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節(jié)
男人終于喊完了,他疼的一臉冷汗的將言恒澈盯著。 “言先生,我是一個新興企業(yè),從前和你們言氏企業(yè)素?zé)o過節(jié),現(xiàn)在更是礙不著您在國內(nèi)的發(fā)展,可以說是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了,您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言恒澈冷笑一聲。 他的笑容狂傲,看著男人的眼神也滿是不屑。 “你既然知道自己只是一個新興企業(yè),就該知道得罪了我,你這個企業(yè)還能不能活的下去,我最近在國內(nèi)發(fā)展,正想著擠兌哪家公司最為劃算?!?/br> 男人額頭上的冷汗頓時更多了。 “不知道我是哪里得罪了言總,還希望言總可以直說?!?/br> 言恒澈薄唇輕啟,吐出兩個字。 “人呢?” 男人愣了一下,沒反應(yīng)過來。 “什么人呢?” 言恒澈一腳踹過去,又是一聲清脆的骨頭斷裂的聲音,男人的哀嚎聲再次響起。 言恒澈目光兇狠的再次開口。 “我再問你一次,剛剛被你帶走的女人呢!” 男人疼的說不出話,可他的同伴早就被嚇的都快尿褲子了。 害怕自己也遭到這樣的待遇。 馬上有人開口招認(rèn)了。 “人,人在那邊的車輪子底下!” 這個被打斷腿的男人頓時一個兇狠的眼神看過去。 “好啊你,你出賣我!” 事已至此,他們要是咬死了不承認(rèn),言恒澈也沒有證據(jù),那女人也昏迷不醒的八成什么都不知道,這事還能不了了之。 可是這幫蠢貨竟然這樣就說了,他們以為說了言恒澈就能放過他們了不成?天真! 言恒澈一個眼神。 他的手下頓時在周圍的車輪子底下搜索起來。 那個被言恒澈斷了手腳的男人惡狠狠的看著其余的男人。 “你們這幫蠢材,你們以為你們告訴他那個女人在哪里他就能放過我們了嗎?你們未免也想的太天真了!” 一開始就有阻攔他的那個男人看著言恒澈頓時發(fā)出了“啊,啊”的聲音。 “我我想起來了,那個,那個女人是言總的前妻!” 一句話,頓時將本來已經(jīng)絕望了的人徹底拍進(jìn)了深淵。 他們動的,竟然真的是言恒澈的人。 那個想起來林蘇是誰的男人毫不猶豫的掙脫了死死鉗著他的保鏢噗通一聲就給言恒澈跪下了。 “言總,您大人有大量,這件事和我沒有關(guān)系啊,我只是和他們在一起玩,他們干什么都拉著我,這件事情真的不是我要做的,我還阻攔了呀!” 那個被言恒澈打斷手腳的男人頓時氣險些一口老血噴出來。 他對著那個跪下的男人就開始破口大罵:“去你大爺?shù)?!你這會說和你沒關(guān)系了,還我們拉著你,都他娘的是你自己湊上來的,你忘了你公司從前那個半死不活的樣子了,要不是我們拉著你轉(zhuǎn)型,你現(xiàn)在早特么不知道死哪里去了?!?/br> 那個男人似乎根本聽不到咒罵的聲音。 他雙手合十不斷的揉搓著求饒。 “言總,言總我求求你,看在我以前還承辦過言氏企業(yè)業(yè)務(wù)的份上,您就饒了我吧?!?/br> 他怕是真的嚇得狠了,此時對著言恒澈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言恒澈站在那里卻是絲毫的不為所動。 直到他的手下抱著一個女人回來,言恒澈的臉上才出現(xiàn)了些許動容的神色。 然而,當(dāng)言恒澈的手下抱著林蘇走到他面前的時候,言恒澈的眼神里頓時升起了熊熊火焰。 第233章 一個也別想跑 林蘇身上的衣裳已經(jīng)凌亂不堪,言恒澈看著就瞇起了眼睛。 他再看向這幾個男人的時候,嘴角掛著一抹無情的冷笑。 “先把她抱到我車上去?!?/br> “是。” 手下抱著林蘇離開。 言恒澈則是靠在身后的商務(wù)車上點起了一顆煙,他慵懶,也輕狂。 這一口煙緩緩的從言恒澈的口中被吐出來。 然后他嘴角的笑意更濃。 