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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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虎本就很有靈性,經過陳思幾個月的喂養,比家里的崽崽還要聰明,基本上都能理解陳思的意思。 果然陳思說完后,大白就趴在地上,示意陳思坐上去,陳思已經習慣這個動作,長腿一跨,穩穩的坐在了白虎的背上。 大白就跟感覺不到重量似得,嗖一聲的往山下沖去。幾乎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山腳邊緣,離那兩個人還有百來米的距離時,陳思輕拍大白的脖頸,讓它停了下來。 陳思翻身下了虎背,輕順著大白的毛發,比劃道:“大白,你就藏在這邊,我自己下去,在這邊等我,我叫你你再下去知道嗎?” 不到萬不得已,陳思不想暴露大白,但是有大白在萬一有個特殊情況,她也好求救。她不會自以為是的將自己暴露在危險中。 果然,大白懂了陳思的意思,蹲坐在原地,尾巴在原地甩的啪啪響,似乎有些不高興,不過到底還是乖乖的留在原地了。 陳思好笑的又摸了摸大白的圓耳朵,回身往山下走,腦海里問樹爺爺人還在不在。 樹爺爺很快回答:“在呢,不過我看他們已經往陷阱上面蓋稻草了。 陳思嘴角抽搐,杜月梅有這么傻?騙騙小動物還行,蓋個茅草啥的,她就能相信那是平地了?這是多看不起她的智商? 其實陳思還真是誤會杜月梅了,她可不覺得陳思能那么傻,主動跳進陷阱里。這個陷阱也是為了防止陳思逃跑的。 “你的藥準備好了?沒忘記拿吧?”杜月梅看著不知道想到什么,猥瑣發笑的二賴子露出一口參差不齊的黃牙,臉上的麻子也愈加明顯。 杜月梅有些反胃的移開視線,心中暗惱,要不是現在村里的人都躲避著她,她也不會冒險親自來。 而她也不想再等下去了,陳思一日沒有被她整倒,她心中就跟火燒似得煎熬。 不過一想到馬上就可以毀掉陳思那個賤人,也不枉費她冒險一次了,想起被二賴子訛去的50塊錢,心里又是一陣rou痛。這是她目前全部的家當了。 “只要你確定人在這山上,我就一定能讓那小娘們在我身底下求著我/上。嘿嘿!你要是不信咱們也可以先試試哥哥好不好使。”二麻子的視線從杜月梅胸前掃過。笑的一臉垂涎。 二賴子常年混跡在一些二流子堆里面,這種藥根本不是難事,再烈性的女人,中招后,還不是求著他/上。不過這么主動找上門來的女人,還是為了陷害別的女人的,他還真是頭一次見,嘿嘿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嘛! 不過他二賴子也不是啥好人就是了,這娘們兒跟他倒是絕配。如果等會兒沒有逮著她說的那個天仙小丫頭,拿眼前這女人泄泄火也不錯,他還沒玩過知青呢,城里女人就是細皮嫩rou的,左右不管哪個他都不虧。有女人白/睡,還有錢拿,想想就逍遙。 她前世什么人男人沒見過。就憑二賴子也想近她的身?做夢。若不是等下還用的著他,她早就轉身走人了。 她深呼吸幾口氣,剛要回話,二賴子就站了起來:“來人了,我們先上樹,看看是不是你說的那小丫頭。” 杜月梅只能生生的憋著一口氣,黑著臉爬上幾米遠的樹上躲藏起來。 遠遠的就看到果然是陳思,背著背簍,毫無所覺的慢慢的往他們挖陷阱的方向走來。 就在陳思離他們只有一二十米的距離時,杜月梅看清楚了陳思的臉,今天陳思臉上還是涂抹了一層暗色,本來十二分的美貌,也只剩下七八分,可是這已經夠杜月梅想除之而后快的了。 想她打扮以后只能算是個小家碧玉的長相,這陳思就跟吃了仙丹似得,越長越漂亮,要是她皮膚再白一點,杜月梅簡直不敢想會美到什么地步。不行,一定要毀了她。 想到這里她眼里的惡意幾乎畫成實質直沖陳思而去,她看著漸漸靠近的陳思,回頭去看另一顆樹上的二賴子。 此刻的二賴子也被陳思的容貌驚喜住了,這小姑娘絕對是他見過最漂亮的女人,沒有之一。 