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艷紅的裙子二(簡、H)
他呼吸一窒,腳步都被打亂了,不小心踩到她,連連道歉。 天昭自以為對她的語出驚人已經習慣了,聽到這個問題還是愣住,把她雀躍的視線重新按回胸前,從喉間低低回了:「嗯。」 就是有的意思了。 不必親眼目暏她已經知道他是什么樣的表情,還不罷休,追問說:「怎樣的?」 「還??還要講內容?」他結巴差點咬著舌頭,瞪大了眼呆呆的。穆艾理所當然點頭:「關于我的啊,我為什么不能知道?」 「我忘了。」他決定要裝傻扮懵,但他面前的可不是好應付的人物,穆艾捏了他后腰一塊rou:「夢見我都能忘?」 他無語仰頭望天,卻被她攀著頸拉回來,粉紅的唇瓣嘟起,哼哼撒嬌:「告訴我嘛?!?/br> 如此嬌嬌,令人生憐,忍不住低頭輕輕含了一下放開:「就這樣。」 她還仰著臉,他已經遠離了,不禁懷疑:「就這樣?」推開他提著裙子轉了一圈,裙擺劃出一個好看的弧度,停定后他還回不過神,瘦削的身體撐不住一邊吊帶輕輕滑下肩膊:「你朝思暮想的這條裙子就在眼前,就這樣?」 頸下大片的肌膚晃得人迷魂,他勾起跌落的肩帶到原位,不知在答她還是自己:「現在大白天的?!?/br> 「什么年代啊你還怕白日宣yin?不然晚上你又不能留下來?!顾闹稍诖采?,平躺著才勉強看得出身段起伏。 他睡在她的身側,枕著自己的手臂,伸手把她臉上的發碎撿走:「以前不知道你這么黏人。」 穆艾毫不優雅把腿架在他身上,反問:「后悔了?」 「就是有點好奇,你以前整天要出去跑怎么辦?」他沒有說出口,但她卻聽懂了他在好奇她和楚時的感情,長長地嗯了一聲,最后搖搖頭:「我以前想到要出去,不用見到楚時,還挺高興的?!?/br> 她的回答令他心花怒放,嘴角不自覺上揚,不知哪來的勇氣令他蠢蠢欲試:「那我呢?」 「你?」她翻過身來與他面對面,手指在男人的劍眉上劃來劃去,弄亂了整齊的眉毛,在他期望的目光下用指腹敲了敲他眉心:「你不是說要回去嗎?怎么還不走?」 明明他說這句話時她已經打著鼾,也不知怎么聽到了。 他握著她的手不放,學著她撒野,不打算離開:「小艾?!?/br> 她只眨眼當作認了,男人悄悄又躺近了些,手臂橫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用微弱的聲音在她耳邊說:「我以前夢見過,晚上你突然敲開我房門,一直哭著叫我名字。」 她不認得他,他早就知道,誰會認得一個對話不到十句的陌生人。 大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夢里的她對他全然依賴。 她知道他是誰、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做什么工作,最重要的是,她抱著他,回應他默默無聲的愛戀。 「然后呢?」 「然后,」他清了清喉嚨,為后來的說話墊上惹人遐想的前奏:「然后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倒在床上,像現在一樣,你離我很近很近…….」 他的吻在她的額角、眼簾、鼻尖、下巴,懸在唇上久久不落下:「可是每次都到這里,我就醒了?!?/br> 「可憐的小處男,夢都不會做?!箟衾锏乃麤]有得到的香吻,穆艾貼心地為他補上。他總是不明白為什么只是柔軟的唇瓣相貼,可以帶來這么多的悸動,開啟了貪婪的開關,必須極力忍耐才能抗衡那種想把她全然佔有的慾望。 「我昨晚也夢見你了。」她唇頰緋紅,眼神有點朦朧:「我夢見你不知道為什么很生氣,一把將我推到墻上親,把人家嘴唇都咬腫了?!