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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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不顧王玉紅客氣的拒絕,帶著兩人往吳昊文幽會的地方走去。 王玉紅沒來過這邊,這時候的弄堂巷子的,真真是七拐八彎,跟迷宮似得,不是經(jīng)常走的人,還真的很難弄明白,她完全沒發(fā)現(xiàn)陳思帶著她其實繞路了。 快要接近目的地的時候,陳思在腦中跟槐樹確定兩個人正在親熱的時候,真覺得老天爺都在幫她。 她回身,伸出食指抵在唇邊:“噓,你們有沒有聽到什么動靜?” 僮樂樂知道陳思的意思,面上作疑惑狀:“好像真的有什么聲音。” 王玉紅被兩人唬的一愣一愣的,學(xué)著兩人小聲道:“我怎么沒聽見?” 陳思朝著兩個人勾勾手,動作輕巧的貼著圍墻,往吳昊文所在的地方挪動。 僮樂樂配合著陳思的動作,還拉著游移不定的王玉紅,兩個人也輕手輕腳的跟著陳思的步伐。 到拐角處,陳思探出個小腦袋,立馬又縮了回來,一副被嚇著的表情,小小聲道:“天哪,我居然看到兩個男人在親熱。” 其實陳思跟僮樂樂的演技真不咋滴,但是架不住這氣氛被烘托的太過緊張了,王玉紅又是個單純的,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兩個人拙劣的演技。 此刻聽到陳思的話,她有些懵,像似不明白陳思這話是什么意思般的,傻乎乎的。 僮樂樂至從知道男的跟男的還可以談對象,那是真好奇啊,忍不住也偷偷探出小腦袋看過去,被眼前這一幕沖擊的,小嘴都張成了喔字形。 她長這么大,還沒受過這么火辣的刺激,就算被拐賣的兩個月,她也被保護(hù)的很好,所以這會兒看到這么基情的一面,她小臉紅彤彤的,但是一雙媚眼亮晶晶,還想伸腦袋去看。 陳思看僮樂樂要沒完沒了的架勢,有些急,這么好的機(jī)會可不能讓費了,她扯了扯僮樂樂的衣擺。 僮樂樂才反應(yīng)過來今天是來捉j(luò)ian的,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眼陳思,眼珠子一轉(zhuǎn),一副分享八卦的表情,拉著王玉紅用氣音道:“玉紅,你也看看,原來男人跟男人也能談對象呢,真稀奇。” 好奇心人皆有之,王玉紅被兩個人一驚一乍的弄的也有些繃不住了,也想看看,于是她也學(xué)著兩人的動作,慢慢的探出腦袋,只是當(dāng)她看清楚其中一個男人是吳昊文的時候,她整個人都僵住了。 陳思看王玉紅整個身子都要探出去了,急忙伸手將人拉了回來,貼著墻邊,裝作沒有發(fā)現(xiàn)她臉色般:“不能再出去啦,會被看到的。” 其實陳思也不想這么做,畢竟直接面對男朋友出軌有些殘忍,更別提這個出軌對象還是個男的。 其實后來她們也試探過王玉紅幾次,發(fā)現(xiàn)她對吳昊文很信任,完全當(dāng)做結(jié)婚對象般的認(rèn)真相處。陳思她們幾次拐彎抹角的告訴她,她都聽不懂,實在沒辦法,只能出此下策。 雖然沖擊有些大,但是以她們對王玉紅的了解,只有這樣,讓她親眼看見,她才能相信。畢竟,同性戀對于這個信息不發(fā)達(dá)的時代來說,是個再罕見不過的詞匯了。 就像王玉紅,她這會兒恍恍惚惚的,看到自己對象跟一個男人親的難分難舍的樣子,她的腦子只覺嗡的一聲,什么也聽不到了。 這一幕太過挑戰(zhàn)她的世界觀了,她從來都不知道,男人跟男人也可以這么親熱的,女人她也沒見過這樣的啊,畢竟她跟吳昊文連手也沒牽過。 