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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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香為首的香桃和香枝對視了一眼,都低垂下了眼眸,她們今日之所以會趁著齊嬤嬤不在,在主子格格面前提及年側福晉的事情,一來是想在格格面前給齊嬤嬤上上眼藥,二來也是不想格格被蒙蔽,哪成想就是這么巧,被主子爺給趕上了,若是她們交代了格格因何而哭泣,格格豈不是要落得個嫉妒的罪名!所以香桃和香枝都打定了主意不說了。 屋中的氣氛頓時落針可聞,隨著蘇培盛眼睛的微微瞇起,他所釋放的壓力也越加的使人心慌,只香桃和香枝等幾個拿定了主意的,自然不會被他給嚇到。 喲!真沒瞧出來,林格格院里的這幾個丫頭,著實還有幾個硬骨頭,蘇培盛眉頭幾不可見的挑了挑,視線從香桃香枝幾個面上略過,最后落到了神情忐忑的香椿臉上,“既如此,那就別怪雜家不講情面了。吳全……” 蘇培盛剛剛開口喚了聲徒弟的名字,果然就有人扛不住開口了,但開口的卻不是蘇培盛瞄準的神情忐忑的香椿,而是躲在幾個香身后,不怎么起眼的香茗,“回,回蘇公公的話,格格流眼淚,是因為主子爺昨日去了年側福晉那里。” 而與香茗這些話同時響起的,還有香桃與香枝的喝止聲,“香茗!” 蘇培盛一聽,頗有些無語之感,這都叫什么事兒啊!這也值得林格格哭上一場?!說實話,算上宮里的娘娘,蘇培盛就沒見過像林格格這么作的,主子爺不是沒在年側福晉那里留宿么?!不過這么看來,這位林格格對主子爺的心,倒是真有幾分真? 只是就這話,他可怎么往上報啊!以主子爺現在護著林格格的這股子勁頭,蘇培盛很懷疑,這屋里聽到了這話的太監們會不會被主子爺給賞板子,有點疼惜自己的屁股啊! 蘇培盛在心里嘆了口氣,使人拉走了立在堂中的幾個香,他今次這一遭,可不單單是為了審這個,還是奉了主子爺的命令,查一查著汀蘭院里的內鬼。 所以香茗的坦白從寬,算是正正撞在了蘇培盛的手里,另外,他看香椿也覺得有些可疑,雖然秉著寧可錯殺一百,也不放過一個的原則,幾個香都要查一遍,但重點懷疑對象香椿和香茗兩個,都將受到審查人員的重點關照。 齊嬤嬤一見蘇培盛這一網打盡的姿態,神色也不由的鄭重了起來,對著蘇培盛問道,“可是林主子……?” 齊嬤嬤剛剛不在,自然沒看到胤禛對林仙仙的疼惜之態,見蘇培盛將汀蘭院里的丫頭們都給拘了,還以為是林仙仙犯了什么事兒呢。 “嬤嬤莫慌,林格格好好的在屋里陪著主子爺呢。”蘇培盛打斷了齊嬤嬤的未盡之言,其實他覺得,應該說主子爺陪著林格格會更準確一些,也更能讓齊嬤嬤安心,不過,他是主子爺的奴才,顧慮的自然是主子爺的面子,其他的,他能知會齊嬤嬤這么一聲,已經算是給她面子了,當然,在待會兒的查房行動中,齊嬤嬤的面子可就不好使了。 而在蘇培盛審問幾個香的時候,胤禛則是在對林仙仙軟語輕哄,“爺的思思,到底怎么了?跟爺說說好不好?” 胤禛等了一會兒,才等來了懷中人悶悶的帶著些委屈的哽咽哭音,“我說了,爺就要討厭我了!” 這么嚴重?聽了這話,胤禛在關切擔憂中,又多了一絲的好奇與好笑,“胡說!爺怎么會討厭思思呢,喜歡你都來不及呢!”喜歡二字出口的如此猝不及防,說完之后,胤禛自己也是愣了愣。 