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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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畫的是什么?”胤禛倒是并不因自己的作品被拉低了檔次而生氣,反倒是在感覺有些好笑之余,還有些好奇林氏畫的這個圖案的寓意。 “這個是心啊!”林仙仙一邊回答,一邊在兩人的名字下方,填上了一行小字:‘永遠(yuǎn)在一起’。 現(xiàn)在,整張紙上的字合起來念就變成了:‘思思胤禛永遠(yuǎn)在一起’。 這幾個字因?yàn)閽熘范G大手的重量,所以被林仙仙寫得略有些歪歪扭扭的,但也正是因?yàn)槿绱耍炊屵@句話看起來更顯出了幾分天真稚嫩來。 盡管這張紙上的文字表達(dá)出的意思,在林仙仙的一頓cao作之下,已經(jīng)從那種含而不露的意境美,變成了小女生幼稚的心情涂鴉,但更能觸動胤禛的反而是眼前的這一份。 于是,這張紙便又被胤禛交由蘇培盛給拿走了,還沒欣賞夠自己的杰作,便眼睜睜的看著這張紙被從眼前抽走的林仙仙覺得,自己給抽屜加的那把小鎖果然是個明智之舉。 這一晚,因?yàn)檫€有些事情需要回前院處理,所以胤禛并不打算在汀蘭院留宿。 林仙仙一聽這個拔xxx無情的臭男人,撩完她就想這么瀟灑的離開?!想都不要想哦! 當(dāng)即便化身了樹袋熊,掛在了胤禛的身上,屋中的奴才們立馬訓(xùn)練有素的垂下了腦袋,而胤禛則是無奈又喜歡的拍了拍她的小屁屁,“林氏,你這是成何體統(tǒng)!還不快下來!”雖是這么說著,但在林仙仙的身體有些往下滑的時候,他還是托著她的腿,把她往上抱了抱。 林仙仙沒有回話,而是帶著一臉小倔強(qiáng)的將頭埋進(jìn)了胤禛的頸窩,胤禛仰頭看了看她的側(cè)顏,無奈的嘆了口氣,就這么托抱著她,來到了臥房,胤禛想要將她放到拔步床上,可無論怎么放怎么勸,林仙仙就是死扒著他不放。 最后,胤禛只能自己坐在了拔步床的床沿,讓林仙仙跨坐在他的身上,“林氏,爺回前院是有正事要辦,你要曉事一些!”胤禛的語氣聽起來十分的語重心長,但和方才的哄勸口吻比起來,難免就會顯得嚴(yán)厲了一些。 林仙仙小委屈的戲精勁兒一下子就上來了,眼淚水已經(jīng)在她的眼眶里打轉(zhuǎn)了,她圈著胤禛的脖子,用帶著些哽咽的小哭音,委委屈屈的看著他說道,“可我就是不想你走!” 胤禛的心一下子就被她這一套唱念做打給弄得軟的不行,真是,就這么舍不得爺?!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怎么像個沒長大的孩子似的,離了人就要哭?!哎!這還叫人怎么說她,自然是什么也舍不得說了。 胤禛嘆了口氣,“好了,哭什么,爺不走就是了。” “真的?!”林仙仙抽噎的喘了一下,聽到這個答案后,立馬綻放出了一抹雨后彩虹般的笑容,眼中盛著的淚水,因著她的笑容而自眼眶滑落,她自己看不到,這一瞬的她真的是美得讓人心顫,連那一滴掉下的淚,都仿佛是那雨后初晴時,自葉片上滴落下來的露珠,折射著柔柔的光線,將林氏這張笑中帶淚的臉,襯得越發(fā)如珍珠般瑩潤動人了。 面對這樣的一張臉,面對這樣的一個她,胤禛又怎么舍得說不是。 他伸手輕輕的捧住了她的臉,上前在她的淚痕上落下了輕輕的一個吻,“嗯,爺不走了。留下來陪你!”說著這句話的時候,胤禛能夠感覺到,充斥于自己胸腔中的滿懷柔情。 說來也是奇怪,這后院里,幾乎沒有女人不想要留住他,但真正開口留過他的卻是沒有幾個,她們大多會用一些旁敲側(cè)擊的方法對他進(jìn)行試探,若是他不回應(yīng)她們的試探,她們便會因勢利導(dǎo)的表現(xiàn)出自己善解人意的一面,可以說是會看眼色得很那! 