拐f著慢慢爬上他的胸膛,低頭輕咬一下唇又避開。 「然后你還打我屁股?!顾氖肿匀坏姆鲈谒耐尾?,本來只是防止她跪不穩滑下,在她的旁白之下不知怎么就成了曖昧煽情的動作。 「要試試看嗎?」她往他耳里吹氣,惑人心神。 稍微往前蹲的姿勢使短裙再向上縮了,手掌一移一直碰上皮膚,還未來得及驚訝她已經開始在他敏感的頸側作亂,他不由得收緊了指節,輕輕在她不穿分縷的臀上陷入,在呢喃下抬手落下,輕得像只是撫摸一樣,反讓她身體又熱了兩分。 她的內褲不知是剛才換衣脫的,還是一直就沒有穿著,想起早些時間還有幾個保安官出入搜證問話,手的力度加大,啪的一聲清脆利落,把先撩撥的穆艾嚇了嚇:「你真的打???」 在她反應過來之前已經被男人反壓在床上,他低頭含上她突出好看的鎖骨,在那里留下一個深紅的吻痕。不稱身的裙子扯動滑落,內衣完全不堪一用,他輕易就尋到微隆的粉尖,大口大口地吸啜,像要把她完全吃進體內,前所未有的壓迫感叫她掙扎,腿一抬就被大手用力拍打臀rou,然后摸上大腿,變成主動架著他的腰。 「你不是說大白天的不好嗎?」穆艾如此說著卻抱住了他的頭,絲毫沒有要讓他停下來的意思。 他吐出被折磨得嫣紅的乳尖,把輕飄飄的她抱起到桌邊,伸手一把把窗簾拉上,在穆艾笑出來之前先堵著她的嘴巴。 午后的陽光從沒有拉嚴的簾子間熘出,零碎地灑在赤裸的皮膚上,偷窺外洩的春光。 穆艾閉著眼感受他的親吻遍佈全身,流躺在血液中的不安和警剔被他輕易揮去。 她整晚睡不著,卻不是因為傷口;她作了夢,卻不是關于天昭。 夢中那個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中沒有出路,開門時光線冷白刺眼,站在門口的卻是早已死去的母親,如無數個無比熟悉的惡夢,她朝她伸著手,步步逼近,直把穆艾逼回黑暗牢房之后,后背貼著冰冷的墻壁,再無去處。 她甩甩頭不再回想,伸手把天昭再抱得緊些,焦躁地催促:「快進來?!?/br> 艷紅的裙子只成 她的腿間尚是乾澀,要進入一指尚且困難,他只猶豫地繼續親吻耳垂安撫,但她卻不甘等待,長腿架在男人的腰臀上往自己的方向勾,再用力也只是過門不入,反把自己撞痛了。 「等等。」天昭彎下腰,從肚臍處細細地吻在大腿,手在嫩紅的xue口觸了觸,見她并不抗拒,就試探地探出舌頭。他一心想著盡快讓她濕潤,不知道此動作有多煽情,穆艾收緊雙腿夾緊他的頭,新手上路似懂非懂地舔弄把yuhuo扇得更熱,卡在中間半上不下的,渴望的蜜水沾滿他的唇舌,他還傻傻分不清那是他的口水還是她動情的證據,只一如既往做個好學生埋頭努力。 「是那里,甜甜,是那里?!顾囝^掠過突起的rou粒,引起一陣顫聲叫喊,他會意含弄針對,不費分力就把xue口服待得油油亮亮的。穆艾已經坐不住,躺在桌子上喘著氣,還不忘叫他:「過來,抱我。」 忽明忽暗的光線模煳了她瘦削得銳利的線條,他聽話復上來,把她整個人抱入懷內,下身熟門熟路磨入秘道,緩慢撐開緊緻,把熾熱的溫度帶入深處。 「我在,我在這里。」他在她耳邊低低重復。 穆艾把頭埋入他的頸窩,藏去眼角的濕意。 ----- 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是po文,卻有點不想寫rou?? 之前在寫忠犬的時候是第一次寫rou,還蠻多靈感的,rou都是在想說:啊,幾章沒寫了,這章來寫一下。然后就很自然寫出來了。 到裸舞者后期其實對寫rou就有點卡了??結果這篇完全卡,就只想寫前面的互動,后面那些就不想寫了?? 我是進入賢者時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