以他的性格來講,就算心中歡喜,喜歡這兩個字也是不會輕易說出口的,如今卻是如此自然的便說了出來。 怔愣之后,胤禛心中突然涌現出一股草原男兒的豪情,喜歡便喜歡了,如何不能說,思思便是他喜歡的姑娘,如何不能讓她知道他的心意呢! 想到這里,胤禛俯下頭,貼在林仙仙的耳畔說道,“爺喜歡思思,聽明白了嗎?!傻姑娘!爺喜歡你!” 如果說之前那句還帶著哄的隨意,這句話就是真表白了,林仙仙愣了愣,她吸了吸紅彤彤的小鼻子,腦袋向后讓了讓,眸子去尋胤禛的眼睛。 而胤禛見她哭得雙眼紅紅,小臉紅紅,鼻尖紅紅的樣子,被她可愛到的同時,心里也是心疼又關切的,“所以別胡思亂想的瞎擔心了知道嗎?!”見林仙仙的眼淚又自眼角流出來了,他用拇指輕輕的幫她拂去了那滴淚,用有些嗔怪的溫柔語氣說道,“還哭!再哭就真不喜歡你了!” 林仙仙被他給哄得又有些淚意上涌,不過這回想哭的心情中,是參雜著感動的,這男人該死的溫柔,喜歡上他不冤! 第232章 林仙仙望著胤禛眼中的柔情, 忽然以一個霸道占有的姿勢牢牢的圈住了他的脖子,用嬌蠻又略帶著些小哭腔的聲音和他耍起了無賴,“我不管!爺已經喜歡我了, 就不可以不喜歡!” 胤禛的脖子被她給圍了個嚴實,他向后仰了仰, 將自己的下巴從她堆起來的衣袖中抬出, 大掌扶住她的后背, 穩穩的抱住了她的身體。“個小賴皮!還賴上爺了不成?!”怎么就這么嬌,感覺到思思動作中滿滿的依賴,胤禛心里即是柔軟,又是甜蜜。 他輕輕的撫著她的背,用溫柔而又低沉的聲音耐心的哄著, “還不打算和爺說么?!為什么哭?嗯?”胤禛對這個問題很是執著, 只要一想到她剛剛那委屈盈淚的模樣,他心里就是一陣酸酸的痛。 林仙仙憋了憋,緩過那股勁兒后,想想昨日男票也并未在年氏那里留宿, 自己這頓哭好像是有些小題大做了哈, 不過男票都問了這么多遍了,每次還都是哄著她問的,她要是還不答的話, 那不就顯得太矯情了, 至于說謊忽悠男票那是不要想了, 畢竟剛才那種情況, 想也知道謊言會被拆穿啊!她腦子瓦特了才會去撒這種一戳就破的謊。 再加上林仙仙其實有些在意胤禛對自己的觀感, 雖然她覺得自己就是吃醋也沒多大的毛病, 但畢竟時代不同, 觀念也不一樣,且對于胤禛的喜歡,她也是有些患得患失的,所以,林仙仙的這個理由說的就有些吭吭哧哧的,“我,我聽丫鬟說,爺昨兒去年側福晉那里了……我一時沒忍住,就,就……” 說到這里,林仙仙心里的那股子委屈勁兒又上來了,聲音再度泛起了小哽咽,她憋著氣壓了壓,卻是反效果的沒忍住抽喘了兩聲。 胤禛本還為思思這番心思而有些為難,聽到她這又喘上了,連忙扭頭去看她,手上還拍著她的背,安撫她的情緒。 林仙仙卻是不想讓他看到自己哭得丑丑臟臟的樣子,手臂死死的摟著他不肯讓他后退,臉也是埋進了他的肩窩。嘴里還逞強又倔強的說著,“我沒哭。”只聲音中帶出的哭腔卻不是這樣說的。 胤禛聽著她這逞強的辯白,不由得想起了之前他逗弄她的那句‘再哭就不喜歡你了’的話,這傻丫頭!不會是將他的戲言給當真了吧!聽著她努力吸鼻子的聲音,胤禛在微微的嫌棄中,又有些心疼。“爺昨晚不是回來陪你了么?怎么就值得哭成這樣!”思思的醋性也是太大了些。“快抬起頭來叫爺看看。” 林仙仙聽他這么說,也是來了脾氣!放開胤禛瞪著他,用帶著些悶悶鼻音的語氣倔倔的說道,“就值得!就值得!你就是我的寶,誰來搶我也不給!” 