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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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難怪早上我看她往后山的方向走去呢,一天天的裝病不干活,原來是使壞去了,要我說就是該的,你等著,我先陪你走一趟,量她也不敢當著我的面撒潑。”王秀花是個風風火火的性子,這類性格的人眼里也基本揉不得沙子,這糟心事兒她還真不能不管,不管又不行,雖然煩這些個天天找事兒的知青,但是要是人真的出了岔子,她家老頭子也討不得好。 扭頭又對仉曉紅吩咐道:“妮子,你去找你爹,讓他叫兩個力氣大的人來,不然就憑我跟思思兩個人,不一定能把左知青拉上來,她那么大塊頭。” 仉曉紅剛想反駁她媽說思思力氣大著呢,話到嘴邊又噎了回去,一個是不知道思思介不介意人家知道她力氣大的事情,畢竟女孩子被人知道力大無窮總是不太好聽。二個就是思思力氣大,寧愿來找她們幫忙,也不愿把左小柔救上來,肯定有自己的原因,她還是不要多嘴的好。 再說,那左知青可不是什么好人,今天完全是她自找的,這事兒如果發生在她身上,她也不愿意下去救人,思思能來找人幫忙已經很大度了。這么想著,仉曉紅也就沒有再說什么,跟陳思打個招呼,就小跑著找她爹去了。 . :,.,, 33、搬救兵 看著閨女那速度,王秀花在后面攆了幾步,喊道:“你個死丫頭,跑什么,傷口里面還沒長好呢,慢著點兒。” “哎知道啦!” 王秀花看著自家姑娘那光應不改的樣子,無奈的搖搖頭。 回頭拿上麻繩,拉著陳思出門,給大門上鎖后跟陳思邊疾走邊抱怨:“我們家的這閨女被我們慣壞了,比你還大上一歲呢,一點都不省心,要是有你一半的穩重,我跟她爹也就放心了。” “哪有您說的那樣啊,我看曉紅姐挺好的,又漂亮又善良,性子單純挺好的,證明她過得很幸福,以后肯定也會一帆風順的。”這話陳思說的很真誠,畢竟是真女主,肯定是很多優點的,而且仉曉紅雖然出生農村,但是也算是萬千寵愛于一生的,如果不是因為杜月梅的出現,打亂了她的婚姻,她本該一輩子順風順水。 有時候陳思還是挺羨慕仉曉紅的單純的,因為不是所有人都有權利生活的那么恣意的,就像前世的她,被拋棄后雖然幸運的被爺爺撿到,但是爺爺養她很辛苦,經常學費溫飽都成問題,也就養成了她后來敏感、自卑的心態,凡事不愿計較,只一味的縮在自己的殼子里面生活,總認為只要自己縮在安全的地方,就不會有人傷害她。再后來爺爺去世了,她覺得她唯一的精神支柱也沒有了。雖然不至于對生活敷衍,但也徹頭徹尾的變成了一個人的孤苦無依。 而仉曉紅那么單純熱情,這跟她的成長環境脫不開關系,她幾乎算是在蜜罐中長大的,那是讓人向往的溫暖。 不過想到她現在幸運的來到這個世界,有了夢寐以求的家人,水眸里也染上了層層化不開的暖意。 王秀花聽了陳思的話立馬喜逐顏開,臉上的褶子都加深了幾分,她也就是嘴上說說,其實心里對自家閨女愛的不行。 這會兒看陳思一臉真誠的夸著自家閨女,對這小姑娘更喜歡了,果然是個好姑娘,連眼光都跟他們老仉家一樣的好。 要不是她三個兒子都結婚了,她還真想把這么好看又這么有眼光的姑娘給拐回家去,只恨少生了個臭小子。 “你這話嬸兒愛聽,我家閨女雖然嬌養了些,但性子是個好的,等再過兩年咱們給她找個知根知底的,將來就算結婚了也有娘家人看著。”