波爐里。他給出一個贊美的表情,而后拿起桌上的鑰匙,在最后離開前還是加上一句:“所以晚上……” “你也不回來嗎?”青年的話中莫名有些期待。 斯塔克打破了他的幻想:“不,我會回來,我得檢查你是不是按照你所說的把房子恢復了原樣。”但其實這句話才是他想說的,“等著我,我會給你帶晚餐。” 羅迪忍不住趴在桌上笑了起來,他笑得聲音有些大,但好在酒吧的爵士樂掩蓋了這個:“所以——天吶,你得發誓你沒有說謊,我可真好奇他是不是你說的那樣。” “沒有,這是我編不出來的故事。”斯塔克晃著酒杯,他下意識的不想喝太多,因為青年對他醉酒的模樣好似不太喜歡,“他就像是才被人從地下挖出來,與現在的社會格格不入。” 其實斯塔克猜測到了青年的一些身份,從后者提到的一些,還有他不造痕跡的打探。青年受過嚴重的傷,那可能差點讓他沒了命,然后他的父親救了他。這也取決于他的身體,通過這些日子的相處,斯塔克注意到他與常人不同的某些能力,一個變種人,可惜那些不可逆的傷害,即便是青年擁有著強大的能力,他也無法自我修復,他能恢復到如今的模樣,大概還是得依靠他父親的辦法。 這就將青年重塑成一個新生兒,他像是一張白紙,或者一臺等待輸入信息的機器,所以他缺乏那些生活的常識,他某些表現不符合行為邏輯。然而,他就像個海綿,正瘋狂著吸收著他周圍的一切信息。 羅迪笑過一陣后,他灌了口酒:“所以你相當于耐心的做了快一個月的奶爸,為了照顧他——但這不像你,托尼,我以為你會在第二天就抓狂不干了,可你看上去一點兒都不為他生氣。” “這是為什么,托尼?” 斯塔克突然不想回答羅迪的問題,他聳聳肩:“我不知道——也許是因為我母親,你知道,她走時的那個威脅。” 這不是個錯誤選項,斯塔克允許青年住進來就是因為他母親的開口。但在那兒之后,他們這個月的相處,斯塔克得承認,青年是個很難讓人討厭起來的人,他雖然看上去像個行走的巨大的麻煩。然而那些他犯過的錯誤,下一次再不會出現,因為他的學習和模仿能力卓越得驚人。斯塔克甚至扔給他一個菜譜,他晚上就能在桌前吃上口味相當不錯的意大利菜。 斯塔克不愿意回到他的家,是因為那兒總是空蕩蕩的。他知道他的父母在為神盾局工作,他們對自己保密是某種程度上的保護,他能夠理解,卻不代表他的童年喜歡面對永遠獨自一個人的生日、沒有一次兌現過的假期游樂園,還有他父親對他某種隱含壓力的教育,就像是他隨時都會離自己而去,他要盡快的,將他的一切都交給他,以免那些珍貴的研究從此停擺。 斯塔克厭惡這些,所以他變成一個浪蕩的公子哥兒,他知道自己這樣的做法很幼稚。但就像某種宗教信仰,只要他這么做,對他不放心的父親便會在他的身邊留得更久一點。 而青年的到來,讓斯塔克就像回到了童年的時候,他能在庭院里就看到隱約亮起的光線。盡管除了晚餐的時間,他們通常碰不上面,而青年總是獨自在房中看著他帶來的書籍,斯塔克懷疑他那箱行李里都是他的書。而他驅車歸來,他喜歡先停靠在街邊,從這個角度他能看見二樓房間里的青年,他專注的側臉,像是童年他途徑的商店櫥窗,那兒展示著的是最受人們喜愛的,而如今,托尼斯斯塔克已經將櫥窗都搬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羅迪和斯塔克碰了碰杯,這聲脆響打斷了斯塔克陷入某種的眷戀的情緒當中,他對剛才詢問斯塔克的問題給出了答案:“我足夠了解你,托尼——其實你不需要告訴我別的理由,只有一個,那小子是不是長得該死的好看?” 斯塔克先是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就像是有人問你一道簡單的數學題,你給出最準確的答案那樣。但很快,他像是被突然踩了尾巴的貓,提高了音量道:“但那又如何,你想干什么?他可是個男人——” 羅迪一臉的無辜:“我什么都沒說——”他接上一句,“我頂多有個建議,既然你這么不放心讓他一個人在家的話,你可以把他帶到這兒來,這樣你可以繼續做的你奶爸,也可以讓你的朋友見見他。” “不。”斯塔克一秒鐘就拒絕了。 他之所以將商店的櫥窗搬回家,就是因為他不想讓任何再看到他最喜歡的那面展示柜臺,那是屬于他一個的珍藏。過去他從不介意和羅迪分享,從他的車到最后一杯酒。但唯獨這次不同,羅迪想要認識青年的話,讓他感到一種不悅的冒犯,像是守著寶藏的巨龍聽聞有人在覬覦他的寶物。 羅迪聳聳肩,還是那副表情。而斯塔克馬上意識到他反應過度了,但他還能找到理由:“嘿,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打算,上一次,我看見你跟那個跳芭蕾的男孩兒進了洗手間——” “伙計,我只是做了一次嘗試,我聽說那很快樂,追求快樂是每個人都該做的事。”羅迪像極了那些電話推銷,他還是這周傭金最高的那一個,“只是我失敗了,因為我沒有辦法接受。但我還是熱愛嘗試這些事本身——” 斯塔克沒有在酒吧留到更晚,而在他離開后,不少姑娘似乎也接到某種必須離開的信號。比如說珍妮,她受夠了比利一晚上平均十五分鐘就要提一次他叔叔的談話,站了起來,給出的理由是她母親給她來了電話。 而等他回到家中,正打開冰箱灌著冰牛奶的青年猛地回過頭來,也許是被斯塔克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他被嗆了一口,嘴角還留著乳白色的奶漬:“托尼,你怎么回來了?” 斯塔克莫名覺得口干舌燥,他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但是羅迪之前跟他的對話一直在他的腦海中盤旋,斯塔克用仿佛不是自己的聲音開口:“你還記得,你上次想跟我探討的那本關于人類社會行為學的書嗎?” 青年像是非常高興,他迫不及待的向前一步:“可以嗎?關于最后那一段我很好奇,畢竟這本書被標注為可以幫助我更好的適應這個社會,那我們現在開始……” “不——我的意見是,你可以到我的房間來。” 他們湊得很近,斯塔克甚至可以聞到青年身上剛剛沐浴過的氣息。雖然他們用的是同一個牌子的沐浴露,但是莫名地,來自青年身上的香氣卻格外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