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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帝舌[重生]在線閱讀 - 第1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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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皇在上,兒臣當(dāng)真不是有意而為之啊!還望父皇明鑒!”祁商屏氣半刻,憋紅了面頰,看著就像受了天大冤屈,接連磕頭告饒,厲聲道:“父皇賜婚本是莫大的福分,又是與西番和親,為國為民都是一樁美談!此等大福又怎敢推脫?再說……再說兒臣從未見過郡主怎會……怎會故意做這般無恥之事!今日還特特身著賀服前去接洽,只盼著欽天監(jiān)早早合出吉日來!”

    使節(jié)伸手一指,不客氣地罵道:“無恥!若不是大昭國君有意安排,早已馴良的烈馬怎么會突然發(fā)狂?就連我那匹忠心一主的金血漢馬都不聽哨響,接連踏死隨從二人!如今我西番的馬兒都在府邸的馬廄里捆著韁繩,抽搐不止,半死半活的!你們中原人沒有心肝,我等番民卻視馬如命!珂查爾湖畔與達(dá)拉荒原皆是萬匹良駒,皆是人在馬在!這些被番民親手馴化的烈馬絕無可能好端端將人踢死!”

    元帝臉色更是難看,按捺著不發(fā),只微微蹙眉卻傲氣依舊。此事原本打了一手好算盤,郡主面相妖異,娶來配給太子為正妻,往日既不可立后又不可合離。無奈郡主命格是個好的,重陽候府的丫頭也立功一記升為三品女官,習(xí)于后宮司典。這事本是番邦推了一個不受寵的郡主出來,再叫番儲欠下人情,元帝里外皆有好處。誰知今日這么一鬧,恐怕八百里加急的蝠翼禁軍今夜就會上報疆界似有異動了。

    “今日在端午門究竟出了何事!皇后回來也支支吾吾,說個半字一句的!”皇上起身,負(fù)手而立,步步沉穩(wěn)踱下丹陛,大有怒極之色。

    “兒臣當(dāng)真不知!還望父皇明鑒!”祁商大為驚恐,他又怎能算出西番子民將馬看得如此珍重,視如血親,想必害了群馬就如同捅了馬蜂窩的窩眼,一時咬牙恨起鄴淺。但事已至此,多說無益,統(tǒng)歸胤城是容不下郡主了。

    “給朕說清楚!”

    “是!兒臣今日領(lǐng)命去端午門,皇后娘娘與武貴妃娘娘皆在,都看著呢。兒臣又怎能未卜先知,還能攪渾了馬群?那些馬兒狂躁如狼,兒臣也嚇著了,心懷郡主安危,不顧性命之憂前去迎駕!誰料郡主……想必怕是被馬兒嚇驚住了,紛亂中怎么都不肯上馬。兒臣念及郡主是千金之軀,留在此處如同深陷險境,又珍重彼此清白不可肌膚相貼,只好奮而抓起郡主的披風(fēng),試圖將人拽上馬鞍!又怎么能知道……怎么知道番儲之后的面相竟如此妖異,胤城的百姓看在眼中皆是驚恐!更別說兒臣當(dāng)即不知所云,只好先命御前禁軍將郡主送回!”

    “大膽!”使節(jié)想必征戰(zhàn)沙場無數(shù),目光如劍,打量祁商的眼色也多有幾分不屑:“我番邦郡主豈容你這漢子羞辱!本將看在皇帝面上饒你一命,否則必定撕了你這張狗嘴!郡主受到驚嚇躲你一躲豈不是常理!況且我們郡主說了,救他之人根本不是迎駕的三皇子,而那披風(fēng)也是你親手掀去!從未想過接她上鞍!”

    “這……這……”祁商這才當(dāng)真驚恐起來,算不到郡主竟不是個能容忍的!這話旁人信不信就另說,若是叫皇上起了疑心,必定要將和親不成的憤恨遷怒于他!

    “父皇!父皇!”三皇子跪行,挽住皇上的金龍靴面不住呼喊:“父皇聽兒臣解釋,那郡主的話不可信!不可信啊!她……不僅長相妖異,恐怕更是妖言惑眾!要父皇與兒臣離心呢!番馬入城時百姓聚集,莫不是從未見過中原人的穿著受了驚嚇,保不齊就是水土不服,怎么能推到我頭上!郡主之事,兒臣當(dāng)真不是有意而為,我又怎么能知道她……”

    “你這個逆子!”元帝驟然大怒,凌厲掌風(fēng)勢如破竹,朝三皇子的臉上狠狠劈下。自己的孩兒還能不清楚?三皇子素來不是心善之人,身為皇子卻母家羸弱,為了填補(bǔ)缺口元帝已然抬栗州刺史為引糧政官吏。幾子之中當(dāng)屬三皇子心計多端,自小就敢設(shè)局讓大皇子落水、引太子冰面行走,樁樁小事數(shù)不勝數(shù),陰毒手段瞞得了宮人卻瞞不過皇上。今日之事郡主并無親口篤定尚可,可郡主既然已咬死說了,元帝必將疑心落在三皇子上頭。

    如今叫這逆子使詐一鬧,他倒是逃過賜婚,只是郡主是不能留在胤城,和親怕是打了水漂。

    哼,這就是他那萬人之上的父皇。祁謨在一側(cè)冷眼旁觀,如同親眼再看一遍自己回魂之路。上一世至死父皇都不愿親面,還是派了個幕得貴來惠王府宣圣旨。這就是他的好父皇,虎毒尚且知道不食子,元帝自來卻心狠。若不是將人看透恐怕祁謨心中還有一絲期待,期待他父皇有朝一日攬他入懷,擁有片刻尋常人家的父子之情。

    元帝這一巴掌,甩在三皇子的臉上,卻徹底抽斷了祁謨最后一絲念想。大皇子母家不合圣意,二皇子乃荊國公之后,手握兵權(quán)不可立,三皇子心思歹毒擔(dān)不起大任,就他這樣一個合太后眼目的太子卻又是與他星象相克,難怪這幾個兒子元帝皆要誅殺,恐怕宮中新落地的皇子也要比上一世早上兩年了。

    子嗣皆是手中棋,相互制衡才是帝君之道。這是父皇在他年幼時說過的,當(dāng)時太子還小幾乎泫然淚下,現(xiàn)在回想也只剩滔天的絕望和憤怒。只不過這一回的祁謨再無上一世的心軟和恍惚,反正皇子生下來皆要斗個你死我活,那便來吧,他不再躲著就是。

    “父皇息怒!”大皇子祁顧先是一驚,極力鎮(zhèn)定下來求道:“三皇弟想來是無心之過,太常寺少卿已算過郡主之命,兒臣若能得這般貴妻都求而不得呢,皇弟又如何算得出天機(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