仉曉紅跟韓家小子還沒 沒有正式訂婚,王秀花也不好明說,不過兩家已經私底下定好了,年前韓家小子回來就訂婚,過兩年就結婚,也快了。 好在都是一個村的,幾步路的事,將來閨女嫁人了,她也隨時可以看到,顯然王秀花還沒有考慮到韓棟梁將來升職,級別到了后,是可以帶媳婦隨軍這事情了。 陳思想著,這會兒都快年底了,想來男主也快回來了,以前她還可以當做局外人來看待杜月梅、仉曉紅還有韓棟梁的時候,現在是不行了。 且不說她挺喜歡仉曉紅的,就大隊長一家對原身對自己的多番照顧,自己也應該盡力試試,看著能否還原他們的命運。 更何況她也不想杜月梅如意,一次次的躲在后面出壞主意,杜月梅跟左小柔在村里的人嫌狗厭的名聲不一樣,她慣來是個會裝的,所以村里人對她印象還不錯,不過她早晚要要把杜月梅那層假臉撕下來。 “嬸兒您就放心吧,我看曉紅姐是個福氣的,您就等著閨女孝敬您吧。”這事也是陳思的真心話,她最近想跟仉曉紅借高中課本,她不了解這個年代的課本知識水平,上次去鎮上也沒來得及到廢品站找書,所以打算先去仉曉紅那邊借,以后也能慢慢熟悉起來,更方便她預防杜月梅的壞心思。 她們兩人一路聊得熱火朝天,卻也沒耽誤走路的速度,不一會兒就到了杜月梅掉下去的坑附近。 遠遠就聽到左小柔的哭嚎叫罵聲,王秀花聽著左小柔中氣十足的聲音,就知道肯定不嚴重。 不過人到底是在村里出事情的,她也沒耽誤,走到坑邊看著坑底的左小柔,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左小柔長的本就不好看,如今臉上那么長一道口子,看著是肯定會留疤了,這真真是丑上加丑了。而且這段時間傷口又流出不少血,看著都更加猙獰,心里雖然覺得她咎由自取,不過表面功夫還是要做一做的。 看著還沉浸在自己毀容的悲傷中沒有發現來人的左小柔。,王秀花清了清嗓子道:“左知青,你怎么樣,身上有別的受傷的地方嗎?” 本來哀嚎詛咒滿嘴臟話的左小柔,聽到有人叫她,立馬停止了咒罵,抬頭驚喜的看向來人,在發現是大隊長媳婦陪著陳思來的時候,她的臉色立馬撂了下來。 黑著一張滿是血污的大 臉,惡狠狠的盯著陳思,顯然她把自己受到的傷歸類到陳思身上了,如果不是她來找陳思,她怎么可能臉受傷。 一想到臉受傷了,就不好看了,王大哥一定嫌棄她了,她這次是真的悲從中來,嗷的一嗓子哭出來,那叫一個驚天動地,嚇得陳思跟王秀花一哆嗦。 王秀花有些不高興了,不回話光哭啥意思?也懶得再繼續問下去,直接朝坑底的左小柔道:“行了,左知青,你也別哭了,馬上我家老頭子帶人來給你拉上來,你先把繩子在自己腰上系好。”說罷將帶來的麻繩扔給左小柔。 左小柔忍著怨恨低頭將繩子往腰上系,心里對陳思的恨意,并沒有因為受傷后有一點點收斂,反而更加的高漲。 很快大隊長仉為民帶著兩個壯實的漢子來了,看著坑底的左小柔,仉為民也是直皺眉頭,他閨女已經跟她說過左小柔打算毀陳思的臉,反而自食惡果的經過。 他一生正直,一心為了村里人得到更好的生活努力著,就算是外來知青,他也盡量照顧,不像他隔壁大隊的知青,稍微不聽話就被隊里懲罰去做最苦最累的活計,本來他還覺得不太好,如今看來,有些人就是天生的壞分子,你客客氣氣的反而助長她的氣焰。 這個左知青,來了幾年里,就不是個安分的,不停的出問題,以前幾年也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就算了,現在倒好,放縱的結果就是一言不合就要毀人容貌,這次再不好好的處罰,以后還不得殺人放火? 