陳思跟僮樂樂看王玉紅這一副被打擊狠了的表情,都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道她們這么做是不是錯了。 陳思伸手輕推了下王玉紅,還不待她說什么,墻的那一邊就傳來了兩個人曖昧喘息間的話語 “昊文,你什么時候跟那個姓王的鄉(xiāng)下女人結(jié)婚?我同意你們結(jié)婚,但是只要她懷孕,你就不能再碰她。” 吳昊文的聲音依舊溫柔清淡,他撒嬌道:“這個當(dāng)然,我媽也同意了,你放心吧,那個女人傻乎乎的,我隨便哄幾句,她就真以為我喜歡她,將來她嫁進(jìn)來,只要能給我們吳家生個兒子,我就不會再碰她。” 聲線略粗的男人笑道:“你就不怕她將來鬧騰?” 吳昊文不屑道:“她一個鄉(xiāng)下窮酸,有什么資格鬧?再說了,她有什么證據(jù)?哎呀...我們不提她了,怪惡心的,咱們難得見一次面,你不想我嗎?不想親親我?不想要我?嗯?” 這一連串的虎狼之詞,聽得陳思三人,不約而同的哆嗦了下,連本來一臉大受打擊的王玉紅都被惡心的皺起了小臉。 王玉紅這會兒臉上已經(jīng)沒有了失落,平靜的拉著兩個人輕手輕腳的往回走,在確定三人已經(jīng)離開一段安全距離后,她才松開兩人的手,認(rèn)真道:“思思,樂樂,謝謝你們。” 陳思......完了,發(fā)現(xiàn)了? 僮樂樂......抬頭望天,緊張。 王玉紅看兩個人一臉對不起她的表情,將手上捧著的風(fēng)信子放在地上,伸手抱住兩個人,語氣哽咽:“你們是故意帶我來看的吧?不然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陳思回抱住王玉紅,輕拍她的后背:“其實二十幾天前就發(fā)現(xiàn)了,后來確定他們的幽會時間,就想讓你親眼看看,這樣你才能相信,你不怪我多事就好。” 僮樂樂聽出王玉紅的哽咽,心里也有些難受,便學(xué)著陳思回抱住王玉紅,表示自己的支持與安慰。 王玉紅感覺到兩個的動作,頓時不覺得難過了,不過一人男人罷了。 r /amp;amp;gt; 她推開兩人后,站定認(rèn)真道:“我怎么會怪你們,謝你們還來不及呢,我很幸運,遇到的朋友這么在意我,還費心幫助我,現(xiàn)在想想,這些天以來,你們一直有提醒我,只是我那時候完全沒有往這方面想。” 坦白說,陳思是真怕王玉紅覺得她多管閑事的,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把自己不堪的一面,表露在人前的,即使在這份不堪中她只是個受害者,這大概就是成年人的悲哀,面子大過天。 “那你打算怎么做?直接分手嗎?” “直接分手?呵...哪有這么便宜的事情。思思,你能幫我弄到照相機(jī)嗎?下個時間點我再來蹲守,到時候拍下他跟男人親熱的照片,散發(fā)到他熟悉的人跟前,他們對我這么好,我總要回報人家一二不是嗎?再說,也只有鬧大了,才能杜絕下一個受傷害的傻女孩不是嗎?”王玉紅一臉可愛甜美,語氣嬌軟的說道。 僮樂樂......瑟瑟發(fā)抖! 陳思......說好的天真、單純、甜美、可愛的小jiejie呢?這是黑化了? . :,.,, 81、尋來 回到家中。 韓驍正斜倚在床頭, 他脫了外套, 上身穿著軍綠色短袖t恤, 腰腹間搭了點被子,整個人都懶洋洋的,眉目放松,本是及其端正的長相,這會兒卻有一股子說不出的風(fēng)流。 看到陳思回來, 他朝著女孩兒招招手,在女孩兒噠噠噠的小跑過來后, 長臂一伸, 將人困在懷里,他彎起唇, 笑道:“再陪我睡一會兒?等聞子回來我們一起去老爺子那邊?” 陳思伸出小手, 抱住男人的腰, 將小臉埋在男人的胸膛處,聞言點了點小腦袋, 愛嬌的不行。 韓驍看小姑娘一副乖巧到不行的模樣, 心中騰起波瀾, 環(huán)抱住女孩的力道愈加收緊,恨不能將人陷進(jìn)自己的身體里,他低頭吻了吻小姑娘的發(fā)頂,滿目深情。 