就連年氏也不例外,不過年氏會表現(xiàn)得更加小意溫柔一些,她倒是也會哭,但她的哭要更憐人更柔美一些,哪像林氏啊,哭得跟個孩子似的! 可以說,這么多年來,敢這么倔倔的纏著他不讓走的,也就林氏這么一個膽肥的了,按說林氏這樣,他本該訓(xùn)斥她胡鬧的,可偏偏就被她給弄得心軟軟的,舍不得說她不說,還想寵著她依著她。 其實(shí)說透了,林仙仙的這一套胡攪蠻纏,給了胤禛一種自己極度被需要的感覺,仿佛他走了,她就會怎樣怎樣了一般,這也就難怪他會舍不下了。 而站在臥房外的蘇培盛,聽著自家主子爺對著林格格說話的語氣,從輕哄變成嚴(yán)厲的時候,還以為主子爺會不耐煩呢,心說這林格格還真是能鬧騰,怎么就不懂得見好就收呢。 結(jié)果可倒好,主子爺剛有點(diǎn)要嚴(yán)厲起來的征兆,林格格一句話,立馬就讓他們主子爺妥協(xié)了,而被林仙仙的那句話給搞得有些筋酥骨軟的蘇培盛不得不承認(rèn),這個林格格確實(shí)是叫人扛不住啊! 聽了主子爺應(yīng)承林格格的話語,蘇培盛攏了攏精神,等著主子爺?shù)姆愿馈?/br> 果然,未等多時,胤禛的聲音便自臥房中傳來,“蘇培盛。” “奴才在!”蘇培盛在臥房門口朝著屋內(nèi)躬身應(yīng)諾。 “去把爺?shù)墓娜∵^來。”胤禛決定把公文拿到林氏這里處理了。 “是,奴才領(lǐng)命。”蘇培盛接了命令,便立時轉(zhuǎn)身離開了。 而胤禛吩咐完蘇培盛,又轉(zhuǎn)頭來哄一聽他叫蘇培盛,就兩只小手緊緊摟住他脖子不放的小粘人精,“爺只是吩咐他辦事,不離開了,嗯?!” 林仙仙略帶著哭意余溫的抽了抽小鼻子,側(cè)臉朝外的枕在了他的肩膀上,所有動作都傳達(dá)著一個意思,她就是不放! 胤禛也是拿她沒轍了,胸中的柔情又弄得他整顆心都軟軟的,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背,索性就這么抱著她走神想起事情來。 自二廢太子后,朝中立儲的聲音便一直未曾平歇過,開年時,便有臣子上疏立儲,被皇阿瑪給壓下去了,只是看如今朝中的這個風(fēng)向,朝臣們私下串聯(lián)已成形式,加之最近他更是聽到了一些風(fēng)聲,立儲之事只怕皇阿瑪要壓不下去了。 第217章 自廢太子倒臺后, 對那個位置,胤禛自也是野心漸起, 但在一廢太子時,他身為跟在二哥身后辦事的弟弟,幾乎可以說是親眼看著他的好二哥是怎樣一步步的被皇阿瑪,被奪嫡黨給生生逼成了昏庸癲狂之人的。 之后大哥和八弟的遭遇,二哥的復(fù)立復(fù)廢,讓胤禛意識到了皇阿瑪?shù)姆槦o情與他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權(quán)利,所以他選擇了一條與八弟截然不同的道路, 因?yàn)樗靼? 朝臣, 哪怕是大半朝野的朝臣, 也依舊不足以左右皇阿瑪,他們越是集結(jié)力量,越是會叫皇阿瑪警惕, 甚至是打壓。 這一點(diǎn),如今的八弟未必看不出來, 可他被他身后的朝臣們架著, 已經(jīng)退不出來了,且被皇阿瑪如此的對待,被皇阿瑪親口稱為‘辛者庫賤婦之子’, 想來八弟心里也是不甘心的吧。 而八弟現(xiàn)在的這個樣子,與二哥初次被廢時又是何其的相似。 神游到這里,胤禛嘆了口氣, 扭頭再看懷里的小無賴, 人竟然已經(jīng)睡著了, 怎么真跟個孩子似的, 胤禛無奈的笑開了,托抱著她的身體,想要將她放到床上,卻沒想到剛將她的手臂從他的脖子上抽下來,轉(zhuǎn)頭想要去放她的腿的時候,她的小手立馬就揪上了他的衣襟,“不走!” 