他的隊里面堅決不允許有這種壞分子存在,如果今天不來個殺雞儆猴,以后別人有樣學樣,還不知道怎么個亂子了得,想到這里,仉為民沉著一張臉,先叫邊上的兩個漢子將人從坑底拉了上來。 仉為民走進兩步,剛要詢問一番時,身子便被推的一個踉蹌,跌下了坑里,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左小柔已經不管不顧的像陳思沖了過來:“你個賤人,我要殺了你,啊!!!我要殺了你個不要臉的婊/子。” 此時的左小柔已經沒有什么理智可言,在她看來,以 前的她跟王君希再般配不過,可如今她的臉被毀容了,王大哥肯定會嫌棄她的。 王大哥就是她的命,如今她毀容了,死也要拉上陳思這個狐貍精,劃爛她的臉,讓 她以后還敢不敢勾引人。 陳思也沒有想到左小柔在有外人的情況還不管不顧的,要知道,知青犯事,村里是有權利給出懲罰的。 不過現在她的身體素質很好,在左小柔沖過來的時候,已經將因為這場變故而呆愣在原地的王秀花推開一步。 “啊?哦!哦!”王秀花這才反應過來,臉色瞬變,煞白著張臉跑到坑前往坑底看去:“老頭子,你咋樣啊?摔疼了沒啊?” 仉為民這一跤其實跌的不太重,畢竟坑不算很深,兩米多三米不到,而且坑底的泥土也比較軟,只是他到底不年輕了,還是沒有準備的被推下來的,此刻也疼的一張臉上布滿了些細汗,不過看著自家老太婆一臉焦急,恨不得立馬下來看看他的表情,他忍著疼痛回道:“我沒事,就是摔岔氣了,你甭下來,我緩口氣就好。” 王秀花怎么可能放心,她跟他家老頭子,一輩子和和美美的,感情好的很,這時候擔心壞了,也不管仉為民怎么勸,還是順著坑的邊緣滑了下去,踉蹌了兩步,跑到仉為民身邊,一頓摸索,確定真的沒有什么大概后,才吐出一口氣。 “你個死老頭子,嚇死我了。”一項堅強潑辣的王秀花,這時候也哽咽的聲音,顫抖著手輕輕的拍了下仉為民,到底不敢用力,怕老頭子身上還有什么她沒有檢查出來的傷。 “呸!你個老不羞的。我哪哭啦?我沒哭!”王秀花被仉為民說的臊得慌,忙用袖子擦了擦眼睛。 “行!行!行!你沒哭!是我看錯啦!趕緊扶我一把。”誰能知道黑面神一樣的大隊長,在自家媳婦面前是這樣子的呢。 這邊陳思已經跟村里的兩個漢子合力將左小柔牢牢 的控制住了,其中一個漢子更是將憤怒中的左小柔按到在地。 此刻陳思也顧不上掩飾自家的力氣了,趕緊跑到坑邊,將麻繩扔了下去,在大隊長跟王秀花驚愕的眼神中,輕松的將兩人拉了上來。 陳思覺得有些對不起大隊長,畢竟大隊長算是遭她的連累了,這簡直就是無妄之災。幸好沒有受什么傷,夫妻倆也沒有遷怒陳思的意思,反而倒過來安慰陳思一番,反叫陳思更加愧疚起來。 仉為民板著張臉看著被壓在地上,還在奮力掙扎的左小柔,滿嘴的污言穢語不停的往外罵,仉為民深深的皺起了眉頭,顯然左小柔到現在還沒有悔改的態度。 跟著來的兩個漢子也是一肚子的火,他們大隊,基本都是一個祖宗,向來團結,更何況仉為民一心為著村民著想,為人公平公正,村里的人沒有一個不服他的,如今被這么個外來的人傷到了,要不是不打女人,他們早就動手了,這會兒聽到大隊長的吩咐,立馬動手將人捆的更加嚴嚴實實的。 捆好后,那個叫磊子的壯漢說道:“叔,您趕緊回去檢查檢查,看看摔著沒有,我們先將人送過去,一會直接去上工。” “等等!”陳思從邊上走出來,將掉在地上的瓷片撿了起來,對著仉為民說道:“隊長,這個是左小柔帶過來的,也算是一個證據吧。您要不要先收著。” 不等仉為民接過去,那廂被捆著反而冷靜些的左小柔諷刺道:“我帶來的?誰能證明?明明是你帶來的,想劃爛我的臉。” 