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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反賊夫君日日罵她沒良心在線閱讀 - 第43章

第43章

    她本來就是個為達目的不折手斷的人,怎么能用一般優柔寡斷的女子去判斷?

    趙忱臨“嗯”了聲,那燭火燈燒出了一圈燭淚,而他眼中明明滅滅,似乎有些情緒辨不出。

    嵇令頤從床榻上下來,側頭小聲喚了聲:“荷香。”

    可是屏風后連一絲動靜都無,安安靜靜。

    她心里一驚,再顧不得其他,疾步繞到屏風背后,只見后方是被隔出來的一間凈室,整個房間比她居住的東廂房不知道要大出多少來,而室內陳設整齊,絲毫瞧不出掙扎痕跡。

    也看不出有人存在過的蹤跡。

    “我讓青麾把她帶走了。”趙忱臨說話時悃愊無華,看上去真誠矜宥,“孺人今夜受了驚嚇,接下來這出戲就交給本王。”

    所以這間房間也有暗道!

    嵇令頤隔著屏風應了一聲,下一秒就有寬大的衣袍掛在上面,趙忱臨語氣淡淡:“你有兩刻鐘的時間可以用以沐浴,過了這段時間衡盞就回來了。”

    嵇令頤再不拘小節也做不出與外男共處一室時自在沐浴的事來,她張口想要拒絕,只聽見門開了又關上。

    她一愣,從屏風后探頭出去,卻見趙忱臨在藤椅上一動不動,連姿勢都沒有變一下。

    趙忱臨見她臉上表情古怪,一頓后才反應過來她大概誤會他假裝避嫌出門實則留下來占人便宜,不禁有些惱羞。

    他冷冰冰道:“被孺人踩了一腳的棋手離開了罷了。”

    嵇令頤想起床底下那個親兵衛,見他什么都不瞞她有些表情訕訕,忍了忍還是問了句:“房內還有其他人嗎?”

    趙忱臨本欲拂袖往門外而去,聞言語氣不善道:“孺人再多問兩句,就只剩一炷香的時間了。”

    嵇令頤見他穿戴整齊,以為他也要離開,剛才被人追趕的恐慌又涌了回來,情急下追問了一句:“我能否將房門反鎖了?”

    趙忱臨腳步一滯,他沒有轉頭,可她不知為何能描摹出此刻他說話時那樣矜傲的神情。

    他一字一句道:“你即便是大敞著門,本王也能護你安然無恙。”

    嵇令頤將身體沉入浴桶時心思還有些轉不過來彎來,這桶水水溫有些燙,她撩動水至肩膀淋下,又見旁邊擱著香皂莢,便伸長了手取來使用。她心里默數著時間,也不敢多泡,只匆匆洗漱了一番后趕緊擦干換上了那件外袍。

    她想著這桶水不至于浪費了,在穿戴整齊后又用它洗了洗自己的衣裙,絞干后搭在屏風上。

    在室內多放兩日,應該就能干透了。

    嵇令頤轉了轉手腕,探出腦袋瞧了眼火燭,想起趙忱臨距離離開早就過了一炷香的時間。

    她轉出屏風外,在趙忱臨剛才坐過的藤椅上坐了一會兒,眼望著跳動的燭火想著:本想著能與高馳再多磋磨一段時間,起碼熬過魏國分裂這段時間,可沒想到還是婦人之間的一些事讓她不得不另選墊腳石……趙王,不管行不行,這次饑荒的事他趙國一定是最大受益者。

    只是趙忱臨比高馳要難對付得多,嵇令頤心想既然他根本不瞞著她房內有密室暗道的事,顯然已經是不管不顧將她拉上了同一條船,不管她知道多少事都會被事后處理,不如趁著彼此還有所圖的時候多抓些把柄在手上。

    她說干就干,提燈回到屏風后細細查看,見凈室內都鋪了磚,又伸手一一按過去,一直按到東墻上掛著一副裱好的彩色沙畫后才停了手。

    這幅畫是菩提樹結果,金黃色球形果子表面有紅色不規則斑點,在整幅綠意盎然的畫中格外醒目,菩提樹枝繁葉茂,粗壯的枝條霸占了大半的畫紙。嵇令頤舉燈觀察,見到落腳處的畫者筆名叫做九枝才停了下來。

    她數了數,心中有了底,踮起腳將畫中的枝條一一調整過去,一直按到其中一根略顯瘦弱的枝條時往距離它最近的主枝滑撥,那枝條被她整體往邊上移動后,畫中的枝條便僅剩下九根。

    連一絲聲音都沒發出,畫框底下磚塊緩緩打開,露出一個黑漆漆的洞口。

    嵇令頤正要舉燈往下查看,門扉聲起,她一驚之下連忙吹滅了手中燈,憑著記憶摸上畫中枝條,將其向反方向撥回去。

    趙忱臨一進門就望向屏風后,誰料人還沒看清室內就暗了下來,他微怔后仍然是反手關上了門,問道:“我聽房中好一會沒有水聲……你還沒洗好?”

    他雖說給了嵇令頤一炷香的時間,可是為了防止她來不及,在外生生游蕩了兩刻鐘還有余。進自己的房間敲門太過于引人注目,可是貿然進屋又太過失禮,他在門外磨蹭地整理了下衣衫側耳確定房內再無水聲才推門而進。

    “好了,好了的。”嵇令頤等到磚門完全關閉后才扶著屏風往外走,才剛轉出屏風,手上一輕,那盞燈已經被人取走。

    “那你吹什么燈?”趙忱臨問了一句,抬手又點著,火光亮起后又把燈還給了她,“連走路都要扶墻。”

    嵇令頤一驚,這才想起他習武應該是能在黑暗中視物的,也不知道他看出暗室了沒有,只能喃聲道:“沐浴時突然進人,我只是下意識……”

    趙忱臨倒也只是隨口一提,他距離她不算特別近,可他就是能聞到她身上傳來熟悉的皂莢香味,那皂莢氣味他聞了千百遍,可唯獨今日熟悉又陌生,止不住地與他呼吸交纏。他有些不自在地往后退了一步,只覺得她身上還有未散去的水汽,那頭發還是濕漉漉的,貼在瓷白的皮膚上有一種尤花殢雪的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