胤禛回頭去看,就見她雖然迷迷蒙蒙著一雙睡眼惺忪的眸,嘴角卻是倔強(qiáng)的憋著,仿似只要他一離開,她當(dāng)即就能哭出來一般。 胤禛嘆了口氣,怎么就這么會黏人!他將她的腿放好,然后陪著她躺在了床上,伸手拉過稠被給她蓋好,拍著被子哄她,“睡吧,爺不走。” 林仙仙堅(jiān)持的盯著他看,但眼皮卻是越來越沉,她終是沒能抵抗住睡意的召喚,緩緩的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她這套對抗睡意也要盯人的小動作,也是可愛到了胤禛,待她睡穩(wěn)后,他俯身在她的額上親了親,然后嘗試著拿下了她攥著自己衣襟的小手,幸好可能是小粘人精睡沉了的緣故,她的手指軟軟的,指關(guān)節(jié)處于放松的狀態(tài),所以胤禛拿開她的手也并沒有弄出多大的動靜來。 胤禛輕手輕腳的下了床,提著衣擺,小心的走出了臥房,等出了臥房后,他才恢復(fù)了常態(tài),低聲的囑咐兩個守門的丫鬟,“莫要擾了你們主子休息。”說完,他還回頭往門簾中望了一眼,確定臥房中并無動靜后,這才收回了視線,朝著書房的方向走去。 在書房處理完了手頭上的事情后,胤禛又拿過了劉太醫(yī)今日的脈案看了看,府中女人的身體情況與之前也是大同小異,以往,胤禛都會特意抽出年氏的脈案,逐字逐句的仔細(xì)觀瞧一番,或就某些內(nèi)容進(jìn)行一些發(fā)散,比如哪本哪本書中說了,這種癥狀應(yīng)食用什么什么為好,然后第二日,年氏那里就會收到一堆胤禛派人給送去的對癥賞賜。 但今日,再看年氏這脈案,依舊是年少體弱需要調(diào)養(yǎng),不易過早有孕的判斷,胤禛卻是再提不起往昔的那種心情了。 等看完府中幾個孩子的脈案,除了弘時中暑后,身體略有些虛外,其他的都還康健,弘時的問題也已經(jīng)好轉(zhuǎn),只要好好歇息個兩日也就康復(fù)了。 胤禛這才抬手揉了揉眉心,起身洗漱更衣,身著里衣的悄聲走進(jìn)了臥房。 鉆進(jìn)拔步床后,見林仙仙睡得香甜,胤禛略有些不忿的伸手揪了揪她的小鼻子,“這會兒不鬧了?!”見她蹙眉嘟嘴,胤禛這才略感好笑的放過了她,在她身邊躺下,望著她的睡顏,不一時也被帶著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第二日,因著今日是十五,是給福晉請安的日子,所以在胤禛起床后,賴床的林仙仙也被香桃給挖了起來。 林仙仙抱著被子哼唧了一小會兒,睜著惺忪的睡眼看了看旁邊空著的床位,很是有些小抱怨的哼唧一句,“騙我!” 這句含奶量超標(biāo)的小腔調(diào)一下子就把香桃給萌住了,但她又怕主子爺聽了會生氣,連忙小聲的對林仙仙說道,“格格,主子爺在外間洗漱更衣呢。”香桃這句話表達(dá)的意思就是,主子爺并沒有騙格格。 林仙仙聽了這句話,立馬爬起來探著身子朝著外間的方向伸出了頭去。 她探出的小腦袋,正好和掀了簾子進(jìn)來的胤禛對了個正著,胤禛見她這四蹄著床的可愛樣子,不由得彎起了一抹寵溺中帶著些調(diào)笑意味的笑容,“讓爺看看,是誰騙了爺?shù)乃妓及。浚 ?/br> 林仙仙見胤禛果然沒走,立馬綻出了一抹仿若春花初綻般的甜美笑容。這種被寵愛的感覺,她好喜歡哦! 一早晨便看到對著自己笑得這么甜的小情人,胤禛的心情也跟著變得美好了起來。他伸手在林仙仙的腦門上輕輕的彈了一下之后,用略帶著些成熟男人味道的寵溺口吻,對林仙仙說道:“快起來陪爺用膳。” 面對這樣的男人,林仙仙很難忍住不撒嬌啊,她坐在床上,張手朝著胤禛伸出了雙臂。 胤禛被她這理直氣壯要抱的撒嬌動作給弄得愣了愣,隨即輕笑著,從善如流的將她整個人給抱下了床。 