聽了這話,剛剛還洋洋得意的左小柔,瞬間猙獰了一張臉,顯然,她忘記毀滅證據了,這也不能怪她,左小柔本就不是什么有心計的人,更何況,她也沒想到,在她印象中膽小懦弱的陳思,居然變得這般聰明jian詐。 . :,.,, 34、左小柔的悲哀 左小柔猙獰的臉色顯然大伙兒都看在了眼里,仉為民也點了點頭,贊賞的看了眼陳思,小姑娘思維敏捷,是個聰明的孩子。 轉頭又對著另一個漢子說道:“狗蛋,你跟小磊先將人送到村部后再去下知青點,找找剩下的碎瓷片。” “哎!我知道了,叔!” “陳知青,你也先回去,不用送我們,記得晚上4點到大隊部那邊去,就今天的事情做個了結,放心,叔會給你個公道,我們是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分子的。”仉為民又跟打算送他們回去的陳思說道。 聽了這話,陳思也沒有堅持再送人,她決定進山去打一只雞,回去用靈液加靈芝燉一鍋湯給大隊長送去,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就怕摔了個內傷。 跟大隊長夫妻分別后,陳思轉身就往山里走去,她要迅速的割好牛草,爭取在吃中飯前把雞湯給大隊長送過去。 等人全部走完后,一直隱匿在樹上的韓驍才跳了下來,三米多高的距離,幾乎落地無聲,他明顯感覺到,昨天晚上喝完雞湯后,不止暗傷幾乎痊愈了,連身體素質都提高了很多,韓驍眸中流光溢彩,有這樣神秘能力的小姑娘,他要更加努力往上爬才行,只有他變得更強,才能有能力護住她。 韓驍頭一次對于權力產生了強烈的渴望。看了眼陳思遠去的背影,這次并沒有跟上去,走向女孩相反的方向,去砍伐搭葡萄架的材料,而且他已經清楚的明白,他的小姑娘,沒有他以為的那么柔弱。 這邊陳思回到家后,一邊燒水準備退雞毛,一邊跟老太太將剛剛遇到的事情,跟老太太借了一些燉湯的輔料,看樣子下次去集市的時候她要多買一些回來,不好一直吃老太太的。 老太太聽完也是生氣:“這現在的女娃娃怎么這個樣子,真是不像話,這要是我家的,看我不打折了她的腿。” 將放在櫥柜里面的輔料拿出來遞給陳思又道:“這些個東西都在柜子里,以后你用啥,不用跟老婆子說。” 陳思也沒有客氣,直接接了過來,洗凈扔進水里,又將昨天還剩下的一朵靈芝也放進鍋里,再將準備好的雞倒進鍋里,添滿水,又加了稀釋的靈液,蓋上鍋蓋,蹲在灶膛里一邊燒火,一邊聽老太太念叨 叨。 “你也是,這以后出去留個心眼子啥的,就怕那壞了良心的不止這一個”老太太陪做在一邊絮絮叨叨的,陳思聽了也不嫌煩。滿臉笑容的應和著。眼中滿是暖光。 韓驍背著木料回來后就看到這樣的心上人,她的臉不知道涂抹了什么,使得本來白皙如玉的肌膚暗沉了幾分,但是這絲毫沒有影響她此刻的美好。 只見她的臉好像綻開的薔薇花,笑意寫滿了她的臉上,溢出滿足的愉悅,如嬌似俏,緊緊牽動著他的視線,讓他忍不住深藏起這份美好,待一個人的時候,能夠仔細回味。 “你回來啦?”陳思看到站在廚房門口盯著她發呆的男人,有些臉紅,又有些道不明的小竊喜。 韓驍回過神后,以拳抵唇,側過頭,不再看著女孩。輕咳了下,應了一聲:“嗯!” 陳思看著韓驍這個熟悉的動作,本來羞赧的心情,倒是緩和了過來。 兩個人都沒有提之前山上發生的事情,倒是老太太看著門口的粗樹干子,一臉心疼的沖了杯糖水,端給韓驍解渴。 陳思看著韓驍面不改色的將老太太遞給他的齁甜齁甜的糖水一飲而盡,心里閃過一絲佩服,雖然他們認識才沒多久,但是陳思看的出來,男人是個不喜歡甜食的。 