本來還覺得清秀佳人的杜月梅,瞬間被對襯的灰頭 土臉,跟個燒火丫頭似得,讓他倒盡胃口。 杜月梅看二賴子一臉豬哥樣,心中鄙視,男人果然都不是好東西,看到好看的女人就挪不動步子,不過這樣也好,就不用她再出面費心了,二賴子一個人就可以搞定。她還是躲在后面看好戲比較好。 這時候陳思已經來到陷阱邊,故作訝異的打量著陷阱,還蹲下揭開一點點上面鋪蓋的稻草。 其實心里不斷的在跟樹爺爺溝通,隨時留意著兩個人的動靜。 此時耳邊傳來勁風,陳思裝作險險避開,跌坐在地上,回頭看來人。 陳思 實在怨不得陳思,這人長得太辣眼睛了,陳思頭一回清晰的明白,相由心生是這樣的貼合實際的。 只見這人大約50歲左右的年紀,布滿褶皺的臉,像是老樹皮一樣,本就一言難盡的臉上,更是密密麻麻的爬滿了麻點子。陳思黛眉輕蹙,在腦子里面過濾了下,發現自己并不認識這個人。 陳思心里惡心壞了,哥哥呵這種貨色難道都這么些臺詞嗎?胃里更是忍不痙攣了幾下。暗暗深呼吸幾口氣,才忍下作嘔的感覺。 面上卻做驚恐狀,拼命的想躲開男人的追趕,每次都一副險險躲避過的樣子,為了裝作盡力反抗,她還故意摔倒了幾次,她就不相信杜月梅能一只躲著看戲不露面。 果然,二賴子久撲不到人,也惱火了,他身上的藥必須喂到小美人嘴巴里才行,這么追下去,真是讓他心里火急火燎的撓心,回頭頭對著樹上的杜月梅吼道:“你個臭□□,在樹上孵蛋呢?還不下來幫老子把人捆了。” 杜月梅本想藏著不露面的,她深諳這個計量,沒成想二賴子個廢物,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都拿不下。 可是讓她放棄這次機會,她實在不甘心,如果這次沒有成功,讓陳思這個賤/貨有了防備,豈不是更難對她下手,想到這里,杜月梅咬了咬牙,順著樹干滑了下來 49、平反 陳思看主角出面了,便退后兩步,嘲諷的看著來人道:“就知道事情是你做的,怎么?舍得露面了?你杜月梅不是一直躲著暗處生毒蘑菇嘛?這會兒露面不怕自己被抓著了?” 看著陳思這會兒平靜下來的表情,杜月梅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陳思居然提前知道了她的藏匿之處,甚至可能也知道了她的計劃,這怎么可能?就在她有些不安,想要放棄這次計劃的時候。 邊上的二賴子卻不管不顧的吼道:“趕緊先幫我把人抓住,她一個小丫頭片子還能斗得過我們兩個人,待我把藥喂她吃了,還不是求著我!”說完二賴子像是腦補到了什么不可言說的情景,又猥瑣的笑出聲,露出一口大黃牙。 杜月梅一想也是,就算陳思知道又怎么樣?她到底托大了,就憑她一個女孩子,能扛得住他們兩個人? 她充滿惡意視線盯著陳思越來越好看的臉,笑的猖狂道:“陳思,你應該感謝我,你看你好不容易重來一次,我對你多好,給你找個男人,這樣你下輩子也是一個依靠不是嘛。是不是很驚喜??” 陳思烏眸含著冰一樣的看著杜月梅冷冷道:“那我還真謝謝你了。” 她從不懷疑杜月梅的惡毒,只是沒想到她能一次次的突破她的底限,找人來強女/干她,居然還能厚顏無恥的說是為了她好? 呵她要是不把這么好的驚喜還給杜月梅,她陳思都對不起杜月梅的“用心良苦”和一次次的陷害了。 這一次等二賴子再撲上來的時候,陳思沒有再故意躲閃,直面迎了上去,在二賴子歡喜的眼神中,猛的抬起修長筆直的腿,一腳將他踹到在地上。她如今的力氣搬起一兩百斤重物,毫不吃力,之前又跟男朋友學了幾招,對付一個50歲左右的男人,根本毫不費力。 不顧二賴子躺在地上哀嚎打滾,慢慢的走向被這場變故驚住的杜月梅。 杜月梅沒想到二賴子這么沒用,更沒有想到陳思這么利索的一招致勝,有些驚恐的看著像她走來的陳思,對上陳思寒冰般的視線,哆嗦著嗓子道:“你你不是陳思,你是誰?陳思不可能是這樣的。” 陳思沒有理睬杜月梅的話,淡默的看著杜月梅,在她準備開 開口求饒之前,也一腳將人踹倒。 