下了床的林仙仙抱著胤禛又黏糊了他一會兒,這才在香桃?guī)讉€的服侍下,洗手凈臉。 等香枝幫她把披散的頭發(fā)用發(fā)帶給攏到了身后后,她便和胤禛一起坐到了餐桌旁。 “今日要去給福晉請安?”胤禛抬手給林仙仙的碟子里夾了一個蝦餃,他倒是忘了,今日竟已是十五了么?!想到年氏在他面前對林氏表現(xiàn)出的敵意,對于林氏今早要去請安這件事,胤禛是有些不放心的。 年氏的位份到底要比林氏高,她若想折騰林氏,都用不著使什么心機(jī),只需隨意的找個借口罰跪即可,可若林氏腹中此時真的懷有他的兩個孩兒,她可是萬萬跪不起的。 至于指望福晉為林氏張目?!還是算了吧,這么多年下來,胤禛自認(rèn)也算是看明白了他的這位福晉,她與他從來都不是一條心,福晉剛進(jìn)門的時候,重的是名聲,對他母妃比對他還要殷勤,自烏拉那拉氏進(jìn)門,滿四九城打聽打聽,誰不說四福晉是個孝順賢德之人,胤禛尚且年少稚嫩時,也曾為娶到這么個福晉而感到欣喜過。 但這日子一日日的過下來,他慢慢的倒也品出了些,個中的滋味來,福晉這個人,看似溫和仁善,實(shí)則最是個綿里藏針的。 彼時福晉剛剛進(jìn)門,便對李氏院里的一個奴才施以恩惠,成功讓這個奴才失去了李氏的信任,這個奴才因此而被李氏給打發(fā)回了內(nèi)務(wù)府,當(dāng)時福晉還以此在胤禛面前表忠心,言說她只是見那奴才可憐,幫扶一把,絕無其他意思,未成想?yún)s是好心辦了壞事,反倒害了那奴才,李格格如此誤會她,倒叫她不知該如何面對主子爺了。 一番有理有據(jù)的唱念做打下來,倒是將李氏給襯成了反應(yīng)過度、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那個。 可福晉錯估了胤禛的智商,胤禛當(dāng)時雖也不是十分了解女人,也不確定福晉這樣做到底是不是真的出于憐憫,但他敏感的聞到了那股味道,用現(xiàn)代的話講,就是老陰陽師的那股味。 所以福晉玩的這一手,不僅沒有達(dá)成她想要的效果,還讓胤禛對她升起了警惕之心,這也是胤禛后來為什么偏寵李氏的原因,漸漸看清了福晉的性子和手段后,如果他不把對李氏的寵愛給擺在明面上,李氏在福晉手里,恐怕很難自保,就更別提他與李氏膝下的孩子了。 所以,如果年氏真的要找林氏的麻煩,以福晉素來的行事,就算會幫林氏,也是要在林氏吃了虧之后再幫,這樣不僅坐實(shí)了年氏的恃寵而驕,還得了林氏的感激,也能在他面前彰顯福晉的氣度。 所以,胤禛問這個問題,其實(shí)不是真的在問字面上的意思,而是在盤算著這個問題的后續(xù)該如何處理。 想到林氏前兩天請了醫(yī)女的事,胤禛有了主意,“林氏,你既已崴到了腳,未來三月你便留在汀蘭院好生休養(yǎng)吧,福晉那里,養(yǎng)傷好之前,你便不用去了,爺會派蘇培盛過去替你說上一聲。” 啊?什么?!林仙仙猛然聽到自己崴了腳,還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她崴了腳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但聽到后面,她就get到了胤禛的好意,不用去請安,林仙仙自然是求之不得的,畢竟她也明白,自己這幾天確實(shí)是有些打眼了,哎!她也是沒想到,自己竟然這么的討人喜歡!林仙仙在心里兀自賈玲附體的感嘆了一番,不過這也不能怪她啊!要怪就怪眼前這個男人,實(shí)在是太合她胃口了,讓她忍不住就是想撩。她也是拿這樣不知不覺就散發(fā)了魅力的自己很沒有辦法呢!! 林仙仙一開心,就直接起身對著胤禛福了福身,謝了這份恩典。 