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你在乎過攻略目標的感受嗎_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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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先是消極抵抗的模樣令托爾煩躁不堪,而此刻突然開始的瘋狂的掙扎更是讓他的怒氣更甚,下一秒,他用上了神力。 藍紫色的雷電像一張細網包裹住少年,托爾驚訝的睜大雙眼,因為少年的身體像是一張海綿將他的神力統統吸收進去。緊接著,血紅的絲線從他的心口向外蔓延,攀上他的脖頸,同蛛網一般覆蓋住他的臉。托爾感受到少年的皮膚開始變得越來越燙,他吃痛地松開手,看著掌心的焦黑,少年身上那些血紅的絲線就跟被點燃似的將他蒼白的肌膚燒得通紅。 托爾不由得后退一步,從少年身上散發的熱度讓他感覺此刻仿佛站在地獄熔巖當中。 在托爾松手后,沒了這股支撐,原本抵在墻上的宮略漸漸滑跪到地上。他覺得很熱,眼前一片模糊的紅色,但其實他并不難受,就像是喝多了酒,只覺得暈暈乎乎的。宮略想站起來,可被銬著的姿勢令他覺得很不舒服,他扭了扭手腕,靠著溢出的寶石能量將其掙脫,伴隨著脆響,托爾給他戴上的手銬砸到了地上。 這副手銬是奧丁賜予托爾的,上一個使用他的人是洛基。在鬧出那么大亂子后,即便是有弗麗嘉的求情,神域的二皇子仍舊被關了一百年的禁閉。但在第十年他就逃了出來,精通變形術的二殿下用自己的一個分.身瞞了快五十年。所以在托爾將洛基抓回來后,奧丁就用這副手銬讓洛基乖乖呆到了刑滿釋放。 因為沒有人能掙脫這副手銬,除了擁有比奧丁更強的神力之人外,就只剩下他的血脈。 托爾怔怔地看著碎成兩截的手銬,張了張嘴,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居然能發出如此懦弱的聲音,他叫著一個名字:“巴德爾——” 這名字可太熟了,宮略下意識的就抬頭看了托爾一眼。 就好像有人用一把巨斧狠狠的砍在了他的心頭,這股劇痛令托爾的指尖都不自覺的顫抖起來,他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雙手,差一點,差一點他就殺死了他的弟弟。 宮略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托爾立刻伸手,再一次將少年抱在了懷里,這一抱,似是將他懸浮在半空的心臟也落到了實處。 “希芙——” 聽見托爾的呼喚,早就在殿外等得焦急的女神立刻趕來。 這還是女神第二次見到仙宮的大殿下如此狼狽的模樣,他只是胡亂的披了件長袍,赤著腳,他的懷中緊緊的抱著一個人,希芙看見那頭醒目的金發,以及雷神泛紅的眼眶,她聽見托爾艱澀的開口,這沙啞的聲音令希芙喉頭發酸:“我找到他了。”他喃喃地重復了一次,“是真的,我找到他了——” 宮略睜開眼,是希芙在照顧他。精通治愈咒語的女神遞給他一碗藥,宮略知道為什么,因為奧丁的誓言懲戒還在,所以一切治愈咒語都對他無效。想必他們已經發現了這個,而后確定了自己的身份。 希芙看著那雙漂亮的眸子:“你現在肯定有很多的疑惑,但是相信我,沒有什么比你好起來更重要。” 面對女神表達出來的善意,衷于自己角色的宮略露出一個笑。顯然希芙是想和三殿下再相處一陣,但是她瞥見了窗外正在來回踱步的身影。 門一打開,托爾便飛快的迎上去:“你明明答應我,在他醒之前就叫我過來——這樣他第一眼看見的人就是我。” 希芙嘆了口氣,她得試著包容一個弟控:“快進去吧,三殿下恢復得不錯。” “他剛剛還對你笑了——以后要是他更喜歡你怎么辦?”一想到這個,托爾覺得天都要塌了。 希芙終于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托爾剛往前邁一步,又退了回來,拉了拉他今日紅得格外鮮艷的披風:“我看起來怎么樣?” “……” 沒有聽見回答,托爾張著手臂轉了一圈,對著希芙露出一個期待的眼神。 “英俊極了,我的殿下。” 在宮略昏睡的這幾日,托爾空閑的時間里都守在一旁,他期待宮略能盡快醒來。可是真的等到了這一刻,他卻忽然感到一絲慌亂。他坐在少年的對面,不自覺的移開視線,看著從床的刺繡頂棚上垂下來的寶石裝飾,將話說得磕磕絆絆:“不、不知道你還記得嗎——我是你的哥哥,托爾……” 托爾說了很多,從百年前神域的那場戰亂,到弗麗嘉同奧丁的爭吵,以及眾神之父的悔恨,這是奧丁唯一一次后悔。還有他們差一點就抓到了那個狡詐的暗精靈王,不過即便是被他逃了,知曉他全部秘密的仆人已經被關押在地牢里——可宮略卻聽得愈發不解,托爾講述前半段,照理說該是他上次進行攻略的劇情,可是許多處卻與他記憶的不同。 注意到少年的神色,托爾停了下來:“你是不是累了?總之這是個很長也很復雜的故事,但是我們可以等你好了再說……” “我只是有些疑惑。”宮略忍不住打斷道。 托爾聽見少年沙啞的嗓音,他脖子上包著厚厚一層紗布,他當然知道那是誰造成的,托爾不自覺握了握拳,他與少年對上目光。 “因為你說的,跟我了解的有很多不同。”頓了頓,宮略補上一句,“畢竟這里的人們都很向往神域,他們時常討論這些。” 托爾靜靜地看著他。 “你說你有一個很疼愛的弟弟,他叫巴德爾。”宮略垂下眼眸,“但是所有人都知道,托爾討厭他——他在他的成人禮上說,今后若是他登基,他會將巴德爾趕回華納海姆去。” 托爾立刻道:“那只是一個誤會——”因為洛基那個該死的玩笑,他以為巴德爾愛上了自己,他不能接受這種亂.倫的感情,當時的雷神既魯莽又狂妄,所以他才會說出這種話,卻不去考慮那有多么傷人。 宮略只是想確認一下劇情,所以他很快又打斷托爾:“可是阿斯加德宣告那位三殿下犯了叛國罪,他已經被處死了。” 托爾張了張嘴,他不知該如何解釋,這其實是長老院的決定,就連奧丁都不得不妥協。畢竟當時所有人都以為巴德爾已經死了,他們沒必要再交出洛基,讓仙宮多一個丑聞。可這些解釋又有什么用呢,畢竟所有人眼中的事實正如少年所說的。 “所以——殿下會不會是認錯人了?”宮略小心的試探著。 托爾咽下滿嘴的苦澀,他想起第一次見到巴德爾的那天,他站在宮殿的臺階上,看見同那群巨人奴隸一起覲見的孩子。他既美麗又弱小,這對于大皇子來說,是最麻煩的東西。所以當日后,他不斷地跟在自己身后叫著哥哥,托爾想著的最多的是要如何甩開他——直到那一天到來,他真的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