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7章 那也得你搶的過呀
第1357章 那也得你搶的過呀 “蔓歌,你還在嗎?” 蕭鑰沒有聽到沈蔓歌的回復(fù),以為信號不好,連忙問了一聲。 “哦,我在。” 沈蔓歌立馬回神,回道:“大姨,這個凌千羽到底是什么人啊?可靠嗎?我聽說方正正在拉攏他。” “他掌控者凌家的所有生意,現(xiàn)在更是把生意做大了,做的全世界都是,財富堆積如山,方正現(xiàn)在沒有得到礦脈,國庫緊張,自然是希望有人可以支援國庫的,這個時候凌千羽就是他眼中的香餑餑。不過在這件事兒上,千羽自己會處理好的。你放心好了。” 聽到蕭鑰這么說,沈蔓歌再次問道:“他做什么生意啊?” “醫(yī)藥。醫(yī)學(xué)器材,醫(yī)藥品,甚至還有抗癌藥的研究,以及疑難雜癥的一些治療都有涉及。現(xiàn)在人怕死,凡是有錢的都希望能夠演唱自己的壽命,所以這個行業(yè)很是火熱,不過沒有那個金剛鉆,也攬不到這個瓷器活。千羽是醫(yī)學(xué)博士后,甚至還在研究醫(yī)學(xué)課題,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沈蔓歌很少聽到蕭鑰如此對一個人評價這么高的,如今從她的嘴里都是凌千羽的好話,倒是讓沈蔓歌有些不相信了。 “大姨你親眼所見嗎?沒準(zhǔn)這個男人是身邊養(yǎng)著能人來夸贊自己呢。” “不可能。” 蕭鑰十分肯定的回答讓沈蔓歌不想在說什么了,但是對這個凌千羽還是多了很多興趣和探究。 “好吧,大姨我先掛了,去看看表哥。” “好。如果他有什么事兒,讓他去找千羽。” 沈蔓歌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掛了電話。 方悅悅這個時候回來了,看到沈蔓歌若有所思的樣子,低聲說道:“是不是在擔(dān)心二哥?” “恩。” 沈蔓歌知道方悅悅是方澤這邊的,自然也沒瞞著。 “我和你一起去二哥那里看看吧。” “我自己去吧,你還是留在這里,萬一方正的人過來的話,你不在就說不清了。” 沈蔓歌想到青鸞都被突擊檢查了,誰知道這個方正在搞什么鬼。 方悅悅倒是沒想到這一點(diǎn),聽到沈蔓歌如此說,不由得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你小心點(diǎn)。” “好。” 沈蔓歌從密道離開,來到方澤宮殿的時候,方澤正好要出門去尋他們,看到沈蔓歌的時候特別擔(dān)憂。 他一把將沈蔓歌給拉了進(jìn)來,讓阿然出去看著,這才低聲問道:“你沒事兒吧?” “沒事兒。” “他呢?” 方澤值得是葉南弦。 沈蔓歌也回答了沒事兒,方澤這才松了一口氣。 “我父親也不知道怎么了,從來不賴我這里的,今天居然過來找我,當(dāng)時如果你們在的話,沒準(zhǔn)就碰上了。簡直太險了。” 方澤現(xiàn)在想起來還覺得一身冷汗。 沈蔓歌倒是沒心思和她說這些,而是快速的說:“表哥,你身體沒事兒吧?” “沒事兒啊,怎么了?” 沈蔓歌便把張宇的事兒說了一遍。 方澤聽完臉都白了。 “這個于峰!簡直就是個混蛋!” 方澤氣的收緊蹦出,恨不得立刻去宰了這個混蛋,但是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沈蔓歌有些擔(dān)憂的說:“你還不明白嗎?我在擔(dān)心你。他能給張宇下毒,沒準(zhǔn)就能給你也下毒。而且我求證過了,大姨那邊應(yīng)該也是中毒了,不過最后的結(jié)果還沒出來,所以我才來告訴你。” 方澤對自己的生死倒是看得開。 他低聲說:“即便我真的中毒了,現(xiàn)在也不可能找醫(yī)生查看的。蔓歌,這里是宮里,宮里的人都有好幾顆心,你不知道誰是你真正的朋友,沒準(zhǔn)你剛?cè)タ戳酸t(yī)生,后頭就有人知道你中毒的消息了,到時候父親如果以養(yǎng)病為借口把我囚禁起來,我就什么都做不了了。你明白嗎?” 沈蔓歌看著方澤心如死灰的樣子,不由得有些難過。 他應(yīng)該是早就活夠了吧? 或許從辛迪死的那一刻他就活夠了,只是仇恨支撐著他走到現(xiàn)在,如果讓他知道辛迪的死是大姨一手安排的,方澤能否承受得住? 沈蔓歌不知道,也不敢讓方澤知道。 她低聲說:“或許有別的法子,大姨對我說你可以去找凌千羽,他是大姨的人。” “凌千羽?” 方澤微微一愣,隨即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沈蔓歌。 “我媽真這么說的?” “是。” “你可以聯(lián)系上我媽?” f國現(xiàn)在閉國,一般情況下信號是出不去的,在這里只有用f國專屬的線路才可以,可是沈蔓歌居然可以和蕭鑰聯(lián)系,不由得讓方澤有些意外和驚喜。 沈蔓歌低聲說:“是南弦,他黑了一條線路,接通了我們國家的線路,但是時間不能太長,每天也就只能打一個電話。” “原來如此,我媽還說什么了?” 