現在居然能夠喝下一大碗甜掉牙的糖水,實在是佩服的緊,要知道,她之前喝過幾次老太太給的糖水的,她一個喜歡甜食的人都覺得齁的受不了,更何況一個本不喜歡甜食的人。 = 中午12點,陳思背著一罐子雞湯來到了大隊長家門口,在外面喊了一聲,得到屋內的回應,才走了進去。 王秀花迎出來見到陳思有些納悶,想著這才剛分開倆小時呢,是又有啥急事?不待她問出口,陳思就放下背后的背簍,在從里面將陶罐抱出來。這年頭鐵值錢,所以家家戶戶都有好幾個大陶罐、陶鍋啥的。 王秀花聞著從陶罐里飄出來的濃香,下意識的吞咽了下口水:“思思丫頭,這是什么?艾瑪!太香了,嬸兒長這么大都沒有聞到過比這還香的。” 陳思看著王秀花一臉陶醉的表情也不驚訝,第一次已經見識過了,不過來之前到底沒忍住香味,將雞湯舀出來兩 小碗留個了韓大哥跟老太太,咳咳 “嬸兒,大隊長怎么樣啊?今天也是受我的連累,我這心里實在過意不去,這不?我之前在山上采到了靈芝,想著燉個湯送過來,您給大隊長補補。”陳思壓低了聲音在王秀花耳邊說道,畢竟別別人聽到不好,總有那么些個見不得別人好的,她還是注意點的好。 “啥玩意兒?靈芝?”王秀花是真的驚著了,這可是好東西。 “是呀,嬸兒,趕緊的,在院子里面可不能掀開蓋著,太香了,您端進去再打開,我就先回去了。” 王秀花是真不敢拿啊,太燙手了,以前聽她家老頭子說,村里錢寡婦家幾年前窮的都揭不開鍋了,她家的大娃子才十一二歲,卻是個膽大的,瞞著一家人進了深山,本是想看看能不能獵到兔子野雞或者袍子啥的。 沒想到采到了兩株靈芝,換了不少錢,后來青磚瓦房都蓋起來了,好家伙,能不值錢嗎?當時不知道羨慕死多少村民,那一陣子多少人進深山碰運氣?要不是后面有人被野豬傷了,還不知道那陣找靈芝一夜暴富的風要刮多久。 陳思也看出來王秀花不好意思收,便笑道:“您放心吧,我那邊還留著一份呢,我這燉都燉了,怎么也是我一番心意,您二位那么照顧我,一碗湯不值當什么的。您再這么客氣,我呀,以后有事兒都不敢找您幫忙了。” 說話后,陳思乘著王秀花不備,故技重施,撒腿就跑,也不管后面王秀花怎么叫喚,只當聽不到,一路狂奔向老太太家去。 “張翠蘭,閉上你的臭嘴吧,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 巴,哼!”說著碰的一聲關上了自己大門。 看著陳思放在地上的陶罐,到底有些舍不得,抱了起來走進屋內,揭開陶罐一看,好嘛!滿滿的一罐子,都給她送來了,還說什么留下一半啥的,她們這些個常年灶臺上打交道的,能看不出來,這是一只雞還是半只雞嘛。 “這傻丫頭,本還覺得她比曉紅聰明些的,還是太老實了,以后多照應著才是。”嘴上低估兩句后,才去叫屋里休息的爺倆出來吃好東西。 半天時間一晃而過,陳思在下午四點之前趕到了村部門口,韓驍本不太放心,想跟著一起,被陳思拒絕了,畢竟韓驍來這邊看老爺子沒有過明路,他這么一個人突然出現,總不太好交代。 “思思,來這邊!” 陳思尋聲望去,發現知青點的人也都到齊了,也像似一個小團體一樣的圍在一起,陳思也沒遲疑,直接走了過去。 等陳思過來后,還不待陳思開口,邊上的杜月梅就急急忙忙的問道:“思思啊,你見到左小柔了嗎?怎么就她不在啊?” 杜月梅這會兒有些不安,總覺得事情完全脫離了她的預期,今天有村民到知青點的拿走一些碎瓷片的時候,她就知道事情不好了,但是為了不暴露自己,也就不敢多問,這會兒看到另一個當事人,便也忍不住探探口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