然而他的笑容并不能讓這幾個男人有任何劫后余生的喜悅感,反而滿滿的都是恐懼,就像是一條冰冷的毒蛇沿著他們的脊椎骨攀巖而上的那種戰(zhàn)栗感。 言恒澈的目光就在這裊裊厭惡當(dāng)中瞥過他們?nèi)缓蟮拈_了口。 “這幾年不見,你們國內(nèi)的這些人膽子可真的是越來越大了啊,連我的人都敢動?!?/br> 那個一直在求饒的男人還在不斷的哀求著言恒澈。 “我們不是膽子越來越大了,我們真的不敢,我,我一定是不敢的,我要是一早認(rèn)出來那是您的前妻,我是說什么也不敢動您的人的?!?/br> 言恒澈甩掉煙頭。 煙頭彈在地上濺起無數(shù)的火星子。 男人嚇得哆嗦了一下,用哀求的目光看著言恒澈。 言恒澈卻回給了他一個冷笑。 “敢與不敢,你不都做了?” 男人剛想搖頭,就聽到言恒澈冷冷的說道。 “我要你們?nèi)熘畠?nèi)席卷細(xì)軟離開這個城市,不然我話,我就讓你們一無所有的離開這里,我說到做到?!?/br> 一句話出,眾人紛紛松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只是席卷細(xì)軟滾蛋,他們都算有豐厚的家底,就算三天的時間倉促了一些,也還是可以轉(zhuǎn)手買賣,去了別的城市東山再起也不是什么難事。 不過,言恒澈話還沒說完。 “從今以后,你們不能再做生意,不管是自己做,還是借由別人的名義做,只要被我發(fā)現(xiàn),你們還是要破產(chǎn)。” 眾人頓時傻眼了。 他們這幾年都習(xí)慣了大手大腳的日子,沒有生意就等于沒有了收入來源,那他們接下來的一生又該怎么度過? 難道要像是那些普通人那樣的去過日子嗎? 還可能要去給別人上班,打工。 他們接受不了。 “這個” 有一個人還想發(fā)表自己的意見。 然而言恒澈一個冰冷的眼神看過去嚇得男人立馬噤聲。 過普通人的日子就過普通人的日子,總好過連普通人的日子都過不上。 果然,接下來言恒澈的話讓他覺得自己的這個想法是對的。 言恒澈接下來看向了那個一看就是帶頭的男人。 “把他的手腳徹底給打斷,要治好嘛,傾家蕩產(chǎn)的那種,其余的,和別人一樣?!?/br> “是。” 言恒澈的手下立刻將那個男人給拖走了。 剩下的幾個男人頓時嚇的瑟瑟發(fā)抖的蜷縮在一邊,生怕言恒澈一時興起連他們的手腳也要一起打斷。 言恒澈說完這些施施然站起了身子說道。 “你們也不用想著去報警或者起訴我,你們這些人,哪個手腳也不干凈,起訴我之前先想想自己吧?!?/br> 言恒澈說完,轉(zhuǎn)身離開。 幾個男人已經(jīng)被言恒澈嚇得連話都不敢多說一句了。 他們哪里敢出聲。 言恒澈說的都是對的,他們要是敢報警或者請律師狀告言恒澈,未必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結(jié)果不說,很可能反被言恒澈送進(jìn)監(jiān)獄里吃上幾年的牢飯,那樣的日子更可怕。 言恒澈離開之后,地下車庫出來連綿不絕的慘叫。 他上車,林蘇正坐在他的車后座,看她毫無反應(yīng)的樣子就像是睡熟了。 言恒澈嘆了口氣,驅(qū)車帶著林蘇回言家別墅。 當(dāng)初,他差點就動了將言家別墅賣掉的想法,可是后來再想想,這棟別墅雖然承載了他和林蘇之間太多不好的回憶,可他和林蘇最甜蜜的一段時光也是在這里度過的。 這個別墅,可以說是見證了他和林蘇的所有感情走向。 林蘇和樂樂已經(jīng)從她的世界里小時了,他實在是舍不得再放棄這段回憶。 車子停在別墅門口,言恒澈將林蘇從車后座抱下來。 將林蘇放在他們兩個曾經(jīng)一起睡過的床上,言恒澈忍不住摸了摸林蘇的額頭。 她現(xiàn)在這么討厭他,到底是當(dāng)年的傷害實在是太深了,還是她現(xiàn)在的日子已經(jīng)十分幸福所以可以對過往的一切都既往不咎了? 可如果真的是既往不咎。 她又怎么會去看白婉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