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節(jié)
第269章 好本事 拿定了主意之后的許幻山還是忍不住出言譏諷林蘇:“林家大小姐可真是好本事啊,這些年不僅搞垮了你的父親,還和我兒子牽扯到了一起。” 林蘇眼神空洞的看著許幻山。 想當(dāng)年她母親還在世的時候,許幻山對她可不是這個態(tài)度,那個時候他經(jīng)常帶著許默來他們家玩,還經(jīng)常和母親開玩笑似的說起要讓他們兩個孩子結(jié)婚。 母親那個時候也很喜歡彬彬有禮的許默。 那個時候整個圈子里都以為將來林蘇和許默兩個孩子長大了兩家是要做親家的。 然而,母親意外去世,父親竟然帶回來一個比她小不了多少的男孩子,林家也就此變了天。 從那時候開始。 許幻山就不再帶著許默來他們家玩了,不僅如此,許幻山甚至還禁止林蘇來許家玩。 小小年紀(jì)的林蘇就明白。 許幻山不過就是一個善于鉆營的男人。 母親在的時候,她是家中的獨女,許默娶了她就等于帶走了整個林氏集團。 而母親不在了,林氏集團是林強的囊中之物了,林強還會將這一切都留給兒子林睿,而她這個曾經(jīng)風(fēng)光無限的小公主,也會變成無人問津的灰姑娘。 許幻山不做虧本的買賣。 林蘇想到這里不由得低頭笑了笑。 瞧瞧,這個世界竟然薄涼到了如此地步,如今許幻山譏諷她的樣子,一點也不想往日那個和藹客氣的許叔叔。 林蘇笑過之后緩緩問道:“我只想要回自己的孩子,其他的我別無所求。” 她根本就沒想過要和許默之間發(fā)生什么,許幻山也完全沒必要這么害怕。 許幻山等的就是林蘇的這句話。 林蘇的這句話一說出來他便立馬接話道:“好,這話是你自己說的,你也沒求我們許家什么,既然如此,只要你今天在這里給我寫下保證書,保證你生的那兩個野種以后和我們言家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更不需要我們言家出任何的撫養(yǎng)費,長大成年之后也不會回我們言家來爭奪財產(chǎn),我就放過那兩個野種。” 林蘇恨不得直接在許幻山的鼻子上狠狠的給他來上一拳。 她視若珍寶的孩子到了許幻山的嘴里竟然一口一個野種。 任何一個母親都接受不了。 林蘇的手在身側(cè)緊緊的攥成拳頭。 她的臉也跟著漲的通紅。 “他們不是野種!” 許幻山不屑,是不是野種都不重要,他想要的結(jié)果是許家和林蘇生的那幾個孩子撇清關(guān)系。 他一臉無所謂的對林蘇說道。 “你就說你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這個條件吧,只要你答應(yīng)這個條件,我立馬放人。” 這樣的羞辱讓林蘇的眼眶都紅了。 可是為了孩子的安全,她不能在這里和的許幻山糾結(jié)這些。 暖暖和融融還那么小,他們也不知道被許幻山弄到哪里去了,張嫂也不知道還在不在他們的身邊,孩子們有沒有被嚇壞。 有沒有人打他們。 這些想法都足以摧毀一個母親的意志力。 林蘇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好!” 本來這幾個孩子也和許默半點關(guān)系也沒有,又怎么會出來爭奪許家的財產(chǎn)呢?許幻山未免也太杞人憂天了吧。 林蘇知道,其實他這么做的目的也只有一個,那就是討好元家,想要取元成的掌中寶元素素。 林蘇拿過紙幣直接壓在茶幾上就刷刷的寫了起來。 “我林蘇保證,我林蘇所生之子女,皆和許家沒有任何關(guān)系,不入許家門,不花許家錢,將來更不會出現(xiàn)在許家與許家孩子爭奪財產(chǎn)與繼承權(quán)。” 末了,林蘇還在保證書的最后面加上了日期按上了手印。 這一切都做好之后,林蘇惡狠狠的將手中的保證書塞到許幻山的手里,她一臉傲氣的對許幻山說道。 “出于當(dāng)年許家和林家的交情,我還叫您一聲許叔叔,但是我林蘇生的孩子就是我們林家的孩子,和你們許家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所以,你也沒有權(quán)利說我的孩子是野種!” 許幻山拿起手中保證書看了一眼滿意的勾起嘴唇。 “當(dāng)然,那些孩子只要不影響到我們許家,我才懶得說他們。” 林蘇看著許幻山這副嘴臉就覺得惡心。 真難想象許默以后的婚姻到底會被他安排成什么樣。 “我孩子呢?” 許幻山隨手往樓上指了指;“就在樓上的閣樓里面,是我派人給你送下來還是你自己上去接? 林蘇轉(zhuǎn)頭拔腿就往樓上跑。 許默想要跟著她一起上去。 許幻山猛地咳嗽了兩聲。 “你給我站住!” 