胤禛被她眼中的灼灼情誼和那股子護食母狼般的狠勁兒給震懾住了心神,被這樣一雙眼睛,這樣一雙瑰麗璀璨的眸看進了心里,胤禛覺得,他許是一輩子都忘不了這雙眼了。 看著這雙眼,胤禛的呼吸漸漸急促,他猛地上前,捧著她的頭吻上了她的唇,或者說是撕咬要更準確一些,帶著一股子抵死纏綿的勁頭,情之所至,什么狼不狼狽的,都顧不上了。 “思思,你是爺的,這輩子都是爺的!”胤禛被思思對他的這一腔熾熱的情感所震撼,他無法形容那種叫他靈魂都為之顫抖的感覺,他只知道,思思就像是一團火,叫他也想奮不顧身的和她一起燃燒,甚至起了貪念,想要霸占她的全部。 兩個人之間的氣息逐漸變得熾熱而纏綿,此時此刻,他們的眼里、心里、腦子里就只能看得到、想得到彼此,最后,胤禛在最后關頭帶著幾近哭音的顫抖聲音在林仙仙的耳邊低聲吼道,“思思,思思,爺就是你的寶,你一個人的寶,誰也搶不走!” “禛郎!”林仙仙的指甲在胤禛的脊背上抓出了十道血痕。 而胤禛卻是因著‘禛郎’這個稱呼而大腦一空。 待他緩緩回過神后,不由的撐起身體,看著身下汗濕的小女人,他抬手用手指幫她整理了一下汗濕的鬢發,看著她的眼神簡直柔得能滴出水來,“思思,你方才叫爺什么?再叫一遍好不好?嗯?”胤禛用鼻子輕蹭著她的鼻子。 林仙仙的身體依舊有些顫抖,水亮的眸子一往深情的看著胤禛,情深深意切切的喚了一句,“禛郎!” 胤禛的眸色因這聲禛郎而越發深邃,他低頭吻上了她的唇,貼著她呢喃又含糊的說道,“禛郎和思思永遠在一起好不好?” “嗯。”林仙仙的應聲有些哽咽,眼角再度滲出了淚滴,這回卻說不上來是為什么而流淚了,如果一定要說的話,大概是因為幸福吧,愛有回音的幸福。 胤禛的唇落到了她的眼角,輕輕的吮住了她的眼淚。 “禛郎的思思不要哭!禛郎舍不得!”胤禛抵著林仙仙額頭,注視著林仙仙眸子的眼睛里有著柔情萬種。 林仙仙抬起小下巴,輕輕地吻了吻他的唇,兩個人交換了幾個清淺的吻,漸漸的便分不開了,這是胤禛第一次如此清楚的認知到,接吻原來是如此享受的一件事,甚至連他的靈魂都感受到了那種被撫摸的安逸舒適感。 事后,胤禛看著倚在他懷中熟睡的小女人,視線掃過她的淺藍色肚兜時,忽然覺得藍色不襯她,思思的情思這般的灼烈,如火一般熾烈的紅色才襯她,胤禛一想到她身著紅肚兜的樣子,便覺胸中情潮難耐。 胤禛生生忍下來這股子情潮,看著懷中睡得正香的小女人,恨恨的湊過去響亮的嘴了一下她,“妖精!” 熟睡中的林仙仙不堪其擾,蹙著眉哼哼唧唧的往他懷里拱。 胤禛被她這小聲音一哼唧,立時便化作了繞指柔,一邊輕輕的拍哄著她,一邊哄道,“好好好,爺不打擾你,你好好睡。” 等林仙仙再度安穩下來,胤禛低頭看了看她,看到她因紅腫而泛著淡粉色的眼皮,不禁有些心疼,想摸一摸,卻又怕吵醒她,胤禛蹙著眉仔細的看了一會兒,見她睡得好,這才稍稍放心,他小心的用一只手臂托著她的身體,另一手伸出去將枕頭給夠了過來,擺好位置,然后動作盡量放輕的將她給安置在了枕頭上,見她沒有醒,又俯身拉過了床里的稠被,予她蓋好。 最后俯身在她的發上落下了輕輕的一個吻,這才一挪三回頭的掀開簾子下了床。 胤禛在外間洗漱穿戴好,坐到堂屋的坐塌上喝茶,此時他身上的氣勢再無半點柔和,一舉一動中,主子爺派頭盡顯。 蘇培盛很快被傳訊的小太監給叫了過來,“給主子爺請安。” 聽到蘇培盛洪亮的聲音,胤禛的眉頭下意識的皺了皺,他的視線往臥室的方向看了一眼,對著蘇培盛低聲吩咐了一句,“小點聲。” 