陳思察覺到男人的憐愛,抬起小腦袋,想回吻男人的唇, 不想身高差距太大,只能堪堪夠著男人的脖子。 男人高挺的喉結(jié)突然滾動了一下,性感極了,看著讓人想撲上去咬一口,而陳思也的確這么做了。 她小臉微仰,在她反應(yīng)過來之前,已經(jīng)對這那性感的部位,小小的咬了一口。 韓驍不想她有這么個動作,只覺眉心一跳,渾身瞬間繃緊,他快速的翻了個身,將女孩兒壓在身下。 幽暗的黑眸仿似要著火般,深邃又迷人,他嗓音低啞,像似帶著火花:“寶貝,你這個是在點火?” 也不怪他這么不禁撩撥,他這個年紀(jì),還是個童子雞,說出來都是淚,如今心上人還咬著他的敏感部位,他能忍的住才怪,他覺得他都快要爆炸了,渾身的熱流全往下腹涌去。 陳思偷偷睜眼瞄了一眼男人,在觸碰到他眼底的幽光時,瞬間慫了,她能說她也是無辜的嗎?誰讓男人的喉結(jié)那么好看呢,咳咳... 小姑娘掩耳盜鈴的模樣實在可人,軟乎乎的,韓驍松開撐在女孩兒身側(cè)的手肘,整個人半壓在她的身上,狠狠的吻上小姑娘的香唇,極盡纏綿。 窗外陽光透過薄紗窗簾飄灑進(jìn)來,映在大床上糾纏的兩個人身上,日光明黃澄亮,為這幅曖昧纏綿的景色增添了抹溫柔。 這個吻太過綿長,讓陳思覺得有些呼吸不暢,她忍不住哼唧出聲 ,輕推壓在身上的男人,他實在太重了。 韓驍粗喘著氣,輕輕挪動了下身子,guntang的唇舌慢慢輾轉(zhuǎn)到了女孩兒的脖頸處,一只白皙的大手更是順著女孩兒衣擺處探了進(jìn)去,入手滑膩一片,羊脂玉般的叫人愛不釋手。 陳思的意思漸漸變得模糊,紅唇中帶出細(xì)碎的呻/吟,身體也軟成了一汪春水,羞的腳指頭都蜷縮了起來,腦中除了韓驍再沒有別的,只能任由伏在她上方的男人強(qiáng)勢索求。 仿佛是過了一個世紀(jì)般,韓驍終于停了下來,他的唇貼著她的耳際,急促的喘息著,清冽迷人的氣息包裹住陳思,他的聲音沙啞的過分,按住想要活動一下的女孩兒,溫柔道:“寶貝,乖,別動,一會兒就好。” 陳思聽出聲音中的壓抑與難耐,她抬眼看向男人,平時俊雅白皙的臉龐,此時眉眼處染上的魅紅,額間青筋暴起,大滴大滴的汗水順著他的脖頸滑落下來。 看他這般難受,陳思想到前世看到的小段子,上面說男人憋久了傷身體,再想想她的男朋友今年都30歲了,頓覺得心疼的不行。 她其實不介意兩個人走到最后一步的,畢竟他們已經(jīng)相戀快2年了,也認(rèn)定了彼此,只是她了解韓驍,這個男人不會在婚前做到最后一步,這是他對她的珍惜。 可是...珍惜她,她斂下眼睫,忍住羞澀,極力控制住不讓自己的聲音發(fā)抖:“我...我可以幫幫你。” 如果說韓驍之前就在爆炸的邊緣,那么此刻聽到女孩兒這么一句話,這無異于就是引爆的火柴,讓他瞬間燒了起來,他死死的拉住女孩兒的小手,像似怕小姑娘反悔般的,往自己下/身帶去...... 過后,陳思手酸的不行,衣著凌亂,整個人如被□□過的秋日海棠般嬌艷欲滴,她懶懶的躺在一臉彌足的男人懷中,渾身再無一絲力氣。 韓驍拿起一旁的毛巾,給小姑娘擦拭手心,不時親吻女孩兒的小臉、耳垂。這種全身都得到釋放后的舒爽感,是他從未體驗過的,他眉眼溫柔,唇還貼著女孩兒的細(xì)頸處,聲音低沉暗啞,語氣溫柔且繾綣,一遍一遍的訴說:“我愛你...” 陳思覺得她整個人都酥麻了,又想到剛剛自己的行為,后知后覺的整個人都羞恥的燒紅了起來。 男人正光裸著身體,陳思轉(zhuǎn)了個方向,打算將粉頰埋進(jìn)男人的胸膛,卻發(fā)現(xiàn)男人身上有不少的傷痕,有淺有深,像是經(jīng)年累月累計下來的。 陳思趕緊坐了起來,小手撫上肩膀處最明顯的一處傷疤,像是槍傷,頓時心疼壞了,也不知道這男人吃了多少苦,她水眸中染上淚意,湊過去親了親那傷疤,在男人又想要把她拉進(jìn)懷中前,退了開來。 