還等著她猶豫顧慮一下福晉那里的胤禛:…… 他現(xiàn)在對林仙仙的感覺,就有些像是職場滿級大佬看新入場的小菜雞,他說啥信啥,腦袋永遠(yuǎn)像是缺根筋,笨得叫人憐愛的感覺。 行叭,他現(xiàn)在是有些知道,林氏為什么沒去給年氏李氏請安了,估計她根本就沒長那個腦袋! 第218章 胤禛覺得, 林氏缺的,可能不僅僅只是兩個懂得保胎調(diào)養(yǎng)的嬤嬤, 她這里還少個能頂事的,上次孟氏的事情,就是一個很好的證明,林氏身邊的這些個奴才,到底還是太嫩了些,資歷也不夠,臉面生, 有些事情自然做不得。 于是, 用完了早膳后, 在林仙仙伺候著胤禛穿朝服的時候, 胤禛狀似隨意的說了一句,“林氏,爺把齊嬤嬤派過來給你使, 你可愿意?” 說起來,齊嬤嬤也算是他身邊的老人了, 她剛來到年幼的胤禛身邊的時候, 還是個大丫鬟的身份呢,后來齊嬤嬤求了胤禛給她養(yǎng)老,胤禛出宮建府的時候, 便將她和阿哥所里的幾個服侍的嬤嬤給一起帶了出來。 別看她現(xiàn)在在后院里領(lǐng)了個閑差,基本處于一個不怎么管事的養(yǎng)老狀態(tài),但她的能耐和脾性, 胤禛可是知道的很清楚的, 將她搬到林氏的院里, 其實(shí)就相當(dāng)于是給這汀蘭院放了一尊鎮(zhèn)山太歲, 這樣他也能放心些。 而他之所以要詢問林仙仙愿不愿意,其實(shí)也是一種試探,他想看看林氏對這件事的反應(yīng)。胤禛,到底是個多疑之人。 聽到這句話,林仙仙先是反應(yīng)了一下齊嬤嬤是誰,不過她很快就將這個問題給拋到了一邊,齊嬤嬤是誰她不關(guān)心,她關(guān)心的是,“她是來管我的嗎?” 看著林仙仙那一臉我不想被管的潛臺詞,胤禛也是試探了個寂寞。他就不該對林氏這小腦袋瓜有什么過于復(fù)雜的期待,林氏,也就這張臉長得聰明些了。 著裝完畢的胤禛抬手拍了拍她的小腦袋,然后轉(zhuǎn)身朝著門外走去,對于林仙仙的疑問卻是只字未答。 搞得林仙仙很是懵逼啊,派來的到底是不是傳說中的教養(yǎng)嬤嬤給個準(zhǔn)話啊親,還有啊!剛剛那一臉難以言喻的表情是個什么意思啊喂!~ 林仙仙懵了一會兒,就將這個糾結(jié)給拋諸了腦后,對于這種沒給答案的問題,她一向是按照她自己的喜好來選擇答案的。 齊嬤嬤來的很快,林仙仙也很灑脫,什么‘入職’訓(xùn)話之類的廢話一律沒有,直接把齊嬤嬤給提到了管事的位置上。 齊嬤嬤對于這位林格格的‘直接’也是頗為無語了,來之前,她有和張保通過氣,因?yàn)橹髯訝斀o出的信息就是,雖然這位主子有些不靠譜,但要護(hù)著捧著小心伺候著,不可委屈了,外面的事情可以找張保去辦。 冷不丁接了這么個差事的齊嬤嬤,自然是有些不情愿的,就跟蘇培盛當(dāng)時差點(diǎn)被派去看護(hù)林仙仙時是差不多的一個心情,在這后院里養(yǎng)著,她是主子爺?shù)呐牛搅送√m院,她就成了林格格的奴才,屆時勢必是要與林格格一損俱損,一榮俱榮的,這不就相當(dāng)于是降級了么?! 只是主子爺都吩咐了,她還能怎么辦呢?!另外,主子爺能再想起她來,也是瞧得起她了,她自然是要把這份差給辦好的。 而基于主子爺對林格格不靠譜的評價,齊嬤嬤找了張保了解情況。 張保前天剛挨了板子,正趴在炕上休息呢,提起林格格,這位保公公臉上的表情立馬苦兮兮的皺成了一團(tuán),滿臉都寫著四個大字:一言難盡。 最后死憋活憋,終于憋出了兩個評價:“直接,不可以常理揣之。”便再也不肯多說了。 齊嬤嬤還琢磨著,這林格格的直接到底是怎么個直接法呢?!怎么就把張保這小子給難為成了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