她已經不想聽這個惡毒的女人任何狡辯,當然,踹兩人的時候,她還是收了力道的,只是讓人疼痛難當而已。倒不是她善良,而是把人踹壞了,還怎么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她伸出小手,拽著杜月梅的衣領,將疼的臉色發白,不停流淚求饒的杜月梅拎到了二賴子邊上。再將二賴子身上的藥包搜出來,不顧杜月梅的掙扎,倒進兩人的嘴里。再將人推進他們事先挖好的坑里。 杜月梅這時候才知道害怕了,她后悔了,她不應該這么冒險的,她應該準備萬無一失的再來找陳思麻煩的,而不是像如今這樣將自己陷入危險的境地。 她哭著想往坑上爬,涕淚四流,嘴里哀求道:“思思,思思你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你救救我,不然我就毀了。” 陳思站在坑邊,冷冷的看著杜月梅:“你求人的時候先把眼里的恨意收起來再說吧,你也知道你會毀了?那你還想把我推進火坑?我不明白,我們無冤無仇,你為什么一直找我麻煩?以前小打小鬧也算了,這次你居然找人強/jian我?” 杜月梅吃進嘴里的藥已經開始發作,她臉色漸漸潮紅,嘴里還不停的求饒著。 當對上陳思冷漠的眼神時,她已經知道求陳思無望,一邊蹣跚的躲著撲過來的二賴子,一邊用血紅著眼珠子,恨恨的對陳思吼道:“無冤無仇?重生的人有我一個就可以了,憑什么還有一個你?老天爺的寵兒有我一個人就好,我才是幸運兒,你還破壞了我跟韓棟梁的婚姻,我要你身敗名裂有什么錯?反正前世你到死都沒有男人,我給你找一個男人你應該感謝我。” 陳思聽完杜月梅有些歇斯底里的話,本來有些心軟的心,瞬間硬了起來,她不應該同情這樣一個人,她走到今天也是她咎由自取,她沒什么好可惜的,甚至連話都不想跟這樣的人說。 陳思看著藥物發作,漸漸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轉身走開,來到大白的蹲守的地方,給它喂了幾滴靈液,拍了拍它的大腦袋,吩咐它回山里。 她還有事要做,她不想讓杜月梅再出現找她麻煩,她要將這兩個禍害捆綁在一起,自古以來都是惡人自有惡人磨。她就 成全他們兩個狗咬狗了。 陳思第一次做這種事情,雖然她也是受害者,但是心情多少有些影響。 她來到大隊長家,跟大隊長家媳婦說了這事兒以后,在王秀花憤怒又心疼的擁抱中漸漸紅了眼眶。忍不住抬起有些顫抖的小手,緩緩的回抱住這個一直給她溫暖的嬸兒。 之后的事情王秀花讓她不要參與也不要管,由他們出面就好,陳思知道嬸兒是為了她的名聲著想,再三謝過她后就回了李奶奶家。 李奶奶家離村子比較遠,陳思沒有刻意去打聽接下來的后續,只依然重復著以前的作息。 直到三天后,大隊長媳婦王秀花來了李奶奶家,告訴了陳思那天的后續。 陳思那天走后,王秀花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處理,就去找自家老頭子。 仉為民知曉后倒是對陳思高看一眼,覺得小丫頭立起來是對的,人都欺負到頭上了還忍下去,就太軟弱了,要他說,那個杜月梅就是咎由自取,不值得同情。 于是他叫自家媳婦帶上幾個交好的婦女,故作不經意的撞見杜月梅跟二賴子的茍且,再帶上一群人去捉/jian。 等兩人清醒過來,不顧杜月梅的哭嚎,讓兩個人選擇,一個是兩個人結婚,這事就此揭過。 一個是告到革委會,說兩個人耍流氓,都去坐牢。 杜月梅當然一個也不想選,可是這個時候對耍流氓罪名管的不是一般的嚴格,不止坐牢,更有可能會被槍斃,想到這些她就止不住的害怕,她不覺得她進監獄以后,還能有好,就沖著她得罪韓棟梁跟大隊長一家,她能不能完整的出來都不一定。 可不管她怎么哭嚎、咒罵,哀求都沒 有人同情她,即使之前村里還有幾個愣頭青有些喜歡她,也被她青天白日跟二賴子做那事給惡心的退避三舍了。 沒有任何一個人愿意沾惹這事情,這個時候的人還是很看重名聲的,而知道內情的幾個人,也是覺得她完全是咎由自取。如今這般田地也不過是報應罷了。 