套上被男人脫掉的毛衣,趿拉著拖鞋跑到衣柜前,用鑰匙開啟其中一個抽屜,從里面拿出一個小玉瓶,關(guān)上抽屜后又盤腿做進(jìn)男人的懷中。 韓驍已經(jīng)套上衣物,一手接過女孩兒遞過來的瓶子,一手將人又抱進(jìn)懷中,他現(xiàn)在像似得了肌膚饑渴癥一般,想時時粘著小姑娘,對著手中的瓶子好奇道:“這是什么?給我的嗎?” 陳思對上男人的視線道:“這是我自己做的止血粉,你以后出任務(wù)就帶上好不好?盡量不要受傷了,萬一受傷,這個藥效果很好的。” 韓驍自然聽得出女孩兒心疼他,他親了親陳思的粉頰,低笑道:“你還懂醫(yī)?” 陳思當(dāng)然不懂:“我學(xué)了幾個月,只針對止血方面的研究了,現(xiàn)在看來成果還不錯。” 韓驍心頭大震,他懂,他的小姑娘是為了他才研究的,她的女孩兒看起來嬌嬌軟軟的,卻用著她的方式在保護(hù)著他,讓他感動到不知道說什么,只能一下一下的不停親吻她。 他想,他也是個再平凡不過的凡夫俗子吧,也稀罕著心上人的疼愛,再也回不到認(rèn)識小姑娘之前的生活,他無法想象,沒有小姑娘的生活是怎么樣的黑暗與沉悶。 他大概知道,這瓶藥跟思思的秘密有關(guān),不然改良一款藥劑哪有那么容易,很多專家都做不到,怎么可能是她幾個月就能吃透的。 不過他也不會去問,他在等,等她愿意主動告訴他的那天,在這之前,他只要小心守護(hù)她的小秘密就好。 = 下午五點。 劉聞濤打了電話回來,嘚瑟的表示他要跟靈仙妹子去約會,帶小姑娘吃完飯、看電影去,讓兩人不用等他,晚上他自己想辦法直接去老爺子那邊。 陳思沒想到兩個人進(jìn)展還挺快的,不過倒是樂觀其成,帶上換洗衣物跟學(xué)習(xí)用具,跟著韓驍一起去了老爺子那邊。晚上就直接住在老爺子那邊,省的來回折騰了。 陳思住的地方離老爺子那邊需要半個時辰的車程 ,等兩人到老爺子這邊的時候,老爺子已經(jīng)坐在餐桌上等著了。 看著兩個人相攜而來,男的高大俊朗,女的甜美可人,老爺子仿佛看到了重孫子近在眼前了。 韓衛(wèi)國笑呵呵的招呼兩個人過來,一家三口邊吃邊聊,大孫子好不容易回來一趟,老爺子心情美的很,家長里短的聊了很多,整個餐桌的氣氛很是溫馨。 飯后幾人坐在沙發(fā)上喝茶消食,老爺子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上次被撬墻角的事情,提議道:“驍小子,你們什么時候把婚禮辦了?老頭子我還想抱重孫呢。” 陳思被這話羞窘的小臉微紅,只能埋頭繼續(xù)喝著茶,不吱聲。 韓驍?shù)故窍虢Y(jié)婚呢,但是心上人年紀(jì)沒到啊,他覺得老爺子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黑臉道:“爺爺,思思年紀(jì)還不到,還不能領(lǐng)證呢。” 韓衛(wèi)國......他忘了,小丫頭還不到法定年紀(jì)呢,這么看來,他大孫子還真是老牛啃嫩草。 被自家爺爺嫌棄的打量的韓驍,額角青筋跳了跳,閉了閉眼,他不跟嘴毒的老爺子一般計較。 =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時間總是不經(jīng)意間從指縫劃過 ! 轉(zhuǎn)眼已經(jīng)六月底,青大的學(xué)子們就要迎來了長達(dá)兩個月的暑假。 中午十二點。 透藍(lán)的天空中懸掛著火球般的太陽,空中幾乎沒有云彩,樹木也被曬的無精打采的,只有聲聲蟬鳴像似不受這份炎熱影響般,依然歡快的唱歌聽不懂的歌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