蘇培盛一看主子爺往臥室看,那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必是怕吵到了林格格唄,主子爺對林格格倒是寵得緊,就是不知道等主子爺知道了林格格是為啥哭的之后,是會繼續這么寵,還是會選擇敲打敲打林格格。 “是。”蘇培盛細聲細氣的躬身應諾了一聲。 胤禛留意聽了聽,確定臥室里確實沒什么異動,這才一邊低頭吹茶,一邊問道,“叫你查的事情,查得怎么樣了?” 蘇培盛一想,若他就這么光明正大的將林格格拈酸吃醋的事情給抖出來,主子爺大概會踹死他吧,便上前兩步,附耳跟胤禛交代了一番。 “丫鬟香草供述得太快了,奴才覺得她可疑,便叫底下人著重審查了一番。”供述得快是相對好聽的說法,蘇培盛真正的意思是賣主子賣得太快了,但這話站在他的立場,是不能這么說的。 至于香椿,查過之后,那丫頭確實沒什么疑點,至于她表現異樣的原因,最后得出的結論就是這個丫頭的膽子太小了,不太禁嚇,不過雖是如此,但只要是涉及到林格格的事情,這丫頭被嚇得在害怕也是不肯說的,蘇培盛也是服了林格格這運氣了,身邊除了一個香草外,竟都是些愿意為她肝腦涂地的。 嗯,反正蘇培盛是不相信這些奴才如此,是林格格自己□□的。 胤禛聽了蘇培盛的報告,眼睛危險的瞇了瞇,看來這個香草應該就是福晉安插在汀蘭院里的耳目了。 “順著這條線給爺往下挖。”他倒要看看,福晉在這府中各處到處安插了多少釘子。 胤禛不反對這府中的人給福晉效忠,畢竟他是這府中名正言順的女主子,府中的奴才們聽她的,那是應有之義,但這些都必須是明面上的,福晉將暗手伸進了各院里,這意圖可就不善了。 甚至福晉通過這種手段監測他的言行,這是胤禛絕不能容忍的。 今日,胤禛過來汀蘭院的時候,之所以會那么生氣,就是因為自捕蟬子那里得知,福晉將福利券的事情說給了她娘家嫂嫂聽,福晉的意思,是想讓娘家人把本錢給準備出來,等林氏那邊把大旗給拉起來的時候,以她福晉的面子,怎么還不能從林氏那里兌些份子出來,到時也能拉拔一下娘家人。 第233章 胤禛由此判斷, 消息應該是從汀蘭院泄露出去的,畢竟,如果福晉是在前院得到的消息, 就不可能不知道,他要將此券獻給朝廷的意圖。 不過即便是知道了他的打算, 胤禛也不能肯定, 福晉就不會在這其中為承恩公府謀劃些什么, 想到這里,胤禛自嘲一笑。 其實他對于出嫁女幫扶娘家這種事情并不反感,怎么說呢,既然結了兩姓之好,便是互相幫襯些又有什么呢, 別看他是個皇子, 在某些事情上,也是未必有朝臣好使的,所以福晉進門的時候,他其實是很看中烏拉那拉家這個助力的。 奈何費揚古是個保皇黨, 又是皇阿瑪看中的軍中大將, 手握兵權,對他這個皇子女婿只有遠著敬著的,是萬萬不敢有什么親近的動作的, 就更別提助力了。 費揚古這么做, 胤禛雖然情感上的感受不太好, 但也能夠理解, 畢竟費揚古的身份職責在那里擺著呢, 他若敢和哪個皇子走得近, 那真的是在扎皇阿瑪的眼。 更何況, 胤禛也有自己的驕傲,老丈人幫是情分,不幫他也不靠著這份助力吃飯,而今,他有了如今的地位和權柄,固然脫不開皇子的身份所帶來的便利,但也是他兢兢業業、一步一個腳印的奮斗得來的 胤禛和烏拉那拉家現如今的高下地位,可以說是與他還是個光頭阿哥時,一百八十度的調了一個個兒,只是彼時胤禛是初生牛犢嘴上沒毛,而此時烏拉那拉家卻是日薄西山后繼無人。 