就這樣,杜月梅不想坐牢,更不想被槍斃,只能先勸著自己,先嫁給二賴子,等到十月份就可以高考了,她只要熬過半年,等她考出去,她有的是時間來找這幫刁民報仇,尤其是陳思那個賤/人,下一次她可不會這么莽撞了,她要那個賤人不得好死。 杜月梅的 惡毒心思陳思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只是意外于杜月梅的能屈能伸,居然真愿意嫁給了二賴子那樣的人。 不過陳思覺得兩個在一起也好,二賴子跟杜月梅都不是省油的燈,至少杜月梅短期內是沒有時間來禍害別人了,兩個人相互禍害最好。省的再來找她的麻煩。 這一次應該將杜月梅打疼了,短期內她的生活安穩了。不得不說,陳思是松了一口氣的。 = 時間如流水般匆匆而過。 村里居然開來了兩輛軍用吉普車,是的,在這個自行車都沒有一輛的大隊里面,四個輪子的小汽車讓一幫村民們像看西洋鏡一樣的稀罕。 破舊衰落的茅草屋前。站著幾個持槍的警衛員,站姿筆挺。滿臉莊嚴。 此時閉塞的茅草屋內,韓老爺子已經換上軍裝,胸前密密麻麻的掛滿了各種功勛章,肩上的金穗子更是代表了將軍的榮耀。他腰板筆直的端坐在凳子上,全然沒有了在陳思眼前的樸實和藹。 “老領導!太不容易了,這么多年總算還給您清白了,真好!”這么多年的辛苦總算熬過去了。坐在老爺子對面的方臉大漢年約五十左右,剛毅的臉孔此刻也難掩激動之色 50、相見時難別亦難 韓衛國此時已經平復下來心緒,板著臉對著自己的老部下道:“我一直相信國/家不會放棄我們,不過,這么些年你辛苦了,老汪,一直以來難為你為了我們爺孫倆周旋,我都記在心里。”說道這邊,韓衛國難得的緩和了下臉色。 人的一生起起伏伏,實在難以預料,不過跌個跟頭也好,只要能爬起來就行。在他跌落泥潭的這么些年,身邊的人,到底是人還是鬼,他也都看了個清清楚楚。老汪為了他的事情,沒少奔波,連累的他也幾年都沒能升遷,驍小子在部隊也多虧他照拂,否則他們爺孫倆也不會有這幾年的相對安穩的生活。 叫老汪的方臉男人叫汪建黨,很有這個時代取名的風格,他聽了老領導這話,有些羞窘,難得的急紅了臉,只是皮膚過于黝黑,不怎么看的出來,他粗著嗓子道:“老領導,您這是什么話?要不是您一路提拔關照我,哪有我老汪的今天,您這么說簡直就是寒磣我老汪,我做這點事情,哪里能比得上您對我的恩情。” 韓衛國幫助過的人多了去了,卻不是所有人都能在他跌落泥潭的時候,肯伸出援手的,他不怨恨那些不愿意幫忙的人,人都是趨利避害的,這很正常,但是那些借機落井下石的,他韓衛國也是不泥捏的。 不過看老汪著急的樣子,韓衛國抬起手指隔空點了點他:“你啊,都已經是一軍的副司令了,怎么還是這么急躁。” 老汪幾年沒有聽到老爺子這種親切的訓教聲,瞬間紅了眼眶,卻又覺得一個大男人掉眼淚難看,眼眸微低,硬生生的給憋了回去。 韓衛國裝作沒有看見老部下的感性,轉頭看了一眼一直站在自己身邊的大孫子,笑道:“你這次是跟著過來接我的?是跟我一起走?還是能在這邊待幾天?“ 韓驍明白老爺子的畫外之音,星眸微暖,聲線清冽道:“接上您就走,沒有假期。” 老爺子輕嘆口氣:“那沒多少時間了,一會兒大隊長他們來,我們交代好就要出發了,國家派車來接我,我不能再占用國家的時間,你去叫上思思,你們這來的太突然了,她還不知道你過來吧?小丫頭也不知道我今天要離開,走之前,肯定要跟她好好說道說道的。” 韓驍眼中閃過黯然,他也舍不得他的小姑娘,只是這一次他本就是借著接爺爺的機會任性的來看她了,希望小姑娘一會兒不要哭鼻子。 韓驍突然迫切的想見到心上人,半年沒見了,不知道他的小姑娘變化大不大,想到這里他再也安耐不住思念之情,對著老爺子跟汪副司令道:“爺爺,汪叔叔,那我先去把思思接過來。” 說完也不等老爺子他們的答復,大跨步的走了出去。 韓衛國心中好笑,搖了搖頭,真難為臭小子在這邊耐著性子陪了他這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