許默本來都已經(jīng)邁出去的腿只能緩緩的收了回來,他轉(zhuǎn)頭心有不甘的看著許幻山,許幻山折好手中的保證書對著許默晃了晃。 “我今天之所以放過那幾個孩子可都是因為這保證書,許默你也要想好了,林蘇既然都已經(jīng)保證了她生的孩子和咱們許家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你就更應(yīng)該擺正自己的位置不要拖累了咱們許家,咱們家是絕對不允許這樣的兒媳婦進門的!” 言恒澈坐在沙發(fā)上將許幻山這句話聽了個真真切切。 他不由得冷笑一聲。 許默氣沖沖的看著言恒澈。 言恒澈也毫不示弱的看回去,那眼神就好像是在嘲諷許默是個連自己的孩子都認不了的窩囊廢。 許默氣的胸口都在隱隱作痛,他真的好想直接告訴言恒澈,他根本不是保護不了自己女人和孩子的窩囊廢,那些孩子根本就不是他的孩子。 可是許默轉(zhuǎn)念一想,其實告訴言恒澈反而是幫了言恒澈。 那不如就讓言恒澈一直誤會著吧。 只要他一直誤會孩子是他的孩子,那他和林蘇之間的關(guān)系就沒那么容易緩和,林蘇就算是為了向他求助暫時依靠在他的身上又能如何。 以言恒澈的那個脾氣,怕是也不需要多長時間就能將林蘇從他的身邊給逼走吧。 許默垂下頭,他忍了。 許幻山卻忍不了。 不管他心里是怎么定位i許默的,也不管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愛許默。 許默都是他的兒子。 第270章 哭聲 就算內(nèi)部戰(zhàn)爭再激烈,當(dāng)外界的壓力來臨的時候,許幻山還是護短的。 許幻山看著言恒澈那一臉嘲諷的模樣也不屑的笑了。 “言總這是在嘲笑我們家咯?其實要是說起來的話,你們家老言總現(xiàn)在要是還在的話,不知道能不能接受一個這樣不檢點的女人當(dāng)兒媳婦。” 言恒澈雖然也對林蘇和許默的這幾年耿耿于懷,但是他耿耿于懷是他的事情,別人羞辱林蘇,言恒澈還是不答應(yīng)的。 他眼神凜冽的看著許幻山。 “你說的是假如,可現(xiàn)在沒有假如,我父親母親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不在了,他們既管不了我娶一個什么樣的妻子,也管不了我妻子是否檢點。所以說啊,還是死人清靜。” 言恒澈這話說完,還暗戳戳的看了一眼許默。 許默的心里頓時咯噔一下。 許幻山的臉都被言恒澈給氣綠了。 “我真替你父親感到慚愧。” 言恒澈還在刺激許幻山,他眼神平靜的看著許幻山語氣不咸不淡的說道:“你有什么資格替我父親感到慚愧,我父親慚愧不慚愧我都不知道你還能知道?都說這人快死的時候,往往能和已經(jīng)去世的人產(chǎn)生一點感應(yīng)。” 許幻山是徹底被言恒澈給惡心到了。 樓下,言恒澈和許幻山唇槍舌戰(zhàn),樓上,林蘇才剛剛打開閣樓的門。 閣樓里黑漆漆的,隱隱約約還透著一股常年無人打掃的味道。 林蘇打開手電筒往里面一照,里面頓時傳來女人的尖叫聲和幾個孩子的哭喊聲。 林蘇趕緊出聲。 “張嫂是你嗎?” 張嫂聽出來林蘇的聲音這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答應(yīng)道:“是我啊,是我。” “你趕緊帶著孩子們下來,現(xiàn)在沒事了。” 張嫂連連答應(yīng)著,她先是將孩子們遞給林蘇,暖暖和融融一觸碰到林蘇就死死的掛在林蘇的身上不肯下來了。 他們嗚嗚的哭著,一張小臉上滿是淚痕。 看到這一幕,林蘇恨不得能狠狠的打許幻山一頓。 他是喪心病狂到了什么樣的程度才能對幾個孩子下手。 張嫂帶著樂樂從里面最后出來,林蘇掛著孩子也只能搭了一把手。 張嫂落地之后,吧唧一下就跪在了地上,然后她就坐在那里了,她不是給林蘇認錯,她是嚇到了,腿軟。 “林小姐您是不知道啊,您安排我們在機場里面等你,誰能想到機場里面那亮堂堂的地方竟然有人明目張膽的劫持人呀,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來了就捂住我和幾個孩子的嘴巴,然后我就沒有意識了,醒過來的時候就在那個黑漆漆的閣樓里面了,閣樓的門鎖著,我一直喊一直喊,喊到后來還有個男人上來打了我一頓,我以為我要交代在這里了啊。” 張嫂只不過就是個保姆,她就算是給有錢人做保姆的,頭腦和膽量也有限,驟然經(jīng)歷了這樣的事情張嫂是被嚇得泣不成聲。 樂樂倒是沒哭,他一張臉已經(jīng)逐漸的褪去了嬰兒肥,出落的和言恒澈那凌厲的五官越發(fā)的相似。 此時此刻,樂樂板著一張臉的樣子也有幾分言恒澈的冷酷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