胤禛不介意福晉幫扶娘家,但他的心中有桿秤,衡量著彼此的往來情分,往昔,費揚古著意與他疏遠,如今,他亦不會為了幫扶烏拉那拉家而傾盡全力,只能說,如果是力所能及的幫助,他不介意伸一伸手。 只這些年,他甚少去沾手烏拉那拉家的事情,為什么?!皆因福晉的做法確實叫他惡心,明明有些事情,可以直接與他言明,可福晉卻偏偏喜歡用算計他的方式達成這種目的。 就比如五格承襲一等公這件事,本是承恩公府的家事,以他的立場來說,是不該也不能參合進去的,偏福晉就敢扯著他的虎皮為五格拉起了大旗,叫費揚古的另外兩個兒子認為他屬意五格,彼時,胤禛雖只被康熙封了個貝勒,但卻已成為了康熙跟前得用的皇子,不僅陪著康熙巡幸過五臺山和江南,還肩負起了治理黃河、淮河工程的驗收工作,可以說是一個手中有實權,又能說得上話的皇子了。 福晉扯著他的虎皮,自然能幫五格按下另外兩個兄弟想要冒尖的想法。 那一年胤禛正忙著河道的檢修工作,有將近小半年沒有回京,離京時,將府邸交給福晉,也許在子嗣女眷上,他會有些掛心,但其他的,他還是很信任福晉的,結果她就是這么對待他的信任的,他忙了小半年的功勞苦勞全沒了不說,還得了皇阿瑪的一頓排揎。 還是當時的太子二哥提點了他一下,他這才在烏拉那拉府上奴才們的口中,查到了這件事。 福晉不僅利用了他,回來之后更是只字未提,顯然是想要將他給蒙在鼓里。 也是在這一年,胤禛在福晉身邊安插了捕蟬子。 福晉想要幫扶娘家,卻不知道她的娘家人想不想與她分食。 “派人去盯著烏拉那拉家,一有動作,速速回稟。”爺倒要看看,他們想怎么吃下這口rou。 蘇培盛領命轉身而去,卻被胤禛給叫了回來,“回來。” “誒!主子爺您還有什么吩咐?”蘇培盛連忙轉身躬身。 “聽了那香草污蔑你林主子話的,自己去領五板子,叫他們都把嘴給爺閉嚴了。”胤禛一邊用茶蓋抿著茶水,一邊漫不經心的吩咐道,說完,還將茶蓋輕輕的拋到了茶杯上,發出了一聲清脆的瓷器扣和的聲音,主子威壓盡顯。 蘇培盛的腰躬得更深了,雙手平舉行禮道,“奴才領命!” 嘖嘖嘖!聽聽主子爺這話說的,污蔑!這擺明了是要護著林格格啊!成吧,雖然對這位林格格的處事有些瞧不上眼,但誰叫主子爺喜歡呢!主子爺喜歡的,他就得跟著喜歡,做奴才的,萬沒有跟主子擰著來的道理。 第二天一早,派去監視承恩公府的捕蟬子便將這一家的動靜給胤禛傳了回來。 胤禛一看,這一家子也是夠亂的,五格的媳婦盤算著搞銀子外加接濟娘家,五格比較貪心,他想撇開雍親王府單干,五格的長子富賚倒是有些見識,跟五格分析了一大通道理,大概的意思就是這筆財只有皇帝能發,他們發了是會要命的,不如拿著這主意去和皇上換個功勞。 于是五格打算等大朝會的時候,將此事上奏圣聽,依舊沒打算帶上胤禛,甚至在富賚出言提醒時,無恥的表示這么做是為了他好,免得他貪圖銀子招致了禍端,到時連累了你們姑姑可就不好了! 好好好!看到這里,胤禛已經有些氣笑了,果然不愧是和福晉親近的人,做人做事總是帶著那么一股子虛偽的‘為你好’的惡心勁兒。 而五格的二兒子德保則是悄悄往八貝勒府上送了一封信。 胤禛看著這解密出來的密信上的最后一行信息,大拇指下意識的摩挲了一下紙張,有意思,他竟不知道,烏拉那拉家竟也出了個胤禩的擁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