方澤一直都想著和蕭鑰聯(lián)系,但是卻始終聯(lián)系不上,如今有了蕭鑰的消息,自然是想要詢問一些的。 沈蔓歌卻搖了搖頭說:“沒什么了,就是說凌千羽是可用之人,你可以放心的用。” “凌千羽。” 方澤念著這個名字,眉頭微皺,不知道在想什么。 方悅悅也說過凌千羽,這么出色的人為什么會幫助自己,先前方澤還想不明白,現(xiàn)在卻都明白了。 原來是因為母親的關(guān)系。 他是蕭鑰的人,所以才幫助母親來幫助他。 果然是緣分匪淺。 想通這一點(diǎn)之后,方澤放心不少。 “正好明天他會被邀約進(jìn)來參加宴會,我趁機(jī)讓他給我看下,如果真的中毒了,我們再想辦法。” 聽到方澤并不是一心求死,沈蔓歌才松了一口氣。 “好。” “你和葉南弦也小心一點(diǎn),這里處處危機(jī)四伏的,特別是于峰,那個人簡直就是個鬼,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盯上你們,所以你們千萬千萬要小心。” 提起于峰,方澤就恨得牙根癢癢。 方正想讓他和于峰握手言和,這怎么可能? 他和于峰之間有血海深仇,誰都不可能放手的,勢必是不死不休了。 沈蔓歌點(diǎn)了點(diǎn)頭,低聲說:“你自己也小心一點(diǎn),在這里我們不會和你常聯(lián)系,你自己有事兒的話多找我們。” “好。” 這一刻方澤深刻的感受到沈蔓歌的關(guān)心和擔(dān)憂。 這種感覺除了辛迪以外,再也沒有人給過他了,如今又多了一個沈蔓歌。 對方澤來說,沈蔓歌才是自己的meimei,親meimei。為了沈蔓歌讓他去死都可以。 他就是這樣一個人,對他好的,他可以以命相保,對他不好的,他自然也會記恨一輩子。 “那我先走了,南弦那邊恐怕會擔(dān)心,表哥,你別忘了,明天一定要讓那個凌千羽給你看看。” “好。” 方澤終于笑了,笑的毫無負(fù)擔(dān),笑的有些開懷。 沈蔓歌見他笑了,突然想起了剛才那個醫(yī)生。 這兩個人笑起來的時候還真的有點(diǎn)像,不過樣貌不一樣罷了。 想到自己在想什么,沈蔓歌有些無語了。 這要是讓葉南弦知道自己在想一個男人,估計要?dú)獐偭恕?/br> 一想到那個男人吃醋的樣子,沈蔓歌就忍不住的勾起了唇角。 “表哥我先走了,回見。” 沈蔓歌快速的離開了方澤的宮殿,歸心似箭的朝著葉南弦的地方走去。 現(xiàn)在那個男人不知道該有多擔(dān)心自己呢。 想到這里,沈蔓歌的腳步也加快了許多。 回到青鸞這里的時候,方正已經(jīng)走了,青鸞亦然拿著酒杯一個人喝著,悶悶的,有些傷感,有些失落。 沈蔓歌本想著先去見葉南弦的,此時被青鸞看見,頓時把她給叫住了。 “嫂子,你來了?來陪我喝點(diǎn)吧。“ “我著急找你葉老大。” 沈蔓歌說完抬腳就走,就聽到青鸞低聲說:“今天是我母親的忌日。可是他來我這里只字未提我母親一個字。我以為他來這里是為了我母親,卻沒想到他只是為了一個名不經(jīng)轉(zhuǎn)的侍衛(wèi)。在他眼里,任何人都比我母親重要。我母親就是一個悲劇,可是他既然不喜歡她,為什么要強(qiáng)了她呢?為什么還要生下我?” 青鸞是真的難過的。 這么多年了,她從來都沒和任何人說過這件事兒。就連葉南弦都沒有。 她一直表現(xiàn)的不在乎,一直告訴自己她就是個孤兒,沒有期待自然就沒有失望,可是今天在母親的忌日這一天,方正來了,她還是有所期待了。 可是最后方正卻連一個字都沒有說,甚至都不記得她的母親是誰了。 青鸞覺得十分可笑和諷刺。 這樣的男人到底為什么還活著? 為什么還覺得自己該是所有人的主宰呢? 如果沒有他,母親或許會找個普通人結(jié)婚生子,然后過完這一生的,可是因為他,母親英年早逝,甚至死的不明不白的,現(xiàn)在更是被所有人遺忘、 沈蔓歌想要離開,但是腳步實(shí)在是太沉了。 青鸞的悲傷太沉重,讓她一時間走不開了。 她回到了青鸞的身邊坐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這么低沉的樣子不適合你。” “那什么樣子適合我?” 青鸞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沈蔓歌低聲說:“自信,光芒萬丈才適合你。” 青鸞頓時楞了一下。 她從沒想到有一天會從沈蔓歌的口中聽到這樣的評價,不由得低聲說:“別以為你拍我馬屁我就不會和你搶男人了。” “那也得你能搶得過呀。” 沈蔓歌十分欠揍的回答讓青鸞頓時如鯁在喉。 “你可以滾了。” “得嘞。公主你慢用,我就先去見老公了。” 沈蔓歌屁顛屁顛的走了,青鸞頓時傻眼了。 這個女人還真的是一點(diǎn)都不掩飾的嘚瑟加炫耀啊! 此時沈蔓歌才不管青鸞怎么想呢,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葉南弦,卻在靠近臥室的時候聽到了一聲嚶嚀聲,頓時心猛地沉了幾分。